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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過去！別來煩我！”
媽媽一把就從高珮懷裏，抽出了雙手，甩開了高珮。
高珮心裏那分鍾，空落落地，說不出的失落感。
高珮轉過頭，看向沙發那邊正襟在坐，認真看書的哥哥。
哥哥似有感應地抬起了頭，朝高珮吐了吐舌頭，瞪大了微眯的雙眼，搖頭晃腦地對著高珮，綻放出燦爛的微笑。
高珮狠狠地朝著哥哥瞪過去。
哼！笑什麽笑？就會偷笑人家！
高珮轉過身，氣唿唿地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從小到大，從高珮有記憶開始，並沒有對媽媽怎麽過分親近過。
從剛才自己抱著媽媽的手臂搖來搖去，用那種口氣對著媽媽，撒嬌賣萌的舉動，都還是內心再三做出的決定，而媽媽……一把甩開了自己。
高珮還是被媽媽的這個行為，給傷到了，高珮感覺心裏的某個地方，碎了一條裂縫。
高珮抹了抹眼角的水汽，沒事兒的，以後再接再厲，說不定媽媽就接受自己了。
高珮站在書櫃旁邊選書，打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房間門被從外打開了。
高珮一看，是哥哥。
“你怎麽進來了？”高珮充滿生氣地向哥哥，拋出一句話。
“我來，選本書看看呀！”哥哥略帶輕鬆的口氣迴應。
高珮聽到哥哥的迴答，心裏堵了一口氣，不上也不下，很是鬱悶。
“嘿嘿！”正在旁邊選書的哥哥，輕輕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高珮一臉疑惑地看向哥哥的後腦勺。
“我笑你呀，哈哈哈……”哥哥選了一本書，似是想到什麽，又頓住口，並不接著往下說。
高珮站在側邊，順著哥哥的側臉看過去，哥哥麵帶微笑，似是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笑容弧度更大了。
哥哥越是不告訴高珮，高珮的內心就越是好奇。
“高歌誌，什麽呀！？你就告訴我，到底是啥事兒呀，這麽好笑？”
高珮追在高歌誌後麵，一臉好奇地追問道。
“你真想聽？”選好書的哥哥，側臉注視高珮。
“嗯嗯！”高珮用力地點點頭。
“你確定？”高歌誌又反問道。
“確定！”高珮頭點成了波浪鼓。
“你不會想聽的！”高歌誌輕飄飄地丟出一句，準備出去。
“等等，高歌誌！”高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準備出去的哥哥的衣裳後擺。
“又有什麽事呀，高珮。”哥哥轉過頭，似是拿高珮沒辦法的口氣疑問道。
“你剛才還沒說，你為什麽笑呢？”高珮趕緊拋出自己的疑問。
“哦～這個呀！？”被高珮拉住的哥哥，似是想起了什麽，臉上又露出了微笑。
“你還笑，你還沒告訴我呢！”高珮緊緊拉著哥哥的衣角，不放棄地繼續追問道。
“好吧，看在你這幅好奇的樣子上，我就告訴你。”
哥哥念念有詞，一臉正經道。
高珮放開了抓住哥哥衣角的手，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雙手搓了搓，打算哥哥接下來的發言。
“洗耳恭聽！”
“說好前提喔！不許生氣。”哥哥看著高珮，一臉眯笑。
“嗯嗯，我保證不生氣。”高珮雙手捏起拳頭，放在下巴處，緊盯著哥哥的眼睛。
“咳！哼哼！”哥哥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就開始了正篇。
“我說，你知道你剛才扒著媽媽的手臂，那個樣子像什麽嗎？”
哥哥看著高珮，一臉笑得，很是高深莫測。
一看哥哥那個眼神，肯定不會是什麽好話！
高珮心裏意識到了什麽，卻還是想要接下來，哥哥把話說完整。
“快說，像啥？”
“咳咳！剛才我坐在那裏看書，就看到你抱著媽媽的手臂搖來搖去，那討好地樣子，就像一條小狗，哈哈哈……”
“高——歌——誌！討打！”
高珮一字一句念出哥哥的名字，捏起拳頭，作勢要朝哥哥砸過去。
“噢，對了，剛才媽媽一把把你甩開的感覺，怎麽樣，哼哼哼哼……”
高歌誌說完，抿住了嘴巴，用鼻子哼出了笑聲。
“啦啦啦啦！”
“嘿嘿嘿！”
哥哥瞪大了微眯的雙眼，抿住嘴角，搖頭晃腦，對著高珮做了一個鬼臉。
“你！……”高珮指著哥哥，說不出話來。
“來，高珮，給你鼓掌！”
高歌誌揚起腦袋，瞪大雙眼，抿住嘴唇的一副表情，看向高珮，又伸出雙手，對著高珮“啪-啪-啪-啪！”，雙手快速拍了四下。
“哈哈哈！高珮，我出去啦！你繼續在這裏鬱悶吧你，哈哈哈……”高歌誌一臉燦爛笑容地拿著從書櫃上選好的書，出去了。
留下站在書櫃麵前的高珮，一臉黑線。
真是氣人！哪有這樣的哥哥，發生這樣的事，還來取笑自己，哼！
在學校裏，那些任課的老師們，總拿成績說事，至少班級排名，在前十名以前都是香餑餑的存在。
學校老師捧，學生一堆豔羨，老師和家長們，對那些“尖子生”們，更是沒多少要求。
隻求高分，按時到校，完成作業即可。
可以說，班級排名正數從十名以後，以及90分以下，幾乎無見天日，不受老師歡迎的存在！
包括同學之間的社交，也存在著相關聯係。
學習好的壓根不會理會，比他們分數低、無論是在他們眼裏學習差的，還是老師眼裏“差生”的同學。
學習好的同學，隻會找學習好的同學玩耍，包括問個作業也是，多問兩遍，都要受那些“優生”的白眼。
不論你是男生，還是女生，受到這樣的待遇，很是平常。
不小心，學習差的同學，被老師調位置，坐到學習好的同學旁邊，桌子上還被對方，劃一條什麽“三八線”。
美其名曰：不準越界。
“過線者即死！”
幾乎每個“差生”都有類似的待遇。
真是太好笑了！
都才在上小學啊，階級等級竟分的如此清明！
不論是主班老師，還是任課教師，每個老師都是拿成績說事。
“牛油果，你又考第一了！老師獎勵你什麽了，筆記本？鉛筆？還是……”
一個女生親密地挨著另一個女生，親切地問道。
不知道被問道的女生迴答了什麽，惹得提問的女生，很是驚歎。
“真厲害！隻有你，才能做到這樣，太棒了！”
“咦，你知道嗎？那個誰？好像他又考倒數了，丟死人了，就這樣的，還來我們班上讀，簡直就是拖後腿的存在，想不通，就這樣的同學，還好意思呆在我們班裏，真有勇氣喔……”
高珮並沒有聽到，那個被女生親切稱為“牛油果”的女生說了什麽，隻能聽到都是另外一個先挑起話題的女生在講。
班裏時常被老師關照的某女生，和身邊的一個女生，嘰嘰喳喳地有講有說地從高珮她們身旁遠去。
“真羨慕啊，牛油果又是班裏的第一名。”
“就是，還是第一名的女生，長得又漂亮，學習又好，真厲害！”
教室門口走廊上站著交談的兩個女生，看著出了教室的兩個女生，在背後指指點點，一臉豔羨的表情。
高珮順著兩個女生的話語，向前方看過去，隻看到兩個背影，並沒看清那個被人稱“牛油果”的女生長什麽樣。
畢竟，平時也不接觸，也沒有近距離觀察過，座位也隔得很遠，屬於從來沒有交集的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同學之間依然在小聲竊竊私語。
“你看，就是那個，他又考倒數了，被罰去掃公共廁所一個星期呢！”
“哇！好慘！”
“還好，我不是倒數第一……”
“我也是……”
“喏，就那個，我們班裏，考試不及格的同學，老師說了，教室的衛生，由他負責一個月。”
“那就是說，不用輪到我們值日衛生，就靠他打掃啦！他一個人掃得過來麽，教室裏桌子這麽多，桌子底下又最難掃……”
“噓！”另外一個同學捂住了質疑教室衛生難搞的同學的嘴巴。
“小聲點！小心他聽到不高興了，我聽說了，還有好幾個不及格的呢，到時候肯定會，好幾個人掃教室的啦，不會一個人掃的……”
“還好我考的，不是他們這樣，不然就慘了！”
小聲交談的聲音，都被高珮聽進了耳朵。
“好複雜喲，這個狀況，在這個班裏，看來還是得小心點。”
高珮心裏給自己加油打氣。
還好，老師在班上公布試卷成績，叫人上講台拿試卷，公布了成績比較典型的那些同學的懲罰類型。
某某同學又是班裏的成績墊底，拖班級的後腿，又挨“懲罰”了。
一番公布下來，高珮並不在懲罰類型很“恐怖”的那幾類。
每次分發試卷成績，或者是班裏有些什麽獎項，老師總是喜笑顏開，情緒很高。
諸如“哪個班總體平均分的成績，又是年級排名第一，我們班排在第二，總體成績水平也不算太差，某幾科成績，數學平均成績排名年級第三，語文平均成績排名年級第二，校長開會，也特地表揚我們班的學生好樣的，取得這樣的成績，進步很大，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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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過去！別來煩我！”
媽媽一把就從高珮懷裏，抽出了雙手，甩開了高珮。
高珮心裏那分鍾，空落落地，說不出的失落感。
高珮轉過頭，看向沙發那邊正襟在坐，認真看書的哥哥。
哥哥似有感應地抬起了頭，朝高珮吐了吐舌頭，瞪大了微眯的雙眼，搖頭晃腦地對著高珮，綻放出燦爛的微笑。
高珮狠狠地朝著哥哥瞪過去。
哼！笑什麽笑？就會偷笑人家！
高珮轉過身，氣唿唿地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從小到大，從高珮有記憶開始，並沒有對媽媽怎麽過分親近過。
從剛才自己抱著媽媽的手臂搖來搖去，用那種口氣對著媽媽，撒嬌賣萌的舉動，都還是內心再三做出的決定，而媽媽……一把甩開了自己。
高珮還是被媽媽的這個行為，給傷到了，高珮感覺心裏的某個地方，碎了一條裂縫。
高珮抹了抹眼角的水汽，沒事兒的，以後再接再厲，說不定媽媽就接受自己了。
高珮站在書櫃旁邊選書，打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房間門被從外打開了。
高珮一看，是哥哥。
“你怎麽進來了？”高珮充滿生氣地向哥哥，拋出一句話。
“我來，選本書看看呀！”哥哥略帶輕鬆的口氣迴應。
高珮聽到哥哥的迴答，心裏堵了一口氣，不上也不下，很是鬱悶。
“嘿嘿！”正在旁邊選書的哥哥，輕輕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高珮一臉疑惑地看向哥哥的後腦勺。
“我笑你呀，哈哈哈……”哥哥選了一本書，似是想到什麽，又頓住口，並不接著往下說。
高珮站在側邊，順著哥哥的側臉看過去，哥哥麵帶微笑，似是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笑容弧度更大了。
哥哥越是不告訴高珮，高珮的內心就越是好奇。
“高歌誌，什麽呀！？你就告訴我，到底是啥事兒呀，這麽好笑？”
高珮追在高歌誌後麵，一臉好奇地追問道。
“你真想聽？”選好書的哥哥，側臉注視高珮。
“嗯嗯！”高珮用力地點點頭。
“你確定？”高歌誌又反問道。
“確定！”高珮頭點成了波浪鼓。
“你不會想聽的！”高歌誌輕飄飄地丟出一句，準備出去。
“等等，高歌誌！”高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準備出去的哥哥的衣裳後擺。
“又有什麽事呀，高珮。”哥哥轉過頭，似是拿高珮沒辦法的口氣疑問道。
“你剛才還沒說，你為什麽笑呢？”高珮趕緊拋出自己的疑問。
“哦～這個呀！？”被高珮拉住的哥哥，似是想起了什麽，臉上又露出了微笑。
“你還笑，你還沒告訴我呢！”高珮緊緊拉著哥哥的衣角，不放棄地繼續追問道。
“好吧，看在你這幅好奇的樣子上，我就告訴你。”
哥哥念念有詞，一臉正經道。
高珮放開了抓住哥哥衣角的手，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雙手搓了搓，打算哥哥接下來的發言。
“洗耳恭聽！”
“說好前提喔！不許生氣。”哥哥看著高珮，一臉眯笑。
“嗯嗯，我保證不生氣。”高珮雙手捏起拳頭，放在下巴處，緊盯著哥哥的眼睛。
“咳！哼哼！”哥哥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就開始了正篇。
“我說，你知道你剛才扒著媽媽的手臂，那個樣子像什麽嗎？”
哥哥看著高珮，一臉笑得，很是高深莫測。
一看哥哥那個眼神，肯定不會是什麽好話！
高珮心裏意識到了什麽，卻還是想要接下來，哥哥把話說完整。
“快說，像啥？”
“咳咳！剛才我坐在那裏看書，就看到你抱著媽媽的手臂搖來搖去，那討好地樣子，就像一條小狗，哈哈哈……”
“高——歌——誌！討打！”
高珮一字一句念出哥哥的名字，捏起拳頭，作勢要朝哥哥砸過去。
“噢，對了，剛才媽媽一把把你甩開的感覺，怎麽樣，哼哼哼哼……”
高歌誌說完，抿住了嘴巴，用鼻子哼出了笑聲。
“啦啦啦啦！”
“嘿嘿嘿！”
哥哥瞪大了微眯的雙眼，抿住嘴角，搖頭晃腦，對著高珮做了一個鬼臉。
“你！……”高珮指著哥哥，說不出話來。
“來，高珮，給你鼓掌！”
高歌誌揚起腦袋，瞪大雙眼，抿住嘴唇的一副表情，看向高珮，又伸出雙手，對著高珮“啪-啪-啪-啪！”，雙手快速拍了四下。
“哈哈哈！高珮，我出去啦！你繼續在這裏鬱悶吧你，哈哈哈……”高歌誌一臉燦爛笑容地拿著從書櫃上選好的書，出去了。
留下站在書櫃麵前的高珮，一臉黑線。
真是氣人！哪有這樣的哥哥，發生這樣的事，還來取笑自己，哼！
在學校裏，那些任課的老師們，總拿成績說事，至少班級排名，在前十名以前都是香餑餑的存在。
學校老師捧，學生一堆豔羨，老師和家長們，對那些“尖子生”們，更是沒多少要求。
隻求高分，按時到校，完成作業即可。
可以說，班級排名正數從十名以後，以及90分以下，幾乎無見天日，不受老師歡迎的存在！
包括同學之間的社交，也存在著相關聯係。
學習好的壓根不會理會，比他們分數低、無論是在他們眼裏學習差的，還是老師眼裏“差生”的同學。
學習好的同學，隻會找學習好的同學玩耍，包括問個作業也是，多問兩遍，都要受那些“優生”的白眼。
不論你是男生，還是女生，受到這樣的待遇，很是平常。
不小心，學習差的同學，被老師調位置，坐到學習好的同學旁邊，桌子上還被對方，劃一條什麽“三八線”。
美其名曰：不準越界。
“過線者即死！”
幾乎每個“差生”都有類似的待遇。
真是太好笑了！
都才在上小學啊，階級等級竟分的如此清明！
不論是主班老師，還是任課教師，每個老師都是拿成績說事。
“牛油果，你又考第一了！老師獎勵你什麽了，筆記本？鉛筆？還是……”
一個女生親密地挨著另一個女生，親切地問道。
不知道被問道的女生迴答了什麽，惹得提問的女生，很是驚歎。
“真厲害！隻有你，才能做到這樣，太棒了！”
“咦，你知道嗎？那個誰？好像他又考倒數了，丟死人了，就這樣的，還來我們班上讀，簡直就是拖後腿的存在，想不通，就這樣的同學，還好意思呆在我們班裏，真有勇氣喔……”
高珮並沒有聽到，那個被女生親切稱為“牛油果”的女生說了什麽，隻能聽到都是另外一個先挑起話題的女生在講。
班裏時常被老師關照的某女生，和身邊的一個女生，嘰嘰喳喳地有講有說地從高珮她們身旁遠去。
“真羨慕啊，牛油果又是班裏的第一名。”
“就是，還是第一名的女生，長得又漂亮，學習又好，真厲害！”
教室門口走廊上站著交談的兩個女生，看著出了教室的兩個女生，在背後指指點點，一臉豔羨的表情。
高珮順著兩個女生的話語，向前方看過去，隻看到兩個背影，並沒看清那個被人稱“牛油果”的女生長什麽樣。
畢竟，平時也不接觸，也沒有近距離觀察過，座位也隔得很遠，屬於從來沒有交集的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同學之間依然在小聲竊竊私語。
“你看，就是那個，他又考倒數了，被罰去掃公共廁所一個星期呢！”
“哇！好慘！”
“還好，我不是倒數第一……”
“我也是……”
“喏，就那個，我們班裏，考試不及格的同學，老師說了，教室的衛生，由他負責一個月。”
“那就是說，不用輪到我們值日衛生，就靠他打掃啦！他一個人掃得過來麽，教室裏桌子這麽多，桌子底下又最難掃……”
“噓！”另外一個同學捂住了質疑教室衛生難搞的同學的嘴巴。
“小聲點！小心他聽到不高興了，我聽說了，還有好幾個不及格的呢，到時候肯定會，好幾個人掃教室的啦，不會一個人掃的……”
“還好我考的，不是他們這樣，不然就慘了！”
小聲交談的聲音，都被高珮聽進了耳朵。
“好複雜喲，這個狀況，在這個班裏，看來還是得小心點。”
高珮心裏給自己加油打氣。
還好，老師在班上公布試卷成績，叫人上講台拿試卷，公布了成績比較典型的那些同學的懲罰類型。
某某同學又是班裏的成績墊底，拖班級的後腿，又挨“懲罰”了。
一番公布下來，高珮並不在懲罰類型很“恐怖”的那幾類。
每次分發試卷成績，或者是班裏有些什麽獎項，老師總是喜笑顏開，情緒很高。
諸如“哪個班總體平均分的成績，又是年級排名第一，我們班排在第二，總體成績水平也不算太差，某幾科成績，數學平均成績排名年級第三，語文平均成績排名年級第二，校長開會，也特地表揚我們班的學生好樣的，取得這樣的成績，進步很大，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