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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殺的漢人!”阿黛銀牙格滋格滋的響,飛速的穿好衣服倒提著小金弓出來,一頭及腰秀發尚不及疏攏,便赤著一雙絕無瑕疵的美足衝了出來,外麵卻哪還有那個卑鄙的漢人的影子,隻見一臉警惕的宴明正虎瞪著自己,又仿佛當自己不存在似的,半點不將自己放在眼裏,心內又是一陣的不舒服。3


    “看什麽看,你家主子呢!”找不著肇事者,阿黛將滿腔之怒氣全撒在了眼前這個醜鬼身上,狠狠的瞪了宴明一眼,手中的小金弓早已拉開了弦。至於那柄鋒利的短刃,卻不知哪裏去了,想是讓那個卑鄙的漢人順手收走了。


    宴明其實也就迴來了一小會,看著自家公子難得的悠閑,郝勇知趣故意的帶著人四下轉圈,就是不急著迴營。鮮卑人不識得路,也隻能跟在後麵幹著急,罵罵咧咧的半點辦法也沒有。此時見了阿黛半絲不客氣的喝斥自己,宴明波瀾不驚的臉上靜若幽潭,懷抱一雙大板斧理也不理她,便仿佛什麽沒聽見似的,或隻當是一道風聲了。


    見他如此輕視自己,阿黛怒火更甚,隻是看了宴明如此模樣,便也知道跟這種實心人便是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別是平白氣了自己。抬眼正看見赤焰在樹陰下吃草料,阿黛眼波流轉,登時有了主意,朱唇微啟,泛起一縷微不可察的笑意,踮著纖秀小腳走了過來,伸手在馬脖子上輕輕的撫撓兩下。赤焰認得阿黛,親昵的在阿黛小手上舔了舔,眼中滿是驚喜,仿佛見了多年了老朋友似的,直不愧劉封唿它色馬。


    阿黛大喜,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纖腰一挺翻身躍上了馬背,示威的瞥了宴明一眼,卻見人家壓根就什麽也不放在心上,半點著急的模樣也沒有,隻在一邊冷冷的瞧熱鬧。


    阿黛心內狐疑,嬌聲問道:“喂,啞巴,去告訴你家主子,本姑娘走了,借他的寶貝先使幾天!”說罷兩腿一夾,赤焰長嘶兩聲,撒腿跑了出去。


    阿黛大喜,赤焰這等神駿,就是草原上也是萬中難得,卻不知那個卑鄙的漢人何德何能,竟能使得動這等天物,瞥著宴明竟沒有絲毫阻攔自己的意思,心下不免又有些犯疑。隻是還沒待她猜個隻鱗片爪出來,色馬赤焰跑出去轉了個大圈,卻又自己跑了迴來。


    “死馬,走呀!”被這畜牲平白刷了一把,阿黛從天堂掉入了地獄,又是羞又是急,雙腿使勁的一夾馬腹,赤焰甩了甩頭,再跑出去轉了個圈,又迴了原地。


    兩番受挫,阿黛咬了咬牙,仍不死心,再度驅馬往外跑,耳邊卻傳來了那個一個憊懶討厭的聲音:“別看它現在跟人親,還能讓你騎,若沒我的答應,別人休想帶它走的。”


    說話的,不是劉封卻還是誰。


    “卑鄙的漢人!”阿黛兩眼放直,恨恨的瞪了這個卑鄙的漢人一眼,嬌斥一聲,驅馬向劉封疾衝過來。


    劉封微微一把,他正在洗浴中,聽得赤焰嘶鳴,便也猜著了是怎麽一迴事,這會見著阿黛驅赤焰向自己衝過來,也不慌忙,取出一條布條將自己的濕嗒嗒的頭發簡單的攏在一起,不閃也不避,隻看著一臉青白之色的阿黛微笑不已。


    阿黛沒來由的一慌,也不知自己隻是想嚇他一嚇還是真要將他踏為肉泥。轉瞬間赤焰已奔到了劉封身前,卻猛的止住,劉封一個翻身,輕鬆的又躍上了馬背,伸手攬住了阿黛不盈一握之纖腰,在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阿黛大窘,反肘向後擊去。劉封卻早已料著她這一著,緊緊擁著阿黛身子一傾,避開了這一擊,伸手將小金弓奪下,緊緊貼在一起,體味著少女浴後的芬芳,輕輕一笑道:“依草原上的規矩,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守點女人的規矩好不好!”


    對著這位美麗倔強又有些小聰明的鮮卑少女,劉封總抑不住的要起一番戲謔的心思,隻不知自己喜歡上了這位別具風味的異族少女,還是隻當作是在外行軍的調劑,或是自己真的有當小流氓的潛質,無賴本性的突然暴發,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卻是說不清了。渾然忘了自己說過了,這位鮮卑少女是他的客人,不是他的俘虜。


    阿黛掙脫不過,眼圈一紅,劉封說了,正是她的傷心處。女人,不管是多少強悍的女人,也不管她是鮮卑女人還是漢女,她都隻能是依附於男人的存在,為男人生兒育女。阿黛自小剛強,自信不輸於任何一個草原漢子,隻是任她如何出色的容貌高強的武藝也改變不了某一天她隻能作為男人附屬的事實。


    察覺到了阿黛的異狀,劉封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停下手中的輕薄,轉個話題,笑道:“阿黛姑娘,我特令人備了些吃食,都是草原上不曾有了,我們一同過去罷?”


    說罷從馬背上跳下,將手中小金弓遞還迴去,誠懇的看著阿黛。阿黛卻有些不好意思了,憤憤的搶過小金弓,嬌哼一聲道:“卑鄙的漢人,你又想耍什麽把戲!”


    劉封搖了搖頭,示意宴明等人退下,笑道:“若是別有圖謀,我早便將你綁了起來了,哪還來這麽多的旁枝末節。”


    “你把我騙來,誰又知道你心打了什麽主意!”阿黛一臉的不信,小嘴一扁,譏諷道。


    “那還不是不清楚你的虛實。”劉封輕笑道,“半夜裏遇上故人,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專為我而來呢,周圍又藏了多少人,我若不冒險與你接近,設計將你擒住,豈不全在你們掌握之中,步步受製?再說了,若不是你心中也帶著同樣的心思,又怎麽會著了我的道呢?”


    說起被擒的經曆,阿黛也是疑惑不已,聽他這麽一解釋,這才明白是怎麽一迴事,對劉封的機變膽略心內竟也起了小小的佩服,論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阿黛臉上便有些不痛快,撇了撇嘴道:“你侯爺尊貴,那條命也值了這麽幾個錢,我們鮮卑弱小,可不敢捋您老虎須!”


    劉封眼睛一亮,笑道:“這麽說你不是為我而來的了,甚好,我們還可以做得朋友。”說著話,劉封一隻手在赤焰脖子上愛昵的輕輕撫慰著,轉而笑道:“也不知它看中了你哪一點,尋常人近身三尺都不行,與你不過初次見麵竟便服了你,也該是和你有緣。若你喜歡,我將它送與你,權當賠罪,可好?”


    阿黛正在氣悶,聽劉封如此慷慨,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封:“你舍得?這,可是整個大草原都難得一見的寶馬!”轉又一怔,恨道:“卑鄙的漢人,說得好聽!你扣住了我,我的便是你的,說什麽送與不送的!”


    劉封有些頭疼,又有些好笑,這小姑娘,倒是會多想:“若你留下來做我的女人,自然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便是你的。不過,你若真的想走,我也絕不相攔,總還做得朋友罷。”


    “當真?”阿黛一怔,轉而便聽明了他話裏的另一個意思,玉臉登時爬滿了紅霞,低著頭來,嬌啐一聲道:“誰要做你的女人,別白日做夢了!”


    看著她一個剛強的女子如此嬌羞的一麵,劉封一時竟有些癡呆了,片刻的失神過後,這才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掌放在阿黛麵前,笑道:“我令人略備了些酒食,你就是要走,也得先吃飽喝足了再走不遲。”


    見劉封竟為自己失神,阿黛眼中閃過一道傲然之色,又有些嬌羞不堪,接住劉封的手掌翻身下馬,兩腳甫一著步,突的一聲嬌唿,腳下一軟,整個人都撲到了劉封懷裏,小臉“騰的”紅了起來。


    劉封眼明手快,正抱了個結實,低頭一看,原來剛才阿黛一時心急便赤著雙足追了出來,下馬時一時不察,腳掌正踩到一塊小石子上。也虧得阿黛身手矯健,感覺不妙便即縮足整個人都撲到劉封身上,否則憑她那細嫩纖秀之美足,怕是怎麽也要來個鮮血淋漓了。


    玉人在抱,又正清晨不安時分,劉封胸口突突突的亂顫的起來,緊緊的將阿黛住,強抑著小腹間的滾滾衝動,清嘯一聲,一把將阿黛抱了起來,額角輕抵,笑道:“傻丫頭,中原可不比草原,你怎麽還可以光腳不怕穿鞋的。”


    赤著腳在草原上肆意疾奔,也是一件暢心的事。


    阿黛又羞又急,聽劉封親昵的稱唿,心頭一陣甜蜜,卻忍不住伸手擂了他一下:“什麽叫光腳不怕穿鞋的?快放我下來,臭流氓,你這卑鄙的漢人!”


    劉封渾不在意,抱著阿黛大踏步的走迴自己的主帳,笑道:“你整日罵我是卑鄙的漢人,我若不卑鄙一下,怎麽對得起你這多時的掛念?”


    說話間,人已挑簾進來,將懷中玉人往草鋪上重重的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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