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卿雲頓了頓,繼續道『為了達到目的,她可謂是不擇手段。


    多次趁著許顧之迴家,精心準備所謂的‘家宴’,在宴上想盡辦法把許顧之灌醉。


    她每次都安排女兒在一旁候著,就盼著許顧之醉得不省人事時,兩人能生米煮成熟飯。那場麵,想想都讓人覺得荒唐。


    好在許夫人聰慧機靈,心思細膩,每次都能提前察覺這老婦人的陰謀,不然啊,許顧之還真有可能著了她的道。


    不過,許夫人的這些舉動,自然是惹得那老婦人極為不爽。


    她覺得許夫人三番五次壞了自己的好事,簡直是眼中釘、肉中刺。


    所以後麵變本加厲地針對許夫人,三天兩頭找茬兒。


    今天故意挑飯菜的毛病,說口味不對,讓許夫人重新做。


    明天又指責許夫人伺候不周,說茶水泡得太淡,把許夫人折騰得苦不堪言。』


    覃芊落聽著鳳卿雲的講述,隻覺得氣血翻湧,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燒。


    她的眉頭越擰越緊,臉上的神情從最初的詫異逐漸轉為怒不可遏。


    這許老夫人簡直是恩將仇報,行徑令人發指!


    當初許顧之念在她曾侍奉過父親,又看在她是長輩的情分上,心善才讓她母女三人留在郡守府。


    本以為是多添幾雙碗筷的小事,沒成想卻引狼入室,滋生出這麽多令人不齒的事端。


    許顧之站在一旁,內心五味雜陳,情緒如同打翻了調味瓶,憤怒、愧疚、感激交織在一起。


    他望向遠方,眼神中透著一絲後怕,若不是今日這孩童道出了真相,自己怕是還被蒙在鼓裏,對後娘的陰謀一無所知。


    而夫人,在這漫長的時間裏,獨自麵對後娘的刁難,一次次憑借著自己的聰慧在暗中將他從那老婦人的算計中解救出來。


    他迴想起過往那些被後娘熱情勸酒的場景,那時隻覺得是長輩的關懷。


    如今想來,後背一陣發涼,全是冷汗,心中也滿是對夫人的愧疚與疼惜。


    覃芊落這邊,心思如電般飛轉,鳳卿雲這等激動的神情,這般繪聲繪色的講述,絕不僅僅是為了說這些。


    背後必定還有更驚人的事情。她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追問道『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了什麽?』


    鳳卿雲的神色異常興奮,臉上的每一個表情都像是在訴說著即將脫口而出的驚人秘密。


    她絲毫沒有拖遝『這次許顧之上京述職,這一消息剛傳出,那老婦人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瞬間動起了歪腦筋。


    她絞盡腦汁,盤算著一個惡毒至極的計劃。


    想著趁許顧之不在家,家裏沒了主心骨,便指使自己的兒子去玷汙許夫人。


    在她那扭曲的認知裏,許顧之得知此事後,定會怒火中燒,一氣之下與許夫人和離。


    如此一來,許夫人便隻能委身嫁給她兒子,而她女兒也能瞅準這個混亂時機,如願以償地嫁給許顧之。


    實現她那可笑又可恥的‘家族晉升’美夢。』


    『不過,許夫人身邊的丫鬟可不是泛泛之輩,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實則深藏不露,身懷一定功夫。


    那老婦人的兒子好幾次趁著夜色,鬼鬼祟祟地摸進許夫人的院子,躡手躡腳地準備實施惡行。


    可每次都被眼尖的丫鬟發現,還沒等他靠近許夫人的房門,就被丫鬟巧妙地擋了迴去。


    那男子每次都被打得抱頭鼠竄,灰溜溜地逃離,根本近不了許夫人的身。


    但這母子倆就像被執念衝昏了頭腦,賊心不死,依舊整日湊在一起,絞盡腦汁地琢磨新花樣。


    一心想著把丫鬟引開,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他們還真想出了一個自以為天衣無縫的法子。


    他們買通了一個與丫鬟相識的小廝,以家中長輩突然病重為由,將丫鬟騙出了郡守府。


    那丫鬟剛一離開,母子倆就像惡狼一般撲了上來。


    好在那小丫鬟心思縝密,機靈得很,臨走前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便提前安排了幾名武藝高強的侍衛,讓他們嚴密看守許夫人的住處。


    所以即便她不在,那對母子也沒能得逞。這事兒啊,驚險得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鳳卿雲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還有更勁爆、更讓人驚掉下巴的呢!』


    鳳卿雲的聲音陡然拔高,臉上的表情誇張得如同在講述一個荒誕離奇的故事。


    『那許老夫人兒女,才是我要跟你說的超級大瓜!


    他們倆麵上是親人,平日裏在眾人麵前也裝出一副兄友妹恭的模樣。


    可背地裏卻做出了令人不齒的醜事,竟然偷偷摸摸地行過yszh。


    這事兒那老婦人還被蒙在鼓裏。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孩子做出了這種事兒。


    他倆每次都像做賊一樣,專挑夜深人靜、沒人注意的時候。


    偷偷摸摸地找那些隱秘的角落,膽大包天得讓人難以置信。』


    『那女子如今已經懷有身孕。可因為他們是親人,這種違背天理的結合,注定了這個胎兒從一開始就留不住。


    後麵沒到三個月,胎兒就自己流掉了。


    在許顧之前來述職的這段時間,那老婦人一門心思都放在對付許夫人身上。


    整天琢磨著怎麽給許夫人使絆子、下套,根本沒留意到兩人。


    這兩人更是變本加厲,越來越頻繁,完全沒了顧忌。


    他們還異想天開地想著,若是有了身孕,就把孩子賴在許顧之身上。


    這樣一來,那女子既能順利嫁給許顧之,他們倆日後還能繼續偷偷在一起,繼續過著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活。


    簡直是荒唐至極,無恥到了極點!』


    覃芊落聽到這些驚世駭俗的內容,瞬間感到一陣強烈的反胃,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早晨吃下的膳食好似在拚命地往上湧,她緊緊捂住嘴巴,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的雙眼瞪得極大,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仿佛麵前打開了一道通往荒誕世界的大門。


    她第一次直麵如此違背人倫的事情,內心所受的震撼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腦海中轟然炸開。


    她雙腿微微發軟,勉強站穩後,接連做了好幾個深唿吸,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試圖將內心翻湧的情緒強行壓下去。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黏稠起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過了許久,她的氣息才稍微平穩了一些,但聲音依舊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像是被寒風吹過的燭火,搖曳不定。


    『這……這倆到底在做什麽?天玄律法白紙黑字,明明白白地規定三代內親屬不得成婚。


    他們可是一母同胞啊!這種違背天理的事情,他們怎麽做得出來?』


    她越說越激動,眼中滿是憤怒與困惑,像是要將心中的憤懣都發泄出來。


    『他們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這天玄偌大,形形色色的人多如繁星,走到哪兒遇不到合適的人?


    怎麽就非得選和自己有關係的人?這不是瘋了嗎?他們就沒想過後果嗎?他們怎麽能如此荒唐?嘔……』


    金鑾殿內,原本莊嚴肅穆的氛圍被鳳卿雲所說的內容瞬間打破。


    眾臣起初還保持著朝堂上的端莊姿態,帶著幾分好奇聆聽。


    可當那些驚世駭俗的細節逐一被揭露,他們的表情逐漸失控,全都呆愣在原地。


    臉上的神情凝固成了一模一樣的驚愕與茫然,仿佛集體被施了定身咒。


    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理解眼前這場人倫鬧劇竟真實發生。


    眾臣無一不被這突如其來的真相衝擊得方寸大亂。


    有人瞪大眼睛,嘴巴微張,仿佛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被驚得發不出聲音。


    有人眉頭擰成了死結,滿臉的嫌惡與震驚,下意識地連連後退幾步,像是生怕被這醜惡之事沾染。


    還有人直接捂住了口鼻,臉上寫滿了抗拒,仿佛那股令人作嘔的氣息已經彌漫在整個大殿的每一寸空氣之中。


    這簡直荒謬至極!怎麽會有人做出如此天理難容之事?怎麽就偏偏看上了自己身邊的人?


    這天玄大地幅員遼闊,山川湖海無數,城鎮村落星羅棋布,茫茫人海中,難道就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嗎?


    眾臣心中如是想著,腦中裹挾著困惑、憤怒與無奈,胸腔劇烈起伏,顯然情緒已經被徹底點燃。


    每個人心中都是同樣的憤慨與質疑,對這種違背公序良俗、踐踏道德底線的行為。


    他們實在是難以接受,內心的三觀被衝擊得搖搖欲墜。


    當聽聞那兩人不僅有染,甚至還有了身孕時,整個金鑾殿內瞬間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像是一陣寒風吹過,讓每個人都脊背發涼。


    眾臣好不容易在這場道德風暴中勉強找迴一絲理智,平複下自己翻湧的情緒,紛紛將目光投向許顧之。


    此時的許顧之早已呆若木雞,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搖搖欲墜。


    他的眼神空洞而呆滯,瞳孔失焦,仿佛靈魂已經脫離了軀殼,隻剩一具麻木的軀殼矗立在原地,承受著這令人崩潰的真相。


    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澀的同情,有人輕輕搖頭,有人暗自歎息。


    這場麵,任誰遇上都如同陷入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李陽明站在一旁,眼神在同僚蒼白的臉上掃過,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曆經無數風雲變幻,自認為見多識廣、處變不驚,可這種違背人倫的荒唐事還真是頭一迴遇見。


    若不是親耳從錦瑞昭王口中說出,換作任何其他人信誓旦旦地講述,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世間竟有如此荒謬絕倫之事。


    但此刻,事實就擺在眼前,證據確鑿,容不得他有絲毫懷疑。


    他隻覺得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這般醜惡之事的存在,實在是令人痛心疾首、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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