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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龍場這邊的戰鬥結束,我們也有時間去關注其他三場的比賽了。


    經過激烈的角逐,最終,三支中國隊進入八強,其中有一支就是之前被青衣折磨了一個晚上的老鄉,而他們進入八強的方式也是極其的詭異,因為在十二進八的時候他們倆支隊伍分到了一起,然後一支苦逼的美國隊和他們撞在了一起。這老鄉見老鄉,所以結果自然是美國隊兩眼淚汪汪了。兩支隊伍摁著美國隊一路狠掐,那場麵是要多殘忍有多殘忍,要多變態有多變態,要多血腥有多血腥,要多不要臉有多不要臉呀。我估計這也就是不能組隊,這要是能組隊的話,估計兩支中國隊得組起隊來弄他們。


    美國隊悲劇了,然後更悲劇的事情也在同時發生了,一共四支美國隊,一支遭遇了二打一,然後另外的三支還踏馬的異常巧合的分到了一個場裏。所以最後經過激烈的眼神交流之後,一隊直接認輸,另外兩隊晉級。


    就這排序,你要說沒有貓膩,我估計連大會的主席自己都不信。


    所以,這美國隊自然是要搞事情了,可惜,在丫們正準備鬧事的時候,天上飄著的老頭就又是非常巧合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頭上。


    老頭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卻是知道一件事,就老頭那背後捅刀子、下絆子,借著我的手坑害小日本的手段,我自認為,這老頭就絕對不是一個慈眉善目的好鳥。這種事他都幹的出來,就更別說這護短的事了。隻要美國隊敢鬧事,老頭絕對敢隨便找個借口給丫們打成一堆的殘廢。


    顯然,美國隊那邊也是知道老頭的厲害,所以在見到老頭非常“巧合”的出現在他們頭上之後,直接便是冷哼了一聲,息事寧人了。


    四個場地的比試最終全部結束,最後、進入八強的隊伍分別是中國隊三隊,美國隊兩隊,印第安純女性部落一隊,德國隊一隊,印度隊一隊。


    對於這個最終的結果,美國隊自然是最不服氣的,自己本來由四支隊伍,可惜三支碰在了一起,另外一支還是碰見了兩隊掐一隊。所以,在宣布隊伍進入八強之後,美國隊那些膀大腰圓的壯漢都是朝著我們這邊看了過來,眼神極其不善。要不是因為有老頭壓著,丫們沒準這個時候已經衝上來跟我們叫板了。


    因為隻有前三名能夠進入正式比賽,所以這八強其實也就是那麽一迴事,甚至那些正式的隊伍到了現在為止我們也是沒有見到,當然了,即便是見到了,我們也不認識。


    進入八強之後,比賽的強度便是小了很多,但是這個小也隻是在時間安排上不那麽緊湊了而已,其實真正的強度並沒有降低多少,反而是提高了很多。畢竟大家都是在經過了海選之後剩下的。這可是和淘沙子不一樣,淘沙子那淘剩下的是渣子,這剩下的可都是精英。


    進入了八強之後,比賽就變的不再是那麽的兒戲了,而是中規中矩的進行一對一的對戰。關於這個調整,我甚至懷疑,之前之所以有那麽“扯淡”的比賽規則,沒準就是老頭故意弄出來,淘汰美國隊的。反正現在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到底怎麽弄,還不是自己說的算。


    比賽定在了明日的上午九點,時間公布之後,大會那邊也是隨之宣布今天的賽事全部結束。於是,眾人也開始陸續離場。


    迴到酒店之後,眾人便是瞬間出現了不一樣的變化。


    劉結巴因為射的很爽,所以迴到酒店之後便是原形畢露,各種的興奮莫名,躁動不安。而一起躁動不安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猿王,一個是月牙兒,猿王躁動不安是因為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打爽,唯一動手的那麽幾次都是防禦為主的,這讓他這個所謂的攻擊手實在是有點憋得慌。而月牙兒的躁動不安則是因為小丫頭壓根就沒上去場。而兩個人躁動不安的主要因素還是因為劉結巴太嘚瑟了。所以,兩個人目光經過短暫的交流之後,便已經心照不宣的朝著劉結巴湊了過去。


    劉結巴這一頓打最終還是挨了一個結實,沒辦法,三人都是練家子,但是這種隊伍內部的矛盾,是絕對不能用功法解決的,一旦要是有個不小心,噗噗兩箭射死兩個,那可就出事了。所以,在能使用功法的前提下,劉結巴自然是敗的極慘。


    猿王一屁股坐在劉結巴的腰上的時候,我甚至都聽見了咯嘣咯嘣骨折的聲音,要不是因為劉結巴還在努力的手刨腳蹬,我幾乎都要懷疑丫被猿王一屁股坐成了高位截癱了。劉結巴的身形被猿王固定在身子下邊的時候,月牙兒便已經唿嘯著衝了上去,接下來就是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至於原因則是因為小丫頭的嘴實在是騰不出空來。丫頭正玩命的咬劉結巴的肩膀子呢。


    戰鬥的結果以劉結巴舉手投降,並簽下了下一場放棄參與權之後才算告終。而此時的劉結巴,肩膀上全是口水,一隻左肩幾乎像是被雨淋了一樣,天知道月牙兒是以一個什麽樣的頻率咬上去的。


    晚上吃過飯,眾人也是沒事做,修煉的修煉,玩手機的玩手機,視頻聊天的視頻聊天。我現在非常奇怪,這種絕對是與世隔絕的另一個空間之中,為什麽會有4g網?


    晚上九點多,正在眾人準備去睡覺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客廳之中,毫無征兆,極其突然。


    然後……然後自然就不用說了。幾乎一瞬間,眾人手裏的功法全都是一股腦的扔了過去。猿王一棍子,劉結巴一箭,月牙兒一梭子,青衣是一堆的陣法,而我則是一拳,綰靈心一劍,小白直接將幾個玻璃瓶子扔了過去,看瓶子裏那些醜八怪一樣的活物也知道,絕對不是什麽善類。反正過年是給領導要是送禮送這玩意,估計明年就得調離工作崗位了。


    而就在我們的攻擊出現之後,我們也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老頭。


    所以,下一刻,眾人終於是放心下來。老頭這種高手,應付我們的攻擊是絕對沒問題的,起碼不會因為我們的攻擊而毀壞了酒店裏的家具,那玩意損壞了可是要照價賠償的。


    老頭的手掌抬起,看似隨意的招了招,然後我們的攻擊便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發生。眾人手裏的武器全部都停在了半空中,甚至月牙兒那射出去的巴掌長的子彈都是停在了空中,離著老頭的腦門還有一寸的距離,一動不動。


    “想殺人呀?”老頭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們一眼,隨後手掌又是揮了揮,那些沒用的東西便已經消失不見,而小白扔出去的瓶子也重新慢慢的朝著小白飛了過去。


    “這玩意可別朝著我這老頭子扔,老頭子這一身老骨頭,可是經不起這麽折騰。”


    “老爺子,您咋來了呢?”我趕緊湊過去拍馬屁,這老頭絕對的狠茬,要是能拉攏下來,也算是一個大靠山,不指望著老頭幫什麽大忙,但是在比賽裏做做手腳的事,老頭應該是能做到的。


    “有好事。”老頭拍拍我的肩膀,然後朝著我們挑了一下眉毛,直接兩步就跨到了客廳的沙發那邊,一屁股坐下去。


    有好事,這種事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尤其是在這個身份的老頭嘴裏說出來的。


    “來,您抽這個,這個好。”我趕緊阻止老頭抓向茶幾上的煙的手,手上光芒一閃,一盒玉溪已經出現在手中。


    “玉溪有啥好的?有華子沒?”老頭看著我說。


    握草!老頭還知道華子呢?


    看到我一臉詫異的看著他,老頭呲牙咧嘴的一笑,隨後腿一伸直,從兜裏摸出來一個手機出來。


    “我抖音有一百多個粉絲呢。”老頭說。


    一百多粉絲?我是真想告訴老頭,現在人家那些網紅,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有幾百萬甚至是幾千萬的粉絲。不過等我轉念一想之後,我瞬間就覺得自己太膚淺了,尼瑪,關注老頭的人,那得是什麽人,估計那級別的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秒殺一個大網紅的所有粉絲了。


    “華子絕對沒有這個好。”我湊過去,抽出來一根煙,遞給老頭。


    老頭有點半信半疑的接過煙,然後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一副不可思議的驚訝表情。


    “這煙,很怪呀。”老頭說的是很怪,卻沒有說這煙很好,顯然,老頭也是知道了這煙的不一般。


    “天界的?”老頭問。


    “嗯。”我點頭。


    “怪不得。”老頭就著我遞過去的火,點燃了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陶醉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抽、大、煙的料子鬼一樣。


    “和天界有關係呀?”老頭繼續問。


    “有點。”我迴,隻是這個有點我卻也不知道能夠到什麽程度,一個命君,一個花奴,說實話,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天界是什麽樣的存在。


    老頭在知道了這些之後,便沒有繼續提天界的事,看老頭那平淡的模樣,我估計老頭絕對和天界也有聯係。畢竟達到了神境之後,可是就有著穿越三界的實力。而且,我絕對不相信,達到了這個境界的人,會每天安安穩穩的呆在自己這一界裏。


    “老爺子,啥好事?”我湊過去繼續問。


    “告訴你一個秘密。”老頭一臉猥瑣的朝著我笑,那表情,太踏馬的出人意料了。你丫的可是高手,而且還是主席的身份。


    “什麽秘密?”我問。


    “這次比賽的第二名的圖紙都知道吧?”老頭朝著我們看了一眼,拿腔作勢的說了一句。


    這個我們自然是都知道的,畢竟之前的大會手冊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寫著的,而且我們還知道,那圖紙是一個爐子。


    見到我們紛紛點頭,老頭又是挑著眼皮看了我們一眼。


    “知道那爐子是幹啥的嗎?”


    “煉丹的?”我迴,爐子嘛,而且還是這種被擺上獎台的爐子,又怎麽能有凡品。


    “不錯,煉丹的。不過你們知道那丹爐是幾品的


    嗎?”老頭繼續問,拚命的吊著我們的胃口。


    關於這個,我們是徹底的不知道了。


    “知道在找到圖紙之後,這麽製作嗎?”


    我們繼續搖頭,老頭的表情非常舒爽。


    “那是一品的丹爐。”老頭翹著二郎腿說。


    啥意思?一品?這玩意是幾個意思?和當官的一樣?一品大員?我帶著滿臉的疑問,繼續的追問。


    老頭很滿意我的虛心,也非常滿意我的無知,這讓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經過老頭的解釋之後,我們終於明白。


    這丹爐這玩意,一共分為九品,從低到高,一品到九品。所以,這一品丹爐,應該就是最低的那一類的。


    話說,你老爺子這麽高的身份,跑過來吊我們這些小輩的胃口不說,還是拿這麽一個品階如此低的破爐子,這是不是有點太惡搞了?


    切……老頭看著我一臉嫌棄的表情,撇了撇嘴,從牙縫裏擠出一聲嗤笑,繼續道:“你懂個屁。”


    你大爺,老子懂個屁,老子當然不懂了,老子要是和你說武藤蘭、波多野結衣,你能認識嗎?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嘛。


    隻可惜,我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臉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起碼老頭那實力就不是我們能對付的,當然了,即便是我有了對付老頭的實力,本著尊老愛幼的傳統,我頂多也就是拿著板磚拍老頭的前臉。


    “這丹爐從出現開始,就幾乎沒有出現過一品丹爐。”


    我覺得老頭有點扯淡,那玩意做好了難,往爛了做,還不是有手就行。


    老頭又是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將手裏那已經快要燒到手指頭的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然後便是又朝著我手裏看了過來。


    得,都給您吧。


    我直接將整盒煙都給老頭遞了過去,老頭也不推辭,直接接過,抽出來一根,繼續點上,然後屁股一抬,已經將剩下的都踹進了兜裏。


    “抽這煙,我還能多活兩年。”


    這老頭絕對的唯物主義者,丫太實際了。到了神境,隨隨便便的挑出來一個絕對有上千年的壽命,丫的居然還會在乎這一兩年的壽命。這要是放在我身上,一千年的時間,我估計我自己都活膩了。


    “跟你們說吧,這一品丹爐,三界之中,一共出現過兩次。一個現在在天界,另一個就是這個了。”


    天界?不會是太上老君燒孫悟空的八卦爐吧?


    “對了,就是那個。而另一個呢,就是這次大會上的這個了。不過呢,這個爐子到底能不能做成,做成了之後,能夠達到一個什麽程度,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了。”老土說。


    草!合著這玩意到底能夠到什麽程度,你丫的也是不知道呀。


    “所以,這一次,我希望你們能夠取得第二名,得了那爐子。”老頭說。


    “老爺子,這實驗性質的東西,沒啥意義吧?而且,我們不想要爐子,我們想要第三名的長生丹。”我說。


    “長生丹?你們都是修煉者,而且,我看你們的體魄也都是非常強悍的存在,你們要那玩意幹啥?”


    “我要是說我想給我爹和我媽吃,你信不信?”我看著老頭,有點尷尬的說。


    卻沒想到,老頭在撇著嘴想了一下之後,非常鄭重的點了點頭,說了兩個字:“我信。”


    於是,下一刻,老頭手上光芒亮起,一隻玻璃瓶子已經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瓶子裏裝著不少的藥丸。


    握草!這不會是長生丹吧?我朝著老頭看過去,臉上帶著狐疑。尼瑪,這玩意可是華山論劍這個大型賽事的第三名的獎品,你丫的現在手一抖拿出來一瓶子,這是不是有點太扯淡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製定規則的人的權利嗎?貴圈真亂。


    老頭手裏的的確是長生丹,而且品質還比第三名的獎品好的多。用老頭的話說就是,大家注重的不過是一個名次而已,誰會注重獎品呀,尤其是參賽者都是修士,大家強身健體自然都有著自己的辦法,嗑藥這種事,還是不靠譜的。


    於是,老頭便已經將手裏的玻璃瓶子扔給了我,裏邊的足足有著半瓶的長生丹,大致的看一下,估計也有幾十顆了。而老頭給我扔過來的時候,為什麽我突然有一種老頭在扔一瓶六味地黃丸的感覺呢。


    “現在這瓶子長生丹是你的了,你小子到時候要是拿不到第二名,小心老頭我發火呀。”老頭斜著眼睛看著我,雙眼之中的目光非常危險。我相信,要是我真的拿不到第二名的話,老頭沒準真會給我來一個辣手摧花,即便是不摧了我這朵嬌花,估計摧了我的菊花的可能也是大大的存在的。


    “老爺子,這大會也是你們說的算,你幹脆把那爐子送給我得了。”我提出一個絕對可行的建議。


    “你以為我不想啊?瑪德,那王八蛋爐子是別人捐贈的,而且捐贈的人指名道姓的說了,必須是大會的第二名才能得到。”老頭咬牙切齒的說。我估計,這個捐贈丹爐的人,老頭也未必能惹得起,看那色厲內荏的德行就知道了。丫一定是弄不過人家,所以才出了這麽一個幺蛾子的。


    老頭離開了,離開之前扔給我們一份名單,是正式隊伍的名單,名單上有上百支隊伍,一共上千人,每個人的名字後邊都有詳細的資料。


    黑幕,絕對的黑幕。老頭這是典型的監守自盜,而我們就是這幕後黑手的幫兇,不過為啥我覺得這麽爽呢?


    老頭走後,我把瓶子扔給了綰靈心,沒辦法,藥品這玩意,我是整不懂,不如交給綰靈心和小白她們倆去研究呢。


    第二天,我們按時來到了比武場,依舊是昨天的比武場,顯然這一次的比試也是捉對廝殺,隻不過這一次卻是按照正常的規則進行,最後分別的排出排名,從第一到第八。


    我們對陣的是美國隊。我覺得這於是老頭搞的手腳。


    這一次上場的人員有了變動,但是變動也不過是將劉結巴換成了月牙兒,這是之前劉結巴答應的。


    可惜,地麵的美國隊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一些,平均魂境二重的水平。在五人剛剛衝起來的瞬間,我們這邊光芒一閃,月牙兒已經完成了變身,隨後手中巴雷特一抖,便是五槍砰砰砰的射出,聲音急促的如同一槍一樣。


    然後……然後……就結束了。


    五名美國隊的選手倒在了血泊之中,雖然都不致命,但是卻絕對無法參加繼續的比賽了。


    而讓我們意外的是,這次獲勝的隊伍之中居然還有我們的老鄉隊,不過可惜的是另一支中國隊失敗了,敗在了印第安純女性部落的手裏。而另一場的比賽結果也是很快的出現,美國隊最終不敵德國隊,最終落敗。


    至此,美國隊全軍覆沒。最終,美國隊在提出了嚴重的抗議未果之後,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之後的比賽決定不再參加。


    而對於這種抗議和不滿,老頭的態度也是非常的堅決,你愛怎麽抗議怎麽抗議,老子就是不搭理你。


    所以,最終進入前四強的隊伍是我們、老鄉隊、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隊、德國隊。而後,美國隊兩隊直接退出,所以,這前八便是直接變成了前六。至於我們得另一支隊伍,隻能是跟印度隊一起爭奪第五和第六的名次了。


    進入前四之後,便是大循環了,每個隊都會見麵,所以,算下來就是這比賽絕對需要打三天。


    第一天,我們對上了德國隊。


    德國這個國家絕對是一個謹慎的民族,這一點無論是在普通人的人間,還是在這裏都有著明顯的體現。他們的戰術中規中矩,所以,在青衣一腳踩下去,劈頭蓋臉的砸了他們滿頭的陣法之後,這些德國佬瞬間便是懵逼了,接下來的時間,自然也是變成了垃圾時間。猿王嗷的一聲衝入了戰陣之中,掄著傲天一頓砸,直接就將這比賽砸完了。


    而另一邊,老鄉終於是撞到了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隊,絕對的一場硬仗,而老鄉也是意料之中的敗北了。但是,老鄉隊在不不幸的同時卻也是幸運的。因為德國隊已經徹底的被猿王打殘了,參加比賽倒是可以,但是一天的時間,他們的實力絕對恢複不到三成。


    所以,在經過我的滌魂功法的洗禮之後,第二天,老鄉隊嗷嗷叫著就朝著德國隊衝了過去,那架勢,就像是在沙漠裏困了一年,衝出來的時候,剛好發現一家妓院就開在沙漠邊上一樣。話說,這踏馬的妓院怎麽會開在沙漠邊上的?難道是傳說中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那得怎麽幹呀?


    第二天,意料之中的,德國隊又輸了。而我們也輸了,原因很簡單,我們已經勝了一場了,進入前三了,再打野沒意思了。所以,我們上去和印第安純女性部落象征性的比劃了一下之後,便宣布投降了。而我們的舉動,也是引出了一場軒然大波。最後在大會出麵幹預之後,才算是最終平息了下去。


    事情是這樣的,既然是比賽,尤其是我們這種神仙之間的比賽,那一定會是有開了盤口的。而在看到我們的實力之後,自然也是有人下了重注,有買我們海選第一的,有買我們對上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隊的時候,一定能夠勝利的。所以,我們這邊舉手認輸的瞬間,滿場嘩然,絕對的噓聲一片,有喊黑幕的,還有喊黑哨的。


    不過這些事根本不是我們的關係的事情,上了天台的又不是我們。反正進了前三了,而且,這比賽即便是到了最後,也不會有什麽獎品,那還打生打死的幹啥。


    不過對於我們的做法,有人也是非常的讚同的,老頭就是最讚同的一個,當天晚上他出現在我們的客廳之中,又一次的接受了我們的洗禮之後,和我們說了他的想法。然後……然後又從我這裏順走了一盒煙,外帶還要了一盒。


    而我,玉溪煙徹底告急,如今躺在我


    的靈台中的就隻剩下一條了。


    我十分懷疑,老頭就是來要煙的,畢竟他根本沒有必要特意的跑過來說他的想法,你丫的一個跑龍套的,你的想法重要嗎?


    第三天,德國隊遇見了幾乎滿狀態的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隊,結果顯而易見,隻要沒有防水的,那德國隊絕對是輸家。


    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隊的確沒有防水,開戰瞬間,便是召喚出了他們的大樹,成千上萬的樹葉一下抖出,盤踞在德國隊頭上。然後德國隊就認輸了,沒辦法,這玩意要是砸下來,不死也得沒了半條命,而他們現在的狀態也是隻有半條命了。


    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隊那邊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但是他們卻依然沒有我們快。我們這邊,老鄉們這一次直接認輸了。


    於是,又是一片嘩然之聲,估計晚上又有上天台的了。


    最終,德國隊輸三場,最終第四,與前三無緣,與正式比賽無緣。


    印第安純女性部落隊贏三場,位居第一。我們贏兩場,位居第二。老鄉隊贏一場,位居第三。


    而這一次比賽結束之後,我們有了從長達五天的休息時間。之後便是正式比賽。


    而這比賽剛剛結束,我們剛剛返迴了酒店的時候,老頭又出現了,而這一次,老頭在繼續的順走了我的一盒煙之後,也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地方。


    是一個山洞,山洞的洞口位置有兩個一身道袍的男孩看守著,看起來就像是五莊觀裏看守著人參果樹的清風和明月一樣。


    瑪德,山洞裏不會真的有一顆吃了可以長生不老的果樹吧?我看著眼前的山洞,瞪著老頭的後腦勺想。


    唯心主義就是不靠譜,我的意、淫被老頭打斷。


    “這是沉池,要不要進你們自己選。”老頭下巴指了指山洞,繼續道:“有助於修煉的,但是也絕對有危險,能不能出來也是看你們的本事。”


    “不進行不行?”我問。


    “行,不過你們現在的境界,絕對拿不到第二名的獎勵,那些參加正式比賽的隊伍的名單不是給你們了嗎?那些隊伍,隨便拿出來一個平均實力都已經達到了魂境五重,最高的甚至已經達到了魂境九重,你覺得你們是對手嗎?你們知道你們得不到第二名的後果嗎?”


    關於這一點,我們之前便是知道,所以,這幾天我們也一直在犯愁這件事情,魂境九重,我們隻有魂境三重,這樣的境界,我們沒有半點的勝算。就算是主角光環再牛逼,卻也達不到這種程度。


    甚至有那麽一瞬間,我都想給小七打電話了,畢竟那家夥靈台的劍塚是我們一個非常合適的修煉場所,雖然無法增加靈氣什麽的,但是起碼那裏的時間是不一樣的。


    “我進!”我扯著嗓子吼,嗷嗷叫著衝了進去。


    相比起未知的危險來說,我非常痛快的做出了選擇,進去,危險是未知的。但是我們要是不進去,那危險就是已知的了,而且要麵對的還是一個神境的,猥瑣的老頭。指望著這個老頭善待我們,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沉池隻是一個名字,卻並不是池塘。不過我在進入的瞬間,卻也是感覺到了巨大到了無法抵抗的壓力。


    隻是一個瞬間,我便已經被巨大的壓力直接壓趴在了地上,然後經過我不斷的努力,終於,我被壓的更加結實了。於是,我非常幹脆的昏迷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還是在沉池之中,隻是在經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昏迷之後,我好像是有點適應了這巨大的壓力。而另一方麵便是我踏馬的居然突破了,我已經突破到了魂境的三重了,而且還是那種非常誇張的突破。目前我的狀態是魂境三重,幾乎已經達到了大圓滿的境界,突破到魂境四重幾乎已經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而這個時候,我終於能夠麵前的活動一下身體了。


    艱難的將腦袋轉了一個方向,為了對抗那巨大的壓力,我甚至聽見我的頸椎正在傳來一聲聲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尼瑪,這要是給老子把脖子壓斷了,老子可就植物人了,有哪本的主角是植物人嗎?


    我的確是在一個小小山洞之中,甚至透過洞口處的光芒,我能夠隱約的看到外邊站著的小道童,那兩個酷似清風、明月的家夥。


    但是山洞裏卻沒有其他人,想來青衣他們應該不是和我在一個空間之內。


    牛逼呀,平行空間呀。老頭的高深莫測在我的心裏又是提升了一些。


    山洞不大,大概十幾個平方米的樣子,最裏邊擺著一個蒲團,蒲團上有經年累月的使用之後出現的痕跡,看起來像是一個屁股。


    整個山洞的裝飾,一眼便看完了。除了那蒲團,再無長物。


    於是,我開始掙紮,全身的骨骼都是劈裏啪啦的脆響,是骨裂的聲音。


    然後,然後我沒有昏迷,意識卻是被拉進了靈台之中。


    一瞬間從巨大的重力之下脫困出來,我感覺自己的魂魄都是要輕鬆了許多。


    “這沉池很怪,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東西應該是一個法寶。”把我拉靈台之中,滌魂一點廢話沒有,直接扯著嗓子就他的猜測說了出來。


    “而且,這沉池很可能就是那老頭的法寶。”滌魂見我也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


    然後我非常認真的看著他。


    你丫的和我說這些有屁用?老子知道它是個法寶又能怎麽樣?老子還能學孫悟空呀?在丫的法寶上鑽一個窟窿出來。


    “是法寶,就是能收服的,你為什麽不研究著把它收服了呢?”滌魂看著我,眼中帶著一抹孺子壓根不可教也的痛心表情。


    收服?我收服你大爺吧,你丫的知道那老頭是什麽境界嗎?那是神境,不是酒店的服務員,你站在走廊裏扯著嗓子喊一聲他就過來了。神境的強者的法寶,別說是收服了,就是他們留在法寶上的禁製都不是我這樣的選手能破開的。


    “你是傻逼嗎?老頭是神境的,但是法寶卻不是,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法寶應該也是隻適合魂境修煉的,當然了,你要是魂境之後,也在這裏邊修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而且也是有點好處的,隻是好處非常少了而已。所以說,這法寶絕對是最適合你的東西了,起碼它能讓你省的再滿世界的找地方虐待自己了。你想滿世界的當受虐狂嗎?”


    我承認,滌魂這老棺材瓢子說的是對的。


    於是,我決定,嚐試著收服這法寶。而就在我要離開靈台的時候,煆體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要是想收服這個法寶,或者是在這裏得到最好的鍛煉效果,你最好不要用功法抵抗。”


    我尼瑪,我十分懷疑煆體這個貨就是想要玩死我。這麽大的重力,不用功法抵抗,單純的依靠肉身的力量,老子又踏馬的不是銅皮鐵骨的方世玉。


    不過,我還是選擇了相信滌魂和煆體,所以,我昏迷了。在撤去功法的瞬間就昏迷了。


    靈台中,滌魂看著煆體,一臉的陰沉。


    煆體看著滌魂,慢慢的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低聲道:“我踏馬的也不知道這個傻逼會直接將全部的功法都撤掉呀。”


    “現在你看到了。”滌魂一臉的黑線。


    我昏迷的時候,甚至都在罵煆體。


    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因為沒有運行功法,我的慘狀幾乎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聽說過肉餅吧?我現在就是那樣,而且絕對是皮薄餡大的那種。全身都已經被壓扁,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還在山洞裏,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躺在高速路上睡著了,然後被壓路機在身上來來迴迴的碾壓的無數遍。


    就我現在的德行,別說是修煉了,我能把自己從地上摳起來都是一個問題了。


    於是,我的靈識瞬間就衝迴了靈台。


    於是,煆體瞪著我吼:“你是傻逼嗎?你就不知道一點點的將功法撤掉嗎?”


    我懷疑丫就是在惡人先告狀,老棺材瓢子這是在給自己的失誤找借口,那嘴臉,怎麽和我曾經見過的領導一個德行呢?


    於是,在滌魂將我的身體恢複了之後,我將功法注入了我的肉身之中,然後一點點的適應著這裏的壓力。


    很快,我便突破了魂境四重。而在我突破了魂境四重之後,我的手腳終於是可以動作了。我開始嚐試著挪動身體,這個過程絕對是漫長的,在我的意識中,我幾乎是用了十多天的時間,中間爬爬停停的才蠕動到那蒲團旁邊。很顯然,這山洞之中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東西,想要打這法寶的主意,便隻能是麵前的這個蒲團了。


    當我坐上蒲團的時候,我已經是魂境五重了。


    而在坐上蒲團的瞬間,我就徹底的後悔了,這踏馬的哪裏是蒲團,這簡直就是一個火盆,而我現在就是一屁股就坐在了一座火山上,而且還是那種正在熊熊燃燒並且噴發著的火山上。


    隻是一個瞬間,我便嗷的一聲慘叫,然後又昏迷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聞到了滿山洞的烤肉香氣,隨著烤肉的香氣一起傳來的,還有屁股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草!潮汕地區走火路的習俗絕對有貓膩,我呲牙咧嘴的想著。老子現在雖然不是銅皮鐵骨,但是起碼也是一個魂境五重的修士了,而且更主要的是,我的身體素質那絕對是棒棒的,這一點煆體可以證明,我可是在他的“磨煉”中長大的。


    但是現在,麵對著屁股下邊的溫度,我卻依然隻有痛哭流涕的份。


    然後……我又被拉迴了靈台了。


    “你是傻逼嗎?”滌魂看著我,一臉的無奈。


    你丫的這是第三次說我了啊,信不信老子拿磚頭給你丫的開了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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