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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第七次,猿王出現,而這個時候,月牙兒在小七的劍塚之內也已經是過了一百四十年。


    猿王出來的瞬間,便是眉頭緊皺,身體也是不斷的扭動著。


    這裏的重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粗略的估計,如今加在我們身上的重量足有萬斤,即便是強如我們,在這種地方,卻也幾乎如一個普通人無疑,速度早已經慢的如同普通人一樣,而每一拳揮出也是撕扯的周身肌肉撕裂一般的疼痛。


    而此時,我們的麵前正站著三個人,三個已經達到了命境二重的人。兩女一男,一名白衣男子身背長劍,筆直挺立,雙眼中毫無生氣,如同死灰一樣,直直的盯著我們靠近。一男一女身上燙金花紋,男人背後卻是斜斜的背著一杆長槍,長槍上金黃色流蘇靜靜垂下,女人則是身側一枚圓環,正緩緩的漂浮在身側,圓環上花紋精致、古樸,看來也不是尋常之物。


    麵前的三人,隻是瞬間,我們便已經確定了他們的身份。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顯然那單獨而立的便是七殺劍宗之人,而那一男一女自然便是雲頂家族的人了。


    頭疼。


    三人的架勢很明顯就是為了攔住後來的人,或者說是殺了後來的人,而三人的境界與我之前斬殺的何歡也是一個境界。甚至,我在那七殺劍宗之人的身上還感覺到了一絲的危險,雖然很淡,但是卻猶如實質,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柄出鞘的長劍,正安靜的等待著獵物。


    “打架?”我問。


    “嗯。七殺劍宗,灰行。”單獨而立的男子看向我們,倒是也幹脆。


    “雲頂家族,雲亂。”另外的男人道,聲音也是平淡異常。


    “雲頂家族,風間。”女人的聲音很好聽,隻是那聲音之中卻是有著十足的媚意,本來漂亮的臉蛋,配上這媚意倒是讓人頓時沒了任何的興趣,看起來更像是花街柳巷裏搖著白帕的胭脂馬。


    “任意。”我說。


    “我們知道。”


    “好。”


    下一刻,我的身影已經衝出,目標筆直的衝向七殺劍宗的灰行。身邊同樣也是有人影閃動,卻是猿王,劈啪的拍打了一下胸膛,隨後身形暴起,雙拳緊握,已經劈頭蓋臉的朝著雲頂家族的雲亂砸了過去。


    隻是,在這裏的重力之下,即使我們有著千鈞的力量,卻也已經被生生的壓住,隻是為了抵抗這重力,便已經消耗了我們大半的力量。


    我相信,他們也是一樣。因為我看見灰行刺出的長劍也是緩慢。雲亂後退的身形也是步步艱難。


    隻是,有一樣東西卻是不一樣,隻是眨眼之間,一道圓環已經出現在我的拳頭前方,圓環顫動著朝著我的胳膊套了過去,一絲絲銳氣更是瞬間把我的皮膚刺的隱隱作痛。


    壞了。隻是瞬間,我便已經明白了眼前的形勢,我們的速度已經被壓製的變成了隻是略略強過普通人的速度,但是,這叫風間的女人手中的兵器卻是古怪,似乎根本不受這裏的重力限製,如今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正在絞殺向我的手臂,而且,我絲毫不懷疑這東西的厲害程度,如果挨實,我這隻胳膊下一刻可能會直接被攪成一團血霧。


    草!沒想到,在這裏會遇見這麽邪門的事情,我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圓環,從來沒有感覺到過的危險瞬間便是充斥了我的意識,甚至我已經想到了死亡。


    必死之局?我瞪著那圓環不斷的靠近,卻也是無計可施,或許滌魂和碎山能夠有破解的辦法,隻是現在這樣的速度,來不及了。


    一道黑光突然在我的肩頭上躥了過來,直直的轟在我麵前的圓環之上,圓環微微一震,已經退了出去。


    胳膊瞬間免去了一場“報廢”的災難。


    隻可惜,胸前的那一把長劍卻已經是慢慢的刺了過來,精準、筆直的點向了我的心髒部位。


    怒了,暴怒,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死的如此窩囊,居然會死在短上。作為一個男人,短這個字,無疑是極其的誅心的。餘光看見猿王也是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隻可惜,那結果卻應該也不會好很多,因為猿王現在麵對的東西更長,一杆燙金色的長槍正直挺挺的朝著猿王的咽喉點過去。


    如果沒有意外,下一刻,我的心髒會被洞穿,而猿王的腦袋也絕對會搬家。


    腳下突然有一道光芒劃過,光芒瞬間便已經將我們所有人吞噬。


    下一刻,身上的力量陡然增加了三成。


    青衣,陣法。


    心中狂喜,身形微微晃動之間,本來即將洞穿我的心髒的長劍已經從我的腋下穿了過去,隻有衣襟被割裂的細微響動,卻沒有任何的疼痛,而我的拳頭也已經朝著灰行的腦袋轟了過去。


    青衣的陣法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一個增加力量的陣法,對於青衣的花裏胡哨、花樣百出,我們早有領教,所以,這一刻,我的嘴角甚至已經升起了笑容,因為我在灰行的眼中看到了迷茫,似乎他眼前的一切已經全部消失,隻剩下一柄刺到了空出的長劍。


    有人影突然閃動,然後我便看見灰行的身形在倒退,距離不遠隻有一米多的距離,可是,就是這一米多一點的距離,卻是成功的讓我的拳頭落在了空出。


    同樣,一起飛退的還有雲亂的身形,隻是相比起灰行來說,雲亂還是有了一點收獲,他手中的長槍在猿王的肩頭上劃開了一個淺淺的傷口。隻是那細小如同牙簽一樣的傷口,對於猿王來說,真的是算不得什麽。


    身後有聲音傳來,卻是正在後邊追來的綰靈心等人,見到我們已經開戰,沒有絲毫的遲疑,便是欲加入戰圈,卻被我和青衣齊聲何止。


    沒辦法,他們的實力不行,而且,他們受到這裏的重力影響更大,加入戰圈,不單單不會給我們增加助力,反而會成為我們的負擔。


    眾人自是心思玲瓏,隻是瞬間便已經明白了眼前的狀況。


    簡單的試探一下之後,便已經放棄了攻擊,他們幾乎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攻擊


    。甚至劉結巴手中的天狼弓都是不行,弓弦拉開,那本來應該出現的光箭都是黯淡無光,光箭射出,也是在剛剛離開天狼弓的瞬間便已經炸成了一團光影。而小七則是更慘,此時已經臉色蒼白如紙,顯然也是因為眾人急速趕路,他在消耗著體力的同時還要支撐著龐大的精神力消耗,如今幾乎已經到了搖搖欲墜的程度。


    時間,依然是時間,留給我們的時間幾乎已經被壓縮到了以分為單位的程度。


    “陣師?不錯。任意?一般。”叫做風間的女人瞬間拉著灰行和雲亂兩個男人後退,此時正站在我們的麵前,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們。顯然,青衣的陣法在她的麵前似乎是失去了應有的作用,而她身邊的灰行和雲亂也是在她的輔助之下,輕鬆的便已經從青衣的陣法中清醒過來。


    不是脫困,是清醒,也就是說,青衣如今的陣法,隻對我們起作用,對於我們麵前的三個人來說,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作用。顯然風間這個女人有辦法抵消掉青衣的陣法效果。


    眼前的一切似乎在瞬間便已經達到了平衡。


    隻可惜,這平衡中卻是有著一個致命的問題。


    青衣的境界。要知道,我們似乎在青衣的陣法作用下,終於是有了能夠抵擋灰行和雲亂的實力,但是,青衣本來就是魂境九重的境界,相比起對麵的風間來說,不單單差著一個大境界,而且,還有兩個小的境界。


    而這兩個小的境界,便是如同一堵高山一樣,橫亙在我們的麵前,無法逾越。


    “哎,本想出下風頭,可惜,還是不行。交給你了。”青衣的聲音在我們的身後響起,聲音中有無奈,但是語氣卻沒有那種處於危險境地的緊張,甚至,還有一點輕鬆。


    迴頭的時候,青衣的手中剛好光芒閃過。刮骨刀已經出現在青衣的手中。


    靠!瞬間我便是響起了之前青衣說過的話,鑒於我的不穩定,所以,刮骨刀交給他保存。


    青衣沒有絲毫的遲疑,手中印訣掐動,下一刻,刮骨刀小巧的刀身一震,一道詭異的氣息已經瞬間籠罩了青衣。


    下一刻,青衣雙目怒睜,頭上本來束著長發的發帶瞬間便是被肆虐的長發崩碎,渾身衣衫無風自動,青衣的氣勢瞬間拔升,而隨著青衣的氣勢一起拔升的還有青衣的境界。


    半命境,命境一重,命境二重。


    隻是片刻之間,青衣的境界便已經攀升到了命境二重,而且,已經穩穩的停了下來。


    而此時,我們與對麵三人之間終是徹底的達到了平衡。


    可惜,我的心裏卻有著一絲忐忑,一股不好的預感也是瞬間在心底升起。因為何歡,何歡有著逆戰二重的實力,那麽這些顯然比何歡還要重要的人,又怎麽可能隻是麵前的實力。


    果然,女人在看到青衣穩定在命境二重的實力之後,突然便是嗤笑了一聲,隨後,聲音悠悠響起:“靠吃藥嗎?吃藥得來的精壯,又能夠堅挺幾時?”


    草!老子真的沒猜錯,聽這娘們的話,瞬間我便已經確定:娘們,熟透了。


    風間的話音未落,其身上的氣勢便是陡然攀升,境界雖然沒有改變,但是那氣勢卻已經瞬間達到了我曾經麵對的何歡的氣勢,毫無二樣。


    逆戰兩重,果然,這個熟透的娘們也有著逆戰二重的實力。


    於是,戰場再次朝著是三人的方向傾斜了過去。


    “命境二重嗎?這樣,剛好。”青衣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卻是已經沙啞的如同大漠中漫卷的黃沙。


    氣勢再次攀升,境界也是隨之提升。


    幾息之後,青衣的境界在風間的目瞪口呆之中穩穩的停在了命境四重,跨越了一個大的境界之後,又是狠狠的提升了四個小的境界。


    “你找死!”風間尖利的聲音響起。很明顯,三個字,卻是有兩個意思。


    一是,她要殺了青衣。二是,青衣如此的依靠外物提升自己的實力,後果絕對不堪設想,甚至可能會死。


    果然,下一刻,青衣的低沉、艱澀、甚至模糊的聲音在我的腦袋裏響起。


    “一分鍾。”同樣隻有三個字。同樣有著兩個結果,而且是注定的結果。一分鍾之後,或者他們三人死,或者我們眾人死。


    身形衝出,雷光爆閃,吼聲連連。


    我和猿王二人的身形已經陡然衝出,目標依然是之前選定的二人。顯然,猿王也是接到了青衣的指示。


    拳定天下轟出,長劍依然是筆直的朝著我的胸前點來,隻是途中,灰行的氣勢也是陡然升起,瞬間便已經達到了何歡的程度。


    這一次,灰行的嘴角帶著笑容,他相信,我根本反應不及,所以,他這突然提升了兩個境界的攻擊是致命的。


    我也笑了,因為我也在等,就是在等他這突然提升的境界。


    長劍貼著我的肩膀劃過,肩膀上瞬間出現一道小小的傷口,冰藍色。


    下一刻,我的肩膀已經開始迅速的出現一些細小的冰晶,而那冰晶卻是在不斷的蔓延,朝著我的全身蔓延,冰冷的刺痛感也是瞬間升起,一同升起的,還有徹底的麻木。


    隻是一個瞬間,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肩膀的存在。


    灰行笑的更開心了,他的長劍是玄冰劍,萬年的玄冰為母胎打造的,與何歡的長劍剛好相反,擁有著極強的冰凍能力,即便沒有那道傷口,一旦發動,也會讓相同境界的人如墜冰窖,甚至就連動作也會因此而變的遲緩。甚至他的長劍與何歡的長劍在七殺劍宗的弟子之中還有一個美好的名稱:冰與火之歌。


    這些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如果我知道,我就算是搭上這條小命,也會吐槽一下,冰與火之歌?你丫的是不是還有一個名字,叫“權利的遊戲”?不過何歡你們倆真是不適合這名字,因為老子活著的時候可是一個看過未刪減版的男人,單純從角色設定上考慮,我認為風間那娘們更適合參演,嗯,本色出演。


    灰行的笑容最


    終凝固在了臉上,因為他不知道一點事,便是何歡已經被我斬殺,甚至連“作案手法”都如同現在的手法一樣。


    所以,在我的氣勢再次攀升的時候,灰行的笑容開始變的震驚,而這一次,他的笑容便是這樣凝固了下去,沒辦法,趕時間。


    鬆手,灰行的身體落下,沒了生息。


    而這一切,卻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到青衣操縱的黑霧觸手彈飛風間的圓環的時候,風間才發現這裏的情況。


    可惜,卻已經晚了。


    風間一聲厲嘯,聲如夜梟。


    草!鬼叫你大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和這小子有著什麽不可告人,同時又跌宕起伏、峰巒疊嶂、波濤洶湧、曲徑通幽的故事呢。我總算是有一點時間吐槽一下。


    身形再次衝起,卻是朝著另一側的雲亂衝了過去。


    我們的中間隔著風間。可是在我的眼中,卻仿佛沒有風間的存在。


    全身雷光湧動,我已經大搖大擺的在風間的身前衝過。


    這樣的機會,風間自然不會錯過。手掌一招,圓環便是切向我的脖子。


    隻是,這個時候,我的眼中卻隻有雲亂,至於我的脖子,還有我的小命的問題,那是青衣應該考慮的。


    圓環在距離我的脖子隻有一分的時候被青衣的黑色觸手彈飛,我甚至已經感覺到了脖子上的一股涼意,就像是被利刃飛快的切過一樣,第一感覺隻是冰涼,而不是疼痛。


    拳定天下再次轟出,拳頭筆直的穿過元亂的胸膛,在他的後背上顯露了出來,滿手血汙。


    雲亂甚至連驚詫的表情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便已經瞬間沒了生息。而此時,他的長槍正插在猿王的肩膀上,猿王雙手緊緊的扣著長槍的槍身,口中正在怒喝:不動明王!


    連續的變化似乎已經擊潰了風間的神經,隻是瞬息之間,兩個絕對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男人已經死掉。所以,風間好像也忘記了嚎叫,隻是呆呆的望著我,漂浮在身周的圓環緩緩的在身前浮動著。


    下一刻,就在我們以為風間已經徹底的崩潰的時候,風間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厲芒,手中圓環陡然爆開。一時間,這片空間之中全是星星點點的圓環碎片,可惜,那些細小鋒利的碎片卻因為重力的壓迫隻能維持在她身前的範圍內,短暫的停滯之後,已經開始朝著地麵簌簌落下。


    很短暫的一刻,但是卻是夠了,風間的身形開始暴退,雖然緩慢,但是別忘了,我們的速度也是不快,而且,很顯然,這一點點的距離,便已經超出了我們追擊的能力。


    風間的眼神中有一絲狡詐閃過,看向我們的眼神冰冷,如同在看著一群死人。如果不出意外,的確也應該是這樣的,以風間的實力,隻需要等到一分鍾的時間結束,青衣的境界恢複,到了那時,我們便是砧板上的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隻可惜,風間不了解我們的實力,或者說是不了解青衣的實力。所以,她忘記了青衣是一個陣師,而且,還是一個花裏胡哨的陣師。


    所以,在她高興的時候,青衣的口中突然有兩個字吐了出來:搜魂。


    很普通的一個技能,在地府之中,幾乎人人都會那麽一手的技能,隻是如今,這技能卻是放在了青衣的手中。


    風間暴退的身形突然踉蹌一下,本來冰冷的神色也是瞬間被痛苦衝散。下一刻,風間雙手已經抓向了自己的腦袋。


    而這個時候,青衣的一隻手掌正遙遙的對著風間,五指虛抓,手上戴著一副青灰色,看起來極其柔軟的手套。


    握草!連極少使用的手套都戴上了,完了,風間絕對完了。


    果然,青衣的嘴角扯著一絲風輕雲淡的笑容,而隨著五指的聚攏,一團光影也已經在風間的頭上躥了出來,隨後落入青衣虛抓的手掌之中,一道光芒圍繞著風間的魂魄略微旋轉一下,下一刻,風間的魂魄已經嘭的一聲輕響炸碎,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青衣笑容更加的風輕雲淡了。


    王八蛋這個德性,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的小姑娘。因為現在的小姑娘可不是像沁芯那樣,看重青衣的實力,就青衣這樣一幅萬事皆在掌握、胸有成竹的霸道總裁範,估計一瞬間就會被無數小丫頭惦記上,然後通過各種手段講青衣拿下,比如:灌酒、下藥、硬上,如果硬上不行,那就人多硬上。


    然後……然後青衣就帶著這麽“囂張”的微笑——昏迷了。


    很幹脆,倆眼一閉,仰天栽倒。


    該,叫你丫的再裝b。我吐槽了一句,心情終是輕鬆了許多,因為時間不到一分鍾,所以,青衣不用死。而如今我們麵前的三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我們不用死。簡直就是完美的結局。


    青衣這個狀態不知道會持續多長的時間,我覺得,起碼不會比我當時昏迷的時間短。


    隻是,還有一個問題,昏迷狀態是不能進入小七靈台中的劍塚的,所以,現在青衣隻能是放到了洪波的背上,沒辦法,洪波還是好人,而我,我得打架,預防不測不是。


    眾人繼續努力前進,又是過了片刻之後,我們的麵前卻是出現了一座茅草的房屋。


    房屋很簡單,但是也很詭異。


    在這個重力如此的地方,那房屋居然就那樣“輕輕鬆鬆”的擺放著,茅草的房屋有三間,並排而建,是人間農村非常常見的一種建築布局,房屋的周圍圍著簡單的籬笆,籬笆由細小的木棍編製而成,歪歪斜斜,茅草蓋在房頂上,正輕輕的左右搖晃著,似乎那房頂之上有微風吹過。


    這一切,都顯然房屋極其的古舊,而且荒涼,完全就是一副年久失修、搖搖欲墜的樣子,比之當初發現裝劉結巴那個盒子的茅草屋也是強不了太多。


    已然到了這裏,眾人自然也是不會因為這詭異的茅草屋便停止探索。


    所以,下一刻,眾人已經邁步踏入那荒涼的院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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