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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從今以後便跟著我們吧。”


    “箬桃?”楚嬌叫到。


    外頭的人從裏頭走進來,箬桃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不知夫人有何吩咐?”


    “這是一封密書,你速速親自送到君王的手中。”楚嬌將信放在她的手中。


    蠟將信紙固封好,裏頭寫著的都是楚嬌對於在瑤台的所見所聞,關於銀礦一事也有提及,箬桃小心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轉身奔向皇城。


    這件事情現在還沒結束,王誌喧作為內應,自然是弄到了許多的消息。


    楚嬌和秦邵同時也掌握了更加多的消息。


    “這消息可靠嗎?”楚嬌將王誌喧送上來的消息看的清楚,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王誌喧跪在地上,神情惶恐中帶著真誠:“屬下得知的是最新的消息,他們會在每月的初一,初五,每隔五天就會進行一次交易,將銀子運送出去。”


    楚嬌點了點頭:“若是消息屬實的話,倒真值得深思,她們這樣堂而皇之的,每隔五天便運送一次,當真是膽大包天。”


    “那要不要屬下派人在運送的途中埋伏下來,然後將他們截下?”王誌喧問道。


    “萬萬不可,我們這一次就是要引蛇出洞,弄清楚他們到底將銀子運送何處,這也是最關鍵的一步,隻要知道他們將銀子運往何處,我們就可以展開追捕,否則會打草驚蛇。


    在這之前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動作。”


    王誌喧點了點頭,然後每一次運送銀子都極為的隱蔽。


    薑雲煙這一次和薑雲遲秦邵楚嬌四人一起去了銀礦。


    這銀礦十分的隱蔽,如果不是刻意尋找還真找不到,怪不得此時沒有上報朝廷,卻仍然能夠瞞住這麽長的時間。


    楚嬌盯著眼前的銀礦,若是這銀礦開采出來,然後經過提煉製作成銀子流通到市麵,那必定會對朝廷所發放的銀子造成衝擊。


    若是市麵上的銀子多了,百姓便覺得錢不值錢了,更何況這些東西本應該充盈國庫,以備不時之需。


    入邊關將士緊急需要之時也可拿出來用,楚嬌心中這樣想著,一時間盯著銀礦有些出神了。


    “看什麽呢?他在這個地方可千萬別多看。”


    現在雖然已經是深秋的時間,但是銀礦裏的工人卻仍然身穿著背心,露出自己的胳膊。


    他們都在辛苦的工作,有的手中拿著鐵鍬,有的在拿鋤頭,有的人背後背著大石頭。


    沒有辦法,開鑿銀礦本來就是費時費力費人的東西。


    楚嬌看著這些人,個個汗流浹背,而管事的礦工手中拿著個鞭子。


    其餘的兩個人像是跟班的,手中也拿著鞭子,耀武揚威的到處抽人,嘴裏還念念有詞。


    “幹什麽呢?你讓你動作快點兒,今天若是完不成這些活兒,我看你敢吃上一口吃的!”


    說著那管事的便將鞭子抽到那人的身上,楚嬌看著對方已經是一個年過五十的老人。


    他也不過同王誌喧,一般的年紀,如今卻在這裏做苦力。


    他的背後本來就背著大石頭,這會兒身子更是穩定不住自己便跌倒在了地上。


    管事的更加氣憤,便使勁兒的抽在那人的身上:“我讓你快起來做活兒,你在這裏給我裝什麽死?


    這裏有幾個人像你這樣的?”


    他嘴裏說的話越來越難聽,可是周圍卻沒有人敢反駁他的話。


    依舊每個人都做每個人的活兒,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老人掙紮著起身,可是費了好幾次的戾氣都未能起身。


    管事的鞭子又要抽下來,卻被秦邵一手接住,鞭子的尾部抽中了秦邵的手,秦邵手上隱隱發紅。


    但秦邵卻穩穩的抓著鞭子未曾有所動作,隻見他麵容冷漠盯著那管事的。


    管事的隻覺得自己的心裏一陣發涼,好似從頭到腳那種涼意揮散不去一般,透過他的身後,便看見了薑雲煙,他連忙上前行禮。


    “誰允許你動手打人的?”秦邵輕輕一個動作便聽見哢嚓的一聲。


    管事的胳膊已然被掰斷了,管事的嚎叫了一聲,但是看在他身後的薑雲煙便聲聲的又忍住了。


    隻用著一種求救的眼神看著薑雲煙。


    薑雲煙濺起少生氣,連忙她了過來:“別生氣了,都是他不好。


    你若不喜歡,以後便不讓他在這裏管事了,迴頭找個可心的人,你別生氣好嘛?


    這手上的傷可要及時處理。”


    她有些心疼。


    薑雲煙搖著秦邵的手臂,樣子十分親密。


    楚嬌的眼睛落在薑雲煙的動作上,眼神深邃了幾分,卻始終沒說一句話。


    秦邵借故將她的手甩開:“好好的采礦便是采礦。


    這樣壓榨工人做什麽?”


    薑雲煙見他這樣說,一時半會兒倒也不知道說些什麽才能接上他的話。


    薑夫人這會兒趕了上來,看著幾人麵色並不愉快的樣子,便也沒有多問。


    幾個人都心照不宣地將這件事情給遺忘了,秦邵和楚嬌也都明白,此時不是不想管,而是不能管。


    小不忍則亂大謀,若是因為一點小事就錯失了整盤棋局能贏的機會,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再往後看去,秦邵愈發覺得這個銀礦的不對勁之處。


    按理來說這個銀礦是私底下偷偷開采的,哪裏會來得了,這麽多的工人來做事呢。


    就算是有工人來做事,那他們又當如何同自己的家人說自己的營生?


    就不怕這事一傳十,十傳百暴露出去嗎?


    看著秦邵一臉的疑惑,薑雲煙已經明白他想問些什麽。


    這時候恰逢中午吃飯的時間,就人便勉強在這裏湊合一口。


    隻見管事的為了討好薑雲煙,等人特意準備了好酒好菜,盡管這裏的環境不太好,但是酒肉倒是都有的。


    而旁邊的那些工人也得以短暫的休息,然而楚嬌看著她們的吃食卻隻有一些菜湯,一點油水都沒有。


    吃這樣的東西又做著這樣高強度的體力活,哪裏能夠承受得了呢。


    怪不得這裏的人一個個都骨瘦如柴,看著就沒有力氣的樣子。


    “既然你已經是自己人,有些話我也不想瞞你,想必你一定是想知道他們的來曆吧。


    這些人都是從全國各地搜刮來的,有的是在家中無妻無子,願意出來做活的。


    還有的是上了年紀無人照顧的還有的是家中妻兒需要養著的,等著錢的。


    還有的是母親病重的,總之來這裏的都是需要錢的。


    他們在這裏做活兒,銀子自然是少不了他們的。


    我已然將他們的名字和家中所在的地點都記錄了下來,若是他們家中有人,我每月自會將銀子送過去。”


    看來這裏的事情是一個秘密,想來沒有人能夠破壞這個秘密。


    “那他們這個樣子想來是沒有辦法出去了?”


    薑雲煙點了點頭:“自然是沒辦法出去的,除非這件事情敗露,否則誰也別想從這裏逃出去。


    當然在事情敗露之前,他們也全部都會死。”


    聽到薑雲煙說到這裏的時候,楚嬌覺得自己口中的飯都沒有了味道。


    就在這個時候,民眾一陣騷亂,原來有人死了。


    薑雲煙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下去將這屍首處理了,扔到荒山去。”


    底下管事的,接了命令就匆匆下去。


    見人正說著話就又死了一個人。


    光吃頓飯的功夫便死了兩個人。


    可是他們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們的生死,楚嬌隻覺得悲從中來,心中十分的不滿,但是卻一直懂得隱忍著。


    吃完飯之後,隨著乒乒乓乓的聲音,捶打山體的聲音,幾個人進到了銀礦裏頭。


    這裏頭很顯然已經被開采的非常的好,所有的該采的東西都正在開采,就連細碎的銀也不放過。


    然後就是一整套完整的提煉銀子的機器,有專門負責給銀礦裏的人銀加熱,提純過濾,然後再製成完好的銀子。


    楚嬌隻看著旁邊有已經製好的銀子,他拿起一定銀子看了看上麵,字是看不出來任何的破綻就連官家的印記都有。


    “就連官家的印記都有,我真是沒找錯人呢。”


    秦邵說著將薑雲煙摟在懷裏,意有所指的說道。


    薑雲煙見他如此開心,心中也跟著歡喜。


    “等著銀礦裏的銀子全都開采完了之後。


    我便去求母親,我們以後去別的地方生活,在這裏的一切不愉快都忘掉。


    我們製一個宅子,做一些商業,然後再生幾個孩子,你說好不好?”


    薑雲煙眼睛裏頭全都是對未來的憧憬,楚嬌見他眼中真情,似乎不像作假。


    像是真正喜歡上了秦邵的樣子,楚嬌心中暗自搖頭,這薑雲煙有好也有壞,倒是一時間說不清楚了。


    秦邵卻是一副貪心小人的模樣:“你知道這銀子這麽多,我們何不據為己有?


    又何必交給那個什麽大人呢?


    你說呢?”


    一說起這話的時候,薑雲煙顯得十分緊張:“千萬不要再次提及大人。


    大人是不能夠妄自議論的,我們隻需要做好份內之事就是了。


    銀錢之上自然不會短缺的,若是存了別的心思,那恐怕是不行的。”


    “怎麽,難道你竟然看中那位大人比我還要看重,若是這樣你找他去就是了,還來找我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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