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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為如此,才要格外留意他的動向,看來薑夫人已經將所有事情全部打點好,這上下官員不知還有多少視她為知己好友。”


    “你說的不無道理,隻是你最近在薑家也要小心,既然薑夫人對你動手,想必已然是對你不信任的,如若不然提早抽身出來算了。”


    在大是大非麵前楚嬌是分得清的,但是若是涉及到秦邵的安危問題,自然是以秦邵的安全為主。


    “我知你擔心我,你放心,在這方麵我還是有分寸的。”


    薑夫人讓薑雲遲一同護送,那些銀子,到安全的地方,時間地點,人物,秦邵對此一清二楚,但秦邵卻並未因此有所動作。


    這一行人的行程是十分順利的,楚嬌心中也知道,八成這薑夫人既然知道殺不了秦邵就要留他活口。


    也算是故意試探,這一次他沒有出手,也恰恰給了薑夫人信任他的機會,如若是這樣的話,也可算是一件好事。


    但楚嬌仍舊不放心秦邵一人單獨行動,還是和秦邵一起,再次去了薑家的時候,薑雲煙已經對其完全信任,薑夫人對他的戒心仍未完全消除,但也願意同他說一些事情。


    “最近風頭正緊,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這邊就又出事兒了鄭思源這時候也倒台了,我們的事情就更加緊張了,今天晚上可是很重要的,你們幾個陪我一起去。”


    通過薑夫人口中幾人這才得知原來今晚要宴請王誌喧。


    秦邵明白自己不能露麵,要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就暴露了。


    二來也未避免讓薑夫人懷疑,所以便沒有要求一同跟去,可是薑雲煙卻堅持要他跟過去,秦邵和楚嬌這才一同出發,跟著他們一起去了,依舊是按照往常的慣例先將眼睛蒙上,然後七拐八拐的,不知走到了哪裏,但楚嬌心中感覺與上一次夜裏看薑家的時候的地理位置十分相似。


    在此睜開眼睛的時候,二人已經身處明亮當中,燭火搖曳,耳邊是輕歌慢舞,眾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隻見著這裏頭有好幾位官員而王誌喧,首當其衝就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桌子上的酒菜都是精心備過,酒香濃鬱,菜香誘人,這種時候自然是不能再提其他,而美人個個身著輕薄,在王大人身側徘徊,王大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秦邵為避嫌疑,隻躲在薑雲煙的身後,避免被發現。


    這個時候薑夫人身穿一身明黃色的袍子,頭上帶著極重的珠釵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一見王大人便滿臉的笑容,上前連忙握住王大人的手:“王大人,我可是許久未見你,不知你這段時間過得如何?”


    王誌喧臉上笑意更加濃厚:“不能見到薑夫人,我王某人真是日日夜夜都睡不好。”


    薑夫人臉上一笑,請了他再次落座,周圍跟著的一眾小的官員,也聽著二人說話。


    “最近銀礦裏的銀子已經盡數挖了出來,隻等尋個機會便能運出城去,一直放在城中並不是個好法子,所以還請王大人高抬貴手與我們行個方便,在好處上字是少不了的。”


    王誌喧,麵色微微凝重,拿起酒杯的手也頓住了,他另一隻手放開了美人,捋了捋自己的胡須,微微歎了一口氣,搖頭道。


    “最近秦王語王妃盯上此事,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在這當口頂風作案的好。


    不僅是為你們,也是為了本官的烏紗帽已經折進去了,一個鄭思源本官不想的多生事端。”


    “大人何必如此小心謹慎呢,我自然是有萬全的法子才敢向王大人提起此事,況且就算出了事情,還有那位大人替我們兜著,你怕什麽?”


    薑夫人句句犀利王大人愣了一會兒邊笑了出來:“薑夫人所言甚是。


    那我明日便去,打點,隻等入夜你們出城不過不知道上麵的那位大人何時才能與我們見上一麵?既然我這什麽都不知道,心裏總歸是沒有底呀。”


    王大人一番試探。


    “我們大人的英明之處自然是很多的,大人你隻管拿錢,就是就連我都未曾知道那些銀子真正運往何處,也隻是在出城的一段時間裏知道其路線而已,大人心思縝密並非你我能夠相見的。”


    無論怎麽說,薑夫人就是不肯鬆口,而薑夫人口中的那位大人也成了一個謎,楚嬌莫名的想到之前的,那個男人是來自西域,會不會兩者之間有什麽關聯?


    幾人吃酒之間薑雲煙,便與秦邵說上話了,王大人忍不住朝這邊看了一眼說道:“不知何時你還會帶陌生的人進來了?”


    此時秦邵正低著頭,王誌喧並不能看清楚他的臉,秦邵這時緩緩的抬起頭來,王大人看清了秦邵的臉,手中的杯子嚇得掉在了地上,杯子碎裂的聲音與這鶯歌燕舞格格不入。


    薑夫人連忙問道:“王大人這是怎麽了?”


    王誌喧眼中震驚之意明顯卻急忙掩蓋下來,秦邵一言不發指一雙眸子盯著他,他很快就明白了秦邵的意思:“今夜天色已晚,我想我就先迴去了,你們在這裏好好休息!今日的帳算在我頭上。”


    王誌喧說完這話之後,便匆匆起身離開,秦邵心中想他倒還算是個識趣兒的,若是今日當場戳穿他的身份,那恐怕還會有些麻煩。


    王誌喧坐上了迴府的馬車,腦子裏不停的迴想剛才自己所看到的東西,他竟然在交易的地方看見了王爺,難不成是自己眼花了,其實那根本不是王爺,隻不過是她身邊女兒喜歡的一個普通男子,王誌喧心中如此想到。


    然而此時他的後背已經全都是汗了。


    “快點再快點走!”


    王誌喧忍不住催促著外頭馬車的車夫,可是外頭卻沒有了任何的迴應,馬車緩緩停了停了下來。


    王誌喧心中有些害怕,挑開簾子,隻看修影,站在自己的麵前。


    “王大人,我們主子有請。”


    王誌喧身子如同爛泥一般,癱迴了馬車裏。


    王誌喧一直等到了深夜,還等到楚嬌和秦邵一起迴來。


    “王大人如今在我們二人麵前你不必演戲。


    說說吧?你們上下官員到底是如何勾搭上薑夫人?”


    王誌喧“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頭頂的烏紗帽都抖三抖:“臣,十分惶恐。”


    “噢,我不知道你也會惶恐,收銀子的時候可不見你惶恐?


    原來你竟然比鄭思源更加可惡,你說到底是如何讓你死好呢,總歸也得給你苦頭吃,也要讓人們百姓都知道,你是一個怎樣的官。”


    楚嬌如此說道。


    “我看不如就車裂吧,五馬分屍,以儆效尤,這是最好的法子了,也好讓全國的官員都看看。”


    王誌喧心中明白他的事情已經無法隱藏,既然暴露索性……


    他朝著二人拜了幾下,態度十分誠懇。


    “王爺夫人我知道自己曾經做了錯事,但是還請王爺夫人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如果王爺和夫人願意給下官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下官願意做兩位的內應,調查清楚這其中所有的事情和緣由。”


    “你這麽做是為了什麽?我可告訴你,你做了這些錯事已經是罄竹難書,你是萬萬留不得。”


    楚嬌說的也是實話,但是他卻並沒有害怕,隻是說道:“下官自知道已經是死罪難逃,但是下官的家人並無錯處,希望王爺和王妃能夠在下官死了之後寬容其家人。”


    楚嬌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王誌喧雖然人壞,但是對自己的家眷都是挺好的,況且現在有這麽個人幫助做內應確實也能夠免得不少的麻煩。“我告訴你,你可不要想著耍什麽花樣。


    王爺的雷霆手段你也是知道的,若是讓我發現你膽敢有半分不誠的心思,定要讓你死的難看些。”


    “就算是給下官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


    “行了吧,你現在裝的道貌岸然的做什麽?


    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麵目了,不如你跟我二人說說這薑夫人你知道的所有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還是鄭思源先發現的。


    他聽說一夥人在偷偷的開鑿礦區,可是瑤台本沒有礦區的,卻突然發現一個礦區本應該是上報朝廷的,可是這件事情,鄭思源卻把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


    在那之後他便不時的分給我好處,而在礦區裏發現的這些銀。


    起初,大家都有貪念,都想據為己有,可是因為製作工藝十分複雜,再加上這麽大的礦區,本就不易隱藏,稍有不慎便會被人發現”


    但是卻被薑夫人口中的那位大人給將此事攬了下來不但會給我們錢,還會給我們諸多好處。


    所以這件事情我們就一直都沒有說,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而且大家都想著就算將來這件事情被發現了,頂多會致我們一個失職之罪,不會怎樣便是了。


    “原來竟是這樣,王大人和鄭思源真是打的好謀算。”楚嬌說道。


    “下官汗顏。”他緊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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