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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什麽都說,隻要是知道的都會說。


    鄭公子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因為平時他也隻點我的緣故,媽媽也沒有找別人。


    剛一上了船,我便伺候他喝酒吃東西,一切都沒有異常。


    他正喝到興頭上,便要去船頭和好兄弟賦詩。哦對了,還有同行的人一起過來,分別是趙公子,李公子,平時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間最多。”


    玲玲說完之後就低下了頭不在說話。


    “馬上去找著兩個公子的情況,吧他們帶過來問話,在把那個媽媽也叫過來,你們當天晚上的吃食是是誰準備的?”


    楚嬌問道。


    玲玲仔細想了一下:“最近來了一位新的廚子,媽媽看他的手藝不錯,今日便是他來負責的所有事情。”


    “很好,把那個廚子也帶過來。”


    此時已經是深夜。秦邵看著楚嬌微微有些困意,便說道:“要是覺得困倦的話,這邊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等你睡醒了之後再來。”


    楚嬌剛想說不用,就被秦邵的眼神殺了,她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身子然後點了點頭:“那我先去睡覺了。”


    最先帶過來的是媽媽和廚子。


    這廚子長的其貌不揚,聽媽媽說著卻是燒的一手的好菜。


    “啟稟王,大人,方才在船上的飯菜已經拿過來了。”


    底下的人拿上來之後仔細的檢查這菜有無問題。


    “這菜和酒裏頭都隻有一些助興的藥,並不是什麽傷害人身體的東西,反而能夠讓人短暫的快樂。”楚嬌偷偷地起來檢查了一下說道。


    秦邵的臉色一下子降了下來,楚嬌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過這話不用說的在明白了,就是那種藥。


    “為什麽放那種藥?”秦邵冷漠的看著底下跪著的兩個人。


    廚子不說話,媽媽倒是一臉的你懂的的表情。


    “哎呀,這您還不知道嗎,客人們盡興,我們這生意也好做不是嗎,不過我們可都是良民,是絕對不可能傷害鄭公子的啊,鄭公子的死因肯定是跟我們沒有關係的啊。”


    秦邵聽她聒噪,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藥在哪裏。”


    “藥,藥剛剛用完了,最近怕是沒有了。”


    秦邵輕聲哼了一下:“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著他揮了揮手,立馬有人上來控製住媽媽,要給她用刑。


    屋子裏馬上就傳出來了媽媽的慘叫聲。


    另外一邊。千鬼和駱敏迴到了自己的住處。


    駱敏有些憂心的說道:“楚嬌很聰明,會不會發現什麽?”


    千鬼這時候從後麵環繞著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不甚在意的說道:“不用擔心,這裏是我們的底盤,隻要你不說,這裏的事情沒有人知道。”


    駱敏轉過身,雙手捧起他的臉,認真的看著他,輕輕的吻了上去:“我對你是什麽心思,你難道是第一天才知道嗎?”


    “嗯,我以後一定加倍的疼愛你...”


    說著千鬼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朝著床榻走去、


    ......


    楚嬌這邊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修影就馬上來報,李公子和趙公子都在迴去的路上死了。


    這件事情可以說是一個重磅炸彈一樣。


    三位公子都是瑤台這個地界有名的人,沒想到就這麽死了。


    楚嬌為了這件事情愣是一個晚上都沒能睡著。


    鄭思源第二天的時候剛醒,就得知另外兩家的公子全都死了。


    這迴好了,連覺都不用睡了。


    “鄭大人,我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一個舞女,恐怕還沒有那麽大的膽子將這種事情做的如此明目張膽。


    至於說是鄭公子失足落水倒也情有可原,可是另外兩位公子也都遭難,恐怕事有蹊蹺。”


    楚嬌說道。


    李公子和趙公子的家中都是有錢人,這會兒前來報官。


    底下的人將兩具屍體抬了過來,發現是一模一樣的死法。


    “這樣的死法,看來這三個人的死,應該是同一人所為。”鄭思源說道。


    “昨天晚上讓你調查那藥的來源你可調查到什麽了?”


    楚嬌問道。


    修影的辦事速度很快,他躬身迴答道:“是從陳家藥鋪拿來的藥。”


    楚嬌點了點頭,原來昨天晚上她就是在查看藥的成分。。


    她發現這藥裏頭有慢性毒藥的成分,十分的不容易被人察覺,若是混在菜肴當中的話就更加不容易被發現。


    更何況是在紅樓這種混亂的地方,真真假假又有什麽人去查呢。


    “走,去陳家的藥鋪。”


    楚嬌說道。


    “對了,昨天的那位玲玲姑娘,不要殺她。”


    楚嬌臨走之前囑咐道。


    楚嬌和秦邵一同喬裝來到了陳家藥鋪。


    “老板,我們是紅樓的,想要像你買一些那種藥,至於就價錢...”楚嬌上去就是一個金錠子。


    老板長的肥胖,看到金錠子的時候更是眼睛都直了,他忙拿起來金錠子用牙磕了一下,一看是真的,他是滿臉的笑容啊。


    忙將金錠子藏在了自己的袖口裏頭,他肥膩的臉上笑嘻嘻的:“好說,好說。”


    他轉頭剛要去拿藥,卻又突然停下來,他轉頭疑惑:“聽著二位的口音,並不像是本地口音?


    不知道是哪個紅樓的?”


    陳老板的臉上帶了幾分的謹慎。


    楚嬌笑了:“哦,是這樣,我們是怡紅樓的人,之前在皇城有分樓,如今迴來待一段時間,帶我們媽媽出來采買了。”


    陳老板疑心消了幾分:“要多少?”


    “你陳老板看著給?我這可是一錠金子,價值幾何你也應該知道,不過,我看你這店鋪並不大的樣子,能有多少藥啊。”


    她顯露出幾分置疑的模樣,陳老板麵露得意,微微仰著下巴:“隻要是您要的,我們這就沒有沒有的。”


    “那就好,快去拿藥吧。”


    陳老板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去了裏屋拿藥。、


    楚嬌和秦邵就在原地等著,陳老板不過一會的功夫就從裏麵出來了,懷裏頭抱著一個非常小的包裹。


    “各位,不是官差吧?”陳老板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的樣子。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得了,我們辦事你還不放心?”說著楚嬌又拿出來一個金錠子。


    陳老板當下就沒話說了,將自己懷裏的東西展示出來。


    一個小小的包裹,看樣子也不是很多的樣子。


    陳老板這麽遮遮掩掩的模樣,楚嬌更加的懷疑了。


    這時候出去采買的夥計跟著迴來了,看到兩個人的時候神色異常,然後悄悄的貼在陳老板的耳邊說了些什麽。


    陳老板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堪,然後趕緊將攤開的藥當做寶貝一樣的抱在懷中。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楚嬌看瞞不過了,臉上柔和的笑意也就消失不見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


    連同的那個夥計一起被帶走了。


    陳老板哭喪著一張臉,就知道自己不能攤便宜,如今沒想到真的出事了。


    此時他二人正跪在堂下,楚嬌手中拿著方才在陳老板懷中的藥,仔細檢查其成分藥效。


    “你可知道,私賣禁藥,是什麽罪?還有昨天趙,李,鄭三位公子都是因為服用了你的藥之後才喪命,你可知罪?”


    楚嬌問道。


    “草民實在是一時糊塗,實在不明白,草民隻是想賺點錢愛,實在幹不出那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更何況是鄭老爺的孩子,草民要是有半句虛言,就讓草民不得好死啊!”


    他豎著兩根手指,一副無愧於天的模樣。


    “我可不吃你那套,等我查出這藥有沒有毒,就容不得你抵賴了,把他也給我關起來。”


    楚嬌這一副做派看起來不像是個養在深閨的,倒像是常年混跡在外頭的,鄭思源知道二人的身份所以也不敢多加置喙。


    隻是這心裏頭難免會有不舒服。


    “大人,他就這樣隨意的關押無辜之人,這還了得?”底下的人說道。


    鄭思源也為此頭疼,本來這件事情就應該是他來辦的、


    “大人,不如您親自去審問他們,也正好做出一點貢獻和成績。


    別到時候皇上看著她們把事情辦的漂亮,隻會以為大人您沒有什麽能力,會置疑大人,會以為大人沒用的。”手下的人說道。


    鄭思源覺得這話實在是太有道理了,所以陷入了沉思。


    “隨我去大牢之中,我要親自去查看一下那些犯人。”鄭思源說道。


    然而沉迷於調查藥性的楚嬌對此一無所知。


    到了晚上的時候楚嬌終於調查出來了這藥的成分。


    確確實實的就是歡好的藥,裏頭沒有其他的東西在。


    可是這個時候大牢之中卻傳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陳老板已經死了。


    楚嬌趕緊趕去了大牢之中可是等到她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人已經沒有了,升上全都是傷口看起來已經斷氣多時了。


    楚嬌蹙眉看向鄭思源,鄭思源倒是一臉的不忿。


    “好好的人為什麽用刑?”楚嬌語氣中夾雜著隱忍著的怒火。


    鄭思源一本正經的說道:“此人賣禁藥,實在是罪大惡極,我想此事定於我兒慘死之事有些莫大的關聯,所以臣這才將嫌犯加以審問。”


    楚嬌聽著這話的時候,臉色已經鐵青了,但是念在他還是有官職在的情況下,所以並沒有說出什麽不好的話:“那審問的結果如何?”


    “這...那姓陳的嫌犯不肯交代,又受不住酷刑,沒想到人就沒有了。”鄭思源並沒有多少愧疚之心,反而還帶著一絲的惋惜。


    楚嬌心沉到了穀底一般,如此草菅人命,這還得了?


    “他尚未定罪,如何就能夠用酷刑將人給殺了?這跟草菅人命有什麽區別?”


    聽著她在眾人的麵前絲毫不避諱的指責說出這種話的時候,鄭思源的老臉一紅,甚是沒有麵子。


    “我隻不過是秉公執法,他本來就有罪,我這樣更是一點錯都沒有。”


    “他私賣禁藥雖然有罪但是這件事情罪不至死,更何況他又跟這件事情有所關聯。”


    鄭思源的臉色沉了下來,態度也沒有剛才那麽好了。


    “那你想如何?難道殺了我不成?更何況你又是什麽身份?


    據我所知,你已經跟秦王和離,後又跟,跟當今聖上不清不楚的,你的父親也早就不在皇城中做官,你不過是一介布衣的身份,又如何能夠置喙本官斷案的事情?”


    他這話剛說完,就看著楚嬌沉默,他的心裏頭有種莫名的快感。


    “誰跟你說我們和離了?”


    楚嬌聽見秦邵聲音的時候,她的肩膀已經被他攬在懷中了。


    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龍涎香,即便在大牢之中也掩蓋不了他的貴氣,他雖然是漫不經心的,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一股子懾人的感覺。


    看到秦王來了,鄭思源連忙行禮。


    旁邊的獄卒們也都跟著跪在地上。


    “本王從未與她和離,她與聖上更是清清白白,鄭大人,你身為一介官員,竟然妄自揣測宮闈之事,你可知罪?”


    他的身子欣長,在大牢之中的燭火搖曳下,映襯出他高大的身影,楚嬌突然覺得,有他在身邊也挺好的。


    隻是她始終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


    不提也罷...


    正當楚嬌心思活絡的時候,鄭思源卻還是不思悔改。


    “微臣人微言輕,若是真的說錯話,做錯事,微臣不會不認,隻是微臣如今剛剛沒有了孩子,想要調查清楚此事,不想一時之間沒有把握好分寸,被她抓著不放,對我多加指責,微臣心中氣不過,這才說了她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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