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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茂昌實在是沒有辦法在說上一句話了,他無法在開口了。


    他離開之後安雲博便聽說了甄父來這裏的消息,當下便鬧開了。


    但是因為沒有吃飯的原因身上沒有什麽力氣,鬧了一陣便倒下了。


    安父知道了之後怒氣滿滿:“隨他怎麽去鬧,千萬不要理會他,在等上一段時間他自己想開了就好了。”


    兩家從此在沒有什麽交集,楚嬌知道這樣的情況實在是讓人難堪,可是甄喧的身子恐怕真的撐不住了。


    便求了秦邵偷偷的將他帶出來,二人相互看到了對方的時候,都哭著抱在了一起。


    楚嬌看了兩個人一眼也是非常的感慨。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怎麽能不吃東西呢?”


    “你不也是一樣的嗎?我心有你,你心有我。”


    二人哭了好一陣,然後才擦了眼淚。


    “你不必因為這件事心焦,我父親不同意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過是暫時的,他肯定是還沒有看到我的決心,我相信隻要給我一些時間,他一定會同意的。”


    甄喧聽此言語卻不知道如何說才好,隻得又是一副眼淚汪汪的模樣,安雲博看到了之後心中直心疼。


    “別哭啊,大不了,大不了我們私奔,天涯海角我都會帶你去不會讓你受一點點的委屈。”


    甄喧聽了這一番情真意切之後心中也是感動不已。


    “你們冷靜一些,如今讓你們相遇可不是讓你們逃跑的,你們兩家都是家裏的心肝寶,要是出了點什麽事情的話,我可是擔待不起。”楚嬌前所未有的鄭重。


    兩個人都愣住了,也都低下頭了。


    “照我看,你們不如先假裝釋懷此事,然後好來日方長,畢竟現在你們連出門都出不去,又談何以後的事情呢?”楚嬌說道。


    兩個人都覺得有道理,便相約好了以後一定要努力,然後穩住各自的父親。


    這一夜之後兩家的父親都樂開了花了,不知道怎麽自家的兒女突然就像是開了竅一樣。


    楚嬌和秦邵紅袖修影幾個人坐上了馬車,離開了永州。


    此時天氣正好楚嬌的心情也跟著好了幾分,是個豔陽天,太陽照在人的身上並不會讓人覺得毒辣,隻會讓人覺得暖暖的很舒服,微風吹動著發絲,發絲時不時的刮過臉龐,弄的人臉上癢癢的。


    秦邵看著楚嬌閉著眼睛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便微微靠近她。


    感覺到有人擋住自己的陽光的時候楚嬌便睜開了眼睛,看到的便是一張俊顏,她麵上雖然沒有什麽動作,但是從耳朵到脖頸,都呈現出淡淡的粉色,在這陽光下若是不仔細觀看的話根本看不清楚。


    “我怕陽光刺你的眼睛,所以幫你擋一擋。”


    楚嬌聽著他話裏話外總是帶著一股子的不正經的感覺,她沒有理會他,轉身進了馬車裏頭。


    秦邵聳肩輕笑,抿了抿有些幹燥的嘴唇,然後也跟著鑽進了馬車。


    可這馬車卻越走越顛簸了起來,隻聽修影在外頭說道:“再往前走就是瑤台了,瑤台地貌不好,多山路,所以有些顛簸還希望二位主子坐穩了。”


    楚嬌聽著也沒說什麽。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屬下要講,瑤台現在這個地界,是...額,是...”


    這時候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楚嬌微微的晃動了一下,眼看著撞到馬車一角,卻被秦邵一把扯進了自己的懷中,楚嬌也是下意識的抱緊了他。


    秦邵的唇角碰到了楚嬌的額頭,那種感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


    楚嬌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可是他卻無論如何都不放開她。


    “怎麽了,說話這麽吞吞吐吐的?”秦邵對著外頭的人問道。


    修影說道:“據屬下調查,千鬼和,和駱敏在這個地界,聖人對此事也是知曉的,但是卻並沒有派人阻攔。”


    楚嬌頓時正經了起來,既然到了這裏,那就拜會見一麵吧。


    初到瑤台的時候,剛進了城門,一行人的馬車便被人給領走了,不用說也知道是千鬼的手筆,他們也沒說什麽,畢竟以前也還是朋友,更何況還有駱敏的關係在這裏。


    到了千鬼的府邸之後,楚嬌由秦邵攙扶下了馬車,她白了他一眼,他也沒說什麽反而反握住她的手。


    因為身高的原因,楚嬌隻能踮起腳然後在他耳邊說道:“你不要太過分。”


    秦邵握住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二人進到院子裏頭的時候發現這裏頭修葺的跟皇宮差不多,千鬼是番邦的人,把這別苑修葺成這個樣子是為了誰,恐怕不言而喻。


    別苑之中山水花草都被打理的甚好,就連楚嬌也忍不住側目。


    下人看到楚嬌的眼光,便忍不住說道:“這後花園,一向是夫人和大人在打理,二人時常在這裏修剪花草。”


    楚嬌聽著這下人的語氣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心裏也有幾分放心了,畢竟,當初駱敏的父親...


    楚嬌還未走到裏頭,便聽見了悅耳的簫聲在前頭的花園之中,簫聲清麗婉轉,十分動人,楚嬌二人循聲找了過去。


    隻見一男一女,在不遠處的涼亭之中,那男子身形不算健碩,身穿一身青色的衣裳,背對著眾人,墨發藍冠。


    而女子正是駱敏,她身上穿著一身輕紗,身姿曼妙,在男子的麵前像是一隻燕兒般盤旋,臉上洋溢著笑容和幸福。


    而男子的簫聲也開始歡愉起來,駱敏的舞姿實屬上乘。


    楚嬌從前隻知道駱敏刁蠻,不知道竟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麵。


    二人旁若無人,楚嬌也沒有上前打擾,直到好一陣這二人才停下。


    這時候男子將駱敏摟入懷中,玉簫放在了腰間,然後轉身,便看見了眾人。


    “貴客駕到,我真是有失遠迎。”千鬼微微一笑。


    楚嬌等人這才看清楚了他的樣貌,他的臉極小,一雙杏眼看起來有幾分人畜無害,唇瓣微厚,組合在一塊竟然還是很帥氣。


    “看花了眼睛了別看了。”秦邵這個時候護住楚嬌的眼睛,語氣微微帶著酸味兒。


    畢竟千鬼這個家夥從前的心思,他也不是不明白的,就算是現在跟駱敏在一塊了,那也是不得不防。


    而駱敏在看到二人的時候,眼神中微有異動,不過很快就歸於平靜了。


    “哈哈哈,如今我看你們二人避世於此,這就叫,隻羨鴛鴦不羨仙吧?”秦邵不動聲色的將楚嬌護在自己的身後,然後笑著說道。


    千鬼的臉上也同樣帶著笑容:“二位請裏麵坐吧。”


    不過片刻的時候,幾人已經坐在內屋裏頭了。


    “這是冰過的水果,在這樣的大太陽下,吃起來也算是不錯了。”


    千鬼拍了拍手,底下的婢女便送上來東西。


    都是最新鮮的水果,其中一味荔枝倒是惹人眼目,畢竟,在中原荔枝並不多見,需從很遠的地方送過來才行,最難得的是這盛暑天氣荔枝還能夠保存的如此新鮮。


    “這荔枝味道真不錯。”秦邵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千鬼道:“哈哈哈,這是八百裏加急送迴來了,累垮了好幾批寶馬,不過能夠在這盛暑之中得到這一抹清涼,也算是值了。”


    說著千鬼親手喂了一顆荔枝給駱敏。


    駱敏嬌笑,依偎在他的懷中。


    楚嬌看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也就沒有太多的顧慮了,她微微噙著笑意,美眸盈盈:“你現在倒是變的一點番邦人的樣子都沒有了,身上還穿著漢人的服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是漢人呢。”


    千鬼緊握上她的手:“從前做了錯事,還好她不計前嫌,隻要能讓她在我身邊,無論做出什麽樣的改變都是值得的。”


    這一番話當真是情深義重,楚嬌當下更加放心了:“也是,從前的事,她能不計較是最好。”


    “我跟她倒是許多時日未曾相見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過去陪陪她?”


    她溫柔笑著,語氣倒像是一個成婚已久的夫人在向自己的夫君撒嬌。


    千鬼很顯然十分受用這樣的駱敏:“好好好,你要怎麽樣都好。”


    他轉頭看著秦邵:“看來今天晚上隻能我們兩個人獨守空房了。”


    秦邵笑而不語。


    等到入夜十分的時候,楚嬌和駱敏睡在了一塊,然而這個時候千鬼卻也到了秦邵的房中。


    “深夜叨擾,還望見諒。”千鬼躬身說道。


    秦邵看了一眼他的變化,道:“什麽時候,你也學會這些繁文縟節了?”


    千鬼直起了身子,他的身材雖然瘦弱但個子很高,就那麽靜靜站在那裏也有一種特殊的氣質在。


    “怎麽來到瑤台這個地界了?我看,瑤台這個地方地貌也不好,物產也不算是豐富,我倒是想知道了,曾經你的野心那麽大,怎麽,現在轉性了?”


    之前千鬼想要跟他合作的時候他沒有答應,他並不覺得一個男人會因為這樣就放棄。


    千鬼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真正看到他的麵容的時候秦邵倒是愈發的覺得此人危險了。


    他漫不經心的笑道:“大人不也是為了心愛的人才來到這裏嗎?


    所以,又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呢?”


    秦邵點了點頭:“也是,千兄此言有理,既然來了,不如就喝幾杯再走吧。”


    二人一直喝到了深夜,而楚嬌和駱敏在一塊的時候,楚嬌倒是看她的話沒有以前那麽多了,便主動攀談了起來。


    “不知道你這段時間過的怎麽樣?”


    駱敏的眼中閃過一抹沉痛,但是因為她背對著楚嬌,所以楚嬌並沒有看見。


    她隻是拿捏著溫柔的語氣,迴眸一笑:“現在這會兒倒是過的很好,至於從前,到也還行。”


    “恩,看到你這樣我心裏也為你高興。”


    楚嬌真心的說道,駱敏看著她的眼神,她動了動嘴唇,笑意不達眼底,想說的話最終還是變成了:“恩,你呢,還好嗎?姚馳,恐怕還是喜歡你吧?要知道,從前我可是為此生氣不少。”


    “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從前的那些事情就讓她過去吧。”


    駱敏點了點頭:“也好,那早點睡吧,明天一早我領你去瑤台好好逛逛,這的腸粉做的極為正宗,你吃了肯定喜歡。”


    二人就這麽躺在同一個榻上心中想的雖然不一樣,但是好歹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劍拔弩張。


    楚嬌睡著了,可是晚上的時候卻聽見身旁的人胡亂的說些什麽,她忙睜開了眼睛,看著駱敏的臉上全都是汗珠,她連忙把人給搖醒了。


    “這是怎麽了?”楚嬌有些擔憂的問道,幫她擦了擦她的臉上的汗。


    駱敏平複了一下心情,眼底黯淡無光,她隨口道:“可能是夢魘了,也是常有的事情,莫要見怪。”


    “我給你把把脈吧?”楚嬌道。


    駱敏將她按了下來:“不要這麽大驚小怪的,我沒事的。”


    見駱敏心中堅持,她也不好強求。


    第二天,四個人早早的就起身了,好巧不巧的是,楚嬌和秦邵穿了一樣的水藍色的長袍,本來就是俊朗的,兩個人站在一塊真是一對佳偶天成。


    秦邵自然而然的牽著她的手,楚嬌卻在暗地裏掙脫。


    隻聽著他在她的耳邊說道:“難道你想讓他們兩個也知道我們不順嗎?”


    楚嬌眉頭緊蹙,這時候千鬼說道:“瑤台的地形不好,馬車怕是不方便,所以已經準備好了馬匹,都是性情溫和的。”


    楚嬌上了馬之後就一直在駱敏的身邊兒,好像是故意躲著他一樣。


    兩個男人在前頭,千鬼看了一眼身後的楚嬌,然後慢悠悠的說道:“看來,好像有人不太順利?”


    秦邵卻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似乎楚嬌完全不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女人耍點小脾氣也是常有的。”


    “哈哈哈,我看大人有時候是過為自信了,這女人的心啊,要是死了,那恐怕就是十頭牛也拉不迴來。”千鬼說完了這話之後便策馬揚鞭往前跑去。


    “對了,來到這裏的時候還沒有見過這裏的大人,不知道這裏的治安如何?民風如何?百姓過的可還安好?”


    “你瞧瞧你這樣,哪裏像是出來遊玩的?倒像是出來辦公事的。


    這裏的一切都挺好的,隻不過瑤台的地形不好,老百姓們種地沒有收成,所以.....”


    駱敏的話不言而喻,楚嬌也沒有深問。


    但看著街道上的百姓倒是挺好的,但是楚嬌已經形成習慣了,來到一個地方必定要考察這個地方是否靠譜。


    幾個人玩了一整天,來到了瑤台那邊最大的江邊,也是唯一的江邊。


    以為本來這邊就什麽都不好,所以這唯一的江就成了許多人生活的門路。


    江邊靠著幾艘非常大的船,上麵時不時的傳來靡靡之音。


    楚嬌等人坐著的船雖然也很大,可是這船上總歸像是少了些許什麽似的。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空中孤寂的懸掛著一輪明月,江中紅樓的女人們都開始展示自己的才藝,船上也掛著花紅柳綠的帶子,偶爾還能夠聽見那些個富家子猖狂的笑聲還有女子的嬌羞聲音。


    此時晚上倒是起了些許的濃霧了,一時間倒也還有些朦朧的感覺。


    楚嬌看著江上人生百態倒也覺得還行。


    她轉頭問駱敏:“那你以後就打算一直呆在瑤台了嗎?”


    駱敏點了點頭:“興許吧,以後的事情誰又能夠說得準呢?”


    說著她看了一眼千鬼,千鬼將她攬在懷中,二人做親密狀。


    正當上上下下一片祥和的時候,眾人突然聽見了“噗通”的一聲,好像是有什麽東西掉進水裏了。


    可是很快這個聲音就被淹沒在了這絲竹之聲中,但是女人的尖叫不能夠作假。


    聽到那一聲的時候楚嬌就知道事情不簡單,半個時辰之後,瑤台的地方官便前來了。


    他叫鄭思源,眼看不過四十多歲的模樣,看著倒是精神抖擻的,因為來的匆忙的願意所以身上隻穿著便服,看到秦邵等人的時候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見過...”鄭思源想說話卻看到了秦邵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便開始查案子了,上前一通指揮。


    “你便是方才尖叫的女子?方才是什麽人掉下去了?”


    鄭思源問道,要知道來這裏頭消遣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所以他一時之間覺得有些頭疼。


    那女子名喚玲玲,聲音都嚇的啞了,抬頭看到來的人是鄭思源的時候,整個人都嚇破膽子了,她連忙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是...是。”


    “是誰?還不趕緊說?”鄭思源身邊的官差拿著大刀架在玲玲的脖子上。


    玲玲馬上就慫了:“是鄭公子...”


    她話說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鄭思源生怕自己聽錯了,他皺著眉頭揪著玲玲的脖子問:“你在說一遍。”


    “小女子不敢撒謊,剛才掉下去的確實是鄭公子。”


    鄭思源的臉色難堪:“給我撈!”


    很快官兵就將這裏頭給圍堵住了,然後很快就將眾人驅散到河邊,然後官兵的船隻則負責打撈。


    大家都知道是鄭大人的兒子,所以這些人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鑽進江底下去。


    可是又怕有什麽不測,鄭大人會怪罪自己。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在兩個時辰之後終於打撈上來一具男屍,鄭思源看見的時候老淚縱橫,可卻很快發現了異常。


    因為鄭家的公子現在還不到二十歲,而打撈上來的這個人看起來已經有快四十歲了,而且他身上的衣服因為長時間被浸泡的原因都已經要裂開了。


    “繼續打撈,撈不到人的話,今天你們也別迴來了,馬上把那名女子給抓了,所有涉及到這次案件的人都帶迴去。”


    楚嬌一行人自然也是跟著迴去了。


    這次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楚嬌自然是想要弄一個清楚明白。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事關鄭思源的兒子,恐怕沒有那麽好辦。


    在還沒有找到他的兒子的時候,楚嬌正看著那看著四十多歲的男子屍體。


    看著被泡發了的樣子,應該是兩三日之前的事情了,楚嬌又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


    “此人牙齒裏頭非常的幹淨,麵色發紫色,像是被人用毒毒死之後,然後丟進河裏的。”


    秦邵看著屍體也陷入了沉思:“最近幾天可有人來報案?”


    鄭思源搖了搖頭:“這幾天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那就更加奇怪了,有人死了卻沒有人報官,趕緊下去查這個人的身份。”秦邵對著底下的修影說道。


    修影轉身離去了。


    很快鄭公子的屍體就被找到了,眾人的注意力馬上就被轉移了。


    鄭公子此時已經全然沒有了氣息了,鄭思源一臉的悲痛。


    楚嬌一個人還無法斷定鄭公子的死因,所以又又又又請來了仵作。


    仵作仔細查看了一眼,鄭思源怒著:“結果怎麽樣?我倒是想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要殺害我兒!”


    可是仵作卻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好幾遍,然後才從裏頭出來。


    他出來之後瞥了一眼在最後邊的千鬼夫婦,楚嬌覺得是自己看花眼。


    然後他馬上又低下頭說道:“這鄭公子的死因,我檢查了個遍,是因為喝多了酒,有些神誌不清了。


    小人推測,很有可能是公子喝多了的情況下靠近江邊,然後這才失足跌了下去。”


    鄭思源皺著眉頭:“此事當真?”


    仵作低頭:“小人不敢撒謊。”


    鄭思源這是一肚子的火沒有地方發泄,這可是自己的長子啊。


    “那一定是那個女子迷惑,速速把她給我斬了。”鄭思源怒道。


    “方才下官失禮了,隻是下官心中實在是悲痛,一時之間情難自控,還請見諒。”鄭思源說道。


    這件事情今天好像就這麽結束了一樣,隻是楚嬌在迴去的路上心中還是覺得事情有蹊蹺,若是他自己不小心跌下去,他為何沒有掙紮的痕跡?


    若是玲玲殺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要去見玲玲一趟。”


    楚嬌和秦邵趕到的時候,玲玲正縮在角落中。


    “別害怕,鄭大人已經認定這件事情跟你有所關聯,所以你明天天不亮必死無疑。”


    玲玲立馬害怕了起來,她可是頭牌,真的不想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就丟失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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