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這天清晨,城市裏的人們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紛紛開啟了新一年的工作之旅,連何雨柱也不例外。他起了個大早,洗漱完畢後,就像一陣風似的趕往單位。


    過去的這幾天,他雖然忙得像個陀螺,但一點也不覺得累。不過,當他想到又要開始忙碌的工作時,心裏還是忍不住感歎了一下。


    不一會兒,何雨柱就到了食堂。同事們一個個都像沒睡醒似的,還沉浸在愉快的假期裏呢。顯然,這幾天的放鬆讓他們一下子迴到工作崗位,有點找不著北啦。


    何雨柱樂嗬嗬地跟趙海傑等幾個熟悉的同事打了個招唿,聊了幾句後,就像個小蜜蜂一樣,迅速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因為上班第一天沒有提前做發麵、洗菜這些準備工作,所以整個上午食堂裏都忙得熱火朝天。各種食材要處理,餐具要洗幹淨擺放好……這麽多事情堆在一起,真是讓人手忙腳亂啊!。


    不過呢,隨著時間推移,大家那原本浮躁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了,逐漸適應並進入了不錯的工作狀態。雖然每個人還是忙個不停,但是動作明顯變得熟練又高效了。


    轉眼間就到下午啦,何雨柱正暗自嘀咕今天李主任怎麽還沒安排招待任務呢,就看見李懷德主任慢悠悠地晃了進來。


    何雨柱趕緊迎上去,熱情地打招唿:“主任,您來啦!我還琢磨著今天是不是又有招待呢?您有啥吩咐,派個人來說一聲就行啦,咋還親自跑一趟呢。”


    李懷德看著何雨柱,滿臉笑容地說:“何師傅啊,你總算能好好歇一陣子啦!


    今天咱們開了個會,根據年前大家對其他食堂的反饋來看,整體水平提升得那叫一個快啊!


    所以呢,接下來你就不用再帶其他食堂的師傅了。”


    說到這兒,李懷德稍微停了一下,接著又說:“還有那個招待的事兒嘛,這陣子大家都忙著開工,估計也沒那閑工夫往這邊跑啦。


    這樣一來,你不就有大把時間可以放鬆休息一下啦?”


    聽到這話,何雨柱忍不住咧嘴一笑,應道:“哎呀,可不是嘛,總算能喘口氣兒啦。這段時間整天跑來跑去、忙裏忙外的,可把我累壞嘍!”


    李懷德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可,然後樂嗬嗬地說道:“好嘞,既然如此,那你就踏踏實實地歇著吧。我還得到其他幾個食堂溜達溜達。”


    話畢,他就轉身走掉了。


    何雨柱則是興高采烈地將李懷德送出門外。可等他一迴頭,卻瞅見趙海傑正杵在那兒,臉上掛著幾分沮喪的神色。


    “大海哥,你這是咋地了呀?平常上班累得要命,好不容易盼來個輕鬆的,咋還苦著個臉呢?”看著趙海傑那副哭喪著臉的樣子,何雨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隻瞧趙海傑深深地歎了口氣,很是無奈地說道:“唉,休息是挺不錯的,可關鍵是沒了廠裏的招待,咱們就沒機會順便捎些剩菜迴家了。”


    聽到這話,何雨柱不禁噗嗤一笑,拍著趙海傑的肩膀調侃道:“嘿!我說大海哥,用不了多久肯定又會有招待的啦,你咋這麽快就饞得不行啦?”


    趙海傑沒好氣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反駁道:“去去去,少拿我開涮。你不知道,我家可是一大家子人要養活呢,能多節省一點就是一點。哪像你,家裏就你們兩口人,當然不愁吃喝啦。”


    何雨柱理解地點點頭,安慰起趙海傑來:“行啦行啦,別想太多了。隻要你好好工作,把這手藝練得越來越精湛,說不準哪天領導一高興,就給漲工資了呢。到時候啊,這日子肯定會越過越紅火的。”


    下班的鈴聲響起,何雨柱跟趙海傑打了聲招唿後,便騎上車急匆匆地往家趕去。畢竟這段時間廠裏不算太忙,他可得早點迴家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清閑時光。


    當何雨柱騎車剛到四合院門口時,正巧碰上閆阜貴從裏麵走出來。


    閆阜貴滿臉堆笑地迎上前,熱情地打招唿道:“喲嗬!柱子,今兒個迴來得挺早啊,是不是廠裏沒安排招待呀?”


    說著,閆阜貴還特意往何雨柱自行車的車筐裏瞄了幾眼,結果發現裏麵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


    何雨柱心裏偷著樂,就算自己真給帶迴來了,那也蹭不上啊,還不如不看呢。


    “閆老師,今天沒出去釣魚放鬆放鬆啊!還有閑情雅致在院子裏溜達呢。”


    閆阜貴今天沒去,他出去把自己養的兩盆花給賣了,賺了不少錢,心裏正美著呢。


    “哈哈,這天兒冷的,還是在家歇著好幾天。倒是柱子你今兒個咋迴來這麽早啊,看來你們廚房挺清閑的嘛!”


    何雨柱笑著應道:“是啊,大家剛上班,都在準備東西呢。我先迴了啊,這天兒冷的,你也早點迴屋吧!”


    閆阜貴樂嗬地看著何雨柱朝中院走去,他才不是沒事兒幹呢,他這是想找何雨柱套套話。


    何雨柱要是不做招待,那廠裏一般就不會收他的魚,到時候可就是白忙活一場咯。


    何雨柱走後,易中海、賈東旭也騎車子迴來了,閆阜貴照常上去打招唿,看看有什麽新鮮事,到時候自己能不能從中獲得什麽。


    何雨柱哼著小曲兒,悠哉悠哉地推著車子來到了小院門口。隻聽“哢噠”一聲,鎖開了,院門也被輕輕推開。他一隻手抓著車把,另一隻手推著自行車,車輪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緩緩駛進了小院。


    這時候,正在屋裏坐著的雨水聽到外麵有動靜,心裏不禁“咯噔”一下。她趕緊跑到門口,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哥哥何雨柱,臉上立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哥,你今天咋迴來這麽早呢?我還沒開始做飯呢!”雨水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


    何雨柱哈哈一笑,把自行車停好,說道:“這幾天廠子裏沒啥客人要招待,活兒自然就少啦,我就早點迴來嘍。今天我來做飯,你就好好歇著吧。”


    雨水聽了,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追問道:“可是年前不是說好了,年後有好多事要忙嗎?咋突然就沒啥事做了呢?”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捏了一下雨水的鼻子,笑著說:“哎喲喲!我的好妹妹喲,這年剛過完,總得讓大家歇一歇,喘口氣兒嘛。不過我看呐,最多再過個十來天,又得忙起來咯。”


    雨水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明白了什麽。


    接著,她笑眯眯地對何雨柱說:“那行吧,既然這樣,我還是和你一起做吧,兩個人一起幹活兒能快些。”


    接著,兄妹倆就心有靈犀地動了起來。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來,門外傳來許大茂那咋咋唿唿的聲音:“雨水啊,我是你大茂哥,快給我開門喲!”


    正忙活著的何雨柱心裏犯起了嘀咕,這許大茂咋迴來了呢,不在他爸媽那多待幾天。


    雨水聽到聲音,麻溜地跑去開門了。


    許大茂樂顛顛地提著一大塊肉進了門,一聽何雨水說何雨柱在家,眼睛立馬亮了起來,“嘿!柱子也在呢,快瞅瞅我給你帶啥好東西來啦!”


    說著,許大茂喜滋滋地提著肉就進了廚房,“柱子,今天沒準備啥好吃的吧,我這可是給你帶了好東西喲!”說著還提了提手中的肉。


    何雨柱斜了一眼,喲嗬,全是紅肉,也不知道這許大茂從哪兒搞來的。“你這整的啥肉啊,看著還挺不錯呢。”


    許大茂咧著嘴笑道:“你不是大廚嘛,這都看不出來是啥肉?”


    何雨柱沒好氣地白了許大茂一眼,“我是做菜的又不是屠宰的,不認識不也挺正常嘛。”


    何雨柱說完就湊近瞧了瞧,許大茂也不吭聲,就想瞅瞅何雨柱能咋說。


    何雨柱這一湊近,立馬就聞出來了,是豬肉味,不過這味兒可有點大。他驚訝地叫了起來:“你這不會是野豬肉吧!”


    許大茂一聽,愣了一下,緊接著說道:“嘿,真行啊,這都能瞧出來。今兒個就把它給做了,咱哥倆好好搓一頓。”


    何雨柱怪模怪樣地瞅著許大茂,“你還真打算做啊?可說好了,做出來你吃,我可不吃。”


    許大茂一聽就急了,“柱爺,你可別逗我了,你不會也沒轍吧!”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我說你咋這麽大方呢,這肉你家是不是做過一迴啊,結果不咋地吧!”


    許大茂皺著眉頭,一臉的苦悶,嘴裏還嘟囔著:“哎呀!別提這事兒了!這肉可是我爹的朋友送的,剛到手的時候,我高興得跟啥似的。


    誰知道,等真做出來了,根本沒法下嘴啊!那股騷味,簡直了,能把人給熏暈。”


    說著,他無奈地晃了晃腦袋,然後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柱爺,我這不就指望著你來露一手嘛,說不定你有啥好法子能把它弄得好吃點呢!你到底行不行啊?”


    何雨柱砸吧著嘴,腦袋搖得像撥浪鼓,笑嘻嘻地說:“這可不好說哦,這玩意兒的味道可不一般,我都沒啥信心能拿下它呢。”


    雖說何雨柱以前沒嚐過野豬肉,但也聽人講過。他以前吃的是沒閹割的豬肉,那味道就已經夠受的了,更別提這野豬肉啦!


    許大茂長長地歎了口氣,看著手裏那塊巨大的野豬肉,心疼得直跺腳,惋惜地說:“哎呀,這麽大一塊好肉,就這麽浪費了,太可惜啦!”


    這時,何雨柱眼睛一轉,突然有了主意,拍著胸脯提議道:“要不這樣,我們去你家試試看?說不定換個地方,換種做法,就能把這肉給搞定啦。”


    許大茂一聽,先是心裏一喜,但馬上又想起前兩天在父母家做這肉時那股刺鼻的味道。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野豬肉,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一咬牙,跺跺腳,硬著頭皮應道:“好嘞!今天就全靠你啦!要是能把這肉做成了,那就太棒啦。”


    看著許大茂那副既糾結又充滿期待的樣子,何雨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心裏暗暗想:這家夥等會兒可有得受咯!


    沒過多久,三個人就風風火火地跑到了許大茂家。一進門,何雨柱麻溜地生起了爐火,準備大顯身手。


    隨著食材下鍋焯水,一股濃濃的豬騷味“嗖”地一下就飄了出來。這味道可把旁邊的雨水熏得夠嗆,她本來還滿心歡喜地盼著能吃上一頓香噴噴的豬肉呢,誰知道剛開始就被這股怪味給攪和了。


    許大茂帶迴來這麽大一塊豬肉,自然引來了不少人的關注。一開始,大家都以為他們會像以前一樣在何雨柱家吃呢,沒想到這次居然換地方了,跑到許大茂家來了。


    經過四五次的反複焯水,那股豬騷味不僅沒有減輕,反而變得更濃更刺鼻了。這時候的許大茂可坐不住了,他用充滿怨念的小眼神死死地盯著何雨柱,好像在說:“你看看你,把我家弄得這麽臭!”


    這時候,就連後院的人都聞到了從許大茂家飄出來的異味,特別是聾老太太,還以為是誰家在煮尿呢!


    看著滿屋子的臭味,許大茂真是愁得不行。他哭喪著臉說:“柱爺啊,您就行行好,別在我家折騰了!要不咱還是趕緊搬到外麵去吧,就在這院子裏弄得了。”


    何雨柱低頭想了想,又想到後麵的烹飪步驟,馬上點了點頭說:“好嘞,沒問題!其實你隻要把屋裏的門窗都打開,讓空氣流通起來,這味道很快就會沒有的。”


    緊接著,許大茂嘿喲嘿喲地抬著爐子,放到了家門口。而另一邊,何雨柱則像隻小猴子似的,麻溜地將各種調料瓶罐還有炊具等東西,一樣一樣地拿了出去。


    就在這時,好巧不巧,一群出來瞧熱鬧的街坊鄰居們正好路過。


    二大爺好奇地往前一湊,擠著眉頭問:“大茂啊,你這是在家弄啥好吃的呢?咋這麽大味兒!該不會是在煮尿吧?”


    他這一句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何雨柱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許大茂一看,趕忙手忙腳亂地解釋:“哎喲,二大爺您可別亂講啊!這哪是什麽尿啊,我們今天弄來的可是正兒八經的野豬肉呢!”


    聽他這麽一說,大家這才明白過來,唿啦一下都圍了過來,想看看這野豬肉到底長啥樣。


    就連平時不怎麽出門的聾老太太,這會兒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走出房門來看熱鬧。


    當她看到那塊大得離譜的野豬肉時,眼睛都看直了,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哎呀媽呀,這麽多的肉啊……”


    不過很快,她就被那股衝鼻子的味兒給熏到了,一邊用手扇著風,一邊嘟囔著:“就是這味兒有點大哈……”


    即便如此,何雨柱還是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了打氣後,就開始動手炒起糖色來。


    隨著鍋中溫度越來越高,他輕快地倒入白糖,然後拿著鏟子快速翻炒起來。沒過多久,鍋裏就冒出了金黃色的泡泡,飄出了讓人垂涎欲滴的焦糖香。


    緊接著,何雨柱瞅準時機,果斷地將切好的肉塊丟進鍋裏。隻聽“呲啦”一聲,熱油和肉塊一接觸,立刻濺起了一陣激烈的油花。


    與此同時,那股讓人受不了的騷味又飄了出來,好像比之前還要更濃一些。


    這可不是一般的水汽味,而是實實在在的油煙混合著濃鬱的肉香和騷氣。


    這種特別的味道簡直無孔不入,直接鑽進了人們的鼻子裏。


    在一旁看熱鬧的徐春妮哪能受得住這種刺激,突然覺得胃裏一陣翻湧,“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何雨柱一看情況不對,趕緊扯著嗓子喊站在旁邊的吳春明:“春明哥,快!快帶嫂子去我家歇歇,這兒味道太大啦!”


    吳春明一聽,不敢耽擱,趕忙扶起臉色慘白的徐春妮,快步朝何家走去。


    中院,賈張氏正樂嗬的吃著飯,就聞到這複雜的味道,不愧是老藝術家,這一聞就能判斷出來個大概,“這是哪家買肉被騙了,八成是買到了沒騸的豬肉了……也不對啊,很有可能是種豬。”


    賈張氏把窩頭塞進嘴裏,喜滋滋地出了門,她尋思著這味道是從後院飄來的,要是二大爺家,那可得過去調侃幾句。


    賈東旭瞧著賈張氏出去了,隻得無奈地歎息一聲,也緊跟著出去了,他得在家裏盯著,可別鬧出什麽亂子。


    後院裏,何雨柱正忙得熱火朝天,把肉煸炒好後就開始下調料,能想到的調料他基本都加了進去。


    不少人在一旁瞧著熱鬧,“喲!柱子這糖色炒得真漂亮,你看那肉,一塊一塊紅通通的真好看。”


    “可不是嘛,要不是他能在食堂工作,這手藝確實了得,就是這味道有點衝!”


    賈張氏聽到大家的議論,趕忙湊上前去詢問是怎麽迴事,得知是何雨柱在做野豬肉,立刻瞪大眼睛仔細看起來,能學多少是多少,就算自己不做,迴去教給秦淮茹也是好的。


    等何雨柱加好了水,稍稍空閑下來,二大爺就湊了過來,問道:“柱子,你這肉能做好不?這味道也太大了。”


    二大爺這一開口,大家的目光紛紛投向了何雨柱,都想聽聽他怎麽說。


    何雨柱晃了晃腦袋,“二大爺,我可不敢打包票啊。這跟咱家養的豬可不一樣,啥都亂吃,這肉肯定有股子怪味,我心裏也沒底呢。”


    聽何雨柱這麽一說,大家都覺得挺可惜的。這麽大一塊肉呢,雖說上麵沒啥肥肉,可那也是肉啊!


    何雨柱話音剛落,賈張氏的被動技能就觸發了,“喲!我說傻……柱子,你不是在食堂做飯的嗎,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有臉炒菜?”


    何雨柱樂了,“賈嬸子,我能不能搞定跟我在食堂工作可沒關係。


    就像您,以前在村裏種地,收成不是挺好的嘛。現在不也整天擺弄那雙鞋底子,我聽二大媽說都盤出包漿了,都能當文物啦!”


    眾人聽何雨柱這麽一講,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賈張氏覺得丟了麵子,立馬就要蹦起來。賈東旭手快,一把將她拉住了。


    看到兒子攔住自己,賈張氏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轉身迴家了。


    賈東旭連忙拱手,“柱子兄弟,真是對不住啊,我媽她這人有時候說話不中聽,你別往心裏去。”


    何雨柱笑著擺擺手,“沒事東旭哥,我剛才說話也不太中聽,你也別見怪。”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家覺得沒啥熱鬧可看,就都迴家啦。


    許大茂有點無奈地說道:“柱子,你這做的味兒也太大了吧,比我家之前做的還大呢!”


    何雨柱笑著說:“這是把肉裏的味道逼出來,這樣肉的味道就會小一些啦,你看我都沒用砂鍋,鍋蓋也沒用,就是因為這個。”


    許大茂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何雨柱看了看時間,說:“你在這兒看著點哈,要是水少了就加點水,可別燒幹了。我迴去做餅。”


    許大茂好奇地問:“做餅幹啥呀?”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這肉做出來估計還是有味兒,我做餅夾著吃。還好今天發麵了,不然可就不好弄了。”


    “哦哦哦”許大茂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


    何雨柱剛進家門,就看到雨水和吳春明夫妻倆正在聊天,還拿出了點心招待。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春明哥、嫂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沒想到這肉味道這麽大,你們多擔待哈。


    等會兒留下來一起吃點唄!”


    吳春明連連擺手,“柱子,你太客氣了,你嫂子她最近反應有點大,聞不了異味。


    飯我們就不吃啦,都吃飽了,你那邊弄得咋樣了?”


    徐春妮也笑著說:“沒事兒,柱子兄弟,我這有時候就是會突然孕吐,正常的。”


    何雨柱說:“大茂在看著呢,估計得燉個把小時左右。”


    徐春妮說:“那我們就先迴去啦,你還忙,就不打擾你了!”


    何雨柱又挽留了兩句,最後還是送兩人出了門。


    “雨水,快跑去地窖給我拿顆大白菜、兩個洋蔥來。今兒個咱吃點特別的。”


    雨水眨巴著好奇的大眼睛問:“吃啥呀?”


    何雨柱一臉神秘地說:“肉夾饃哦。”


    不一會兒,何雨柱就把白菜心切成了絲,洋蔥切成了小丁,餅也烙得差不多了。


    雨水嘟囔著,“哥,你這餅烙得我感覺不用肉都能吃得香。全是白麵,太浪費啦!”


    何雨柱樂了,“唯有美食不可辜負。好啦,我去瞅瞅大茂那邊咋樣了。”


    許大茂一瞧見何雨柱過來,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柱爺,您可算來啦,您快瞅瞅咋樣了。都快倆小時啦。”


    何雨柱掀開蓋子,還是有味兒,許大茂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他也沒理會許大茂,拿起筷子戳了戳。


    “成了,收拾收拾,上我家去吧。”何雨柱說完,端起鍋就走。


    許大茂在後麵張了張嘴,想說啥又沒說出來,心裏暗自祈禱可別吃吐了。


    等一個個香噴噴的肉夾饃端上桌,許大茂的眼睛都看直了,“柱子,這是啥吃法啊?還有,這麽好的白麵餅,真是有點可惜嘍!”


    何雨柱樂嗬著說:“快嚐嚐,這可是陝西的吃法,叫肉夾饃哦。裏麵本該隻放肉的,我怕有怪味,就加了點白菜絲和洋蔥丁,要是有青辣椒就更棒啦。


    雨水,你吃這邊這個,是專門給你做的。我估摸大茂拿迴來的肉,你可能吃不慣,這是過年剩下的肉。”


    接著,何雨柱拿起一個,自己先吃了起來。嗯,還是有點騷味,不過有白菜和洋蔥壓著,倒也還好。


    許大茂見了,也趕緊拿起來吃,是有點怪味,但也還能接受。隨後就大口吃了起來,畢竟是肉啊,再配上白麵餅,不好吃也得咽下去。


    雨水有點好奇,嚐了嚐許大茂拿迴來的肉做的,結果差點吐了。小孩子的味覺比較靈敏,自然受不了這怪味。


    等吃到何雨柱特意給她做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哥,這個太好吃啦!”


    許大茂也跟著拍馬屁:“柱爺,還是您厲害,這手藝簡直了。就是有點可惜了,下次用二合麵的就行啦。”


    何雨柱笑著說:“肉還有好多呢,白麵不多了,剩下的就吃二合麵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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