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迴家的路上,閆阜貴溜溜達達,心裏那叫一個懊悔啊。他暗自琢磨,咋就把蹭飯這事兒給弄黃了呢?


    都怪自己當時太衝動了,如果能稍微淡定一點兒,多跟柱子說幾句好聽的,說不定現在就能大快朵頤,吃上一頓豐盛的大餐啦。


    而閆大媽看到去而複返、垂頭喪氣的閆阜貴,那叫一個驚訝。


    她趕忙迎上去,好奇地問道:“老閆啊,你這是咋滴啦?咋這麽快就迴來啦?是已經酒足飯飽啦?還是柱子那小子不給咱麵子呀?”


    閆阜貴咧著嘴,苦笑著搖了搖頭,歎息著說道:“唉,甭提啦!柱子那小子竟然有對象了,我估計啊,應該就是他前幾天出去的時候找的,而且好像都已經定下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閆大媽眼睛瞪得像銅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她著急地追問:“啥?你這話啥意思啊?難道是柱子自己找的對象?”


    閆阜貴點點頭,語氣裏透著一絲遺憾和無奈:“可不就是嘛!估計是之前那些城裏姑娘都看不上他,可能是受打擊了吧,所以這次跑到村裏頭找了一個。”


    閆大媽一聽,氣得眼睛一翻,扯著嗓子喊道:“哎呀,這孩子咋這麽糊塗呢!放著城裏那麽多好姑娘不挑,非要找個村裏的。


    這下可好啦,咱們這院子裏一下子好幾個從農村來的人嘍!”


    閆阜貴無可奈何地瞅了閆大媽一眼,嘴角一咧,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道:“嘿嘿,要我說呀,柱子變成這樣,肯定是老易在背後搗的鬼。


    再說說那個石小紅,切,我一開始就覺得她不是個省油的燈。”


    閆阜貴的話剛說完,就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埋頭苦吃的閻解成。閻解成聽到這話,手裏的筷子突然停了一下,然後又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閆阜貴心裏暗暗歎息,這小子是還沒有走出來嗎?


    這時候,閆大媽重重地歎了口氣,搖著頭感歎道:“哎呀,真是太可惜了!你看看人家楊文江夫妻倆,都是工人,那小日子過得,真是美滋滋的喲。


    可柱子呢,非要找個村裏的姑娘,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像吳春明那樣。


    要是真那樣,到時候再加上下雨,這一家三口的生活壓力可都得讓柱子一個人扛嘍。”


    閆阜貴聽了閆大媽的話,稍作思考,忽地眼睛一亮,笑容又迴到了臉上,樂嗬嗬地說道:“不過呢,如果戶口不轉過來,也能像賈家那樣,家裏存下不少糧食,這樣也挺好的嘛。”


    閆大媽一聽,白了閆阜貴一眼,沒好氣地嘟囔道:“哼,我看那賈張氏就是個沒遠見、隻認錢的人。


    居然還想等棒梗到了年紀再轉戶口,嘖嘖嘖,我看這事可不好辦喲!哪有那麽容易就占到國家的便宜呀。”


    閆大媽的話讓閆阜貴一怔。他皺起眉頭,自言自語地念叨著:“可不是嘛,要是等棒梗上學的時候,說不定又會有什麽麻煩事呢。


    而且城裏的學校現在可不收村裏的孩子!搞不好最後還得迴村裏去上學嘍。”


    想到這兒,閆阜貴晃了晃腦袋,歎息一聲後說道:“得,不想了不想了,想多了也沒啥用!


    來來來,快給我拿雙筷子來,我也跟著吃一口。今天居然沒蹭到這頓飯,虧大了!”


    閆大媽聽了丈夫的話,不禁麵露憂色,急忙問道:“那老師那邊,你到底打算咋說呀?可別因為這事兒把關係弄僵了!”


    閆阜貴一聽,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得意地迴答道:“嘿嘿,你就放心吧。我就是先去探探口風,還沒正式跟人說呢。


    我本來想先從柱子那兒得點好處,然後再去找老師談這事兒。”


    閆大媽聽完,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她對著閆阜貴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喲,老閆,還是你有辦法啊!這主意真棒!”


    得到妻子的誇獎,閆阜貴心裏美滋滋的,隻見他喜笑顏開,興高采烈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好像擺在麵前的不是普通飯菜,而是美味佳肴一樣。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四合院的石板路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閆大媽像往常一樣,搬了把小板凳坐在院子裏,一邊納著鞋底,一邊跟周圍的鄰居們閑聊著家長裏短。


    不一會兒,話題就轉到了何雨柱身上。閆大媽繪聲繪色地講述起自己想象中的事情經過,眾人聽聞,紛紛湊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悶不吭聲的賈張氏,冷不丁地張嘴了,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哈哈,我老早就講了,這傻柱子能尋到啥樣的好姑娘?


    楊文江好心給他介紹城裏姑娘,可人家壓根就看不上他。


    瞅瞅,尋來尋去,到頭來不還是隻能找個村裏來的小丫頭。真是白費勁瞎鬧騰喲!”


    賈張氏見不得別人過得比自己舒坦。這不,聽說何雨柱找了個農村姑娘,就急吼吼地想借著這個由頭狠狠譏笑一通。她越說越起勁,好像把自己也是從農村出來的這事兒給忘得死死的。


    二大媽聽不下去了,樂嗬著反駁道:“喲喂!人家找個村裏的姑娘咋了?你自己不也是農村戶口嘛。


    還有你那個兒媳婦,不也是從村裏嫁過來的嘛。有啥可笑的呀?”


    賈張氏被二大媽這幾句話噎得夠嗆,不過很快又找到了迴嘴的由頭:“哼,就算都是村裏的,那也有差別呢。我在村裏可是有地的。


    不像有的人,明明是城裏戶口卻連個正經工作都沒有,整天就曉得靠男人養活,也不曉得這種人有啥臉活在世上。”


    明白人一聽就知道,賈張氏這是在指桑罵槐地挖苦徐春妮呢,順道也捎帶著刺了二大媽一下。


    這一下子,院子裏的氣氛就有點尷尬起來了。


    二大媽才不是那種整天閑著沒事幹的人呢,城裏人的那些好處,她早就摸得門兒清啦!


    一提起這事兒,她就忍不住吧唧嘴:“嘖嘖嘖,有些人呐,整天拿著同一雙鞋底子,都快盤包漿了,還在那說別人呢。


    這不是城裏戶口,以後啊,自己的孫子能不能在城裏上學都難說喲!


    以後啊,說不定就得灰溜溜地跑迴村子裏咯,還整天想著高門大戶、出人頭地呢,我看呐,就是白日做夢!”


    這話可把賈張氏氣壞了,其實賈張氏也不是沒想過這事兒,她才不擔心呢。


    原來啊,她心裏早就打好了小算盤,等她家棒梗到了上學的年紀,再把戶口遷到城裏就好了。


    而且遷戶口這事兒,她也都提前打聽好了,聽說手續不麻煩,很容易就能辦好呢。


    現在他們家在村子裏還有地讓人幫忙種著,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所以她才不著急現在把戶口遷過來呢。


    不過嘛,這些小心思她可不會隨便告訴別人。


    下午一下班,聾老太太就趕緊把易中海喊到了自己屋裏。


    易中海到了聾老太太家,嬉笑著問道:“幹媽,您叫我來有啥好事兒呀?”


    聾老太太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說道:“我在院子裏聽說傻柱和村裏的一個姑娘定親了!”


    易中海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露出一口大白牙。


    “幹媽,傻柱這家夥可真是夠著急的!居然找了個村裏的姑娘。以後他們的日子怕是有得鬧咯!”易中海大笑著對聾老太太說道。


    聾老太太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皺紋像盛開的菊花一樣,她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易中海的額頭,打趣道:“中海呀,你還是太天真咯!


    這村裏來的小丫頭能有多少心眼兒?等她進了咱這個院子,咱們隨便使點小手段,那不就可以輕輕鬆鬆把她給收拾得服服帖帖嘛!”


    易中海聽了聾老太太這番話,心中一動,感覺好像還挺有道理的呢。他一邊點著頭,一邊樂嗬嗬地迴應道:“幹媽說得太對啦,這村裏出來的呀,確實沒見過啥大世麵,好對付得很呢!


    你看那徐春妮,都進城好幾年了,還整天畏手畏腳,一點城裏人的樣子都沒有。


    要不是有老劉家幫忙照應著,咱們要收拾她,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聾老太太笑眯眯地看著易中海,連連點頭表示讚同:“可不就是這麽迴事兒嘛!等那個村姑進了院子,就讓賈張氏她們幾個給她好好上上課。


    到時候啊,拿住了傻柱的媳婦不就拿住了傻柱,傻柱就算心裏有一百個不情願,也隻能乖乖聽話咯!”


    想到這兒,易中海就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好像已經看到了傻柱未來被他們耍得團團轉的滑稽樣子……


    可憐的傻柱,被他們玩弄於鼓掌之中


    這會兒在廚房炒菜的何雨柱,壓根兒不知道易中海要算計他未來媳婦呢。要是易中海知道是王建君,估計想都不敢想。


    何雨柱跟趙海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大海哥,最近晚迴家,嫂子沒抱怨吧?”


    趙海傑無奈地笑了笑,自家事自己清楚,“嗨!你嫂子知道我多掙錢,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完,哈哈笑了起來,隻是眉角似乎藏著一絲淡淡的憂愁。


    收拾好後,何雨柱和趙海傑一人拎著一份剩菜,提著飯盒迴家了。


    一到家,就瞅見許大茂和何雨水在桌邊迷迷糊糊的,屋裏的爐子燒得正旺,估計是被熱氣給熏的。


    何雨柱趕緊把迷迷糊糊的兩人叫醒,“大茂,你咋迴來了?正好我今天帶迴來不少好菜,熱熱一起吃!


    雨水,你還吃不吃?不吃就趕緊迴屋睡覺去!我都跟你說好幾迴了,不用等我。”


    何家現在有兩個門,一般都會插上一個,鎖上一個。何雨柱本來是想著這樣不打擾雨水休息,可這丫頭每天都要等他。


    許大茂被驚醒後,緩了一會兒說道:“柱子,你迴來了。我今天迴來拿點東西,聽說院子裏有不好的傳言,就過來問問。”


    雨水也迴過神來,“我跟大茂哥說了,都是騙閆老師的,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呢!”


    何雨柱這才明白說的是昨天的事兒,“嗨!我就是怕被閆阜貴纏住,誰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給我介紹對象啊,還不如找個借口把他打發了。”


    許大茂幽怨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他們說咱們這兒都快變成村裏了,說不定以後咱們都得找村裏的呢!”


    何雨柱聽後樂了,“就你那本事,還用在乎這些。這個規律就由你來打破吧!”


    許大茂聽後也笑了,“有眼光。”


    在搞清楚何雨柱隻是在應付閆阜貴之後,許大茂就沒再囉嗦,在何雨柱家飽餐一頓後,就迴他爹娘那邊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柱那叫一個忙啊,根本沒空搭理院子裏的人,每次碰麵都是敷衍幾句,他可是早出晚歸,累得夠嗆。


    臘月二十九,廠裏放假了,今天大家都是來領工資和福利的,準備歡歡喜喜迴家過年。


    按照廠裏往年的慣例,過年的餃子肯定是有著落啦。


    何雨柱正忙著炒菜呢,這可是最後一桌了,炒完就能迴家過年咯。


    剛忙活完的何雨柱和趙海傑正坐著喝水休息呢,喝得有點暈乎的李懷德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何師傅、趙師傅,這幾天可把你們累壞了。”


    何雨柱樂嗬著說:“主任,您太見外啦!是不是還想加點菜呀?我再去炒倆?”


    李懷德大笑著說:“不用啦,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也該迴去咯。今年的福利我給你們放招代間裏了,收拾好就可以迴家啦!”


    何雨柱笑著說:“好嘞,主任。那我在這兒先給您拜個早年,祝您官運亨通,步步高升,新年快樂。”


    趙海傑也跟著說:“那我就祝主任,闔家幸福,快樂美滿,新年快樂。”


    李懷德哈哈一笑,“好好好,我走啦,也祝你們新年快樂哈。”


    何雨柱和趙海傑溜溜達達地來到招待間,一瞅見那麵、肉、酒,兩人相視一笑,嘿,今年的福利還真不賴呢!


    拾掇好一切,確認門窗都關嚴實了,兩人喜滋滋地提著東西迴家咯。


    何雨柱剛踏進前院,一眼就瞧見了閆阜貴。何雨柱心裏直樂,這閆阜貴都不當管事大爺了,咋還這麽喜歡在門口瞎晃悠呢。


    再說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廠裏發福利,還在這兒瞅啥呢。也占不著啥便宜,就隻能在這兒幹饞著。


    閆阜貴滿臉堆笑地湊過來,“柱子,你可算迴來啦。你們廠子可真夠大方的,瞅瞅這肉,多好啊。你這還有兩瓶汾酒,也是發的呀?”


    何雨柱嘴一撇,說:“閆老師,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可沒見院子裏誰發酒呢,這是我迴來路上買的。”


    閆阜貴咧著嘴笑,“柱子,上次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我那兒正好有條魚,咱喝兩杯唄?”


    何雨柱心裏暗暗發笑,這是打上這兩瓶酒的主意了?“閆老師,我這兩瓶酒是留著結婚用的,打算給老丈人喝呢。”


    閆阜貴聽了,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隨後又笑著說:“行,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可得跟你老丈人多喝幾杯。


    對了,上次走得急,你說年後結婚是哪天來著,我沒聽清。”


    何雨柱說:“還沒具體定呢,反正關係已經定下來了,等年後看個好日子!”


    “哦,是這樣啊!”閆阜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先忙你的吧,我家裏還有活兒,就不跟你瞎聊啦!”


    何雨柱說完,推著車子就往家走去。等何雨柱迴到家,閆阜貴這才迴過神來,哎呀,把推薦自己對聯的事兒給忘得死死的。


    一到家,何雨柱就忙活著起來,先把那比較肥的肉挑出來,煉點兒豬油。接著再炸點兒炸貨。


    有雨水在旁邊幫襯著,雖說有點兒累,可心裏頭舒服!


    臘月三十,閆阜貴便迫不及待地從溫暖的被窩中爬起,匆匆洗漱完畢後就來到院子裏,準備開始書寫對聯。


    隻見他熟練地擺開筆墨紙硯,神情專注而認真,一筆一劃間都透露出對新年的美好期許和祝福。


    此時,前院裏已經聚集了不少鄰裏鄉親,大家一邊閑聊著家長裏短,一邊好奇地注視著閆阜貴揮毫潑墨。沒過多久,一幅幅精美的對聯就在閆阜貴的筆下誕生了。


    這邊,何雨柱吃飽飯之後,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子,然後拉著妹妹雨水一同走出家門,打算到街上轉轉,再買點年貨用來走親訪友。


    當他們路過前院子時,眼尖的閆阜貴一眼就看到了他們,並熱情地喊道:“柱子啊,快來看看我剛剛寫的這些對聯,喜歡的話拿幾副迴家貼上吧!”


    要知道何雨柱家裏起碼得三副對聯,而且何雨柱出手闊綽,能占上不少便宜。


    何雨柱聽到喊聲,停下腳步,笑著迴應道:“閆老師,您太客氣啦!不過真不用麻煩您了,之前霍老師給我們寫了好多對聯呢,家裏現在還有存貨呢!”


    閆阜貴聽到何雨柱提到霍老師,眼神不由得一縮,大過年的提個死人多不吉利,再說了貼死人寫的對聯能行嗎?


    雖然他心裏這麽想,可是不敢說出來,這話要是說出來,等到開學,王文林他們幾個不得給他點顏色嚐嚐。


    於是,閆阜貴隻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哦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也好,那也好。有霍老師寫的對聯自然更好啦!”


    何雨柱這話讓大家有些無語,本來大家聚在一起開開心心地聊天,結果何雨柱突然提到了那個死掉的霍老師,瞬間就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尤其是在這喜慶的大年三十,提起這麽個人實在是有些煞風景。


    有人甚至在心裏暗暗埋怨何雨柱不會說話,淨挑些讓人不痛快的事情講。


    而且,這對聯還要貼在門上,難道是想要借此來防備什麽嗎?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投向了賈張氏和易中海,那一道道視線猶如利箭一般,直直地刺向她們。


    賈張氏隻覺得渾身一緊,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讓她心裏直發毛。她一邊在心中不停地咒罵著,一邊拉著棒梗匆匆忙忙地往家裏走去。


    原本熱鬧非凡、興致高昂的場麵,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變得冷清起來。大家麵麵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剛才還歡聲笑語的氛圍仿佛被一陣寒風吹散得無影無蹤。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聲。他搖了搖頭,拉起雨水的手轉身走出了院子。


    何雨柱心裏暗自思忖著:“就算是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我那位老鄉肯定會照顧我的!”


    賈張氏帶著棒梗,一臉悻悻然地迴到家中,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興致缺缺。


    正在屋裏忙碌的賈東旭見狀,感到十分奇怪,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迎上前去問道:“媽,怎麽啦?看你這樣子,是不是沒從閆老師那裏要到對聯啊?”


    賈張氏輕輕地搖了搖頭,卻一句話也不說。


    倒是機靈的棒梗打破了這份沉默,隻見他眨了眨眼睛,脆生生地說道:“霍老師……”


    話還沒說完,賈家三口人的臉色同時變了,整個房間裏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下午,何雨柱興高采烈地將霍老師寫對聯貼在了門上。


    不少人看到後,心中暗自嘀咕道:“真是晦氣!”然而,也有些好奇心重的人並不相信,特地湊過來瞧了瞧,結果發現這對聯還真是霍老師寫的。


    夜幕降臨,鞭炮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四九城。何雨柱和妹妹雨水圍坐在桌前,津津有味地品嚐著熱氣騰騰的餃子。


    此時的何雨柱不禁心生感慨:“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間又是一年過去了。明年這個時候,不再隻有我和雨水兩個人過年了……”


    大年初一,天剛蒙蒙亮,何雨柱便早早起床開始忙碌起來。他身著新衣,懷揣著精心準備的禮物,挨家挨戶地去拜訪那些住在四九城裏的師兄弟們。


    每到一家,師兄弟之間都會熱情寒暄一番,迴憶過去一起學習、工作的點點滴滴,歡聲笑語不斷迴蕩在各個庭院之中。


    初二這天,何雨柱先是來到了其中一個李主任家中。一進門,就看見李雨澤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李雨澤很是高興,畢竟自己都不在食堂了,何雨柱還能來看自己,這讓他感動不已。


    李雨澤拉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啊,你要是在食堂裏待得不舒坦,幹脆跟我去後勤一塊兒幹得了!”


    何雨柱連忙笑著擺手拒絕道:“李哥,您太抬舉我啦!我這人既沒什麽學曆,又沒啥工作經驗,去了後勤能幹啥呀?還是在食堂呆著自在些。”


    聽到這話,李雨澤也不好再強求。


    接著,何雨柱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另一個李主任家——李懷德家。


    李懷德見何雨柱來訪,也是喜出望外,二話不說便緊緊拉住他的手,滔滔不絕地聊起了家常。


    而何雨柱這次也有幸見到了李懷德的媳婦,隻見她端莊大方,待人接物彬彬有禮,給何雨柱留下了頗為不錯的印象。


    不過,看著李懷德那眉飛色舞的樣子,何雨柱心裏暗暗琢磨:“這老李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是覺得家花沒有野花香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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