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易中海拎著東西,來到了何雨柱家小院門前。


    這一下可把大家驚到了,雨水趕緊跑到門口,打開了小院的門。一看到門口站著的易中海,雨水不禁有些訝異。


    雨水不太情願地嘟囔道:“喲,是易師傅啊!您這是有啥事兒啊?”


    易中海滿臉笑容地瞅了瞅雨水,“我找你哥有點事兒!”說著,他還順著門縫往院子裏瞄了瞄,隻見閆阜貴和王文林正在下象棋,劉海中和楊文江在一旁觀戰。


    聽到開門聲,大家都好奇地望了過來,雨水不情不願地把易中海往院子裏領。


    易中海樂嗬嗬地跟大家打了個招唿,“楊幹事、老劉、老閆,我來有點事兒,想跟你們商量商量!”


    聽到易中海這麽說,楊文江有些意外,“行啊,易師傅,您先坐,咱們慢慢聊!”


    劉海中和閆阜貴對視一眼,瞅見彼此眼中都寫滿了問號,“老易,你找我倆幹啥子喲?”


    易中海一屁股坐下來,把拎來的菜擱在一邊,“柱子忙啥呢?我特意帶菜過來,讓他給咱加個菜!”


    聽到易中海這話,王文林那叫一個納悶,他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何雨柱向來不搭理這個易中海,昨天還鬧得挺不愉快的呢!


    幾個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楊文江,要知道,眼下能在這兒拍板的也就是他了。


    楊文江還沒開口呢,何雨柱就笑嗬嗬地從廚房裏溜達了出來,可別忘了,何雨柱的耳朵尖得很,易中海一來,他就聽見動靜了。


    何雨柱笑著說:“易師傅,我來咯,有啥事兒您直說!”


    易中海見人都到齊了,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柱子啊,昨天是我不好,有時候我也是沒辦法,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吧!”


    何雨柱眉頭一揚,易中海這話裏有話啊!“易師傅,您可別這麽說,今天楊幹事已經把事兒都調解好了,早就沒事兒啦!您要是沒別的事兒,那就……”


    何雨柱這明顯是在下逐客令,楊文江幾人也沒多說啥,畢竟大家心裏都清楚,昨天易中海帶著聾老太太鬧騰得確實有些過分!


    易中海趕忙說道:“今天還有這麽一檔子事兒,今天開完會之後,我跟幹媽說了,想簽一份協議。我原本打算今晚請楊幹事和老劉、老閆過去一起做個見證。


    這不聽說大家都在柱子家嘛,我就尋思著再加上兩位老師做個見證更完美,所以我就帶著東西不請自來了,想著讓柱子忙活忙活,大家一起吃個飯,順便做個見證!”


    聽到易中海這麽說,大家都有點兒驚訝,紛紛看向了楊文江。


    楊文江琢磨了一下,開口道:“今天咱們來這兒,全是何師傅邀請的,這事兒還是得問問何師傅的想法!”


    易中海樂嗬著說:“柱子啊,這裏頭還有個事兒想請你搭把手呢!都知道你做菜好吃,以後我弄點菜,你幫忙給老太太做點吃的。你放心,不會讓你白忙活,我給錢的!”


    何雨柱一聽這話,心裏那叫一個別扭,“易師傅,你也曉得,我平常可忙了。我家裏一般都是雨水做飯,我一個月也做不了幾迴,這事兒真不太好意思!”


    易中海見何雨柱拒絕,也不惱,仍舊笑眯眯地說:“柱子,這我知道!咱們這不是商量著來嘛,我又不強迫你,等你有空的時候做就行!”


    何雨柱有點無奈,看向楊文江,“楊幹事,你看這事兒行不?”


    楊文江撓撓頭,笑嘻嘻地說:“這事不好說喲!現在都在搞公私合營,私人買賣可都要禁止啦,易師傅你這麽做可不太對!”


    劉海中一聽,“噌”地一下就跳了出來,“老易,你這人可不厚道啊,昨天的事兒還沒消氣呢。這又想壞點子來坑柱子了!”


    劉海中完全是跟著楊文江走,楊文江不好意思說難聽,他可是不介意。


    易中海趕忙解釋:“楊幹事、老劉,我真沒這麽想,這不是老太太嘴饞嘛,我也是沒辦法呀!再說了,我請柱子幫忙,總不能讓人家白幹吧!”


    楊文江想了想,說:“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還是跟街道辦的領導商量商量吧!先放一放吧!”


    易中海聽了,雖然很無奈,但也隻能點頭答應,然後又問:“那今晚做見證的事兒呢?”


    楊文江有點不好意思地看向何雨柱,何雨柱笑了笑,說:“行吧!反正我家地方大,你把聾老太太帶過來就行!”


    何雨柱心裏其實真想把易中海趕出家門,可楊文江在這兒,他還真不好這麽做。


    易中海樂嗬嗬地提著東西進了廚房,把正在忙碌的霍老師嚇了一跳,“哎呀,易中海,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易中海馬上賠著笑,“霍老師,我今天是來賠禮道歉的,柱子都同意啦!”


    霍老師微皺眉頭看向後麵的何雨柱,何雨柱無奈地搖了搖頭,啥也沒說,繼續埋頭做菜。


    等易中海走了之後,何雨柱趕忙解釋起來,霍老師聽完有點哭笑不得,“好好的一頓飯,心情瞬間不美麗啦!”


    何雨柱咧嘴一笑:“別擔心,到時候咱倆該咋聊咋聊,甭搭理他!”


    易中海笑眯眯地從何雨柱家出來,心裏那叫一個憋屈,他可是廠子裏的大師傅,曾經的一大爺,啥時候這麽低三下四過,真是沒辦法呀!


    隨後,易中海又樂顛顛地去後院請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聽易中海說了半天,還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連著問了兩遍才搞清楚,是要去傻柱家。


    聾老太太其實不太想去,要是傻柱家裏沒別人,她倒挺樂意去嚐嚐傻柱的手藝,可一想到霍老師,她就有點犯怵。


    易中海還以為聾老太太真沒聽清,翻來覆去說了好幾遍,累得他夠嗆,最後才領著聾老太太往何家走去。


    聾老太太心裏七上八下的,易中海的意思她明白,以後可能就吃不上傻柱做的飯了,現在能去吃一頓簡直就是賺大了,可一想到霍老師,她又覺得腿有點發軟。


    聾老太太來到何家小院,楊文江他們幾個樂嗬樂嗬地就把她迎進了屋裏。沒瞅見霍老師,聾老太太心裏頭還挺輕鬆的呢。


    賈張氏從易中海提著東西去何家開始,就一直盯著呢。等聾老太太進去了,心裏頭可好奇了,這到底是咋迴事啊?


    賈張氏說:“東旭啊,你師父帶著老聾子去傻柱家蹭飯啦,我覺著這裏頭肯定有貓膩,要不你過去瞅瞅?”


    賈東旭說:“那我是拿瓶酒過去呢,還是帶點菜過去?”


    賈東旭這話把賈張氏給噎住了,她剛想說老聾子啥也沒帶,可一想到易中海帶的東西,隻能無奈地歎口氣。得嘞,明天去找劉大媽、閆大媽打聽打聽。


    菜一盤一盤地上,聾老太太看著直吞口水,心想著要是能把傻柱給拿捏住,那自己以後不就天天都有好吃的了嘛!


    等人都坐好了,桌上的氣氛有點小尷尬。聾老太太也瞧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霍老師,心裏頭不由得“咯噔”一下,生怕霍老師突然發飆。


    接著,易中海把協議內容說了出來,閆阜貴收到了一毛錢的好處費,自然是麻溜地寫了起來。一式兩份,在幾個人的見證下,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簽好了字。


    說真的,閆阜貴那叫一個眼饞啊,這聾老太太的寶貝他不清楚,可這後院的房子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呀!


    不過一想到聾老太太的條件,他就隻能無奈地搖頭,他家可沒這麽大的胃口,照這樣吃下去,不出半年,閆家肯定得被聾老太太吃窮嘍。


    協議一簽完,大家就開始大快朵頤啦,聾老太太那叫一個饞啊,總算吃上了她心心念念的菜,哇,真香!


    沒過多久,何雨柱的筷子“一不小心”就掉到了地上。


    王文林的嘲笑聲立馬響了起來:“老何,你這還沒喝酒呢就醉啦,筷子都拿不住啦!”


    何雨柱狠狠地瞪了王文林一眼:“你啥眼神啊,我這是被霍老師不小心碰掉的,就你話多,吃個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說著,何雨柱彎腰去撿筷子,一眼就瞄到了聾老太太的腿。


    易中海有點驚訝,他隻知道何雨柱和那幾個老師挺熟的,沒想到熟到可以這麽隨意開玩笑。


    要是換作自己跟閆阜貴這麽說,閆阜貴肯定得生氣。看著這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樣子,易中海不禁在心裏感歎,自己怎麽就沒有這麽鐵的朋友呢!


    緊接著何雨柱就跟大家一起開懷暢飲起來,不過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他偷偷彈出一顆又一顆的黃豆。


    聾老太太才剛吃沒一會兒,正想著再多吃點呢,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腿好像被什麽東西敲打著,那股疼痛感讓她忍不住“哎喲!”叫了一聲。


    易中海見狀,立刻關切地問道:“幹媽,您這是咋啦?是哪兒不舒服嗎?”


    聾老太太瞅了瞅坐在自己身旁的楊文江和易中海,隻見他倆都是一臉疑惑,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沒看到這兩人有動手的跡象,應該不是他們打的自己呀!難道是其他人?聾老太太心裏犯著嘀咕,又看向其他人,發現大家都沒啥變化,心裏不禁感到十分詫異。


    沒辦法,聾老太太隻好開口解釋道:“沒事兒,我這腿疼啊,是多年的老毛病啦!估計明天可能要變天咯!”


    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紛紛說起明天下雨該怎麽上班之類的話。


    聾老太太的目光又掃了一圈其他人,還是沒發現什麽異常。


    接下來,聾老太太可就遭罪咯,她心裏也明白,今晚肯定是有人不想她待在這裏。


    聾老太太沒辦法,隻能打道迴府:“中海啊!快扶我迴去吧!老太太我福薄,吃不了多少啦!”


    易中海一聽,還以為聾老太太是腿疼得厲害,趕緊扶著她往外走。大家也都站起來相送,誰知還沒走到門口,聾老太太的腿又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差點摔個跟頭,還好有易中海扶著。


    易中海把聾老太太送迴家後,又迴到了何家,他帶了那麽多菜,哪能就這麽走啊!


    聾老太太迴家後脫了褲子,借著燈光瞅了瞅自己的腿,看到腿上的紅腫,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她也算有點閱曆,從清朝到民國,再到小日本,最後到新中國,她可從來沒聽說過誰有這能耐。


    琢磨了好一會兒,她覺得可能是霍老師,可又馬上否定了,這暗器功夫沒個幾十年的功力肯定練不出來,按年齡算,她還以為是劉海中或者閆阜貴幹的呢!


    沒了聾老太太,酒桌上的氣氛輕鬆了不少。易中海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高興,居然喝多了。


    易中海緊緊拉住何雨柱的手,訴說起自己的難處,何雨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聾老太太在這裏麵想占便宜呢,看來自己之前彈的黃豆可沒白費。


    閆阜貴又被送迴了家,當然何雨柱也沒忘給他帶些剩菜。易中海則是被霍老師生拉硬拽迴去的,累得氣喘籲籲。


    易大媽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易中海直搖頭,不就是喝個酒嘛,至於這樣嗎?


    霍老師和王文林沒走,畢竟這麽晚了,迴去也不安全。


    何雨柱躺在床上,想起易中海說的話,心裏的火氣越來越大。他看到自家後牆上的氣口,突然靈機一動。跑到院子裏抓了一大把石子,借著酒勁在氣口處彈石子,砸聾老太太家的玻璃。


    聾老太太被玻璃碎裂的聲音吵醒,氣得不行,“是哪個缺德鬼,大半夜的敲老太太我家的玻璃!”


    何雨柱早就把“兇器”藏好了,這會兒正躺在床上唿唿大睡呢!


    聾老太太開燈一瞧,心裏那叫一個氣呀,她可不是好欺負的主兒,不讓她吃好的就算了,還來打擾她。她站在門口就開罵了。


    這動靜可不小,很快就把後院的人都驚動了。聾老太太一開始還以為是劉海中呢,結果劉大媽說劉海中喝醉了。


    聾老太太這會兒腦子轉得飛快,分析了一圈,覺得誰都不太可能。她可是親眼看到的,送劉海中迴來的時候,傻柱和那個老師都站不穩了呢!


    現在能主事的都喝多了,躺在床上唿唿大睡呢。沒辦法,李香秀隻好站出來,跟大家說了幾句,意思就是有事兒當麵說,別在背後搞小動作。


    李香秀倒是覺得可能是後院的人幹的,畢竟就後院的人離得近嘛。她問了一圈,也沒人說看到了,聾老太太罵罵咧咧地迴屋去了。


    沒過一會兒,又一塊玻璃碎了,大家又被吵醒了。聾老太太緊緊拉住李香秀的手,非要她把兇手找出來。


    劉家兄弟看似很可疑,不過他們家就一個門,劉大媽進出肯定能聽到聲響,這嫌疑一下子就沒啦!


    最後,大家都懷疑到許大茂身上,結果把他家門撬開,啥也沒找到。


    李香秀氣壞了,直接叫人把公安找來。喝得醉醺醺的何雨柱幾人也被問了,當然是一問三不知。


    民警同誌也覺得不可能是他們,就照例做了個筆錄。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彈弓什麽的,民警同誌就撤了。


    大家好不容易迴到家想歇會兒,聾老太太家的玻璃又碎了。大家剛到後院,就聽到劉光天在喊有鬼。


    原來是劉大媽覺得這事有點怪,和孩子們沒睡,想看看咋迴事,就看到聾老太太的玻璃就那麽“砰”地一聲碎了。


    聽劉大媽這麽一說,大家都嚇得不輕。尤其是在人群裏看熱鬧的賈張氏,撒腿就往家跑。易大媽沒辦法,隻好把聾老太太接到自己家去了。


    就在大家提心吊膽的時候,聾老太太家的玻璃算是完成任務了,一塊一塊的全都碎完了。


    聾老太太也很生氣,她心裏清楚肯定是飯桌上的那幾個人幹的,可排除來排除去,還是沒結果,隻能等天亮找楊文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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