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江的動作可真夠快的,周一下午就找到了正在吃飯的何雨柱。


    何雨柱熱情地招唿道:“楊幹事,來得正巧,我們正好吃著呢,一起吧!”


    楊文江樂嗬嗬地說:“喲!大茂也在啊。吃飯就免啦,我是來問問你明天下班有沒有空,我今天到街道辦一說,這不就找到合適的人了,想著趕緊安排你們見個麵!”


    何雨柱驚訝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不是昨晚才說的事兒嘛,今天就安排上了?“楊幹事,這也太急了吧,我還沒準備好呢!”


    楊文江故作嗔怒:“這有啥好急的,我和秀兒當時可是一見麵就差不多定下來了。明天下班你要是沒啥事兒,我就把人給你帶來。”


    何雨柱稍稍猶豫了一下:“那行吧,楊幹事你把人帶來吧。我下班去買點菜,明晚給你們露一手,咋樣?”


    楊文江樂嗬著說道:“可不咋地,讓你去相親,你領著人家出去溜達溜達、嘮嘮嗑多好,在家做菜多費時間啊。你瞅瞅我,就是這麽把秀兒給追到手的,當時你還給我出主意呢,咋到你自己身上,就抓瞎了呢。”


    何雨柱幹笑一聲:“那成吧,我去買點花生瓜子。這不沒經曆過嘛,沒啥經驗。”


    許大茂在邊上嚷嚷:“楊幹事,你可不能偏心啊!你也得給我介紹一個呀,我這不也單著呢嘛!”


    楊文江聽了哈哈一笑:“你才多大點啊,再說了,就憑你這能耐還怕找不著?”


    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楊幹事,你可別誤會我,我就是平時跟女同誌話多了點,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呢。這找媳婦不得找個會過日子的呀!


    再說了,我都十八了,年紀也不小啦。找了可以先處個兩年,到了歲數馬上結婚。”


    楊文江衝許大茂翻了個白眼,“得了吧您嘞,您這是按虛歲算的吧?咱結婚登記那可都是按實歲來的,這麽一算,您還得再等三年呢。大姑娘放您手裏三年那可太不保險了,還是等年齡到了再找吧!


    行啦,我撤了。何師傅,記得明天拾掇得精神點兒啊!”


    何雨柱趕忙攔住:“楊幹事,吃完飯再走唄,我再炒倆菜,謝謝您費心幫忙啦。”


    楊文江連連擺手:“算啦,我還是迴家吃去。秀兒都做好了,我可不能辜負她的心意。真要謝我,等結婚的時候多敬我幾杯酒就行,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了咱院子能和和氣氣的。”說完還若有似無地瞄了易中海家一眼。


    送走楊文江後,許大茂笑嘻嘻地說道:“柱子,你瞧,楊幹事肯定也瞧出端倪了,這聾老太太和易中海肯定在搗鼓啥呢,你可得留點心!”


    何雨柱迴嘴道:“該小心的是你吧,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呢,可別把人家姑娘的肚子弄大了,到時候有你頭疼的!”


    許大茂被何雨柱這麽一說,老臉“唰”地一下紅了,“去去去,愛聽不聽,我這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倒是無所謂,我就怕雨水受委屈。”


    說著,他轉身對雨水說:“雨水啊,要是你哥欺負你,就上大茂哥家來,大茂哥給你撐腰!”


    雨水甜甜地應道:“好嘞大茂哥,以後你就是我的大靠山!”


    何雨柱聽了直撇嘴,“我像那種人嗎?行了,趕緊吃飯吧,再不吃都涼了,不好吃啦!”


    周二一下班,何雨柱就風風火火地趕到供銷社,買了些花生瓜子。一到家,他就開始搗鼓起來,洗了把臉,又拾掇了下頭發,還特意換了身衣服。


    何雨柱在家裏忙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總覺得這東西放這兒也不是,放那兒也不是。直到何雨水迴來,幫著一塊兒收拾,他這心裏才稍稍踏實了些。


    再看楊文江那邊,領著個姑娘來到了四合院。閆阜貴趕忙迎上去,“楊幹事,您這是帶新住戶來咱院子啦?”


    楊文江樂嗬著說:“哪兒啊,這位是張新芳同誌,是專門來和何師傅相親的。”


    閆阜貴也跟著笑了,“哦,原來是和柱子相親的。柱子那可是相當不錯,家裏條件好得很,在廠子裏當大廚,吃喝都不用愁喲!”


    閆阜貴在楊文江跟前可不敢說啥喪氣話,要不然楊文江肯定饒不了他。不過一想到昨晚易中海的那副德行,閆阜貴就覺著這事兒八成沒戲。


    楊文江滿臉笑容地瞅了閆阜貴一眼,心想這閆阜貴還挺會說,沒和他搞破壞。然後領著人就奔何雨柱家去了。


    剛才的那通閑聊,院子裏好些人都曉得何雨柱要相親啦。這不,大家唿啦啦都圍到何家門口瞧熱鬧。


    易中海也聽說了這事兒,不過他倒沒當迴事兒。哪承想,後院的聾老太太杵著拐棍來了,易中海隻好賠著笑把老太太請進屋裏。


    這下子院子裏可熱鬧了,前天中午聾老太太還說要給傻柱找對象呢,今天楊文江就帶人來了,瞧這架勢,應該不是聾老太太的意思,不然老太太早跑傻柱家去了,這下可有得瞧了。


    閆阜貴樂顛顛地跟大家扯著閑篇,劉海中呢,派了劉光天去打聽消息,自己顛兒顛兒迴家吃飯去了。


    這可把劉光天給鬱悶壞了,他也想吃口飯啊,他放學迴來肚子還餓著呐。可誰讓劉海中是他爹呢,隻能聽他的唄。


    要是不聽話,又是一頓愛的教育,上一次有許大茂救他,這一次不一定有人會救了,還是老老實實吧。


    何家這邊,通過楊文江的介紹,兩人對彼此的情況已經有了初步了解。張新芳在紡織廠的保育班工作,主要就是照顧孩子。用楊文江的話說,以後有了孩子,她肯定能照顧得很好,而且這樣的姑娘性子比較溫柔。


    說實話,何雨柱第一眼還真沒瞧上這姑娘,這長相還不如秦淮茹呢,更別提和張晨、王建君比了,那可真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不過嘛,結婚過日子,也不一定非得找漂亮的。


    在楊文江的提議下,兩人就出門溜達溜達。


    大家看到出來的姑娘,原本那看熱鬧的心思一下子就少了大半。他們心裏都犯嘀咕,何雨柱肯定看不上人家,別說何雨柱了,換他們自己也未必能成。


    何雨柱和張新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沒一會兒,何雨柱就提議去吃飯。結果呢,張新芳直接給拒絕了,說是吃過飯才來的。


    何雨柱沒招了,隻能跑去供銷社買點小零嘴。這兩人就這麽有一搭沒一搭地邊走邊嘮。何雨柱感覺渾身不得勁,他倆真是半句都多,完全聊不下去。本想聊聊工作啥的,誰承想那姑娘一張嘴就是過兩天家裏要給她買自行車啥的。


    最後何雨柱把人送迴家,不歡而散。等何雨柱迴到家,楊文江就湊過來打趣:“何師傅咋樣啊?得手沒?”


    何雨柱無奈地笑了笑,“估計有點懸,跟人家聊不到一塊兒去。”


    楊文江聽了說:“那我明天去打聽打聽,看看女方那邊啥想法。別灰心,這才第一次見麵呢,多見幾次說不定就聊得來了。”


    何雨柱點點頭,迴家吃飯去了。


    在易中海家等消息的聾老太太見何雨柱不太高興,她反而樂了,“這個傻柱,還得靠咱們操心,我看這事成不了!”


    易中海實在是搞不明白,忍不住問:“幹媽,傻柱這事咱就別管了。反正我都認你當幹媽了,以後我給你養老,你也沒啥可擔心的。”


    聾老太太慢悠悠地抬起頭,原本有些渾濁的眼睛裏,忽地閃過一絲不滿和不屑。她稍稍眯起眼,那眼神就像兩把小刀子似的,直直地朝著易中海飛過去,好像在默默地抗議他的某些行為或言語。她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嘴巴閉得緊緊的,一個字也不說,但心裏頭的吐槽啊,那可是像海浪一樣,嘩嘩地湧個不停。


    老太太的腦子裏不停地閃過易中海家那清湯寡水的飯菜,那簡直就是為了填飽肚子才有的東西,怎麽能跟傻柱家精心做出來的美味比呢?


    傻柱家的菜啊,那可是色香味俱全,每一口都讓人覺得幸福得要冒泡。自己都這麽大歲數了,難道就不該吃點好的嗎?要是沒有傻柱,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兒去找那些好吃的,那得多可惜啊!想到這兒,老太太不由得餓了起來,看來以後必須得拿捏住傻柱,這樣自己以後才能吃喝不愁。


    易中海被聾老太太這麽一嚇,頓時就蔫了,啥也不敢說了,“幹媽,您說啥就是啥。我去打聽打聽,把傻柱和那誰給拆散嘍。”


    聾老太太這才喜笑顏開地起身迴家。


    易大媽憂心忡忡地說:“中海啊,剛才聾老太太那架勢可真夠嚇人的。要不咱還是搬離這個院子吧,畢竟咱都有孩子了,也不怕以後沒人養老!”


    易中海無奈地歎了口氣:“現在說這些有點晚啦!而且,聾老太太還是有點關係的,我總不能不在軋鋼廠上班吧?放心吧,她也沒幾年好活了,再忍忍,她的東西不就都是咱們的了嘛!”


    就在易中海四處打聽張新芳消息的時候,楊文江黑著臉來到了何雨柱家。


    楊文江撓著頭,不太好意思地說:“何師傅,這次事情黃啦!那姑娘看不上你,覺得你們倆不太合適!你可別喪氣啊,改天我再給你尋摸個更好的!”


    何雨柱無奈地笑了笑:“居然是人家沒看上咱,那能問問她是咋說的不?”


    楊文江說:“這姑娘眼光可高了,覺著找個廚師不太好。她想找個老師當對象,覺得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何雨柱有點無語:“原來是這樣啊!”隨即靈機一動,說:“我倒是認識個老師,她要是有興趣,我可以給牽個線,你看咋樣?”


    何雨柱一下就想到了王文林,正好可以幫老王解決一下單身問題。


    楊文江被何雨柱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也成,該不會是說霍老師吧?”


    何雨柱嘴角一撇,霍老師能看上她?簡直是開玩笑。“不是,是十八號院的王文林。你應該也曉得!”


    “啊!”楊文江嚇了一跳,“還是拉倒吧,之前相過,說是嫌王老師年紀大,又不是本地人……”


    何雨柱聽後“哦”了一聲,就沒再吭聲,這姑娘還真是心比天高呢,以後肯定能找個好歸宿。


    何雨柱相親失敗的事兒被許大茂給捅出去了,還是人家姑娘沒看上他,這可把易中海給樂壞了,看來都不用自己動手了。不過他心裏也犯嘀咕,這姑娘可真有主見的人啊。


    要知道何雨柱條件還真不差啊,家裏房子好幾間,還有獨立的小院子。廚師工作雖然不比老師好,但是也是吃喝不愁的活。再加上傻柱一直接私活,這可掙不少錢,自行車、收音機,這條件很不錯。


    同樣有吃驚的是院子裏的人,都以為何雨柱會不同意,沒想到是人家姑娘不同意。通過許大茂的話,大家都覺得這姑娘真是個妙人。


    楊文江心裏覺著挺對不住何雨柱的,也就沒去責怪許大茂傳話的事兒。同時呢,他心裏也有點犯嘀咕,這姑娘要求這麽高,咋還來相親呢?要知道,在見麵之前,可是把何雨柱家裏的情況都說清楚了的呀,既然不願意,那還來幹啥呢?


    後院裏,聾老太太樂嗬地聽著易中海的匯報,“哈哈,這姑娘可真是個糊塗蛋。幸好沒嫁給傻柱,不然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得亂成啥樣呢!


    你可別掉以輕心啊,最近多留意著傻柱,要是有相親的,你就上去攪和攪和。讓傻柱多受幾次挫折,這樣他就會乖乖聽咱們的話啦!”


    易中海沒辦法,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也不曉得王文林打哪聽到的消息,一下班,拎著東西就奔四合院來了。


    閆阜貴正打算去釣魚呢,瞅見王文林手裏的肉,就樂了:“王老師,您這是上柱子家去啊?我那兒有瓶好酒,咱一塊兒喝點兒!”


    王文林咧嘴一笑:“閆老師,我可不耽擱您這高雅的興致了,我跟柱子有點事兒要說。”話一說完,轉身就走了。


    閆阜貴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他可真不敢得罪王文林,之前在學校裏被他折騰得夠嗆,還是和和氣氣的好。


    何雨柱瞧著王文林冷不丁地來了,心裏頭挺好奇:“老王,你最近可不咋來啊!這是有啥事兒啊?”


    王文林把何雨柱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老何,我還擔心你受啥打擊呢,瞅著你沒啥事兒,我就放心啦!”


    何雨柱哈哈一笑:“哪能啊,我本來也沒看上,正愁不知道咋拒絕呢,這樣挺好。


    得嘞,我弄倆好菜。咱好好吃一頓,你最近忙啥呢,都不過來吃飯啦?”


    王文林也樂了:“我現在可不是雨水老師啦,老來蹭飯多不好,別人不說啥,我自己心裏是都過意不去。”


    何雨柱聽後輕輕捶了王文林一下:“老王,你這話說得也太不地道了。咱哥倆誰跟誰呀,別說是蹭飯,就算是吃住都在這兒也沒啥,你可別跟我見外啊!”


    王文林咧嘴一笑,“行嘞,隻要你不嫌棄我就成。”


    正說著呢,霍老師也拎著東西進來了,“老王,行啊你,我說下班後溜得那麽快呢,原來是跑老何這兒來了!”


    王文林撓撓頭笑道:“我這不是聽說老何相親黃了,怕他心裏難受,過來開導開導。你咋也來了呢?”


    霍老師嘿嘿一笑:“巧了不是,我也是!”


    何雨柱看著這兩人,心裏那叫一個感動,“成,今天我可得露一手,必須讓你們吃好喝好!”


    何家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隔壁的賈張氏那叫一個眼紅,本來還為了何雨柱被人甩了而高興呢,沒想到兩個老師提著肉就上門了,她心裏琢磨著,要是自己也能一直被甩,能一直有肉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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