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瑤感覺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以為是綠頭讓她快操縱絡腮胡子大壯離開那個角落,結果剛一出去就把剩下的那顆血也給整沒了。


    氣得覃瑤轉個身來就是一個砍刀往何畢生身上招唿。


    何畢生本就放下防備了,突的出現一個手砍下來,給他整懵了,電光火石之間,忙抓過覃瑤另一隻手接住砍下來的手。


    不拉不要緊,一拉,覃瑤收不住手,一刀砍在自己小臂肌肉處,疼得她一哆嗦,一鼓作氣,比殺豬的豬叫的還響亮。


    何畢生迴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老臉一紅,道了聲對不起,又連忙拉起袖子查看砍的怎麽樣了。


    好家夥!那一杠紅一下就腫起來了!


    覃瑤還沒反應過來,何畢生大力拉著覃瑤向外走。在藥店塗了點藥,貼上創可貼後覃瑤終於迴過神來,想起自己死得冤,把手上的痛都忘了,大喊:“你幹什麽?本來這場終於遇上幾個垃圾,眼看就贏了,你一來我們鐵定又輸了!”


    覃瑤忘了粉頭給她說她親何畢生的事,現在說話還挺瀟灑的。


    何畢生又道了幾聲對不起,覃瑤也作罷,畢竟,聽到何畢生說對不起,她都可以吹半個月。


    道了歉,何畢生想起自己自己的目的,把她拉到藥店角落,小聲道:“安安,你還記得十幾天前,我和你在街上發生了什麽嗎?”


    “誰叫安安?你和她發生了什麽?”覃瑤滿臉不解,她和何畢生,在街上發生了什麽?她要是一看見何畢生絕對繞到隔壁街走,哪裏碰的上。


    得!何畢生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記得了,也是,自己記不起,她也應該發生過同樣的事,何畢生自動忽略了她前麵的那句話。


    那現在他們兩人站在這,記憶沒消失,說明時間也沒缺失,那關鍵在哪呢?契機又是什麽呢?


    突然,福至心靈,何畢生向藥店醫師借了隻筆和紙,寫了幾個字,一張塞給覃瑤,讓她放好,一張自己揣兜裏。


    也不管覃瑤是否答應,一把抱過來就親了一下,隻一接觸,又馬上退開。


    覃瑤本來收好了紙條,沒搞清為什麽要這麽做,要問何畢生,突然就被人捧著頭還親了一口,臉刷的一下紅透了,也忘了自己剛剛要問什麽。


    何畢生也有點不好意思,耳根子紅得像血一樣,臉上卻一臉嚴肅,好像剛剛流氓的不是自己。


    還是說話顯出自己的緊張,一通亂講:“我……我先走了,你再去玩玩。”


    覃瑤不知道該答什麽,過了好一會才小聲道:“好嘞!”


    何畢生還了筆,快步走到藥店門口,頓了下,迴頭給了覃瑤一個露牙笑,連忙走了。


    覃瑤也被搞得有點不好意思,向看著她的藥師點了點頭,小跑走了。


    藥師看起來是個四十多歲女人,笑起來很溫柔。


    她目睹了全程,感歎到:年輕人可真羞澀!


    想當年,她可是直接抱著自己男人親了個夠的!


    覃瑤:……阿姨,您真……豪放!


    覃瑤迴到月色網吧,知曉了剛剛那場居然險勝!


    此刻心情激動的不行,立刻又想開一局,還好綠頭攔住了她,說他要開十多個寶箱,還要完成任務換取積分,至少要十多分鍾之後了。


    覃瑤也沒為難他,把前幾天積攢的寶箱都開了,其中還開出來一把***awm,可把覃瑤高興壞了。


    盡管後麵開的幾局全輸了,也絲毫沒有影響覃瑤的心情。


    傍晚迴到家,三個男人被趕去做飯,粉頭和眼鏡連忙圍著覃瑤,問今天下午何畢生找覃瑤幹什麽。


    粉頭可還記得上次何畢生說不認識覃瑤的事兒呢!


    覃瑤初時還不覺得有什麽,一問下午的情景又浮現在腦海,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忙說啥事沒幹!


    雖說粉頭和眼鏡沒有談過戀愛,但沒見過稻子還沒吃過飯嗎?倆人對望,露出一個大家都懂的笑,又問親哪兒了?


    覃瑤惱羞成怒,扒開她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任她們說什麽也不理她們了!


    沒過一會兒,髒髒叫吃飯了。


    雖然是三個男人做飯,但是一點也不比外麵飯館做的差,色香味俱全,比粉頭眼鏡做的都好吃。


    覃瑤心情好,飯也多吃了兩碗,當下就決定以後就他們三人做飯,每天零花錢從粉頭眼鏡那裏轉,多給二十塊。


    粉頭眼鏡舉手表示沒問題,二十也不多,還不能買一支便宜的品牌口紅。而綠頭髒髒西裝為了每天有足夠的錢上網,也表示沒問題。


    飯吃多了的後遺症就是晚上十一點了,覃瑤肚子還是很飽,根本沒法睡,躺著就難受。


    盡管困得沒辦法,聽說打遊戲可以加快新陳代謝,覃瑤還是走了一條街,去月色包了兩個小時的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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