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畢生到達覃瑤他們住的兩層大院子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作為現行《救贖》癡迷狂,11點左右,綠頭他們就在月色網吧外麵的小餐館吃了午飯。待到月色開門,他們作為第十五名進去的一波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今天星期六,還有一群排了半天的小朋友沒有位置呢!


    何畢生到的時候家裏也就隻有兩個女同誌,眼鏡上次沒看到何畢生,本來還慶幸來著,今天就要她們兩人獨自麵對。


    眼鏡沒說話,她自知自己的普通話比方言還讓人難懂,不過,寬鬆毛呢褲子裏的腿卻抖個不停。


    粉頭還好點,至少腿抖的幅度表麵上看不出來。


    磕磕巴巴的說完覃瑤他們在另一條街的月色網吧裏玩遊戲。


    何畢生見兩人堵在門口,也沒打算進去,道了聲謝,徒步走去月色網吧那條街,他記得月色網吧那裏的車位好似是要錢的,還不便宜!


    何畢生出現在月色網吧附近時,網吧門口還有幾個穿著校服的初中生在坐那裏蹭著網玩著手機,時不時的往門口看一眼,望眼欲穿。


    何畢生走進去,一個穿著印著月色二字的帶帽網球服的人攔著他,說道:“帥哥,人滿了。”


    何畢生也沒看他,望著網吧裏麵,說到:“我找人!”


    店員見多了這種人,嘴上說著找人,實際上就是在裏麵等別人的空位。見他還麵不改色的找著裏麵的空位,有點生氣,一邊把何畢生往外推,一邊說到:“帥哥,我們這裏一概不接受找人!”


    何畢生也沒生氣,靠在牆上,慢吞吞的從白襯衫上衣口袋摸出一個木牌子,伸到他麵前說:“這樣也不可以?”


    店員推也推不動絲毫,剛想要喊人,被眼前的牌子晃了一下,待看清了,臉嚇得煞白。特馬我剛剛到底幹了什麽!


    那個牌子是通體漆黑,正麵印有鎏金的黃色字體,那些字分開還好說,合在一起店員都快要跪地喊爺爺了。


    隻見那個木牌子上麵寫著“墨色薔薇,月色蒲公”八個字。


    外人可能還不知道這八個字是什麽意思,但是作為月色網吧的店員,一定是知道這印有八個字的牌子的人的重量。


    月色網吧的店員從來都不是外麵的普通人,他們是月色背後派來的人,自然見過世麵。


    這塊木牌他們沒見過,可也聽說過,他們月色網吧就是這麽來的。這張木牌可不是假的,沒有人敢模仿!除非……沒有除非!


    這種木牌就兩張,一張屬於月色網吧背後的老板————蒲公,一張是屬於墨色黑市的背後老板————薔薇。


    聽起來兩人也就那樣,但是,如果你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薔薇,聯邦一級特工,在傭兵網上都是掛了號的。隻不過普通人沒有傭兵網的賬號,所以不知道,但是甚至連京城的家主都對他十分恭敬。


    墨色黑市聽起來屬於黑市,其實是一個夜晚市場,並不是什麽都搞的。它位於京城地下場,雖然比不上聯邦地下黑市,但是依舊是京城趨之若鶩的存在,很多失傳的東西在這裏都有可能找到。


    但是,並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去。


    蒲公,一個神秘之人,三年前創建了月色品牌,其中涉及十多個行業。盡管遭到同行打擊,但是,蒲公大手一揮,又是十幾個億砸下,同行被打怕了,再不敢招惹。


    同行:……隨手十幾億的資金砸下,當所有人都像他那麽有錢的嗎?玩不起,真的玩不起!


    迄今為止,沒有外人見過蒲公,甚至網上有人稱,蒲公其實是一個隱世大佬,家族係統龐大,十分有錢。


    就在人們猜測時,知情的人已經在震驚蒲公和薔薇是什麽關係了。兩個不同的行業,卻擁有著同一塊代表身份的木牌。


    不少人在心裏吐槽,這都沒有關係我就去直播吃翔!


    店員緊張地摸去額頭上的汗,吞了吞口水,伸出右手彎下腰戰戰兢兢的道:“先生,您……您請!”


    何畢生把木牌放迴大衣下的襯衫口袋,把手揣在兜裏,滿臉平靜地走向他剛剛看到的那抹身影。


    心裏卻在說著老頭子給的木牌子真是給力!


    何畢生的爺爺,字孟懷,號蒲公,月色蒲公,隻是為了記念那幾年與老伴度過的一起在屋頂看月色的日子。


    至於墨色薔薇,那是他以前的戰友,老爺子以前是特種兵,華國抗戰勝利退役後就迴家繼承家業了。


    薔薇沒有接受華國給的工作,還沒當夠兵的他自行去聯邦當了特工,老了老了就迴京城開了家墨色黑市,掙錢養活自己。


    至於為什麽叫墨色,說是為了押韻,不過這韻壓得也不那麽準。


    墨色薔薇,月色蒲公,見證了他們在一起渡過的艱苦歲月,見證了華國人民從一而終的堅強,沉澱了他們老一輩的青春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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