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盯著扭打在一起的母女,茫然的摸摸頭,她們剛才不還哭呢?轉眼就打起來了,母女感情似乎有點破裂。


    周樂最先反應過來,咬著牙湊到周母耳邊,“媽,那男人還沒到手,你的金鐲子不想要了?”


    周母身體一僵,扯著蒼白的笑迴頭,“我就是太擔心我女兒了,怕她受打擊精神不穩定去玩…屎,打幾下就好了。”


    不管眾人信不信,周母將火力對準祁諭,“不管怎麽說,就是你碰了我女兒,為了她清白著想,你必須娶她。否則我就報公安,抓你坐牢。”


    “你說我碰你女兒?你也不看看她什麽貨色,我能看得上她。”


    路人看了兩眼,有點動搖了,這姑娘雖然也漂亮,但這男人明顯更帥,他們十裏八村就沒見過這種人物,除了長相頂級,氣勢也嚇人。


    周樂青著臉,她靠這張臉勾搭了大把男人,吃的喝的手到擒來,勾勾手指就有禮物。


    在這男人嘴裏卻隻是不入眼的貨色?


    嗬~你完了。


    “對,你沒碰我,是我不要臉撲到你懷裏,是我拉著你的手摸我,都是我自導自演……”


    “嗚嗚嗚——”


    女人哭起來很容易被認為是勢弱的一方,這不,其他人全都懷疑的看著祁諭。


    “當然是你不要臉,我有老婆有孩子,能看得上你。”


    “臉上的粉跟牆一樣厚,嘴巴張開我都以為你剛吃小孩,眼角的褶子比大爺還多,摸你還不如自己照鏡子。”


    這下周樂是真的哭了,她引以為傲的容貌被批得體無完膚。


    “給你臉你不要,非要訛我,待會就看看是誰倒黴。”


    祁諭去一邊打電話,迴來就這麽盯著兩人。


    在大街上公安來得很快,周母率先衝上去拉著人告狀,“警察同誌,是他毀我女兒清白,你快把抓走。”


    公安掙脫自己的手,看著在場的人發問:“是誰報的警?”


    “是我。”


    祁諭走出來,掏出證件遞到公安麵前。


    男公安神情一肅,標準的行了個禮。他也是軍人退伍下來的,眼前的男人才二十多歲就能當上團長,自身本事肯定過硬。


    所有人都愣了,周母慌張倒退,周樂趕緊扶著人。


    “公安同誌,這是怎麽迴事?”


    公安繃著臉,冷峻的盯著周母,看得人心慌慌,“你確定是這位同誌毀你女兒清白?”


    周母吞了口水,不死心的開口:“就是他,我看得真真的。”


    “還有其他人看見嗎?”


    眾人看看其他人,沒一個出來迴答。


    “我們沒看見,是她說這位同誌抱她女兒,她女兒也是這麽說。”


    周母眼睛瞪得老大,心跳莫名加快,周樂也死死捏著拳。


    “就是他,我沒看錯。”


    周母想著剛才祁諭掏出來的一遝錢,還是不鬆口,隻要咬死,她就能坐上大房子。


    “既然如此,公安同誌就把她倆抓起來,破壞軍婚也是要坐牢的。”


    給男公安一個眼色,心領神會,男公安掏出手銬,慢慢走上前。


    周母一蹦三尺高,躲在周樂身後,撕心裂肺大叫:“天老爺啊,公安和壞人勾結欺負老百姓了,我們沒活路啊。”


    周樂顫抖著開口:“對不起,公安同誌,我娘她神誌不清,剛才我摔倒,男同誌好心扶我起來,可能我娘看錯了。”


    “你的確摔倒了,還摔了個狗吃屎,但我根本沒扶你,一點邊都沒挨。”


    “而你娘直接衝出來就說我碰你,吵著讓我娶你。”


    “你也說我摸你,抱你,還說讓我坐牢,怎麽,現在又不要了。”


    “想得美,我是一名軍人,我的清白也很重要。更何況我已經結婚生子,你們的所作所為相當於破壞軍婚,跑也跑不掉。”


    淩厲的視線射去,讓兩人的算計無所遁形。


    從聽到祁諭說他是軍人的時候兩人就知道她們踢到鐵板了。


    周母腿軟,哆嗦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急忙爬起來跪著,又拉著女兒下跪。


    “對不起,軍官同誌,我們知道錯了,是我們有眼無珠,不該算計軍官同誌。請你把我們當屁放了,我們滾得遠遠的,保證不出現在你眼前。”


    在兩人跪下的時候祁諭就閃開了,“你們知道錯不是真心的,隻是看人下碟。”


    “我看你們的路數很是熟練,怕不是用這方法訛過很多錢吧!”


    公安同誌立馬明白,將手銬銬住兩人,“你們破壞軍婚,汙蔑軍人,跟我們迴去調查。”


    周母不甘心瘋狂扭動,比過年的豬都難按。


    周樂死死瞪著祁諭,眼裏全是怨毒,那雙被牢牢束縛住的手,死死地蜷縮成拳頭,堅硬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肌膚,甚至留下了血跡斑斑的印記。


    望著即使她被抓也沒看她一眼的男人,周樂神情逐漸扭曲,一口咬在押她的公安手上。


    “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害我坐牢,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眾人:!!!


    這什麽品種的畜生?


    明明是自己算計陷害別人,現在還怪別人讓她坐牢,難道要大方的放過她?


    這世道還沒癲吧!


    祁諭都懶得搭理她,提著羊肉上了車,他要迴去告狀,今天在外麵受委屈了!


    大家看著祁諭上了那輛軍用車,才後知後覺,他們看到活的軍官了!


    ……


    “老婆,我迴來啦!”


    木兮兮跑過來一躍跳到祁諭身上,像樹袋熊似的。


    “你去哪兒了?怎麽才迴來。”


    祁諭一隻手兜住她屁股,另一隻手舉起袋子,“去買羊肉,你不是想吃嗎!”


    木兮兮雙眸頓時綻放出亮光,mua一口重重親在祁諭臉上,捧著臉眉眼彎彎說道:“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祁諭寵溺一笑,“這蛔蟲我並不想當,老公可以。”


    “那謝謝親愛的老公,晚上給你們做好吃的。”


    木兮兮鬆開手,接過她心心念念的羊肉鑽進廚房。


    出來時就發現祁諭拿著她的香水在噴,木兮兮咬了一口紅薯,有點噎人,抻著脖子納悶道:“怎麽突然用我香水?你不是覺得不符合你正得發邪的人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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