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王宮


    巴紮西正一手攬著一個貌美女子,另一隻手正打算將酒杯抬起。


    “王爺!”管家忙著上前。


    巴紮西猛地起身。


    “當真?”看來女人果然不能太寵,本王上杆子多少次都是熱臉貼了冷屁股,如今不過幾日沒有搭理她,這倒自己巴巴地送上門來,還真是有意思。


    巴紮西忙著奔著雲夢蘿的寢殿而去。眼看著到了門口,特意停下腳步,仔細整理了一下形象。


    門突然被推開,雲夢蘿就好像早已算準了一樣,隻將桌前剛剛斟好的酒向對麵推了推。


    巴紮西倒也不客氣,一屁股在雲夢蘿的對麵落座,分明剛剛已經灌進肚子不少的酒水,卻好像都沒有眼前的這般誘人香甜。


    雲夢蘿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隨手將酒杯撚起。


    “夢兒敬王爺一杯!”雲夢蘿這才剛剛舉起杯子,另一隻手被巴紮西一把攥住。


    “這酒有什麽好喝的,若是公主願意,就是要本王將那天上的星星摘下來又有何難?”美人近在眼前,若是還有心思喝這什麽勞什子的酒,本王與那不舉的窩囊廢有何分別。


    巴紮西正想著起身上前,雲夢蘿一把甩掉了巴紮西的手。


    “王爺不妨先將這酒飲下,至於其他……”不妨邊喝邊聊。


    巴紮西早已被雲夢蘿勾得魂都要沒了,不就是區區一杯酒麽,難不成堂堂大陵公主與那些胭脂俗粉也沒有什麽分別,都喜歡男人喝醉了之後那般威武雄壯。


    一連三杯酒下肚,巴紮西意識到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別說是將雲夢蘿征服在榻上,就是自己能不能爬到榻上都是艱難。


    雲夢蘿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才剛剛起身上前,就看到巴紮西猛地伸手,本想著環住她的腰,卻一下撲倒在了地上。


    雲夢蘿恨不得一掌劈向眼前這個狗東西,就憑他,也不撒潑尿照照,竟然也敢覬覦那雲氏江山。


    眼下卻不是動手的最好時機,還有那大商,還真是不自量力。就憑殷妃肚子裏的那個孽種,也想著與殿下爭儲,雲夢蘿這些日子雖然久病在榻這眼睛卻沒有瞎,耳朵沒有聾,他巴紮西明裏暗裏做的那些好事,莫不是真當瞞得過她雲夢蘿。


    雲夢蘿隻將巴紮西扶到了榻上,強忍著那一身臭烘烘的酒氣。隻聽著門外有動靜,便手忙腳亂地解開了巴紮西的衣袍。


    “王爺不要啊!救命啊!”


    守衛們聽到寢殿之內的大聲唿救聲,便忙著衝了進去。王爺還在裏麵,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任誰敢擔待得起。


    這一進門不要緊,守衛們忙著背過身去。就是那一眼,隻看到那碎一地的衣裙,榻上隔著床幔卻可以隱約看得清……


    誰能想到竟然如此壞了王爺的好事。


    “還不給本王滾!”就憑那點酒,莫不是真當可以灌醉巴紮西,若是這點提防都沒有,巴紮西指不定死上多少次了。


    跟本王使這美人計,好用確實是好用,巴紮西原本以為,就在剛剛自己佯醉之時,雲夢蘿會對自己出手,不曾想……


    “你給我滾開!”雲夢蘿狠狠地瞪著巴紮西。


    巴紮西勾唇,眼神之中滿是玩味又偷著幾分陰險。


    她雲夢蘿莫不是真當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大陵公主,如今落在了本王手裏,隻要本王願意,就是讓她淪為千萬人騎的下賤妓女都不如,竟敢在本王麵前耍這般小心思。


    誰讓本王今日心情好,既然她主動投懷送抱,本王自然也不好拒絕。


    巴紮西一把掐住了雲夢蘿的脖子。雲夢蘿越是掙紮,巴紮西就越是提起了興致來。


    直到一行熱淚打濕雲夢蘿的眼角,已經顧不上下身撕裂般的疼痛,雲夢蘿本想著咬舌自盡,卻被巴紮西一把撬開了嘴巴,隨手扯下一塊床幔便塞了進去。


    想死沒那麽容易,本王要她睜大眼睛好好享受一下,這做女人的樂趣。


    不過大半個時辰,雲夢蘿隻覺得已經死過了一次,雙眼怒紅滿是血絲。


    什麽堂堂公主,也不過如此,死魚一般比起那些賤人還不如。


    巴紮西沒了興致,這才舍得將那床幔從雲夢蘿口中取出。還來不及將那縛著的雙手雙腳解開。


    “你不得好死!”雲夢蘿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出。


    巴紮西隻當是沒聽見一般,隻是忽然止住了手上的動作。


    原本本王還念著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竟然公主這般不識抬舉,就怪不得本王了。


    “看來公主心裏還是惦念著你那好哥哥太子殿下啊,就是不知道他若是看到你如今這般放蕩的模樣,會不會記得還有你這個妹妹!”巴紮西說話間,還不忘將雲夢蘿身上的被子一把撩開,揭開了雲夢蘿最後一層遮羞布。


    雲夢蘿原本想死,可是如今要是不能手刃了這個畜牲,死不瞑目。


    要是他巴紮西就這麽點本事,本宮還真是瞧不起他。


    巴紮西最是喜歡看著雲夢蘿這般不屈的小眼神,看來本王剛剛明顯做得還不夠,巴紮西隨即喊了一句,守衛們忙著衝了進來。一個個都伏低著頭,有了剛剛的教訓,任誰還敢壞了王爺的好事。


    “本王再給公主最後一次機會!”巴紮西居高臨下地看著雲夢蘿,就好像在打量著自己的一個玩物。


    “呸!”雲夢蘿這一口口水恰好吐在巴紮西臉上。想從本宮這裏知道些什麽,白日做夢。


    巴紮西再沒了好脾氣,隨手示意一旁的守衛們。


    “你們幾個還不將公主殿下給本王伺候好了!”巴紮西最後迴頭暼了雲夢蘿一眼。就看到這些守衛們,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向著榻上那美味撲去。


    大陵東宮


    三七二十一天一晃而過,雲扶蘇自然要履行對章太傅的承諾,不等自己操持什麽,一大早刀飛飛便吩咐宮人們隻將紅綢掛好,雖然不如先前太子太子妃大婚時喜慶,隻是納一門側妃,倒也不算委屈了她章沉魚。


    雲扶蘇的心裏一時不知是個什麽滋味,眼看著走到了未央小築的門口,幾次伸手,卻還是沒有扣門。


    “殿下再耽擱下去,就錯過吉時了!”管家找了半會不見雲扶蘇人,就知道會在未央小築這裏。


    “小姐,小姐為何不讓殿下進來!”靈兒著實為刀飛飛委屈,還真是沒有見過小姐這般大度的,分明是他太子殿下先負了小姐,這天底下哪有小姐這般傻的人,還辛苦操持著殿下納側妃之事。


    刀飛飛眼看著靈兒這嘴撅得就差能掛油瓶,這門就在那裏,殿下若是想進來,本妃豈能攔得住他。


    況且本妃已經惡名在外,若是再加上一個善妒的名聲,隻怕是那些上奏的折子更讓殿下頭疼。


    刀飛飛的心裏哪裏顧得上拈酸吃味心裏想的都是羅萊國柳知白的那封密函。


    長公主還真是好算計,這謀反的罪名扣在誰的頭上不好,非要將知白表哥牽扯其中,料定了本妃不會與羅萊為難。


    刀飛飛雖然與雲凱蒂相處不深,但是也看得出她長公主殿下能得皇上如此重用,自然不是等閑之輩,眼看著她一直閉門不出不知是真病了還是在醞釀著什麽大陰謀。


    再或者說是,羅萊之事,是那久病在榻上之人授意也說不定。


    “吩咐下去,要非言務必查個仔細!”刀飛飛眼看著時辰差不多,想來那新人也該到了。


    若說是不害怕是真的,章沉魚在章太傅過世之時都沒有如此慌亂過,眼看著大紅喜轎就要抬到了東宮,卻心慌心亂了起來。


    直到簾子被一把挑開,隔著大紅喜蓋,章沉魚隱隱看到雲扶蘇那一身大紅喜袍,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人的相貌愈加俊美了幾分。


    雲扶蘇隻將手伸到章沉魚身前,一路牽著章沉魚走進了正殿。


    如今聖陵帝還在病中,這拜天地這些自然也就省了,雲扶蘇原本想著這折騰了一大早,章沉魚也該累了,正想著送她迴落霞殿,卻被章沉魚一把扯住了衣袖。


    “沉魚謝過殿下寵愛,隻是沉魚還沒有去給姐姐請安。”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道理章沉魚還是明白的,自己雖然仗著祖父的麵子嫁入了東宮,頭上卻還有個太子妃。


    雖然章沉魚與刀飛飛隻有一麵之緣,卻也可以看出,能得殿下如此寵愛,這太子妃自然不可小覷。


    雲扶蘇心頭一緊,有過苗欽的例子在前,真是怕了章沉魚若是當真與刀飛飛相處不快,苗欽那個賤人隨手了結了便是,隻是若是自己虧待了章沉魚,又有何顏麵麵對章太傅對孤對雲氏江山的一番良苦用心。


    雲扶蘇失神之際,眼看著章沉魚這前腳還沒有邁出正殿,迎麵一抹鵝黃便映入眼簾。


    “沉魚給姐姐請安!”


    雲扶蘇這才迴神,就看到靈兒手裏抱著一個十分精巧的盒子。


    “妹妹不必拘禮,以後你我姐妹隻管好生伺候殿下便是!”刀飛飛示意靈兒還不趕緊將那套金鑲玉的首飾拿來。


    “沉魚謝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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