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飛飛這一個趔趄險些磕在桌角上,纖纖玉手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腳踝處。


    一個崴腳竟然也是如此撩人,就知道她故作高潔,骨子裏定是那騷入骨髓的賤人。


    那隱約敞開的衣領,紅透了的臉頰,還有那……


    雲陌寒忙著擁上去,奈何再一次撲了個空,這次自然不會再輕易錯過。


    “殿下!”暗一見雲扶蘇在議事,隻是事關重大,自己也不敢耽擱。


    “你說什麽?”雲扶蘇麵色不要太難看,來不及眾人反應,已然一個箭步衝了出去。


    若是飛飛無事自然是最好,要不然……


    “二皇子!”刀飛飛這明顯是酒醒了不少。


    雲陌寒卻沒有半點收斂之態,知道本皇子是誰最好,勾引了本皇子這麽半天,莫不是正想著就可以這般輕易的算了。


    刀飛飛臉上滿是一副惶恐的模樣,心裏卻是忍不住冷笑,要不然二皇子你還想著怎樣。


    不過片刻,眼看著雲陌寒這個淫賊不斷地逼近,完全沒有半點收斂的模樣,刀飛飛這才當真有些害怕起來。


    這門外全是他的人,便是本郡主喊破喉嚨隻怕是也沒人應。那倒黴國師再也懶得管本郡主的事了吧。


    刀飛飛隨手看了眼這二樓,想來也不高,摔下去應該是死不了人。心裏想著,便一步步向那窗戶挪去。


    “好飛飛著實讓本皇子想得好苦,今日便從了本皇子吧!”雲陌寒早已做好了準備,眼看著你倒是跑啊,且看你如何跑的出本皇子的手心。


    別說,這身官服,還真是好看,若是就這般一把撕碎倒也可惜,想來就這般穿著倒也是別有一番情趣。


    雲陌寒再忍不住那虎狼本色,隻將人狠狠地一把扯過,雙手背在身後,抵在了桌子上。


    “你想幹什麽,快放開本郡主。”刀飛飛拚命地掙紮,顯然沒用,隻覺得雙手不知被哪裏來的繩子緊緊地縛住。


    “本皇子想要做什麽,飛飛不是早就知道了麽?”雲陌寒扯了半會腰間的玉帶也沒有解開。索性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好飛飛別急,本皇子這便讓你嚐嚐這身為女人的樂趣。”雲陌寒剛想著逼近刀飛飛,隻聽門被一腳踹開,哪裏來的不長狗眼的。


    “不怕,我在!”柳知白忙著將自己的大麾扯下披在了刀飛飛的身上,而後狠狠地瞪著那褲子脫了一半之人。


    雲陌寒倒也不急著提上褲子,我當是誰呢,一個區區質子,莫不是還想著真能將本皇子怎樣?


    雲陌寒似笑非笑地看著柳知白,莫不是這四皇子不過是假裝正經,什麽君子如竹,公子如玉,待本皇子這快活夠了,隻將人賞賜給你便是。


    柳知白本能地將人護在身後,幸好剛剛國師告訴自己飛飛這裏有危險,若是本皇子再晚來半步,隻怕是飛飛她……


    雲陌寒原本以為他柳知白自然是個識趣地,隻是看著他這般姿態,怕是給臉不要,這便怪不得本皇子了。


    “就憑你,莫不是也想滾出來壞了本皇子的好事。”雲陌寒一個冷冷地笑意,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知白不敢,隻是先前在將軍府,有幸做過佳敏郡主幾日的師傅,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知白不敢妄稱佳敏郡主的長輩,不過一聲大哥還是擔得起的。”柳知白隨機看了刀飛飛一眼,那眼神之中滿是快要溢出的溫柔,別怕,有本皇子在,任誰休想欺侮飛飛半分。


    雲陌寒隻看著柳知白這架勢,明擺著是想著與本皇子對著幹。隻是與本皇子拚,你可有這個資本。


    “哈哈哈,本皇子今日心情好,不妨好心提醒你這番邦質子一下,苟延殘喘不好麽?管本皇子的事,你可還夠資格?”雲陌寒隨手示意身旁的侍衛。一個個都是吃屎的麽,還不趕緊將人給本皇子拿下。


    不等雲陌寒的人動作,眼看著這猛然衝進雅間之內的,不是東宮的人且又是誰。


    “孤可還夠資格?”雲扶蘇眼看著那張被嚇得委屈而慘白的臉,隻將人一把抱起。


    “這筆賬,孤自會好好清算。”


    雲陌寒一把將桌子掀翻。本皇子倒是要看看,皇兄且要如何清算。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便是鬧到了父皇那裏,她刀飛飛那個賤人勾引本皇子,本皇子不過是一時色迷心竅,做了些一個正常男人該做之事。父皇且不能拿本皇子如何,皇兄又能怎樣。


    雲陌寒還沒來得及得意,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好強大的內力,不過是這隔空一掌,隻將雲陌寒逼退了幾步,帶巧不巧地這一退不要緊,可憐了這無辜的窗子。


    “還愣著幹嘛?二皇子他墜樓了,還不趕緊傳太醫。”侍衛們忙著追了出去。


    雲陌寒這一摔不打緊,恰好摔在了一頭正準備去配種的母豬身上,眼看著這動作十分不雅,且那褲子還脫了大半。


    百姓們一時之間目瞪口呆,捂眼圍觀。這二皇子葷素不忌也就罷了,隻是如今連母豬都不放過,若是傳出去,隻怕是自己這小命都不保了,沒看見,非禮勿視,什麽都沒看見。


    “來人,還不將這些賤民給我拿下!”雲陌寒這一聲令下,侍衛們難免有些為難,若是一個兩個也就罷了,隻是這滿街的行人商鋪,總不好挨個抓個幹淨,鬧出這麽大的動靜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裏,隻怕是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奴才們。


    “還傻愣著幹嘛?”本皇子的臉都丟盡了,這些可惡的人還有這頭豬通通都該死。


    雲陌寒本就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眼看著頭上飄落下來的一張紙又是什麽,隨手扯了過來,一把撕了個稀巴爛。


    “怎麽,這畫莫不是不合二皇子心意?”來者一身墨色長袍,麵上戴著一個金色麵具,一邊說著話的功夫,還不住地搖著手中的折扇。


    若不是這身量不對,雲陌寒險些以為又是上官臨風那個淫賊在這裏裝神弄鬼壞了本皇子的好事。


    人配豬,管他是誰,區區賤民,竟敢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侮辱本皇子。


    雲陌寒正打算示意侍衛們出手,眼看著那麵具麵子隨手那麽一揮,戲法一般,那人與豬的畫像飛了滿天,不說人手一份也差不多。


    別說這畫像還真是惟妙惟肖呢,眾人們心思通透的猛然想起。


    “這位先生,莫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菊公子?”除了菊公子那般鬼才,還有誰手下竟能畫出如此神韻來,妙極妙極。


    虧得這麵具男子還真是謙虛,一把收起手中折射,做了個拱手的動作,四周環顧了一遍。


    “承蒙大家抬愛,不敢不敢!”


    雲陌寒隻恨得牙癢癢,不將這狗屁菊公子碎屍萬段,難消本皇子心頭之恨。


    不等雲陌寒動作,哪裏還有那麵具男子的身影。身旁的那隻母豬不知為何倒在了地上,翻著白眼竟是死了,死相無比難看。


    “來人,還不趕緊將這牲口給本皇子處理了。”雲陌寒不禁泛著惡心,眼看著即便這些賤民看到了又怎麽樣,任誰敢隨意編排本皇子,莫不是不要命了。


    刀飛飛那個賤人,還有柳知白,皇兄,那個狗屁畫師……


    “這畫……”


    “小心收好,趁著熱乎,趕緊送到未央小築那裏去!”


    東宮未央小築


    “都是孤無能,沒能照顧好飛飛,這才讓那畜牲……”雲扶蘇下意識地看了眼刀飛飛身上的官服,還好完好無虞。這才心安了幾分。


    “都是飛飛自己疏於防備,怪不得表哥。”都怪刀飛飛太過心急,才將這一切想得太簡單了,那雲陌寒是誰,若隻是個尋常淫賊,便是本郡主再軟弱可欺,手中的莫愁隻怕是早已取了他的性命。


    隻是即便那畜牲無惡不作,又怎麽了,不是還好端端地做他大陵的二皇子,那些被他迫害的女子,沒有五百也有一千,尋常百姓家,高門貴女,便是那後宮的妃子,且又如何了?奸便奸了,死就死了,唯有這最該死的卻還好端端地活著。哪有這麽個道理。


    “不管是何緣由,讓飛飛身陷險境皆是孤的錯,即便是飛飛能原諒孤,孤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雲扶蘇狠狠地收緊拳頭,猛然起身。若是孤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且護不了,這太子之位,做不做又有什麽意義。


    “老二那裏,孤自會為飛飛討迴個說法!”雲扶蘇話音剛落隨手怒甩衣袖,負手而去。


    討個說法,這話怎好這般耳熟。好像在將軍府滅門之時,自己也聽表哥這般說法。


    隻是如今一晃小半年已過,就知道承諾宛如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或是如那鏡中花,水中月,最會騙人。


    嘴上說得越是好聽,心裏越是心虛與做不到。


    刀飛飛隻看著那隨手自那人身上扯下的隨身玉佩,這玉自然是上乘沒得挑,隻是上麵刻著的那個“寒”字著實再惡心不過。


    嶽仙居的那一幕,刀飛飛想起來還覺得後怕。靈兒這才熬完安神湯,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冒失的隻將一個畫軸塞入自己手中。


    “小姐,這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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