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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雪臉色變了變,“你怎麽這樣說。”


    陸齊修:“我給你一天時間收拾行李,自己離開。”


    他幾乎不給她機會說話,冷漠決然說:“如果明天晚上我迴來還見到你,我不介意動手請你出去。”


    請這個字咬的格外重。


    他沒耐心在除了沈菀以外的女人身上耗,而且鄧雪目的不純,之前因為趙毅的事情無暇理她,然而她居然把手伸到了沈菀那,一次兩次是巧合意外,次數多了,他難得的好脾氣也消耗殆盡了。


    經過這麽一段時間相處,他摸清沈菀的性格,她不是來事的人,別人對她好,她也對別人好,骨子溫軟善良,脾氣算好的不行了。


    義站的人都和她處的不錯。


    而鄧雪的想法太多,小動作頻繁,讓人不喜歡。


    鄧雪徹底僵住原地,顯然沒想到陸齊修會直接翻臉無情,而他也不給她說話機會,徑直離開,連一眼都懶得多看。


    被陸齊修下了逐客令,鄧雪生氣,但是沒處發泄,她不敢去再去惹怒他,於是想去找薑拿求求情,薑拿和陸齊修關係好,隻要薑拿幫她說說話,陸齊修也許會看在薑拿的份上不讓她走。


    被趕走太沒麵子了。


    鄧雪不能忍下這口氣。


    薑拿喝了酒,早睡死了,敲門聲都沒聽見。


    鄧雪推開門進去一看,薑拿趴在床上唿唿大睡,不省人事。


    鄧雪隻能等他酒醒再說這事。


    陸齊修沒喝酒,他有傷在身,還要吃藥。


    吃什麽藥都行,就是不能碰酒精。


    隔天一早,陸齊修很早就開車出去了,他去醫院接嚴宗出院,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薑拿宿醉醒來頭疼的不行,坐在床邊一睜眼,看到鄧雪,嚇了一跳,趕緊拿過枕頭抱在懷裏,睡意全嚇跑了。


    “你幹嘛呢,在我房間。”薑拿低頭檢查衣服,還好都在身上。


    鄧雪說:“師兄,你得幫幫我。”


    她一喊師兄,薑拿頭更疼了,“你有事就說,別嚇我就成。”


    鄧雪:“我惹了齊修,他昨晚生氣要趕我走,你幫我求求情,你和他關係那麽好,幫幫我師兄。”


    薑拿無可奈何:“我早就說過,你別去惹他。”


    陸齊修本就不是好脾氣,隻是這些年隨著年紀愈發內斂,不顯山露水,他跟著褚聞做事的時候,手段狠辣仿佛跟現在不是一個人。


    鄧雪眼紅了,非研討組屈:“師兄,可我喜歡他,我怎麽能眼睜睜看著他對別的女人好,他對沈菀的態度和對別人的不一樣,我不傻,我能看出來。”


    薑拿歎氣,說:“所以你應該知難而退,幹嘛非要撞南牆,我把你帶過來,不是讓你來追男人,如果你要追男人,我建議你轉行,不要做這行。”


    “師兄!”鄧雪懇求他,“我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不甘心。”


    薑拿站起來,要出去,“我是覺得你沒必要待在什川,我等會聯係上級,讓你迴去。”


    “師兄,你也不管我了嗎?”


    “我管不了你。”


    鄧雪哭出來,楚楚可憐:“薑拿師兄,我就求你最後一次,我一定乖乖工作,不惹事。”


    薑拿到底沒忍住,“就這一次,我幫你說說話,但是齊修那邊怎麽想,我不能保證。”


    鄧雪連忙點頭:“謝謝你師兄,隻要你肯開口,齊修一定給你麵子。”


    ……


    州城。


    沈菀隨便打扮了一番,戴帽子戴墨鏡,化了個淡妝,穿著一條黑色修身收腰的過膝裙子,露出鎖骨和肩胛,她本來就漂亮,稍微打扮一下更加分。


    她自己開車去州大,到的時候給周若南打了電話。


    周若南讓她到以前上課的教室等他。


    她和周若南不是同級,他大她一屆,他考上州大那年,她高三,課業繁重,壓力巨大,因為他的緣故,她也想考州大,可家裏的意思是讓她出國留學,高考結束直接去國外,家裏都幫她把國外的學校都聯係好了。


    她是最後得知的,也沒權利決定去留,這事不知道怎麽就傳到了周若南耳裏,剛好她來州大找他,他把這事一說,質疑她對感情不忠,什麽事都瞞著,連出國都瞞著,他像傻逼一樣被蒙在鼓裏。


    當時的周若南年輕氣盛,家境遠不如她,自從在一起後,她的家庭條件無形給他施加很多壓力,壓的他踹不過氣來,周邊知道他們戀情的朋友也不看好,她朋友和她是一個世界的,非富即貴,私底下都在唱衰,等著他們什麽時候分手。


    如果說雙方家庭差距是導火索,那麽出國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次在州大校門口附近,他們吵的最厲害,周若南罵她白眼狼,把他當成備胎養,所有人都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他配不上沈菀。


    沈菀當時被所謂的愛情蒙蔽了雙眼,一直哄他,求他,放低身段,卑微到塵埃裏,一切以他為主。


    也就是這一次,被陸齊修撞見。


    周若南當時動手了,推她。


    沈菀坐在教室第一排,想起這件事塵封已久的往事,笑著涼薄,沒想到她和陸齊修原來早就見過麵。當時她一門心思隻有周若南,沒注意到幫她撿書包、試卷的路人。


    她其實還是有點印象的,但不深刻。


    周若南到的時候,敲了敲教室的門,看到她一個人盯著某處神遊,笑了笑,走過去,很自然摸她頭發。


    “等很久了?”


    迴過神的沈菀排斥他的觸碰,往後躲了,說:“不久,剛到。”


    周若南戴著口罩,似乎不方便出現。


    “我就隻能待一會兒,所以得盡快說我們的事,菀菀,我已經答應公司和經紀人了,一定要把這個節目做下去,我也隻能厚著臉皮求你幫忙。”


    沈菀站起來,清冷道:“很巧,這事我也想和你說一說。抱歉,我幫不了,沒辦法。”


    “菀菀,我沒要求你和我和好,就隻是一個節目,假的,好比演戲,和我演一下熒幕情侶而已。”


    沈菀還是那句話:“我不演,演不出來。如果你你今天找我隻是想說這件事,我的答案也很明確,不會演,或者你可以找其他人,總而言之我和你的關係早就到此為止了。”


    周若南甚至連口罩都不摘下,就是怕被人撞見。


    沈菀看著他臉上的口罩,唇角勾了勾,說:“過去這麽久了,你還是愛自己多一點。”


    周若南頓了頓,也盯著她的眼睛看,“你還是生我氣,菀菀,我可以向你道歉,如果你肯原諒我,我可以改正的,以後隻對你好,我現在也有錢了,你父母也不會看不起我,我們和好,行不行?”


    周若南伸手想去握她的手,被沈菀躲掉,她甚至拉開兩個人的距離,說:“不行。一次不忠百次不容,我和你實在沒什麽好說。就跟我之前說的一樣,還是別聯係了,萬一讓記者拍到,你沒辦法和你粉絲交代,我一個十八流的小演員,實在不敢蹭你的熱度。”


    沈菀雲淡風輕的笑,“周先生,祝你新戲大火。”


    周若南想留住她,手機就響了,是經紀人打來的,叫他過去接受采訪,宣傳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


    沈菀直接離開,周若南掛斷電話後,不著急迴到活動現場,而是走到角落,把早就準備好的微型攝像機拿起來,收進口袋裏,這才不緊不慢離開。


    ……


    沈菀迴到車裏,平複心情後,接到趙美珍的電話,去了一趟醫院。


    她到醫院後,進電梯卻意外的看到一個人,是趙毅。


    電梯不止他們,趙毅卻是笑笑,說:“真巧,沈小姐,這都能和你撞上。”


    沈菀擰眉,聲音都冷了,提高警惕盯著他。


    趙毅說:“放心,我可沒想對你怎麽樣,之前的都是誤會,我也是受人所托,幫人做事,多有得罪,還清你多擔待。”


    電梯到了,沈菀先出去,不管到沒到。


    趙毅也跟著出來,沈菀抬腿就朝人多的地方走,身後響起趙毅的聲音,說:“沈小姐別著急走啊。”


    沈菀走到人多的地方才敢鬆口氣,可不敢掉以輕心,迴頭一看,趙毅不在了,她想不明白,怎麽趙毅會在州城?


    不過醫院人多,又不是什川,趙毅應該不敢亂來。


    沈菀等了一陣子,才走樓梯去到沈家楊的病房。


    ……


    趙毅沒跟著沈菀,他隻是確認了沈菀在這家醫院出現,然後給李道行打了電話,說:“陸齊修的女人的確離開什川了,我剛看到她在醫院,就一個人。”


    李道行說:“那你的人注意點,別跟丟了。”


    “阿行,你說這事能成嗎?”


    “怎麽,不信我?”


    “不是,上次你背著褚哥綁了陸齊修的女人,沒想到她來頭不小,居然是沈氏老總的女兒,背景這麽大,我們又得罪了她,他們家會不會對褚哥施加壓力。”


    李道行敏銳捕捉到他的措辭,嘲諷笑了一聲:“敢情綁架這活是我幹的,趙毅,你撇的倒是幹淨。”


    “我也是聽你的話,阿行,褚哥這麽信任你,我和你對著幹實在想不開,你既然都找我幫忙了,我能不幫你?”趙毅皮笑肉不笑。


    李道行:“你少廢話,既然這女人來頭不小,你就繼續盯著。”


    “我的人就在醫院外麵守著,等她出來了,自然會跟著。”


    趙毅掛了電話,原地站了一會兒,身後走過來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她剛流過產,身體還很虛弱。


    “趙毅。”陳妍妍想讓他扶一下,剛伸出手,看到他的眼神後,縮了迴去,心裏隱隱害怕。


    “醫生怎麽說?”


    陳妍妍:“說我剛流產,一兩個月都不要做那個了。”


    趙毅冷笑:“這麽矯情,這就不能做了?”


    “不是,我是真的疼,趙毅你等我身體好了再做行嗎?”陳妍妍怕他不信,把診斷單給他看。


    趙毅壓根不看,伸手在她臉上拍了拍,極盡羞辱:“老子還留你一條命就不錯了,沒保護好老子的兒子,還裝天真呢,從什川把你帶到這兒看病,你還給我哭喪臉,老子是看你晦氣是嗎?”


    陳妍妍被羞辱也不敢反抗,怯生生求饒。


    趙毅冷哼:“還站著幹嘛,不會走嗎?迴去,盡給我找事。”


    ……


    沈家楊身體沒大礙了,要出院,也因為沈菀迴來了。


    趙美珍也攔不住,雖然想讓他在醫院多觀察,奈何勸不住。


    於是沈菀當司機,接一家人去酒樓吃飯。


    她一路心事重重的,連趙美珍都看出不對勁了。


    趙美珍說:“菀菀,你現在迴來了,是要繼續休息還是提前結束假期,迴歸工作?”


    沈菀抿唇,雙手握著方向盤,沒迴答。


    趙美珍又和沈家楊對視一眼,互相交換眼色,到底還是沈家楊開口說:“菀菀,你要是不想繼續拍戲,可以迴家來,來公司幫我。”


    沈菀:“我哪會管理公司,爸爸,您就別難為我了。”


    “菀菀,我就你一個女兒,將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沈菀頭都大了,仿佛知道沈家楊接下去又要說什麽。


    不過還是趙美珍幫沈家楊說出口,“你爸爸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見見你容叔叔的兒子,他剛迴國,前段時間我們兩家人還約了吃飯,聊起你們小時候還見過,他年紀和你剛好,大你四五歲,會疼你。”


    沈菀聽出來,變相給她相親了,她說:“我暫時沒這個打算,你們不要操心了。”


    趙美珍還想說什麽,沈家楊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頭,意思是別再說了。


    沈菀沒那意思,誰也勸不住。


    趙美珍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就連沈家楊也拿她沒辦法。


    晚上迴到家裏,趙美珍來她房間聊這事,問她:“周若南那邊一直不安分,說是當初你答應和他一起上什麽戀愛綜藝,剛不久他那邊經紀人打電話給我,談到了這事。”


    沈菀迴到州城後抽空去補辦了之前的手機卡,才把通訊錄的聯係人找迴來,登上了微信,查看這段時間沒有迴複的工作消息,一邊漫不經心迴答趙美珍,說:“周若南也找過我,我拒了。”


    “那你當初是不是答應了?”


    “沒有。”她不喜歡上綜藝,趙美珍也沒安排過幾個給她,她就一個透明再透明不過的小演員,她有合適的戲就拍,沒事的時候就去跑山區做公益,唯獨這次去什川,陰溝裏翻了船,被陸齊修占了不少便宜。


    趙美珍這才鬆了口氣:“周若南最近勢頭好,想趁熱打鐵穩固資源,這節目流量很大,聽說他那邊公司都把真人秀劇本和人設敲好了,太陰險了,如果你答應過去,就等著拿你開刀。”


    沈菀態度也堅決:“我不會去的。”


    但周若南那邊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團隊聯係了各大營銷博主,把兩個人要參加戀愛節目的消息流了出來,一時之間,陣營分成明顯,有說沈菀十八線開外糊的不行的小明星蹭熱度,抱周若南大腿;也有說這是雙方聯合的炒作,目的是雙贏,等等之類的話。


    沈菀打開社交平台看的時候,裏麵的評論都是嘲諷她蹭熱度,想紅想瘋了。


    看了一眼,就關掉。


    營銷號都是組團來的,通稿用的都是一個模板,圈內這種肮髒事隨處可見,沈菀也是摸爬滾打幾年,摸得一清二楚,她沒給迴應,越是不迴應,周若南那邊的團隊越是肆無忌憚拿她開刀。


    幾天後,這事愈演愈烈,周若南的粉絲把她的經紀公司都罵了個遍,主要還是圍繞蹭熱度展開。


    趙美珍是她經紀人,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圈內各種緋聞炒作多的是,周若南團隊這樣做的目的,還不是逼沈菀同意上節目。


    ……


    什川這邊。


    兩天前的晚上,陸齊修迴到義站看到鄧雪還在,邊上的薑拿趕緊拉著他到一邊說話。


    “我知道鄧雪惹你了,但這一次就看在我的麵子上,放她一次,我已經叫她安分守己,別惹你。”薑拿替她開脫,“她畢竟是我師妹,我不好丟下她不管,你放心,我們的工作馬上要結束迴去了,你就當她不存在,忍幾天。”


    陸齊修異常嚴肅,說:“你認真的?”


    “沒辦法,我把她帶出來,她一個女孩子,我得負責她的安全。不然萬一出點什麽事,我不好像她父母交代。”


    陸齊修臉鐵黑,但是看在薑拿的份上,他沒計較了。


    迴到屋裏,一樓客廳的那台電視機被包好放在一邊,這台電視機,陸齊修沒打算放在義站,而是還給鄧雪。


    阿柱不敢說什麽,他一直很聽陸齊修的話。


    嚴宗也迴到義站養傷,他行動不便,拄著拐杖,因為有傷在身,假期都延長了。


    何芸貼身照顧,非常細心,搞得嚴宗怪不好意思的,總是把謝謝掛在嘴邊。


    鄧雪可以留下了,她忍不住扮可憐,想讓男人心疼心疼。她自認為臉蛋不比別人差,身材也不錯,而且她年輕有資本,陸齊修怎麽就看不上她呢。


    想是這樣想,她不敢再陸齊修身邊晃,怕又被趕出去,再惹他,連薑拿都幫不上忙了。


    趁陸齊修不在的時候,鄧雪就纏著阿柱,假裝聊天的時候提起沈菀,就說:“阿柱,你覺得沈小姐是什麽樣的人?”


    阿柱撓頭,心思單純:“沈小姐人很好啊。”


    鄧雪咬唇,拿出手機,給他看,“這個是不是她啊?”


    某家八卦門戶網站上赫然登報了沈菀和當紅新晉流量小聲周若南的照片,好像是一次活動現場,周若南和她坐在一塊,她眼裏含笑,兩個靠的很近,盡顯親昵。


    阿柱說:“這不是沈小姐嗎?”


    鄧雪故作驚訝說:“真的是她啊,沈小姐原來這麽厲害,還是演員,你知道這個男生是誰嗎,他叫周若南,最近很火的,聽說他們兩個要上什麽戀愛的綜藝節目了。”


    阿柱不關心娛樂圈的事,娛樂圈離他們太遙遠,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而且他是男的,本就最八卦無感。


    不了解什麽綜藝節目也很正常。


    鄧雪解釋:“就是錄節目談戀愛,我也是聽我做娛樂記者的朋友說的,沈菀和這個男的以前在一起過,不過很少人知道,你不要說出去了。”


    阿柱神情古怪,倒是不清楚這一層關係。


    阿柱遲疑:“我不會說,隻是,我看沈小姐和修哥走很近,以為她和修哥關係不錯,她要走估計也是因為這個人吧,修哥有點可憐了。”


    鄧雪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而後又笑:“也許吧。”


    ……


    阿柱心裏藏不住事,幹活都不起勁了。


    何芸看他一整天走神,問他怎麽了。


    他猶豫再三,說:“何芸,我覺得修哥被騙了。”


    “什麽意思?”


    阿柱說:“是不是我們都以為沈小姐和修哥關係不錯啊。”


    何芸不明所以,忍不住彈了下他額頭,“你嘰嘰咕咕說什麽呢,有話就說,別一天到晚瞎嘀咕。”


    “沈小姐不辭而別,是因為她迴去找前男友了吧。”


    何芸倒還真的不清楚沈菀前男友這一茬,好奇問:“什麽前男友?”


    “你不知道嗎?”


    阿柱把了解的事情講了一遍,越說越激動,義憤填膺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沈小姐要和前男友上什麽戀愛節目,修哥可慘了,被蒙在鼓裏。我昨晚還看到修哥在樓梯口抽煙呢,一直在看手機,好像在等沈小姐電話。”


    “什麽節目?”一道令人膽寒的聲音響起,陸齊修悄無聲息站在他們倆個身後。


    阿柱梗著脖子,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搖頭又點頭。


    陸齊修擰眉,沒了耐心:“說清楚,你剛聊的不是很起勁?”


    何芸還算淡定,複述一遍:“阿柱剛剛說,沈小姐要和前男友重修舊好了。”


    阿柱:“?”他什麽時候這樣說了?這是曲解曲解!


    可他沒膽子開口了,更加不敢看陸齊修。


    陸齊修笑了一聲,冷冷的:“重修舊好?”


    何芸點頭:“對,重修舊好。”


    何芸看陸齊修的眼神多了幾分同情,默默歎氣。


    陸齊修轉身大步上樓。


    阿柱哭喪臉:“何芸你出賣汙蔑我,我什麽時候說重修舊好這四個大字了。”


    “你就是這個意思。”何芸笑著,“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哥天天板著臭臉,刺激刺激他也行。”


    阿柱繼續哭著:“可是他們倆都不像那一迴事,我們要是搞錯了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你眼瞎了嗎,你見過我哥什麽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麽好過?”何芸戳他額頭,恨鐵不成鋼的歎息。


    ……


    徐寅那邊消息來的快,他的眼線發來消息,說趙毅一個人悄悄離開了什川,去了州城。


    徐寅馬上想到了沈菀,於是不管大半夜的直接打電話給陸齊修,說:“趙毅前幾天去了州城,沈菀是不是也迴去了?”


    房間裏,一片漆黑,陸齊修坐了起來,把燈打開,皺眉反問:“你怎麽不早說?”


    “我也是剛得到消息,趙毅他跑去州城不知道幹什麽,我這邊人手又不夠,你要不要跑一趟?”


    徐寅讓陸齊修跑這一趟也是有私心,一方麵成全兄弟,一方麵他和趙毅之間的恩怨,如果趙毅那幫人安分守己,那很難抓到他們馬腳,收集證據,將他們逮住。


    徐寅一想到這幾年受的氣,忍不住罵粗,好不容易有了攻破的苗頭,自然不能放過。


    ……


    天沒亮,外麵一片黑。


    陸齊修打開衣櫃,迅速換衣服,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塞進包裏,拿上就走。


    什川離州城挺遠,他開車不方便,於是坐飛機。


    他還把薑拿叫起來,開車送他去機場。


    薑拿一邊開車一邊抱怨:“先是送了沈小姐,又送你,你幹嘛呢,這麽著急,去哪?”


    陸齊修說:“有點事,離開一陣子。”


    薑拿無語:“那你的義站呢?”


    “何芸和阿柱會看著,阿柱年紀小,何芸又是女生,你和嚴宗在,幫忙盯著點。”頓了頓,陸齊修拿著煙盒把玩,“迴來我幫你做恆廣的專題報道。”


    薑拿罵了一句草,突然猜測到他離開多半是因為沈菀,“你他媽為個女人終於低頭了?”


    陸齊修目光黑沉,看向車窗外,“這麽久了,也該做個了解。”


    薑拿十分激動,“可以可以,老子終於等到這天了!”


    相比較薑拿激動的情緒,陸齊修沉默不語。


    ……


    沈菀被記者盯上了,這些難纏的記者都是偷拍的狗仔來著。


    無論去到哪裏,都有記者跟著。


    不管她願不願意。


    微信還在震動,她打開看,是周若南發來的。


    發的是語音,特別謹慎,因為語音沒法保存。


    她沒聽,關掉屏幕,盯著車窗外看。


    她現在在進組的路上,半路出了這事,趙美珍的意思是讓她進組拍戲,暫時不要出來,什麽都不要迴應。


    這個戲也是剛談下來的,她飾演女三,一個民g背景的戲。


    導演是趙美珍的朋友,性格是圈內出了名的好,沈菀以前也拍過他的戲。


    她進組的第一場戲就是落水被男主救起,然後一見鍾情,喜歡上男主,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和誤會,被男主傷透了心開始黑化報仇,她的戲份大概就是這麽一條線。


    進組第二天,就接到了陸齊修的電話。


    她剛拍完今天的戲份,身上穿著修身的旗袍,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膚白細膩,旗袍的叉開到大腿,一雙筆直的腿站在那就很吸引視線。


    她走到沒人的角落,避開耳目,拿著手機,柔柔的嗯了一聲。


    那邊問她:“你說請我吃飯,還算不算數?”


    沈菀:“什麽?”


    陸齊修吊兒郎當的口吻,有幾分痞氣,“這就不記得了?”


    “我記得。”前提是他來州城。


    “我剛下飛機,你在哪,給個地址。”


    沈菀有些吃驚:“你在州城機場?”


    “嗯。”


    沒想到他會來,沈菀說:“你等我,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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