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兔爹兔娘走了以後,心裏還是覺得無比的委屈,還是覺得無比的氣憤。看著咕嚕難受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心疼。


    兔爹兔娘走出我的房間以後徑直的就去白叔白嬸那裏去了,兔爹到了白叔白嬸屋裏後撓了一下頭,一下子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說了,兔娘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如何開口說,兔爹見白叔捂著胸口在那裏難受的大口喘氣,兔爹急忙擔心的問道:“怎麽啦?莫不是剛剛運功太過以至於傷了肉體,你不要那樣拚命本來好不容易維持的肉體你若用功太過怕是會傷了這好不容易維持的軀體。”


    白叔大口大口氣的喘著難受的說:“無事,無事,隻要月兒無事,我自然,自然就無事。”


    兔娘也擔心的說:“是啊,你好不容易維持著這軀體,剛剛運那麽強的功力,隻怕這結界都會因為你無法支撐下去,你剛才太過用氣了。”


    白叔臉色蒼白說:“我怕,怕月兒出問題,我怕月兒出什麽事,她要是出事,我和他白嬸還如何能繼續活下去啊。”


    兔娘說:“她也是我女兒,我也擔心她,我懂,我是懷胎百年辛苦生下她的娘呀,我們肯定都擔心她,隻是你也不要太激動,運功太過你會沒命的,你一旦發生什麽事,月兒以後不得傷心死啊。”


    白嬸傷心的說:“我們能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月兒,我甘願不入輪迴,永居於此都是為了月兒,我隻要每天看著她,給她做做她愛吃的,看著她每天開開心心,我比誰都高興,比誰都幸福,若是月兒出了什麽問題,我如何能繼續活下去,苟延殘喘至今全是為了月兒,所以我的月兒決對不能出事,我不能讓她出事,哪怕拚盡我的所有,我都要保月兒平安。”


    兔娘連忙安慰道:“你們別擔心,月兒她好的很,脾氣發的大的很啊,剛剛都還在數落我和她兔爹,現在還在那裏生悶氣呢。”白嬸急忙說:“你的意思是,月兒她,她確實是月兒嗎?”


    兔娘連連點頭,白嬸想一會兒說:“若她是月兒,為何,為何會有一萬多年的靈力和功力呢?而且這種靈力又是別人無法拿走的靈力,與她渾然一體,怎麽會這樣呢?”


    兔爹苦笑著說:“前幾天我不是喝醉酒了嘛,她就在妖帝行宮裏亂逛,說是去了一個院子裏,她以為是我們當時住的那個院,便推門進去了,說是吃了發著光的食物和美酒,又泡了發著光的溫泉,泡了一夜,迴來就變成這樣了。”白叔皺著眉頭說:“發著光的食物,和發著光的美酒,還有發著光的溫泉?”


    兔爹說:“是啊,我和她兔娘也聽的雲裏霧裏的。”


    白叔突然若有所思的說著:“除非他是吃了被人注有靈力的食物和酒,甚至還泡了注入有一萬多年靈力的溫泉,從而無意吸收了原本不屬於她的靈力,以至於月兒一下子擁有了別人一萬多年的靈力,所以她身體一時消化不了,他才會昏睡好幾日渾身滾燙不舒服,但是由於月兒天生懶惰根本就沒有多少靈力所以他體內沒有靈力以至於完全能吸收別人的靈力,若是他本身自修有幾百年的靈力的話縱然注入一萬多年的靈力給她,也會與她自身靈力不符,身體無法承受而導致虛脫而死。況且月兒身上這股靈力與普通修煉者的靈力有所不同,哪裏不一樣,一時半會兒說不出來,但是至少與妖帝有關。”


    兔娘恍然大悟說:“我就說嘛,那天妖帝行宮裏的人不斷有意無意詢問有沒有遺漏的嘉賓去大廳,因為月兒小,沒人注意她,所以,那天才得以逃過一劫。”


    白叔咳嗽幾聲沉聲說道:“所以,月兒無意拿走了他的靈力,怪不得,這股靈力如此霸道強大,想必他輸出的靈力是最精華,最好,最純的王者靈力,再加上他修的那個功法這靈力恐怕會越來越強大,月兒吸收如此靈力,不知是福還是禍啊?”


    白嬸焦急的說:“難道這是天意嗎?月兒不知道以後如何駕馭此靈力,這靈力時不時有吸收別人靈力的霸道邪氣,月兒她,我擔心她掌控不住,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兔娘也焦急的說:“什麽吸收別人的靈力,什麽意思啊,我聽的雲裏霧裏的?對月兒有害嗎?會不會威脅到她生命啊?”


    白叔說:“我不知道該怎麽來解釋,這樣說吧,要看月兒以後修煉的功力如何?能不能好好掌控這股靈力,這股靈力有邪氣,它可以吸收別人發出的靈力,同時又能把別人的靈力占為己有,所以月兒會變得越來越強大,隻是不斷吸收別人的靈力,不同係別的靈力,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不能承受,能不能好好運用這些能力,所以處理這件事是非常費神費力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月兒以後該怎麽辦,現在這靈力已經與她渾然一體,想逼出來都已經沒辦法了。”


    白嬸說:“照你這樣說的話,什麽靈力它都能吸收,不停地吸收那她會不會走火入魔呀。我,我好害怕,月兒萬一承受不住,她怎麽辦呢?”


    白叔說:“所以要看月兒以後自己如何掌控,如果修煉的好,這靈力會助她早日飛升神君,甚至神尊,當然這靈力並不是隨時隨地吸收別人發出的靈力,是不可控製的,都是要看月兒如何掌控。”


    兔爹說:“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便是禁止她使用靈力,加強她的內功修為。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尤其是妖帝的人。”


    兔娘說:“沒錯,沒錯,一定要防止妖帝的人發現,否則,否則大禍臨頭啊。”


    白嬸歎一口氣說:“可憐我的月兒,她本來應該慢慢修煉成形,突然莫名其妙得了這麽強大的靈力,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呀。如今之計,要開始教月兒內功修為了,她現在心智尚且停留在孩提時候,身體雖然已成少女,還得多教教她才行。”


    兔娘苦笑說:“現在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教她了,她現在的靈力比我們都高了,脾氣也大了,剛剛都還在發我跟他兔爹的火呢,唉,說起教她都傷腦筋。”


    白叔苦笑著說:“可不是嘛,她現在指不定得有多恨我們,剛剛我們出手確實重了點,唉,我現在想起來,這心裏真是內疚的很,覺得對不住月兒。都不知道怎麽麵對她。”


    白嬸也比較難為情的說:“是啊,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月兒了,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吼過她,從來都沒有對她這樣厲害過,不知道她現在得有多傷心,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後悔,月兒她現在心裏肯定好恨我們,這可如何是好啊?”


    兔爹皺著眉頭說:“我看呐她就是皮癢了,翅膀硬了,會耍態度了,就我說直接就不要張她,不要理她,讓她自己去想,自己去處理。她還以為她不得了了。”


    兔娘也皺著眉頭說:“孩子他爹,你也不能這樣說,月兒畢竟是個女孩,你不能像對男孩一樣對她,畢竟剛才我們確實再沒有搞清楚的狀態之下差點傷了她,而且出手也比較重,態度也確實比較惡劣,月兒她沒有看到過沒有體會過,她現在有這樣的情緒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們現在得好好跟她解釋解釋,要多關心她也要多給她做一些思想工作,你沒發現她是真的受委屈了嗎?等會兒我再去好好勸勸她,安慰她。”


    兔爹說:“要安慰你去安慰吧,我呀隻要知道她沒事就行了,其他的事你們去處理吧,唉因為這個事耽擱了我一整天,我還得去族裏處理了一些事情,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去處理吧。我還是那句老話,她呀就不能寵著慣著,就是要對她嚴厲,哎呀,我的腰啊,我的這個老腰都快斷了。”


    說完兔爹弓著背一錘一錘的錘自己的背就走了,去族裏處理事情去了。


    兔娘白了兔爹一眼無奈說:“他呀就是這副德性,沒救了,表麵上對女兒很嚴厲,實際心裏疼愛的不得了,他也就是好麵子,不喜歡表露自己真實的心跡,有時候也勸過他了就是沒用,唉,女兒呢,又怕他怕得不得了,實際上女兒心裏也愛他爹愛得不得了,所以呀這父女倆總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唉,別說,他的腰快斷了,我自己也是胸口疼得不得了,腰也是感覺快斷了,這王者靈力,還真是不可小覷,哎呀,疼死我了。”說完兔娘不停的咳嗽,右手揉著胸口難受的不得了。


    白叔說:“她得了這王者之力,起碼有一點我不擔心她,一般的妖怪都不是她的對手了,至少她能保護她自己了,這點我和他白嬸還是很開心的。”


    剛說完白叔就使勁咳嗽,白嬸皺著眉頭關心問:“還難受嗎?別說話了,好好沉氣,多休息休息,恢複元氣。”


    白叔看著白嬸笑著點了點頭,白嬸也微笑看著白叔。娘娘見狀也識趣的說:“好了,好了,你們忙吧,好好休息休息,我去看看那傻丫頭,哎呀,我這胸口真是疼啊。”兔娘說完,邊揉著胸口,邊用手撐著腰一步一步艱難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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