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是我定要在這清霜殿讓這畜生死呢!”


    “那你大可試試!”


    麵對雪月嫣的威脅,雪暄妍表現的十分強勢,此時眾位長老即便想要勸解,可是這兩位後台全可怖的很,沒有人敢去拉架,若是有一方處理不好,自己的路可就走窄了。


    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去做。


    此時火藥味十分濃烈,一方是掌教親女,另一位是執法長老,雙方全都是狠角色。


    造成這一局麵的大白鵝卻像沒事人一樣,大刺刺的磕著瓜子,和一旁的安飛隨意嘮著嗑。


    “嗬呸~,你說這兩人誰能贏?”


    看著從大白鵝口中四濺的瓜子皮,安飛隻能心中直唿這主心大,這種危難場合都能沒事人一樣。


    眼看兩人馬上打起來,還是安飛最後站了出來。


    “請問兩位師叔,這次清霜殿是否是為弟子接風洗塵的呢?”


    兩人被安飛的話語引過心神,火藥味也一時消減了不少,可依舊有些劍拔弩張。


    “你就是冰仙師姐的弟子?”


    雪暄妍出言詢問,同時安飛也打量起了自己的這個師伯,同神仙姐姐一般,一身素衣,雖然穿著保守,可那傲人的曲線卻藏不住,素衣內的兩個龐然大物唿之欲出,可想而知,這一身素衣之下到底掩藏在一副傲然地身材。


    仿佛感受到了安飛的目光,雪暄妍微微側過身來,不再直麵安飛。


    安飛也覺察到了有些不妥,怎麽說這也是自己的師伯,怎麽可以這般灼灼地看著人家地身材,但師伯沒有說什麽,安飛也不會傻乎乎地出言道歉。


    “正是,弟子曾多次聽師尊念起師叔,對師叔早已仰慕已久”


    安飛恭敬的迴答,順便拍起了馬屁。


    “哦?那師姐是如何念我的呢?”


    聽到雪暄妍的話,安飛一愣,自己就是客套客套,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讓自己說,無奈安飛隻好開始攪動腦汁。


    看到安飛師兄那為難的樣子,雪凝輕輕拉了拉師尊的裙角,語氣有些祈求道:“師尊,別為難安飛師兄了,他明顯是和您客套一下嘛”


    看到自己弟子這樣子,雪暄妍也有些驚訝,隨後麵露笑意,對雪凝打趣道:“怎麽?我的小凝兒對這小賊動情了?”


    仿佛被猜透了心事,雪凝的臉刹那變得通紅,但還想反駁,可是緊張的有些手足無措。


    看到弟子這副緊張的樣子,雪暄妍也不忍心再對她打趣,笑著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凝兒都這副樣子了,為師不說了……”


    聽到師尊的承諾,雪凝羞紅才漸漸恢複到了正常,可還是撅著個小嘴,明顯是對師尊對自己的打趣不滿。


    看到自己弟子這置氣的樣子,雪暄妍也被她逗樂,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安撫起來。


    安飛此時可沒心情看這師徒情深,他剛剛聽到了師伯叫自己小賊時,安飛頓時緊張了起來,她肯定還在為自己看她的事情生氣。


    “你和這個畜生是一起的?”


    伴隨著雪月嫣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安飛也看向這另一位師伯,這位師伯安飛當然印象深刻,神仙姐姐收自己為徒那日,這為師伯可是各種陰陽怪氣,不過除了性子不好之外,這位師伯可絕對是個萬裏挑一的美人。


    身著暗花細絲褶緞裙,淺色羅裙繚姿鑲金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白皙似玉的肌膚為這大殿添了幾分色彩,精致的五官也絲毫不遜色於她人。


    “說話啊,你看我幹什麽?”


    雪月嫣的語氣有些陰冷,她可不和雪暄妍那般淡然,一向記仇的她冷眼看著安飛,若不是安飛剛剛給了自己個台階,使她二人沒有打起來,現在她可能早就上去將安飛的眼珠子給扣了下來。


    “迴稟師伯,這大鵝確實是與弟子一起,這畜生嘴確實是比較碎,師伯何必和一個畜生計較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飛求了幾句情,希望把這事平息下去,可大白鵝卻絲毫不願吃虧,張口就要罵安飛,卻被安飛一個眼神瞪了迴去,安飛眼神中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你要是敢罵,那破幻境的功法你想都別想。


    雪月嫣戲虐的看著安飛和大白鵝兩人的爭執,當看到大白鵝吃癟時,竟對這仇敵的弟子有了一絲好感。


    “嗬嗬,你這弟子看著倒是比你師尊順眼了一些,今天算是師叔給你的見麵禮,那畜生我就饒它一命”


    此時場上的火藥味已完全散去,安飛也稍微謝過雪月嫣,大白鵝也為了那功法隻好獨自生著悶氣。


    “當師伯的也確實應該給你這師侄一個見麵禮,拿著”


    雪暄妍走到安飛麵前,隨手丟給安飛一塊玉佩。


    “師叔,這玉佩?”


    安飛有些不解,為什麽會給自己一塊玉佩?


    “這玉佩我一直帶在身上,我曾讓一位算命老者算過,這塊玉佩將來會有大用,在必要時刻可將它送於師侄,直到現在師姐才終於收徒……”


    “那為何不給清心師姐呢?”


    “她有一塊”


    聽到師伯的解釋,安飛默默將玉佩收了起來。


    “師伯,那雪凝的……”


    安飛眼巴巴的看著雪月嫣,雪月嫣撞上安飛的目光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作為師伯什麽也沒送,雪月嫣咳嗽了一聲道:“那就要看你雪暄妍師伯的意思了,她是執法長老”


    安飛看到雪暄妍那為難的表情,當即拍了拍胸膛,道:“師伯,讓我執法怎麽樣?雪凝那六十杖讓我來”


    聽到安飛的話,雪暄妍還是有些不願,這時雪凝悄悄拉了拉師尊的裙角,小聲道:“師尊,沒事的”


    看到弟子這個樣子,雪暄妍暗歎了口氣,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練武場


    眾多長老見證下,安飛緩緩舉起了冰雪仗,冰雪仗全身由百年玄冰製成,乃是飄霜宮執法時的利器,此仗揮下,弟子輕則躺床一月,重則半年難以下床。


    雪凝這六十仗是屬於比較輕的責罰,受這冰雪仗時,不得運行精氣抵禦,隻得以肉體硬抗,違反者懲罰加倍。


    安飛手握冰雪仗,看著趴在台子上的雪凝,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也握緊了幾分。


    “沒事的,安飛師兄,你就按著規矩來就行了……”


    雪凝眼中有些疲憊,可還是笑著勸慰安飛。


    此時數十名長老全部監督著安飛執刑,雪暄妍與雪月嫣亦觀望著這一切,不過雪暄妍卻側過身去,不忍觀看弟子受刑,與此相反,雪月嫣卻麵露笑意,看著安飛的一舉一動。


    “啊!!!”


    隨著安飛的一聲爆吼,安飛脖子上青筋暴起,冰雪仗全力揮下,雪凝也笑著閉上了雙眸,臉上沒有對安飛的一絲怨恨,雪暄妍不忍的閉上了雙眼,眾長老也有些驚訝,以為安飛會放水,可沒有想到會如此賣力,隻有雪月嫣嘴角翹起了一絲弧度。


    手起仗落,落下時沒有一點聲響,隻有安飛那漲紅的臉顯示著安飛的賣力,此時趴在台上的雪凝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不知道為何師兄還不打下來。


    就連雪暄妍也睜開了雙眸,疑惑的看向安飛之處,不知為何沒有發出聲響。


    眾長老見安飛的架勢,以為他會毫不留情,可沒想到居然放水的這麽明顯!打在身上居然一點響聲都不發出,你讓這違規弟子裝裝樣子也行啊!現在她還特麽一臉疑惑的看你呢!


    眾長老本也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奈何安飛放水實在太明顯,可沒等他們講話,雪月嫣倒是給一名弟子傳音。


    得到雪月嫣長老的指示,這名弟子站了出來,盡管他並不想淌這趟混水,畢竟雪暄妍長老和雪月嫣長老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如果得到雪月嫣長老的青睞,將來有一日說不定可以混個長老當當。


    在利益和威逼的驅使下,這名男弟子站了出來,大聲出言喝止了安飛所為:“安飛師兄!這執法並非讓你放水!作為宗主弟子,你應當以身作則,即便是嬌滴滴的雪凝師妹,你也應當全力以赴!”


    “哦?是嗎?你怎麽知道我沒有用全力?不是我不用力,而是雪凝體魄太強,根本不懼這冰雪仗呢?”


    安飛笑了一聲,對他的話有些不解,反問道。


    看到安飛這個裝傻充愣的樣子,男弟子心中不屑,真是不知道為何宗主會收這種人作為弟子,而自己卻隻能是普通弟子,心中的妒火開始燃起,態度也變得尖銳起來。


    “安飛師兄當真認為我傻嗎?雪凝師妹即便是築基境也斷然不可能受下這冰雪仗,仍不受絲毫影響!即便安飛師兄是一介凡俗亦是如此”


    男弟子說最後一句話時,語氣明顯加重,引得雪凝都皺了下瓊鼻,不過安飛卻絲毫不在乎這弟子所言。


    “你覺得我所言是假,你大可上來試試,你看看我是否使用全力,你也看看是否會發出聲響”


    男弟子怎麽會這麽傻上去找死,萬一安飛說他失誤了,白挨了一板子,自己找誰說理去,正要開口推辭時,雪月嫣說話了。


    “雪鴻博,你就上去試他一試,若是安飛所言是假,那我就收你為親傳弟子,若是他所言是真,那你就隻好替雪凝受下這剩下的五十九冰雪仗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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