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幹不幹我?” 佟沉緊咬著後槽牙,眼裏都憋出了紅血絲,“我大哥剛用過,我怕得病。” “嘖,你怎麽都不好好聽我說話,都說了你大哥喝多了硬不起來了。”柳皓煙挪到旁邊去趴在牆上,塌腰抬臀,掰著臀肉扭頭勾他,“幹淨的,你行不行?” 佟沉咬牙切齒地,憑什麽柳皓煙的第一選擇永遠不是他,他看著那開合的後穴,紅豔豔的泛著水光,飽滿的臀肉也被柳皓煙抓著掰開,又從手心溢出,“都有水兒流出來了還幹淨?” “那是香膏化了。”柳皓煙向他解釋。 佟沉自認不是什麽君子,可是對柳皓煙,他是想珍惜的。今天是什麽日子他清楚,柳皓煙心裏不可能好受他也清楚,“你不要後悔。” 柳皓煙並不打算正麵迴答任何問題,他把裙擺撩到腰上,“後不後悔的,不得做完了才知道嗎?” 佟沉喜歡柳皓煙,這種感覺來得很奇怪,即使柳皓煙什麽都不做,臉上什麽都不化,他也是喜歡的。 可現在,柳皓煙差不多是什麽都沒穿。 他把趴在牆上姿勢別扭的柳皓煙抱起來,幾步走到床前,“別在下頭,你不舒服。” “二少爺真講究,你當我是個雛兒啊?”柳皓煙躺上床一骨碌爬起來,趴伏在床上又一次塌下腰去,掰開臀瓣把幹淨的後穴露出來。 窗子開著,夏末的涼風吹進屋裏,柳皓煙打了個抖,後穴也隨之收縮。佟沉心急,脫下褲子就將早已勃發的器物頂上了柳皓煙的穴口。 柳皓煙剛才引導佟越時已經做過準備,從前在豐樂時也沒受過什麽溫柔對待,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疼痛。 擴張得再完全也沒能讓佟沉順利進入,佟沉伏在柳皓煙身後,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能感覺到柳皓煙瞬間緊繃地身體。 柳皓煙的過去他無權過問也沒能力插手,他喜歡柳皓煙也與他的過去無關,他不在乎。可在他們相識以後,他想自己有權利吃醋。 本想吻在柳皓煙的後頸稍作安慰,可迴想剛才柳皓煙差點就和佟越睡了,心裏的火又漲了一寸,張口咬在了柳皓煙的肩頭 “嘶……二少爺別,你留印子要被發現…” 佟沉像終於吃到肉的野狼,叼著了就不放,磨著柳皓煙的皮肉又咬了一下,身下也用力一頂完全進入,如願聽到柳皓煙一聲短促的呻吟。 他心裏有氣,說出來的話也不會好聽,“柳先生怎麽憋著不出聲啊?頭牌的本事就這樣?” “你…嗯…”柳皓煙剛想迴答,佟沉就加快頂弄的速度,根本就是故意的,“二少爺不是…啊…不是客人…不用…” 佟沉直起上身,掐著柳皓煙的腰一下頂到深處,“不用什麽?我不是客人是什麽?” 身後頂撞的力氣太大,柳皓煙又長時間沒和人做過,胳膊支撐不住一下趴在了床上,臉埋進被子裏拒絕迴答。 “快說啊?我還等著呢。” 柳皓煙趴下去的姿勢讓他的屁股翹得更高,佟沉看著被自己撞成粉紅色的臀尖施虐欲作祟,揚起手來拍在他渾圓的臀上,又愛不釋手的揉捏撫摸,剛剛拍下去的地方泛了紅,他又開始心疼,沉下頭去親了一口。 “柳先生,我求著你要的時候你不給,我不搭理你了你又上趕著要,我怎麽說你好?” 柳皓煙的沉默讓佟沉不滿,他忍不住去想,要是佟越沒喝醉呢?要是另一個沒醉的人來找他呢?柳皓煙願意與他雲雨,是因為接受了他,還是因為心死了誰都無所謂? 沒來由的委屈,又看不見柳皓煙的臉,他退出來讓柳皓煙翻身,把那兩條細瘦的腿折到胸前,再一次挺身進入。 “你為什麽願意找我了?你就喜歡家有妻室的嗎?我爹娶過三個老婆你願意嫁,我大哥定了親你願意跟他,我呢?因為我和李小姐” “你閉嘴!”柳皓煙抱著自己的腿,偏著頭終於迴了一句。 不管是身體上的羞辱還是言語上的羞辱,柳皓煙在豐樂早就習慣了。可這些東西出現在佟沉身上他就受不了,那些早早丟掉的臉皮,羞怯和委屈,都因為佟沉重新迴到他身上。 可能是意識到現在自己才是砧板上的魚肉,剛才的語氣實在不合適,他又在佟沉連續的頂弄中偷出一口氣來,“…你別說了。” 佟沉也不想欺負人,可是他從沒有在柳皓煙這兒得到過任何迴應,也是心急又委屈,現下就更沒心思哄人了。 所有的情緒都化成了身下的頂撞,他抓著柳皓煙的腿根挺身,發現剛才按著的細腰已經紅痕環繞。 漸漸地,柳皓煙抱不住自己的腿,小腿搖搖晃晃地被佟沉抓著腳腕兒扛上了肩頭,腿根才剛被放過,腳腕就遭了殃。 佟沉俯下身去,幾乎與柳皓煙鼻尖相貼,但就是不吻他。剛想把欲望發泄在柳皓煙的側頸,卻又要顧及著不被發現,最終下移咬在了柳皓煙的左胸。 無人照拂的乳頭自己挺立著,看著柳皓煙皺眉的樣子,佟沉舌尖一卷把他胸前的紅櫻含進嘴裏,激得柳皓煙身子一顫,下身也顫顫巍巍地泄了出來,濺在佟沉的下腹和恥毛。 柳皓煙仰著頭唿吸,還沒有從泄身的快感中脫離,佟沉就又動作了起來。 意識逐漸模糊,之後有沒有泄露出聲音,有沒有被引著說些胡話,他都不記得了… 開~往城市邊緣開~第31章 早上醒來的時候,除了後麵有些異樣的感覺,身上倒沒有什麽不適的地方,也沒有惡心的粘膩感,隻是佟沉已經不在了。 從被子裏爬起來,香荷給他送衣服,問他能不能進,他答應了。 香荷自覺地低頭進去,柳皓煙看著她,開口詢問卻是嗓子幹澀,隨便拿了昨天的茶水潤了一口,“昨兒個二少爺在前院招待賓客,怎麽突然迴來了?” 香荷把頭埋得更低,“四姨太…香荷知錯了。” “罷了,把衣服拿來吧,還得去前院吃飯。”他也隻是懷疑香荷罷了,是香荷也好,算作半個自己人。 到前院去吃飯的時候,西院指派了丫頭來端飯菜,說老爺和五姨太不來吃了。大夫人動筷開飯,可佟沉也還沒來,柳皓煙下意識瞥了一眼旁邊的空座位,就聽到大夫人的話傳過來,“阿沉一大早就出門了,許是去找李小姐了吧,昨夜他們就聊得很好,估計我們佟家又要添一件喜事了。” 柳皓煙點點頭當做迴應,吃完了一頓異常安靜的晚飯。迴東院的時候,張春芳在後麵把他叫住,跟著他一起去了東院,曾經短暫“敵對”過的兩人,難得地坐到了一起。 “四…弟?”張春芳有點遲疑地開口,先前叫姨太太叫妹妹不過是為了嘲諷,現在沒了那些情緒,還真不知道要叫什麽了。 “叫什麽都沒關係。”柳皓煙給張春芳倒著茶,“三姨太有什麽事。” “那我也叫你柳先生吧,我聽二少爺都是那麽叫你的。”張春芳接過茶杯,“我呢,也沒什麽事,就是…昨天你不是去了我們西院嘛,我就是想問問昨天晚上那是怎麽了。” 怎麽給個好臉就成朋友了,昨晚的事,柳皓煙壓根就不想提起,也不想給別人增加嚼舌根的故事,“沒怎麽,三姨太還有別的事嗎?” “哎呀,哪能沒怎麽呢,柳先生,現在我們倆是一條線上的,有什麽不能說的呀。”張春芳揶揄的口氣很是明顯。 柳皓煙的表情開始變得難看,他隻是不屑於和張春芳計較,願意把從前並不過分的恩怨勾銷,但這並不代表著什麽所謂的一條線。張春芳現在的情況隻不過是因為從前太得意,現在卻失去了佟老爺的寵愛,急於尋找一個更慘的人作為心理安慰,柳皓煙不想做也不想承認自己是那個更慘的人。 “沒什麽不能說的,也沒什麽好說的。”柳皓煙轉著腦筋想送客,恰巧小孫子從遠處跑了過來,一下趴到了張春芳的腳背上。 本還在驚奇小孫子怎麽會和張春芳親近,就見小孫子抬起了右後爪,淅淅瀝瀝地尿在了張春芳的腳上。 張春芳一下子站起來,縮著兩隻手原地踏著小碎步不知所措。“啊滾開!你這畜牲!”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柳皓煙真的很想鼓個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家小孫子是個君子啊,你讓我落水,那我也讓你落個“水”。 小孫子這一下來得讓柳皓煙倍感舒暢,模仿著張春芳的陰陽怪氣,“哎呦,小孫子平常也不這樣的呀,三姨太先迴去換身衣服吧,大熱天的也不怎麽好聞。” 香荷趕忙拿了工具過來清掃院子,張春芳一路發著惡心的感歎詞,歪歪扭扭地出了東院。 準是佟家的大喜把柳皓煙這一方小院的氣運也給帶好了,從前冷清的院子現在是來客不斷,柳皓煙剛想迴去休息,門口就又傳來了一串腳步聲。 他抬頭看過去,這迴是小少爺。 小少爺梳著不符合年齡的背頭,穿著不符合氣質的西裝,非但沒有顯得成熟,反而愈加幼稚。 “四姨娘,我要去豐樂喝酒,你去不去?” 如果說昨晚在西院的惡心事是柳皓煙現在最不想提起的事,那豐樂就是柳皓煙現在最不想提起的地方。隻要想到豐樂,耳邊就會迴想那句“你迴不去了”,就會讓他憶起曾經與現在的落差。 “小少爺自己去吧。” “嘖,我二哥不是經常帶你出去嗎?你裝什麽裝啊?”佟平把帽子一摘甩進柳皓煙懷裏,一步一步地走近,“我還納悶我二哥怎麽對你那麽好,敢情你是幹迴老本行了啊,你不用跟我狡辯,我昨晚都聽見了。” 柳皓煙神色一僵,又像沒聽見他的話一般繼續迴絕,“小少爺自己去吧,老爺不喜歡我總出去。” 佟平是個急性子,他整日在豐樂吃喝玩樂,對於柳皓煙這個看得見摸不著的前頭牌十分感興趣,本來顧著輩分沒有賊膽,可是昨天他聽見了,還以為佟沉和佟越都試過了,那他可不能錯過。 從兜裏掏出十來張大數額銀票往柳皓煙的領口一塞,“我給的絕對不比他們少,跟爺去喝酒。” “小少爺誤會了。”柳皓煙的脖子處還有佟沉昨晚咬破的印子,銀票擦過引得一陣刺痛,他皺著眉頭把銀票抽出來,佟平卻已經攬上了他的腰。 他伸手去推,還沒來得及發力,他這小院又來了第三位客人。 佟沉剛從老同學的診所裏迴來,因為昨天沒收住脾氣也沒收住力氣,柳皓煙的後麵都腫了,他一點一點地給人洗幹淨,一大早就開車去了學西醫的同學那兒,盯著人給專門調了藥膏。 結果呢,人家柳先生根本沒事。他才剛進門,就看見柳皓煙在佟平懷裏,拿著佟平的帽子,手裏還攥著錢。 這場麵,你要他怎麽想。昨夜柳皓煙肯接受他就說明柳皓煙心裏有些事情已經變了,他若不看緊了,到手的夫君就要成別人家的了。 “佟平你幹嘛呢?放開!” “不是吧二哥,就許你跟大哥享受?我都十八了!”爭辯間鬆了力氣,讓柳皓煙脫了身,佟平懷裏的人變成了自己的帽子和銀票。 佟沉拽著佟平把他“扔”出去,指著他的鼻子叫他以後都不要再來,出去以後也不要瞎說,晚上再找他算賬。 佟平敢和佟越叫板,但對上佟沉,他還是會有些怯懦,拿著錢灰溜溜地去了側門。 佟沉轉迴身來,因為春宵一度而滅下去的火又漲了起來,他盯著柳皓煙,柳皓煙卻一眼都不看他,也沒有一句解釋。 兩人僵持著,柳皓煙也喝光了杯子裏的茶,他終於抬起頭來,“二少爺和李小姐聊得開心嗎?” 佟沉氣不打一處來,把手裏的幾個小藥罐重重地放在桌上,“跟李小姐聊天能有藥嗎?” “……,哦。”柳皓煙莫名其妙的臉皮又迴來了,他把視線移到瓶瓶罐罐上,“那個,你,怎麽了,怎麽買藥。” “我沒怎麽。”佟沉扒拉著找了一罐,往地上一坐把柳皓煙的小腿拉過來放在腿上,嘴裏語氣狠,動作卻很是輕柔,把藥膏一點點散開塗在柳皓煙淤青的腳腕兒上,“你也不看看到底是誰需要藥!” 柳:“二少爺和李小姐聊得開心嗎?” 你醋了你醋了你醋了第32章 “你也不看看到底是誰需要藥。” 柳皓煙看著桌上的瓶瓶罐罐,上麵什麽字和標都沒有,像是醫生自己配的。他又看自己的腳腕兒,現在已經看不出什麽了,沒什麽塗藥的必要,他反應過來很快收迴腳,“多謝二少爺關心,二少爺破費了,我沒那麽金貴,不用” 他一邊說著就要站起來,佟沉看出他要走,又拉著他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拽,稍微用了些力,讓他站也不是,坐也不穩,隻能扒著桌沿穩住身形。 “怎麽不用?你在我這兒就是比什麽都金貴。” 又是這些惹人厭煩的話,什麽情啊愛啊唯一啊,他都聽過太多遍了,至今沒有一遍是真的。柳皓煙偏過頭不再掙紮,香荷自覺地站到院門外守著。 塗完了腳腕兒,佟沉把瓶子扣好,拿上其他幾罐,“柳先生進屋吧,別的地方不好在這兒塗。” 柳皓煙坐著不動,“不用了,沒有別的地方了。” “沒有嗎?”佟沉挑著眉毛看他,眼裏盛著笑意,“柳先生昨晚明明聽話得很,怎麽今天這麽任性?” 昨晚,昨晚的事柳皓煙隻記得開頭,到後來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怎麽睡著的,他連迷糊的記憶都沒有,自然也不會知道什麽聽話不聽話,他麵不改色,“沒有,多謝二少爺掛心了,二少爺請迴吧。” “你怎麽迴事啊,你昨天晚上答應得好好的,今天早上就變臉,還想跟佟平走,你耍我?”佟沉放下藥罐走近一步,每說一句就用手摸到相應的位置,“柳先生的耳垂,鎖骨,前胸,我都咬過。側腰,腿根,手腕,我都握過,明明留了一身印子,怎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