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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嘴上說的看病,實際上都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那邊還是沒有半點動靜嗎?"


    落塵坐在房間裏,茶水都不知道喝了好幾盞,可是聽著嚇人的迴複,心中又多了幾分糾結。


    "的確裏麵半點動靜都沒有,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我們都覺得納悶兒,這什麽病,究竟要看這麽長時間?"


    一個人說著,心中同樣多了幾分疑惑。


    再加上言蕪雙手中本來就沒有什麽特別多的東西,隻不過跟藥箱,也不至於她兩個時辰這麽久!


    落塵坐在原地沉思了片刻,突然眉頭緊擰,"不對,這件事情應該有蹊蹺,你們兩個跟著我一起來!"


    落塵說著,突然將舉到一半的茶杯猛然放在桌子上,茶水灑落了一半,見她從凳子上脫離一路走出自己的房間,轉眼就來到了戰戈房間的門口。


    "大人,您這是要幹什麽?"兩個人緊緊的跟隨在她的身後。


    可是看著落塵突然停在房間門口,忍不住麵麵相覷,一時間又多了幾份不解。


    落塵沒有心思去迴答二人,而是突然伸出手,在房門上輕敲兩下,聲音溫柔道:"鳳凰,不知道裏麵的情況怎麽樣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可能進來看一下?"


    這心裏的聲音儼然和平時她那唿來喝去,英姿颯爽的時態有些不同。


    畢竟,是自己猜錯了的話,恐怕就得罪了神醫,日後戰戈的病情還會因此而耽誤下去。


    "……"


    這一陣聲音輕輕地飄蕩在走廊之內,雖然算不上是大,可是要傳入房間裏麵,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等了小片刻,依舊沒有傳來任何迴答,若是依照平時鳳凰的性子,哪怕就是罵他一頓,也至少不會像這樣默不作聲。


    "這就奇了怪了,你說這人在裏麵,怎麽可能聽不到一點聲音,難不成是睡著了?"


    "胡說八道,她一個大夫給病人看病,哪裏能夠睡著,這不是跟兒戲一樣嗎?"


    兩個人在身後你爭我搶,泛起了一陣小聲的嘀咕,聽的前麵的落塵卻心慌意亂。


    可突然聽到題中一個小廝傳來了一陣揣測,"說不定人家壓根兒都不在裏麵呢,哪裏能聽得到我們的聲音?"


    聽到這番話之後,這才像是最合理合情的答案,落塵本就緊張不已的心思。此刻更加縮緊了幾分。


    連忙一腳踹開了門,隻看屋子裏空空蕩蕩。


    兩個人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身子微微抖擻,這也才連忙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走進去。


    兩雙眼睛在屋子的周圍左顧右盼,這是一間上房,所以屋子的容量還算是比較大的。


    隻不過放眼望去,除了床上躺著的一個一動不動的人之外,再也看不到另一個人的身影。


    "奇了怪了,難道她真的不在房間裏,那能夠去哪裏呢?"


    其中一個人沒有捕捉到鳳凰的聲音,迷惑的撓了撓腦袋,卻看落塵冷不防的幾個步子就跨到了床邊。


    看著躺上靜靜躺著的戰戈,依舊麵色慘白,而且嘴角還泛起了一抹血漬,心都跟著抽搐了幾下。


    "可惡!我當時真是錯信了,那個女人沒想到她不好好治病就算了,居然還對公子下如此毒手!"


    落塵心中一抹憤恨,看著從嘴角流出的鮮血,恐怕應該是內傷。


    "公子,你醒醒啊!"


    落塵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盡管麵色慘白,也依舊掩蓋不住他那傾城絕世的俊美。


    嘴上一邊焦急的唿喚,突然之間,落塵的目光卻冷眼看向了身後的二人,"你們兩個還愣在那裏幹什麽?趕緊去打一盆水來,再帶上一條毛巾!"


    兩個人被這麽一陣嗬斥,但是提心吊膽的心思此刻微微一怔,連忙點了點頭,惶恐地從房間跑了出去。


    然而,落塵看著房門被二人戴上,卻從床邊微微直起身子。在整個房間不斷遊走,直到走到窗邊的時候,看著一道淺淺的腳印,心中瞬間多了一抹了然。


    "我就說外麵守著這麽多人,你是怎麽出去的?原來是翻窗戶逃走的,之前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落塵伸出一雙手指,雙指並攏,輕輕的沾了一抹灰塵,原本秀美的麵容之中,卻瞬間染上了一絲陰霾,多了幾分狠戾,讓人看了都有些不寒而栗。


    整整一個晚上,落塵都安安心心的待在房間,一邊用熱水毛巾替他擦拭著嘴角的傷,又重新找了個大夫。


    經過一番細致的問診之後,落塵在旁邊。眉眼之間都是焦急之色,又連忙詢問道:"他的情況究竟怎麽樣了?"


    "這位公子應該是由於某種事情而身體虛弱,加上受了一點內傷,所以才導致陷入昏迷?不過沒事,我開個方子,你們按照去抓藥,經過幾天調養應該就能夠痊愈的。


    落塵聽到這番話之後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又點了點頭,"那就好,真是麻煩大夫了。"


    等到大夫下去開方子之後,落塵這才重新做迴旁邊,身子微微的靠著床柱子,看著麵前昏睡的男人,又多了一分不自在。


    "你可一定要平安無事啊,你知道嗎?自從你來到我生命裏,你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了。"


    說著,落塵的手忍不住搭上了男人俊俏的臉龐,滑動著她細白的皮膚,嘴角忍不住掛起了一副微笑。


    可就在這個時候,戰戈卻微微扇動眼睫毛,一副即將蘇醒的征兆,嚇得落塵連忙縮迴了手,跪在床邊,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公子!"


    "我,你怎麽會在這裏?"


    戰戈這裝睡直接就裝了一晚上,睜眼看著旁邊焦急不已的落塵,故作幾分疑惑,又輕輕微咳了兩聲,用手捂住胸口。


    "你先不要動氣,你告訴我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那個女人,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落塵輕輕的用手扶住了她的肩膀,防止她因為用力過度,導致內傷發作。


    聞言,戰戈一雙帽子仰望著天空,一時間陷入了一片思索之中,迴憶戛然湧來。


    "她,治好我之後就想要離開,可是我想著對你有用,所以就阻止她,沒想到卻偷襲了我。"


    戰戈自顧自地編故事,說得言簡意賅,聽的人卻已經憤然不宜。


    "可惡!這個該死的女人,身為一個醫者,怎麽能救了人又害人呢!"


    憤恨的同時,隻聽落塵突然一陣暴嗬,直接衝著門外說道:"來人啊,吩咐下去給我家那個鳳凰捉迴來,我一定要拿他問罪!"


    他可以傷害任何人,唯獨著麵前的男人是她一生所愛言無雙的行為,仿佛就觸動了她的逆鱗。


    一時間,幾個人忙不停的衝了進來,聽到吩咐之後雙手抱拳,微微彎曲著身子,道:"遵命!"


    得了命令之後,這些人便瞬間不見了蹤影。


    而另一邊,言蕪雙自從客棧逃離之後一夜緊趕慢趕,總算是平安的迴到了並肩王府,但是看著卻顯得有些狼狽。


    "王妃!您可總算是迴來了,這些日子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知道我多擔心嗎!"


    老頭連忙衝了上去之前說好的把他送到製造營,然後用信號彈來通知他們,結果這一去幾天一點消息都沒有,讓人怎麽能不著急?


    "是啊,要不是您迴來的及時,他就真的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打算帶人直接衝進去呢!"


    夫人也連忙湊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女兒藍顏,幾個人皆是一副緊張的神態,唯有鳳凰,沒心沒肺的吃著糖葫蘆,坐在假山石上看熱鬧。


    "沒什麽,就是進去的時候計劃有變,出了點小意外而已。"


    言蕪雙看著大家這麽關心自己,也就覺得心滿意足,搖了搖頭之後這才順著。院子裏麵的石凳坐下,又連忙喝了幾大口茶水。


    "對了,你怎麽突然搞成這副樣子,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情?"


    看著言蕪雙著一身樸素的衣裳,還有那淩亂的發絲隨風舞動。加上氣喘籲籲的樣子,幾個人看了都是愁眉莫展。


    聞言,言蕪雙這才微微緩過神來,強行深深吸了口氣,將那股跳動的心壓了下去,又連忙將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都一一講給了大家聽。


    "真是沒有想到,你們期間居然經曆了這麽多!可是現如今王爺還在他們的手上,我們該怎麽辦?"


    老頭感慨的同時,知道這是一個活捉落塵的好機會,可是有戰戈這個人質在他們手上,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借王爺的實力,他現在身上的傷沒有大礙,對付落塵自然不成問題,隻是她身旁的那些暗衛,恐怕就有些棘手了。"


    其他的惡人聽到他這麽一說,都低下腦袋陷入了一片沉思。


    突然之間老頭猛然抬起頭,一拍桌子,豪邁的氣勢迎麵撲來,"這件事情還不好辦嗎?既然他們想要的是我,那就讓我去當誘餌,把那些人都引開,到時候你們在帶人去突襲!"


    "這……"


    "您就放心吧,我好歹也是禁衛軍統領,對付那些人應該不成問題!"


    看出言蕪雙的疑慮,老頭拍了拍胸脯,一副正義凜然。言蕪雙見狀,隻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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