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匈牙度的那段悠長歲月,或許是我人生旅途中最為璀璨而快樂的迴憶。每當提及此事,多吉的眼神都會不自覺地變得柔和而深邃,仿佛那段日子是他內心深處的一片未被塵世汙染的淨土,永遠閃耀著溫暖的光芒。


    你可知曉那傳說中的地球軸心?那是一個古老而神秘的概念,如同迷霧中的燈塔,既引人遐想,又令人心生敬畏。提及它,便不由自主地讓人聯想到1927年的德國,那是一個夢想與混亂交織的年代,如同暴風雨中的海麵,波瀾壯闊,卻又暗藏危機。


    然而,我並非那些狂熱的民族主義者中的一員,對於那些極端而偏執的理念,我總是保持著一份清醒與冷靜,如同旁觀者般審視著世間的紛擾。在我心中,人性與情感遠比那些空洞的口號與理念來得更為真實與重要。


    我的父親,他是個複雜而矛盾的人。他心中那份對日耳曼人高貴血統的執念,幾乎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如同一塊沉重的巨石,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唿吸。我常常靜靜地注視著他,心中滿是憐憫與無奈,仿佛能看到他內心深處那份掙紮與痛苦。


    而我的母親,她的命運更是悲慘。在那動蕩不安的年代,饑餓如同瘟疫一般,她瘦弱的身軀終究沒能抵擋住死神的腳步,如同凋零的花朵般悄然離我而去。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我都會靜靜地躺在床上,腦海中浮現出她的影子,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渴望能夠複活她,讓時光倒流迴到那個充滿希望的1927,讓一切重新開始。


    聽到多吉對母親深深的思念,眾人的心弦都不由得被觸動,仿佛能感同身受那份跨越時空的親情與哀傷。是啊,如果時光真的可以倒流,那該有多好,我們便能重新擁抱那些逝去的親人,彌補那些遺憾與錯過。


    白羽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他的思緒飄向了遠方。記憶中的父親,總是定格在那張泛黃的相片上,笑容溫暖而慈祥,卻永遠地停留在了過去。每當夜深人靜,他都會默默地拿出那張相片,靜靜地凝視著,仿佛能從那靜止的畫麵中感受到父親的氣息,聽到他的低語。


    玲兒的心頭則時常被一場噩夢纏繞,那是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畫麵——母親被壓在巨石之下,那雙渴望伸出、卻永遠也無法觸及她的手。那雙眼睛中充滿了恐懼與不舍,如同一把無形的枷鎖,緊緊地鎖住了她的心,讓她在無數個夜晚從夢中驚醒,淚水濕透了枕頭。


    而李逸,他的命運似乎更為複雜與傳奇。千年的輪迴,如同一條無盡的河流,將他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旋渦。每一次的淡忘,都是對過去的一次告別;而每一次的重逢,又像是命運的玩笑,讓他再次麵對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輪迴中經曆了多少次的悲歡離合


    忽然,一陣清脆的笑聲突兀地穿透了人群,打斷了眾人原本沉浸的情緒。緊接著,一陣急促而沉重的鼓聲在耳邊轟然響起,那鼓聲哀怨纏綿,如同深夜中的哭泣,讓人心生淒涼,連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著一股沉重而難言的悲傷,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突然,多吉發出了一聲驚恐萬狀的“啊”的慘叫,緊接著,他全身的皮膚開始迅速而劇烈地一片片地潰爛,如同被烈火焚燒般痛苦不堪。那流淌而出的黑色血液帶著詭異的溫度,滋滋地冒著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潰爛的皮膚迅速剝落,露出下麵鮮紅的血肉,那景象觸目驚心。而剝落的皮膚則如同破碎的百衲衣,一塊塊不規則地散落一地,有的還粘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詭異而恐怖的圖案。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多吉身上,驚恐與同情交織在一起,場麵如同一個大型的解剖現場。


    眾人聞聲,紛紛轉向鼓聲悠揚傳來的方向,但那裏空蕩蕩的,一片死寂,靜得讓人心生疑慮,仿佛先前的鼓聲隻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境。失去皮囊遮掩的多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詭異。他那原本強健的身軀,此刻竟如秋日裏脆弱的枯枝,幹癟而無力,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在場的幾人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充滿了恐懼。


    正當眾人麵麵相覷,茫然無措之時,李逸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他驚恐地尖叫起來:“是嫁衣神功!魔教的人已經來了!”他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驚恐與慌亂,如同寒風中的枯葉,顫抖而無力。他的叫聲在夜空中迴蕩,讓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連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眾人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們開始四處張望,試圖在黑暗中捕捉到魔教身影的蛛絲馬跡。然而,夜色如墨,深邃而冰冷,仿佛一切都被吞噬在了這片黑暗之中。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帶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眾人的心頭一緊,他們知道,這絕不是普通的風。緊接著,一陣低沉而詭異的笑聲在夜空中響起,如同鬼魅的低語,讓人毛骨悚然。


    笑聲過後,黑暗中緩緩走出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他的臉上戴著一張猙獰的麵具,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如同寒夜中的兩點寒星,讓人不寒而栗。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如同死神的鐮刀,隨時準備收割生命。


    眾人見狀,紛紛後退,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他們知道,自己麵對的是魔教中最恐怖的殺手,而在這場生與死的較量中,他們幾乎沒有勝算。夜色愈發深沉,仿佛要將一切吞噬在這片無盡的黑暗之中。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那個人如同僵屍般僵硬地矗立原地,雙眼空洞無神地凝視著麵前的幾人,散發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周圍的空氣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凝固,眾人突然間像是被深秋刺骨的寒風緊緊包圍,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讓人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


    在這詭異而壓抑的氛圍中,三人終於從驚愕中掙脫出來。他們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迅速調整唿吸,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未知危險。一人緊握雙拳,手臂上的肌肉緊繃,如同蓄勢待發的彈簧,透露出內心的緊張與決然;另一人則小心翼翼地移動腳步,猶如獵豹在草叢中潛行,尋找著最佳的攻擊位置;第三人則瞪大眼睛,警惕地環顧四周,試圖在這片黑暗中捕捉到一絲隱藏的威脅。


    緊張的對峙中,時間仿佛被拉長,變得異常緩慢。每個人的心跳都清晰可聞,仿佛連空氣都在隨著心跳的節奏輕輕顫動。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氣息,讓人感到窒息。


    然而,在這令人心悸的時刻,三人並未退縮。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彼此間的信任與堅定。枯樹枝般瘦弱的多吉,緩緩朝那個如同僵屍般站立的人走去。他的步伐沉重而堅定,每一步都仿佛在踩碎某種無形的枷鎖。


    那人如同虛影一般,在多吉的注視下漸漸變得模糊。他的身影仿佛被某種黑暗力量所吞噬,一點點地消失在多吉的視線中。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更加濃重的恐怖氣息,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恐懼正在逼近。看到那個人影從朦朧虛幻中漸漸凝聚,變得真切可觸。他的肌膚如同春日初融的新雪,晶瑩剔透,慢慢恢複了勃勃生機。他周身環繞著一層神秘的黑色光圈,散發著幽邃古老的氣息。整個人仿佛是一個剛剛從沉睡中蘇醒的新生嬰兒,充滿了未知與可能。


    不好多吉又複生了。


    眾人還未來得及從驚愕中迴過神來,隻見那剛剛複蘇之人驟然間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初升的太陽般熾烈,將三人牢牢阻擋在外。緊接著,洞外百蟲齊鳴,仿佛在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歡唿。雷聲轟鳴,震耳欲聾,不斷擊打著洞壁,嗡嗡的迴響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動蕩與不安。


    這一幕太過突然,讓人措手不及。隻見那人腳下,一個奇形怪狀的生物悄然浮現。這生物的身形隱約類似於羊駝,卻又迥然不同,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它背部生長著一對絢麗非凡的翅膀,那翅膀仿佛匯集了百鳥之羽,輕輕拍打著空氣,每一次揮動都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如同慧顯的尾翼。


    那怪物的頭部顯得尤為猙獰,滿嘴獠牙參差不齊,長短不一,形態各異,宛如是從各種兇猛生物身上拚湊而成,每一顆獠牙都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在微弱的光線下更添幾分陰森恐怖。它的雙眼深陷於眼眶之中,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線,仿佛如同地獄中的惡魔,讓人不敢直視。


    怪物的全身覆蓋著一層粗糙不平的鱗片,這些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顯得既堅硬又冰冷。那人穩穩地站在它的背上,雙腳似乎與鱗片之間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聯係,無論怪物如何躁動,他都能保持紋絲不動。


    就在這時,一道靈光突如其來,猶如天際劃過的流星,瞬間照亮了周圍的一切。那靈光中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將人與怪物一同籠罩其中。隨著靈光的逐漸擴散,那人與怪物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身形開始變得模糊而扭曲,最終完全消失在了這片空間之內,隻留下一片寂靜與空白,阻擋三人的幽暗光線逐漸消散,與此同時,那令人心悸的詭異鼓聲也漸漸遠去,好似從未響起過。洞外,原本寧靜的夜空被一群烏鴉占據,它們鋪天蓋地而來,黑壓壓一片,似乎受了驚嚇,紛紛振翅逃離這不祥之地。三人的雙腿像被無形的重物束縛,沉重得幾乎無法抬起,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巨石般艱難。


    白羽滿臉憤怒,雙眼噴火,大吼一聲:“又讓他跑了!”這怒吼在空曠的洞穴中不斷迴蕩。憤怒之下,他一拳揮向堅硬的岩石,拳頭與岩石接觸的瞬間,仿佛被一股無形力量吞噬,緊接著,白羽的身影詭異地消失在牆壁之中,隻留下一抹淡淡的殘影。


    見到白羽突然失蹤,李逸和玲兒大驚失色,慌忙伸手觸摸那看似普通的牆壁。牆壁表麵竟如海綿般柔軟,瞬間將兩人連同身後的水晶棺材一起吸入。玲兒隻覺眼前一亮,仿佛穿越了時空隧道,隨即身體失控,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她掙紮著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四周漆黑一片,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頭頂的縫隙中透下。玲兒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不知身在何處,也不清楚白羽和李逸是否同樣被困。她唿喚著兩人的名字,聲音在空曠中迴蕩,卻始終無人迴應。


    遠處,密密麻麻排列著眾多黑色的棺材,宛如一片沉寂的黑色蓮花海。從遠方眺望,這些棺材凝聚成了一朵巨大的黑色蓮花,顯得陰鬱而沉重。唯獨在蓮花的核心位置,幾縷亮光閃爍,猶如蓮花深處隱藏的神秘花蕊,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在蓮花中心,赫然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石砌方台,散發著古老而神秘的氣息。方台的左右兩側,各擺放著八隻排列整齊的金銅大鼎,它們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宿,點綴著這片詭異的場景。大鼎表麵雕刻著繁複的圖騰,閃爍著金屬特有的冷冽光澤,更添幾分奇異與詭譎。


    此外,四周還散落著一些奇形怪狀的雕塑,它們扭曲猙獰,宛如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靈。


    左邊那隻古老的金銅大鼎猛然間發出一陣刺耳而清脆的響聲,如同深夜裏幽靈的低吟。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玲兒猛地一顫,連連向後退去,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就在這時,一雙漆黑如墨、巨大無比的手突然從鼎內伸出,帶著一股陰冷的氣息,仿佛能凍結人的靈魂。


    緊接著,一個身披黑袍的怪物緩緩站了起來,它的身形高大而扭曲,雙眼閃爍著幽綠的光芒,如同深淵中的惡魔。那怪物不停地朝玲兒招手,嘴裏發出“唔唔”的詭異聲音,似乎想要傳達某種可怕的信息。它的手指細長如枯枝,指尖還滴落著不明的黑色黏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玲兒驚恐萬分,想要尖叫卻發現喉嚨像被咽住一樣無發出半點有用的聲音。她無助地僵立原地,隻能眼睜睜目睹怪物一步步逼近。然而,那怪物對她並無惡意,隻是靜靜地矗立在她麵前,不停地用手比劃,嘴裏唔唔作響,仿佛急於傳達某種難以言喻的信息。


    玲兒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慌忙之中,她一把抓起掛在胸前的鐵鳳凰玉墜,鼓起勇氣,朝著怪物刺去。陽光下,玉墜閃爍著森冷的寒光,猶如一把銳利的尖刺。隻聽“哢”的一聲,清脆響亮,那怪物身上的黑色鬥篷應聲而落,露出了他本來的麵容——竟是白羽!


    這一幕讓玲兒驚愕不已,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恐怖的怪物,竟然會是她熟悉的白羽。白羽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與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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