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前皇後的人迴來了。”無月站在司徒衡身後,他收到這個消息趕緊就迴來稟告了。


    “嗯,繼續盯著就行,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司徒衡背手負立,點了點頭,瞳孔微縮,他們迴來幹什麽?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小。


    這京城,恐怕很快就要變天了。


    “是。”無月收到命令,答應過又消失在司徒衡的跟前,迴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很快,林穆便聚集了前皇後的所有勢力。


    “大人,我們的人都聚集好了,現在隻差您的吩咐了。”依舊是那個刀疤男。


    林穆點點頭,這兩日他一直東奔西走,就是為了早日聚集前皇後的勢力,將季子安推向那個位置。


    “行,你通知我們的人,將太子的消息放出去,最重要的是上麵的那位,明白了嗎?”


    林穆看著刀疤男問到,雙手緊握,這一仗,馬上就要開始了,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明白了。”


    刀疤男點點頭,退出房間,眼神陰狠,站在門口,他伸手摸了摸藏在麵具下的臉。


    上麵的刀疤痕跡清晰,自從前皇後出事後,最後那一仗,就讓他留下了這個刀疤。


    為了不嚇著別人,他隻能整日戴著麵具示人。


    “哼,你總以為那個位置是權利的中心,卻不知道也是陰謀的中心,這一次,你等著受死吧。”


    刀疤男眼神陰狠,他深受皇後重恩,若不是皇上,皇後不會死,太子不會流落民間,自己也不會帶著麵具,見不得光。


    皇宮。


    “皇上,這是今天的奏折。”宦官雙手端著木托,上麵整齊的擺放著奏折,頭低著,等待著上麵那位的發話。


    皇上點點頭:“放在這兒吧,你可以下去了。”


    “是。”宦官將奏折放在皇上麵前書桌的左上角,退出了房間,關好門。


    皇上伸手拿起一本奏折翻看著,在上麵做好備注,過會兒又換一本。


    突然,在一本奏折上停了下來,奏折上很空,隻簡單的寫著一行字:季子安是太子。


    皇上變得有些憤怒,瞳孔放大,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奏折上的一行字,沒有署名,沒有印章,拿著奏折的手逐漸收緊,指關節間有些泛白。


    是誰敢在他麵前玩把戲,將握著奏折的手越收越緊,啪~一下將奏折扔了出去。


    皇上暗自思考,大聲喊到:“來人。”


    “皇上。”進來的人雙手抱拳,稍稍低頭,等待著皇上的吩咐。


    “你去盯著林穆,若是再有異動,殺了他。”皇上眼裏的狠戾傾瀉而下。


    “是。”進來的人退下,皇上一人坐在位置上,雙手緊緊的握拳,胸廓起伏明顯,眼裏帶著一些血絲,像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而此時的林穆正在屋裏喝著茶,緩緩的開口:“消息送出去了嗎?”


    “迴大人,送出去了,京城中的官員都收到了我們的消息,上麵那位今日也收到了。”


    刀疤臉聲音清冷,沒有一絲溫度,是要經曆多少才能變得如此冰冷。


    “嗯,那就好,近幾日多派些人手,守著太子,上麵那位收到消息,肯定會有所行動。”


    林穆一本正經的安排著,雲淡風輕,一點也不慌亂,他早就預料到接下來會是陰謀四起,眼中的堅定一點也不退縮。


    “屬下遵命。”刀疤臉接到命令後退出了房間,按照林穆的吩咐去辦事去了。


    季子安在院子中練劍,看見林穆迴來,將劍插入劍鞘,走到林穆身前:“林叔,你最近幹什麽去了,我都不常看見你,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自從帶著林叔迴來,便很少看到他,季子安內心疑惑,不知道他在幹什麽。


    林穆看著季子安,深吸一口氣,更靠近季子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子安,來,林叔和你說說話。”


    消息已經送出去,沒有多久就會是接踵而來的麻煩,林穆不打算再瞞著季子安。


    “誒。”季子安跟著林穆進去房中,將劍放在桌上,坐在桌子旁,抬起桌上的茶壺為林穆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林叔,怎麽啦?”季子安看著林穆,一臉疑問。


    林穆歎了一口氣,看著季子安,又收迴眼光:“子安,你想過要找你的親身父母嗎?”


    “林叔知道我的父母嗎。他們在哪兒?”季子安瞪大眼睛,很是激動,一直都是師父帶著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找到自己的父母。


    林穆點點頭,慢慢的開口:“當初我還在宮中,是你母後身邊的人,當時你的母後是皇後,寵貫六宮。”


    想到當初的事情,林穆有些恍如隔世。


    季子安靜靜的聽著林穆說,心中不時一陣震驚,波濤洶湧,從未想過自己的身世竟然另有隱情。


    “當時你的母親家族強大,她又是皇後,遭人算計,你才出生,理應是太子,但是小人暗算,皇後為了保護你,讓人將你帶出宮。”


    林穆的眼眶有些濕潤,聽得季子安也很悲憤。


    “後來你被大師收養,皇後一家被株連,我們拚死抗爭,但是最後也逃不過追殺,皇後臨死之前讓我來保護你,所以我一直跟在你的身邊。”


    林穆說得很平淡,但是眼睛裏的憤怒與仇恨像是火山,再多一點就要噴發出來,


    季子安從未想過自己的命竟是那麽多人的命換迴來的,眼眶濕潤:“多謝林叔,你的恩情子安沒齒難忘。”


    林穆擺擺手:“太子言重,我是皇後的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林叔這次迴來,可有打算?”


    林穆點點頭:“皇後英明,生前培養了大批勢力,經過那一場激烈的一戰,所剩不多,此次迴來,我已經將皇後省錢的勢力全部收迴。”


    季子安點點頭,繼續看著林穆,等待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我已經將你是太子的消息放出去了,我們會扶持你坐上太子之位,這次行動十分危險,一定會有人暗算你,你一定要多加注意。”


    “太子?”


    季子安不可置信,從未想過要去當太子,可是這麽多人為自己出生入死,自己又怎麽能辜負了他們。


    林穆點點頭,喝了一口茶:“嗯,你放心,我們會幫你的,一定會讓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得到他們的報應。”


    季子安愣了一下,又點頭:“是,林叔,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也不會讓自己九泉之下的母後失望。”


    林穆點點頭,很滿意:“你放心,我已經加派了人手保護你,他們不會輕易動你的。”


    季子安長舒一口氣,有些恍惚,自己的身世竟然這麽好貴。


    又想到公孫楚粵,已經成為了司徒衡的未婚妻,眼睛變得嫉恨,若是自己真的當了太子,那她就可以成為自己的太子妃。


    想到這裏,季子安更加堅定了要成長太子的決心,一定要讓公孫楚粵成為自己的女人。


    消息送出去,各個大人的府裏都收到了消息,紛紛出手調查,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


    而司徒衡也不例外,從收到季子安是太子的消息的時候,沒有著急出手。


    坐在伏案前,司徒衡一身紫色長袍,看著桌上的紙條深思,前皇後的死,二皇子母親的死,沈家,前一陣的假太子。


    司徒衡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皇上,果然是心思細膩,竟然布了這麽大的一個局,就是為了穩固自己的皇位。


    司徒衡狹長的眸子透露著危險,像是黑夜中的修羅,這京城中的水,是越來越渾了。


    而此時京城中的各個酒樓,茶樓突然多了很多的人,都在私下裏打探季子安的消息。


    而季子安則更加努力的習武,增強自己的實力。


    司音絕在自己的宮裏,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眼睛有些發紅,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自己母後死去的真相一直沒有查出來,而公孫楚粵又許配給了司徒衡。


    司音絕坐在地上,一手拿酒,一手撐地,頭發有些淩亂,看上去有點頹廢。


    “二哥。”司音輕歡從外麵走進來,天真無邪。


    司音絕看見司音輕歡進來,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將酒壺放在桌上,吸了吸鼻子。


    “輕歡,怎麽啦?”


    司音絕對他這個妹妹真是好得沒話說,不過也對,自從他的母後死後,他就和司音輕歡相依為命。


    司音輕歡撅起嘴巴:“哥,司徒衡與公孫楚粵在一起了。”


    她的聲音委屈巴巴,以前是因為有沈丘悅在,所以她隻能隱藏自己的心思。


    等沈丘悅死了,她以為自己可以嫁給司徒衡了,可是司徒衡三番兩次的拒絕她。


    如今公孫楚粵又許配給了司徒衡,她心有不甘。


    司音絕皺眉,他也很無奈:“輕歡,你不要想著他了,你們不可能的。”


    語氣嚴肅,不容拒絕。


    司音絕很少厲聲對她說話,司音輕歡眼淚都快出來了:“二哥~”


    “我說了你不要再惦記著他,早點把他忘了吧。”


    司音絕內心煩躁,公孫楚粵嫁給司徒衡他自己心中也不快,如今又穿出季子安是太子的消息,母後的死一直查不到真相,讓他心煩悶。


    “我是你的親妹妹,你不幫著我,反而去幫著別人,公孫楚粵以前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咽得下這口氣嗎?”


    司音輕歡從小就被司音絕捧在手心裏,雖然皇上不是特別重視她,但是她好歹是公主,一路順風順水,沒有受過一點兒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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