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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酒樓迴到血扇樓後已是黃昏,千代沐和姬宓說了一聲,帶著師父先去找了血羽的師父——驚雷。


    “老先生,我帶我師父來了。”長空從千代沐後麵邁開一步,緩緩出來。


    “老家夥你還沒死啊。”驚雷沒想到,千代沐的師父竟然是長空這個老家夥,一見到還有點不相信。


    千代沐更是不知道,自己的師父居然和血羽的師父認識,那也難怪驚雷師父知道那麽多以前的事了,原來和師父是舊識。


    但驚雷一開始就知道千代沐是長空的徒弟,“白月劍?有感應了嗎?”


    正要說白月劍呢,千代沐拉過一個椅子扶師父坐好,“在亡靈之地,生死河旁的魂花花叢中。”千代沐的話讓兩個活了萬年的老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亡靈之地,是神界和魔界都管不到的地方,那裏存活著黑暗生物。活人去了那個地方,會被拖入萬丈的深淵,隻有死人才能平安通過。亡靈之地裏幾乎全是生前罪大惡極的人、獸、魔,兇惡之地。


    更別說生死河旁的魂花,能夠吸魂奪魄的罪惡之花,以亡靈之血和世間邪念為養料,要想從這個地方取得白月劍,難啊。


    “亡靈之地如今對你來說應該不太危險,隻是,你能確定自己和白月劍的感應穩固嗎?”長空擔心的不是以千代沐的能力能不能順利通過亡靈之地,而是擔心他能不能找到白月劍。


    亡靈之地對於亡靈來說,有別樣的風采,可於活人來說,隻有無盡的幽暗和哀嚎。如果,在亡靈之地中千代沐和白月劍的感應斷了,那他就會永遠迷失在亡靈之地再也迴不來。


    “很強烈,應該不成問題。但我現在氣息還不是很穩定,需要休息一段日子才能進入亡靈之地取來白月劍。”三人在房間裏打著商量,殊不知另一夥人也找到了白月劍的下落,盯上了白月劍。


    天狗一派坐落在巨大的龜背上,由大首領操控巨龜的航向,多數時候巨龜都是繞著五神大陸在漫無目的的隨波遊蕩。


    “大人,白月劍有消息了?”被稱為大人的男人原本正睡在屋頂上欣賞風景,聽手下帶來的這個消息,立刻飛到了他身邊,“說。”


    “神靈大人已和白月劍建立聯係,如今的白月劍,正完好的躺在生死河旁的魂花花叢之中。”魂花花叢中?男人聽了也覺得脊背發涼,魂花……


    那手下本想問他要不要行動,男人卻擺手,“亡靈之地不是一般的地方,容我再想想,你去將神靈請來。”他要和神靈好好商量下未來該怎麽辦,看有沒有辦法能夠簡單的把白月劍從裏麵取出來。


    *


    白月劍的事情和師父他們商量完了,是時候該好好處理一下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小宓兒創下的禍事了。


    迴來的路上他還聽說,這宓兒有段時間不知道是著了什麽魔,天天跑到瀑布下去泡涼水,幸好隻是泡腳。


    姬宓正在房間中整理衣櫃,有段時間沒管了,她在的這個地方有點潮濕,有點衣服都有黴味了,“迴來了?知道白月劍在什麽地方了嗎?”姬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麽。


    “先不說這個,宓兒,是不是該好好給我說下,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到底幹了什麽?”坦白從寬,給你個機會,要是敢有些許隱瞞,那就……那就什麽呢?聽完再決定吧。


    完了又來問這個了,姬宓本想打個哈哈把事情就這樣掀過去,沒想到千代沐不吃這一套,今天怎麽都要聽她自己說。


    “我也沒怎麽啊,就是,這段時間任性了些,反正該知道的你都已經知道了嘛~子珣不生氣啊。”不生氣才怪,趁著他不在就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怎能不生氣。


    千代沐一把將姬宓抱上床壓製住她,“生氣,該怎麽辦?”兩人湊得很近,鼻尖都快挨在一起了,姬宓臉慢慢爬上紅暈。


    羞澀著想推開千代沐卻怎麽也推不開這個男人,隻能認命的被他就這樣壓著,“那你要怎麽樣嘛…”姬宓現在的聲音幾近乞求,“就放過我唄。”


    千代沐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其實他早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了,“給我親一下。”


    就這麽簡單?這個子珣不會是假的吧,姬宓不可置信的盯著千代沐看,還未開口就被男人緊緊含住了嘴。


    “唔!”她還沒說開始呢!犯規啊!


    很長一段時間沒見了,千代沐貪戀她嘴裏的每一寸香甜,霸道的吸吮著姬宓的丁香小舌,手慢慢滑向姬宓後腰。


    用勁將她轉為上位,坐在了自己身上,“宓兒可咬痛本座了。”


    “你活該!”姬宓又用了一點勁,一個沒注意咬破了千代沐的嘴唇。男人吃疼又將她壓在身下,“不乖的寶貝是會被懲罰的。”


    姬宓眼中秋波婉轉,千代沐知道他再不停下會做出讓自己十分後悔的事情,克製住了衝動的心把姬宓抱在懷裏,親親低下頭吻上她的額頭,“宓兒,我好愛好愛你。”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姬宓甜蜜一點頭,“我也很愛子珣。”心中的那股火終於消下去,千代沐從床上坐起來,“宓兒和我出去走走嗎?”


    陪你逛街本應該是我要做的事,卻總是讓你一個人,現在他迴來了,也能有一點的空閑時間了。


    大街上還是那副模樣,比五靈人多了點,也比五靈熱鬧了點,但姬宓還是呆不習慣,仍然覺得五靈比較適合她,尤其是金麟那個有許多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走路上發現街邊一個地方圍聚了很多人,姬宓愛湊熱鬧,牽著千代沐跑上前去看。


    五神竟然還有皇帝?姬宓看向千代沐,男人點點頭。這丫頭來五神大陸也有段時間了吧,竟然連五神大陸有皇帝這事都不知道。


    那皇帝發這張告示是什麽意思?要斬首誰?這畫上的是誰?為什麽也沒個名字什麽的,就一個人頭像。


    “姑娘你是外鄉來的吧,這是五神的大貪官,聽說搜他家發現,白銀如山堆積啊,皇上氣得下令明日就要斬首示眾。”大貪官?是有多貪才會把皇帝氣成這樣。


    姬宓和那百姓道謝後牽著千代沐的手離開人群小聲問:“他到底是誰啊?”雖然是從五靈來的,但千代沐已經摸透了五神大陸。


    “就和那人說的一樣,大貪官,收的賄銀夠普通百姓用一輩子了,仗著官高做了不少齷齪事,最近才被發現的,聽說這官以前一直是北宮的人,所以皇帝也不敢動他。”


    那為什麽現在敢動了呢?姬宓又問,千代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還不是因為你,你上次被綁去北宮,九濁和長明趁機整治了一下北宮,北宮如今自身難保,哪還有功夫管這些人。”


    五神的皇帝可不像北月皇帝金麟皇帝那麽膿包,抓住機會絕對不會放過。


    嗯!很久沒和子珣一起出來逛街了,這樣牽著子珣的手,感受他的氣息和他的聲音,能一直這樣就好了,“子珣,你不在的時候,我覺得人生都無趣了。”


    “宓兒不用這樣,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再也迴不來了,你的人生還要繼續,千萬不能因為我尋短見知道嗎?”千代沐這番話說得有些悲涼,讓姬宓一時沒反應過來,“你什麽意思?你又要離開我嗎?”


    在這些事情上,姬宓總是過度的敏感。千代沐見她情緒已經起了變化,趕緊把人摟進懷裏安慰,“不離開不離開,隻是告訴宓兒,就算沒有我,自己也要活得漂漂亮亮的,你可是我千代沐這輩子最寶貝的女人。”


    什麽最寶貝的女人啊,油嘴滑舌。姬宓嬌嗔著掐了一下千代沐的腰。


    “額——”姬宓走路沒看見,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姑娘,“對不起對不起啊,有沒有撞壞你啊?要不我陪你去前麵的診堂看一看吧?”


    女子讓她不要緊張,“無礙,小姐要小心點,這條街上流氓很多的,撞到他們就不好了。”說完向姬宓和千代沐微微行了一禮走了,身後跟著一個清俊秀逸的青衫男子。


    天月有消息要告訴千代沐,在人群中看了一眼就瞧見了,“主子,血羽說晚上皇宮裏會有一個煙火大會,讓你和小姐迴去準備一下。”


    煙火大會跟他們有什麽關係啊?天月也不知道,血羽沒仔細交代,隻是讓他趕緊找到兩人迴血扇樓商議。


    血羽早在修行室等著二人了。


    “最近天狗一派有動作,皇帝這次搞煙火大會,應該是得到了天狗一派的授意。”怎麽又扯到天狗一派上了,姬宓腦子都快被五神大陸的這幾個勢力搞混亂了。


    “那為什麽要我和宓兒去?”


    “這才是我擔心的。”血羽歎了一口氣,天狗一派的那個老怪物據說也是活了萬年的男人了,和神帝是同一時期的。


    至於他為什麽要創立天狗一派,為什麽要找到白月劍,他們不得而知,但血羽敢保證,天狗一派的那個男人不懷好意,找到白月劍肯定是為了據為己有。


    也不知道現在的千代沐,是不是他的對手了……血羽憂心的看向千代沐和姬宓二人。梅沢那個男人,不好惹啊。


    受邀是意料之外的事,姬宓沒有合適的衣裙,就隨便穿了一身平日裏會穿的裙子,反正她也不重視這場宴會,鴻門宴嘛看看戲就可以了,不能認真。


    五神的宮宴辦得要比五靈華貴很多,姬宓這樸素的一身與周圍人群格格不入,不少丫鬟下人都穿得比她體麵華麗。


    “你們看那是誰啊,真是一股子寒酸味。”站在姬宓身邊的一個女子故意很大聲的讓她聽到她們說話,姬宓也不惱怒,五神多的是以貌取人的蠢貨。


    紛擾的人群讓姬宓很不舒服,她和子珣本是最先到的,可子珣有事被血羽的師父叫走了,陪在她身邊的隻有一個天月。


    “小姐!小姐!”血麟費力的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姬宓這裏,“小姐我找了你好久啊,大人說了,人多不安全,讓我來保護小姐。”自從酒樓後,血麟對待姬宓的態度就像變了一個人,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是個嘴毒的逗比。


    血麟身為血羽的血親衛,自然是一路的優待,可他說什麽都不走,好好的保護在姬宓周圍,“那不是血麟大人嗎?怎麽會跟著個鄉巴佬?”說話的還是剛才嘲諷姬宓的那名女子。


    聲音不大,剛好被血麟聽見。姬宓連忙拉住人,“別多事,她愛說便說吧,左不過是個空心草包。”


    噗——空心草包。說就說吧聲音還那麽大,這不是故意講給剛才那女人聽的嗎?隻見那女子滿目的怒火,想發泄,看見自己身邊的血麟又不敢有所動作了。


    “小姐~”血麟討好的模樣讓姬宓有些吃驚,“你能不能讓九濁尊者當我師父啊?”就這事兒啊?看不出來你居然對九濁那麽癡迷啊。


    姬宓沒有立馬答應,她還需要問問九濁的意見,“我幫你問問他,雖然我是他主子,但還是要尊重他的意見的。”


    好好好,能問就很棒了。他一直很崇拜九濁尊者,但又一直不敢和他搭話,隻能拖宓小姐幫忙問問了,要是能成為九濁尊者的徒弟啊再好不過了,就算不行,也沒什麽遺憾的。


    也不知前門出了什麽事,人群吵吵嚷嚷的,推來擠去亂成一片。


    人群中好像有一個熟麵孔,“嘿!”是早些時候被姬宓撞到的那個溫柔小姐,“你也在這啊?”


    月無心轉頭發現是剛才街上的那個姑娘,淡笑著和姬宓問好:“小姐,我無權無勢,沒資格受邀的,陪我家公子來的。”公子?


    姬宓看向她身後的男人,原來是他啊,還以為他倆是一對呢,沒想到是主仆,但也不對啊,哪兒有下人站在主子前麵的?


    心中疑惑但姬宓也不多管閑事,“你叫什麽名字啊?”


    “在下月無心,這是我家公子,白鶴予。”白鶴予白鶴予,名字還挺好聽的啊,姬宓含笑頷首,男人拱手謙恭迴了姬宓一禮。


    月無心問道:“不知小姐芳名?”


    “我是姬宓,很高興認識你。”姬宓難得主動示好,她挺喜歡這個溫柔淡雅的女子的,自然而然的表露出對她的欣賞。


    宮宴許久未開始,外麵的人開始亂作一團,有的在討論為什麽這麽久都不放人進去,有的在議論後宮裏的那些風流事。


    隻有姬宓,沒人和她說話,自己一個人無聊,好在身邊有天月陪著,時不時和他搭幾句話,倒不會顯得孤單。


    眼前莫名讓出一條道來,姬宓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所有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姬宓和她身後。


    她後麵是有什麽東西嗎?怎麽一直用這種眼神盯著看啊?


    姬宓迴過頭,發現原來是血羽到了,“你嚇死我了!”


    “誰能嚇到你啊,走,進去吧。”血羽對姬宓親昵的模樣看傻了周圍所有人,所有人心裏慶幸,還好還好,還好沒惹到她。


    剛才看血麟對她恭敬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女子不簡單,沒想到是血羽大人的交好,還好啊!


    至於剛才嘲諷姬宓的那個女子,早不知道躲在哪裏去了,逃跑的樣子雖然狼狽,但隻要能保命也顧不得狼狽了。


    血羽進入宮門後,太監們也紛紛看邀請函放行。至於千代沐嘛,早就已經在宮裏等著姬宓了,“你怎麽會這麽早就進來了啊?剛才沒看見你啊。”


    “我和血羽還有兩位師父先進來了,我們進來了她才出去接你的。商量點事。”商量什麽事還不能讓她聽啊,這不是把她當外人嘛。


    姬宓心裏不愉快,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但和她待一起久了,千代沐已經能熟練的解讀她的任何小動作了,“迴去再和宓兒解釋,乖,進去吧。”


    說著主動將姬宓的手挽上自己的手臂,這兩人,穿得普通,顯然不重視這場宴會,偏偏又和血羽有交情,誰都不敢多說一個字。


    “血羽大人。”北宮霽主動端著酒杯上前,企圖和血羽套套近乎,化解上次那一場矛盾帶來的不愉快。


    要說她也是可憐,明明不是她的錯,偏偏那人又是她的心腹,人家自然怪在她頭上。好在長明和九濁吃了幾個人就算了,沒有大開殺戒。


    但是……血羽顯然並不想理她,側過頭和姬宓說話,“子珣剛迴來,阿宓的臉色都變好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像前段時間,整個人蔫了巴的。


    北宮霽尷尬的立在原地,心懷恨意將酒吞進了肚子裏,手中的酒樽頃刻化成粉末。


    “你就別拿這個打趣我了,就你們一人一句的,我被他說了好久。”姬宓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心中滿是委屈,怎麽人人都在千代沐麵前告她的狀啊。


    血羽笑著彈了一下姬宓的額頭,“不想被說以後就乖乖的啊,讓我們全都為你擔心,你活該被說。”


    認輸認輸,不說了,言多必失,姬宓做了一個拉緊嘴巴的動作,專心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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