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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與願違。


    三人到雪淵也有一段時間了,可就是一點進展也沒有,姬宓甚至連頭緒都沒有。她找人打聽虞嫦姌這個名字,可所有人都支支吾吾拒絕迴答。


    這也證實了姬宓的猜想沒錯,她母親在雪淵名頭肯定很大,不然也不會所有人聽見這個名字都眼神逃避閃爍其詞。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掌櫃出來和她說,“姑娘,這幾天我看你一直在打聽這虞嫦姌,你和她是什麽關係。”


    “她是我很重要的親人。”姬宓說完話,掌櫃明顯打量她,臉上盡是為難。


    腦中思緒或是爭鬥了很久,掌櫃才拉她坐下,認真道:“虞氏在雪淵是皇姓,虞嫦姌這名字我沒聽說過,但如果你想找到這個人,應該要從皇室入手。”


    從皇室入手…這又談何容易啊,不說他們普通人能接觸皇室已是困難,更別說他們這三個還不是雪淵人。


    姬宓謝過掌櫃,不讓姬珩和千代沐跟著,一個人思考他的話。


    如果真像掌櫃所說,母親是皇室中人,可為什麽他沒聽過這個名字,這是不是說明母親隻是旁支。


    “讓路了!”一輛用三匹冰馬拉車的馬車從姬宓身邊疾馳而過,車簾被風吹起一個角,姬宓看清裏麵坐著的男人不禁喃喃自語,“哥哥?”


    不對,哥哥現在在客棧中,而且那個男人比哥哥瘦削,棱角分明,氣質清冷,有一種不可言喻的貴氣。


    “姐姐,我問一下啊,剛才過去的馬車中坐著的是誰啊?”


    姬宓叫住從身邊走過的婦人,那婦人看了眼她笑著迴答:“姑娘你一看就是外邊來的吧,那是我們宗西王虞月瑾,雪淵的二皇子。”


    “謝謝啊。”女人笑嗬嗬的走了,姬宓站在原地迴想剛才那個男人的側臉,比哥哥更有男人味一點,可為什麽…那麽像。


    虞氏……母親到底和皇室有什麽關係,要想調查母親的死因,看來要進到皇親貴胄中間了。


    可到底…怎麽樣才能和他們攀上關係呢。


    迴到客棧,姬宓把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告訴了千代沐。


    千代沐和她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不把這件事告訴姬珩,他愛多想,要是通過他的身份和姬武陽的話再和這個男人聯想在一起,不敢想象。


    “我剛才聽掌櫃說,下月有一次大型的宮宴,我們可以以北月使者的身份去?”這辦法好,姬宓直誇千代沐給力,剛在想怎麽才能進到皇宮呢,他就來雪中送炭了。


    她高興千代沐也開心,男人帶著兄妹二人去熱鬧市集裏挑選宮宴要穿的衣服衣料和獻禮。


    雪淵的成衣鋪和北月有很大不一樣,這裏不存在什麽有錢人去的二樓包間,如果看不上鋪子裏的衣料,可以找掌櫃的,描述自己需要的料子顏色花樣,但通常隻有有錢家的人才會找掌櫃提要求。


    掌櫃的會在約定時間之內交出顧客需要的東西。


    “子珣想穿什麽顏色的?”千代沐習慣性的捏了下她的臉,“宓兒幫我選吧。”


    姬宓一臉得令的表情,擔起了替千代沐挑衣料的重任,挑來挑去還是覺得純白最好,但又覺得太單調了,看了一圈配上了霜色。


    他們三人的衣服都是姬宓親自設計了,圖紙交給掌櫃後還特意交代他自己領口周圍一定要用薄如蟬翼的衣料,不然就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千代沐的她加入了一點現代元素,整體看起來簡潔幹練卻又不失美感。


    三人靠著北月使者的名頭順利進入宮宴。


    “今日我們迎來了三位遠從北月而來的貴客!”大帝舉杯敬他們,三人也同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大帝的眼神久久停留在兄妹二人身上。


    姬宓也在尋找那天看到的那個男人,發現他就坐在大帝右下邊,“真的太像了…”千代沐眼神同樣在二人之間來迴,真的很像,尤其是笑起來的樣子,從側麵看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到了這裏姬珩自然也是發現了自己和那男人之間的相像之處,可僅僅是側臉而已,正臉看去兩人之間差別還是有的,但說他二人是父子都有人信。


    虞月瑾和大帝一同盯著姬宓,“父君…你是不是也看到了?”虞月瑾問旁邊的父親,大帝則眼神悲涼,好像從姬宓身上看見了什麽。


    他不舍的移開眼睛和其他賓客寒暄,眼中又恢複神采,仿佛剛才那個滿眼悲愴的不是他。


    二人的目光並不炙熱,姬宓也沒發覺二人時不時就瞟向她的眼神。


    “長……”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男子嘴裏嘟囔這什麽向姬宓走去,被虞月瑾拉住,“月之,那是北月來的使者,不得無禮。”


    這名叫月之的男人向姬宓抱歉行了一禮,坐到虞月瑾旁邊,“哥!你剛才…”虞月瑾知道他接下來要問什麽,立即出聲製止了他,“迴去再說。”


    原來是兄弟。姬宓最煩參加這種宮宴,但為了自己的目的還是耐著性子一直安坐在位。


    “宓小姐一會兒能來本帝的議事廳一趟嗎?”大帝誠心邀請姬宓,想找她問些事情,姬宓也大概猜到了,應該就是他需要的那件東西吧。


    “好。”她應下,這大帝看起來和善,自己就算沒有他想要的東西應該也不會為難自己。


    雪淵的宮宴結束得比北月早,跟隨宮女來到議事廳時,姬宓看見剛才宮宴上的虞月瑾和虞月之也在現場。


    “宓小姐。”大帝邀請她坐下,不好意思道:“真是不好意思,突然把你叫到這來。”


    姬宓不在意,直入話題,“大帝您需要的東西我沒有。”


    大帝坦然一笑,給自己和姬宓倒了一杯酒,“不不不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那件事的,我是想了解一下,宓小姐你的身世。”


    見姬宓充滿懷疑的目光,大帝拉出自己的兒子,“我這兒子啊對宓小姐很有興趣,自己不敢問,就托我這個當父親的來問了。”


    可姬宓不相信他的這套說辭,說這段話的時候眼神飄忽,明顯是在撒謊,姬宓冷下臉色,“大帝我不喜歡別人欺騙我,您如果想知道我的身世背景,大可以直接問。”


    沒想到她一下就看出來了,三人互相傳遞了一個眼神,這姑娘不簡單啊,小小年紀沒想到這麽老辣,看人的眼光這麽毒。


    “既然你都看穿了,那我也不隱瞞了。”大帝不再和她隱瞞什麽,“我就是想了解了解你。”


    “您想了解什麽?”


    “所有。”


    所有?這還真的不好說,姬宓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我在家中,父親不疼,母親不愛。母親早亡,現在的母親是我父親後來抬的妻子。”其他的沒說,姬宓一直在圍繞自己的母親轉。


    但三人似乎都對她的母親很感興趣,姬宓心裏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既然你們那麽想了解我的母親,那我就告訴你們啊,正好可以看看你們是不是認識她。


    “我母親,也是雪淵人。”話音剛落,三個男人瞬間全身緊繃了起來,眼神裏是對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的期待。


    大帝將手中的酒杯隨便一扔,滿眼期待的看著她問:“你母親叫什麽名字,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很好,事情的發展正是姬宓期望的那樣,她故作玄虛的想了下,“叫虞…虞…”聽到這個虞字,三人灼熱的模樣簡直能把姬宓身上燙個洞出來。


    最為激動的還是要屬虞月之,他一聽到虞字就一把上前抓住了姬宓的手,“虞什麽?虞什麽你說啊!”


    姬宓被他抓晃得腦袋生疼,身體都快散架了,虞月瑾連忙把自己這個瘋弟弟拉走,姬宓才能有一絲喘息機會。


    待站穩,腦袋不再眩暈,姬宓故意拔高的聲音,“我母親叫,虞嫦姌。”


    虞嫦姌三個字重重落在三人的心上,大帝也開始變得急躁,抓住姬宓問她:“你父親叫什麽?”


    提到這個老匹夫姬宓就生氣,沒好氣道:“姬武陽。”眼裏的不屑與厭惡讓三個大男人很詫異,但一想到她剛才說的話,姬武陽對她不好,也難怪姬宓恨他。


    大帝隻覺自己渾身無力,腳步虛浮,軟癱在龍椅上,“沒想到,沒想到啊!”


    見到姬宓的第一眼他就認定了自己心裏的這個想法,一想到虞嫦姌他隻覺恍如隔世,原來已經那麽久了。


    三個男人都被她的話驚著了,竟沒有一個人說話,姬宓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看來這樣子是認識母親了。


    她錯了,他們三人不僅僅是認識虞嫦姌,是熟悉。


    “長姐!”虞月之一把衝上前抱住姬宓,腦袋就埋在她的頸間。


    長……長姐?什麽玩意兒?


    姬宓推開虞月之,略顯嫌棄的擦擦自己的脖子,全是眼淚好煩啊,本來她就不喜歡陌生人觸碰自己,這人倒好,直接趴她肩上哭了。


    “什麽長姐啊?”檢查好自己的左肩,發現已經沒有了淚水的痕跡,姬宓問他們,“你可比我大多了,我不是你姐。”


    相比之下虞月瑾就淡定多了,他牽過姬宓的手,“難道不覺得我和你哥哥,長得很像嗎?”


    不會吧…姬宓扁著嘴,臉快擰成一堆了,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難道我哥真不是姬武陽親兒子?莫非是這個男人的……


    “你不會是我哥親爹?”原本還算和善的虞月瑾突然一變臉,一手輕拍在了姬宓的額頭上,“胡鬧,我怎麽可能會是你們的父親。”


    那你們是啥玩意兒啊,我真不是你們長姐,姬宓滿臉無奈,還夾雜著些害怕,自己不會遇到怪人了吧。


    在椅子上緩了好一會兒的大帝終於冷靜下來,“冰神開眼啊!十五年過去了,又把女兒送迴我身邊了!”


    哈?女兒,姬宓連連擺手,“我不是你女兒,大帝恕我直言,您這年紀都夠做我爺爺了,我真不是您女兒。”


    大帝卻滿臉堆笑著從空間裏拿出一個卷軸給姬宓,姬宓將卷軸緩緩打開,“這是…我?”


    轉念一想,不可能,自己都沒穿過這條裙子,絕對不是她,那這是誰。


    虞月瑾指向畫卷一處,姬宓喃喃,“虞嫦姌,十八歲…”這是母親,十八歲成人禮那天的畫像……


    姬宓看看畫,又看看三人,滿眼的不敢相信,她是…公主的女兒?可為什麽姬武陽沒有給她說過。


    虞月之看出了她的心思,鄙視著說:“姬武陽那廢物,怎麽可能會知道長姐是這樣尊貴,還以為她是妖女。”


    長姐還未故去前,總給父君和他們這些弟弟書信,有一迴長姐向他們送來了一封紅色的信箋。長姐告訴他們,她已平安誕下一女,和自己長得很像,如今事事很好,不用擔心她。


    可三年後他們再沒有收到過長姐的書信,後來派人出去打聽,才得知長姐已經去世了。


    得知長姐去世的消息,母親成日以淚洗麵,眼睛都哭瞎了,最後思念成疾,也隨著長姐去了。


    父君短時間連失至親,憔悴了很多,今日沒想到還能見到自己的外甥女,虞月之心裏別提多激動了,就如父君所說,冰神有眼,把長姐還給他們了。


    “若不是當年母後攔著,我兄弟三人絕對要滅了姬武陽這個混蛋,長姐尊貴之軀下嫁他,他不憐惜也就算了,長姐故後還散播謠言,說長姐是妖女。”提到虞嫦姌,虞月之眼睛鼻子紅了一圈,可還是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


    姬宓還是不肯相信,她原本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子,就因為母親的雪淵人而變得特殊了,現在告訴她,她的母親是公主。


    “那你們為什麽不來找我。”如果母親是受寵的公主,如果他的這些舅舅們真的這麽喜歡母親,那為什麽不來接她。


    她在那座深院中打滾,受盡白眼和欺辱,這些年所受的苦全都化作一聲怒吼,“為什麽不來找我!”


    虞月瑾迴想曾經悲痛萬分,聲音沙啞,“我們何嚐不想去找你兄妹二人,可不行…”


    這一句不行就能化解這些年她所受的苦嗎,姬宓將母親的畫卷好好收進空間中,頭也不迴,一路逃跑迴到客棧。


    千代沐已在等候,他早時就料想到了姬宓和雪淵會是這種關係,但他沒想到的是他們會這麽心急,就把這件事告訴她了。


    顯然,姬宓並不能接受,她還需要一點時間消化。


    二人都默契的不打擾她,下午姬宓沒有同他們一起用膳,自己一個人坐在房間裏,一遍一遍倒放議事廳中三人說的那些話。


    那麽問題來了,姬武陽這種人是怎麽樣才能攀上母親這種身份高貴的人的?


    要說母親堂堂的一國公主,見過的王公子弟肯定已經車載鬥量了,怎麽偏偏看上了姬武陽呢,姬宓思緒開始飛遠,越想越遠。


    不想那麽多了,姬宓幹脆又迴到宮裏找到虞月瑾,麵色不善的問他:“那你告訴我,我母親是怎麽死的?”


    問到虞嫦姌的死因,虞月瑾也很為難,這麽久了,他們甚至沒有追查到,虞月瑾不想欺騙姬宓,老實同她說:“這麽久了我們也沒查到,但肯定與那行使者找你要的東西有關。”


    “到底是什麽東西?”姬宓真不信,什麽東西有這麽大魅力可以讓人趨之若鶩甚至不惜殺人,虞月瑾卻笑她天真。


    他將姬宓帶到一個隱秘的地方,隨後又叫上的大帝和虞月之,四人就麵麵相覷一個看一個,終於虞月瑾開口,“白月劍圖譜。”


    白月劍圖譜?聽都沒聽說過,什麽玩意兒。


    看她的樣子虞月瑾心中肯定她是真的不知情,點燃四人中間的一堆白泥,瞬間轟起藍色的火光,火光逐漸變成一個個影像。


    “長姐成人禮那天,父君將鎮國之寶白月劍圖譜傳給她,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阿宓。”虞月瑾打心眼裏喜歡姬宓這個外甥女,覺得叫宓小姐生分得很,一點不像一家人,幹脆就叫阿宓了。


    姬宓清楚,“女帝。”沒錯,虞月瑾欣賞姬宓的聰慧過人,“不錯,白月劍是一代帝祖傳下來的,隻傳給下位帝王。這本圖譜看起來就是本破書,但它內裏蘊含巨大能量,我們雪淵子民靠著它的能量,修煉,事半功倍。自從圖譜失蹤,雪淵災害不斷,百姓修煉速度降低。”


    這本圖譜這麽重要嗎,姬宓不明白,既然隻是一本兵器的圖譜,怎麽會存在這麽大的能量,竟然還能加速雪淵人的修煉速度。


    “阿宓你好好想想,你母親從來都沒有給你或是你哥哥提過嗎?”姬宓仔細迴想了一下,奈何母親去世時她還小,根本記不起什麽,甚至連母親的臉都沒記住,再怎麽費勁都是徒勞,隻能搖頭作罷。


    三人原本升起的希望又墜入穀底,大帝心中疑問頗多,他的女兒他最清楚了,姌姌深知自己的責任和圖譜的重要,她莫名的離開雪淵他已經想不通,現在圖譜下落不明,雪淵岌岌可危,若是不找到圖譜,怕是他雪淵就要滅亡。


    “沒事,現在你迴來了,我們可以一起去找。”虞月瑾鄭重其事的看著姬宓,“阿宓,你是雪淵人,你一定要幫助我們,找到圖譜,不然雪淵就會真的變成傳說。”


    可再怎麽想幫,姬宓也在北月生活了十幾年,對雪淵的事所知甚少,那她要怎麽才能幫助他們…


    虞月瑾何等敏銳,他當然看出來了姬宓在想什麽,卻沒直接說出來。


    傻丫頭,你是姐姐的女兒,按理說雪淵應該是你的,雪淵的王和圖譜,是有連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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