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卷?何為內卷?”


    文成公主忽閃著好看的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一旁的王昭君也疑惑的朝林凡看來。


    麵對兩大美女的注視,林凡細心的解釋道:


    “內卷是後世發明的一個詞匯,與競爭相反,它是指局限於某一範圍內的惡性競爭,通常指沒有意義的付出,或者同行間競相付出更多努力以爭奪有限資源,從而導致彼此的收益努力比例下降的行為。”


    “通常來說,我們達成某件事,舉個不太合時宜的例子,譬如夫人當年選秀。”


    “按照夫人的姿色,這件事,本該十分簡單。”


    “但是毛延壽和傅宮女的出現,卻讓選秀這件事的成本變得比原先高了許多。”


    “而他們的舉動,也讓夫人被選中徹底變成了不可能,這,就是內卷帶來的後果。”


    文成公主聞言,眼中露出一抹嗔怪,狠狠的瞪了林凡一眼之後,便一臉緊張的朝王昭君看去,結果,卻發現王昭君神色如常,隻是在那認可的點了點頭。


    當下便有些尷尬的扭頭道:


    “你……你接著說!”


    林凡微笑點頭道:


    “泡沫的破裂,致使原先肉多狼少的局麵,變成了狼多肉少,而內卷的出現,也使得這一局麵開始徹底惡化。”


    “這個時候,什麽道義,什麽吃相全都沒有了意義!”


    “職場,變成了物競天擇的一場超級大逃殺!”


    “而在這一場全員內卷的大逃殺當中,腳盆國的女性,出局了。”


    “麵對這種相互踐踏的環境,沒有任何規則的約束,再當腳盆國的男性開始不結婚不交往不要命的工作起來以後,女性,根本就不是對手。”


    “更何況,當時的她們已經過慣了經濟富足的生活,根本就無法適應這種拚命的工作方式。”


    “而在大家都忙著內卷的同時,很多女性自然就無人追捧,生活水平開始直線下降,那個時候,微薄的工資,已經再也無法滿足他們的胃口。”


    “於是一部分女性開始走上了一條歧路,但更多的女性卻開始被淘汰。”


    “雖然後世有很多人普遍認為,腳盆國女性的就業率低,是因為腳盆國男性的逼迫,想要讓其迴歸家庭。”


    “但其本質,卻是在這場內卷大戰當中,女性的出局所導致,而這,也讓家庭主婦的傳統開始抬頭。”


    “這一點,從當時的調查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在各年齡段中,婚後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夠充當家庭主婦的比例,連二成都不到。”


    “更多的男性,並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成為家庭主婦,雙職工賺錢,他不香嗎?”


    “然而,當年的泡沫崩塌卻遠遠超過所有腳盆國人的想象。”


    “女性出局後,蛋糕還是不夠分?怎麽辦?繼續卷唄!”


    “這導致的結果就是,在腳盆國這場內卷戰爭的後半段,職場上就隻剩下了一些卷王,就連男性當中不怎麽卷的那部分也開始被迫出局。”


    “而這些男性當中有絕大多數,又都是些沒有什麽背景和資曆的普通,這一部分男性麵對這一絕望的現狀,直接就成為了躺平一族,他們心氣崩盤,沒有資源,自然也就沒有什麽積極性去追求女性。”


    “結婚是壓榨女性?我太同意了!所以為了不壓榨女性,我選擇不結婚!”


    “至於職場歧視女性?好的,為了不給大家添麻煩,我不上班,不戀愛,不結婚!總可以了吧!反正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隨著林凡的話音落下,畫麵中開始出現大量的腳盆國男性,他們終日在家虛度光陰,偶爾出門打工賺點錢,然後買完食物,就繼續迴家躺平。


    每天在家吃吃睡睡,自得其樂,渾渾噩噩沒有追求。


    他們的眼裏,沒有了光,隻剩下了對現實的麻木。


    看到這裏,屏幕前的觀眾們紛紛感慨道:


    “內卷躺平,原來最早是源於腳盆國啊,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還學到了一個新詞匯,心氣崩盤!”


    “合著躺平是這麽來的啊,我算是長見識了。”


    “掛鉤起來啊,原來昭君一開始的那一幕,算是內卷啊,我說呢,怎麽感覺很熟悉的樣子。”


    “咱們國內也已經有不少躺平的苗頭了啊,話說,這算不算是一種自暴自棄啊。”


    “除了躺平,還有那個別人說什麽都迴複,哦對對對的態度,原來這也是躺平的一種啊。”


    “算是吧,哎,說不好,雖然有點怒其不爭,但卻又十分理解,競爭這麽激烈,為了啥,圖個啥?我說不上來。”


    “這在啊咱們國內已經算好的了,工作崗位管夠。”


    “隻能說咱們國家足夠強大,隻要你肯出去工作,總能找到工作,不像腳盆國,這一崩就是血崩,所以目前國內的內卷也還好,躺平也不多。”


    “這要是多了還得了?再牛嗶的國家也經不起這麽折騰啊,要是所有年輕人都躺平,那國家不就完了嘛。”


    “確實,躺平要不得,但內卷也很惡劣啊,誰都不希望自己碰到內卷吧,事倍功半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


    眾多觀眾正在那感慨的時候,林凡卻已經看向了王昭君和文成公主,問道:


    “看到這裏,兩位有什麽話要說麽?”


    “我感覺,這個腳盆國的女性,從一開始就錯了,他們不應該把矛頭對準男性。”王昭君一臉深思的開口道。


    而文成公主則咬牙道:


    “這個內卷,真的是萬惡之源,林醫師,難道就有沒有辦法讓大家不內卷嗎?”


    林凡笑了笑,隨後搖頭道:


    “夫人說得沒錯,腳盆國的女性,其實從一開始就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


    “她們在資本的吹捧下,迷失了。”


    “她們放棄了初始的自我提升,轉而開始向男性攻訐,希望男性讓渡利益。”


    “所以她們幾乎所有訴求,全都是建立在與男性合作的基礎上的。”


    “我認為你應該尊重女性,我認為你應該學會共情,我認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要學會提升自我,要學會送禮物!”


    “而讓渡的利益,它沒有根,就像是浮萍,能給你,也能收迴來。”


    “所以躺平族給出的答案是,不不不,我不是正常男性,我就是廢物,你罵完了麽?我可以迴去躺了嗎?”


    “麵對這樣的男性,什麽說辭都失去的效果。”


    “而那些卷贏的男性呢,他們的態度也是類似,不不不,我也不是正常男性,我卷了那麽久,好不容易才卷贏了,能夠坐在銀座的頂層喝咖啡,你跟我來提要求?你沒睡醒吧?有資格提要求的人,不是我嗎?”


    “於是,這就導致腳盆國出現了下一種狀況,希望結婚的男性,不到四成,女性則占六成。”


    “女性在經曆了職場內卷,製造了大量躺平的男性之後,最終卻悲哀的發現,自己在婚戀市場上的供求關係竟然倒掛了。”


    “更多的人,不願意結婚,不願意承擔給自己帶來沉重經濟負擔的另一半了。”


    “最終,腳盆國女性的結婚要求,從當年的高收入、高學曆、高個子,變成了當今的有工作,不家暴就行。”


    “二位發現沒有,在經濟泡沫破裂了之後,腳盆國一開始的那些主張女性權利的女性,一部分必須要和男性結婚,才能共同對抗經濟風險,那時的她們,已經沒有了支持女性的資格。”


    “而在內卷當中留存下來的那部分女性呢?她們應該支持女性權利了吧?不,她們沒有,恰恰相反,她們是反對的最激烈的,因為她們發現,對女性權益的過度訴求,其實除了增加她們的職場溝通成本之外,對她們根本就沒有幫助。”


    “男上司給女下屬發郵件是騷擾?那我的工作怎麽辦?我去狀告老板騷擾,老板還能信任我嗎?身體接觸就是犯罪?我處理這個事情的功夫多幹點活不行嗎?”


    “如果我這麽難搞下去,就因為這一點點差異,就被裁員,那我吃什麽去?”


    “所以到了最後,這部分女性的唯一訴求,反而是絕對的公平,反對把自己和男性區分開,反對給自己任何的特殊化,我明明能正大光明的贏下比賽,為什麽要依靠自己女性的身份?”


    “然而,此時對女性的固有印象已經建立,此時再來踩刹車,已經來不及了。”


    “從那以後,大量女性被從職場驅逐,隻能從事一些較為低端的崗位。”


    “至此,這場遍及整個腳盆國的內卷大戰,以女性的全麵崩盤,結束。”


    說到這裏,林凡頓了一頓,抬手收起牆上的畫卷,然後誠懇的看向王昭君,道:


    “綜上所述,國家的經濟強盛才是一切的內核,什麽男強女弱,女強男弱,不過是表象。”


    “一個人,隻要掌握核心價值,便不會被取代和淘汰。”


    “而內卷,不過是弱者的掙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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