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鳶聽見司空沐白的話臉瞬間就紅了,她有些後悔朝著司空沐白說這些話了,她以為沒有解決的方法了,才將司空沐白推給了別人。


    剛才司空沐白的話讓她多少心裏有些難受,她以為這些委屈都是她一個人在承擔,可是她沒有想到司空沐白竟然一個人默默的替她承受著這些難受。


    其實在司空沐白沒有表明心意的時候蘇知鳶是不知情的,她以為司空沐白什麽都不知道,她以為司空沐白不在乎,她以為司空沐白娶她是被迫無奈的舉動。


    她臉紅的轉過頭將司空沐白的藥丸掏出來給柳若雯服下,她看著柳若雯將這些藥丸吞下去以後她的心裏鬆了一口氣,她心裏的一個大石頭落了地。


    伸手將自己最愛的人推出去的感覺是最不好受的,她心裏的委屈沒人能懂,可是她知道是她自己將司空沐白推出去的,不怪其他的人。


    好在現在有了解決的辦法,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畢竟這些事情並不是她說了算的,現在也沒有何寒在旁邊,她一時間亂了神。


    柳若雯在吃下藥丸之後整個人才安穩了一點,沉沉的睡了過去,蘇知鳶和司空沐白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走出了破廟,她們一同在外麵守候柳若雯。


    兩個人獨處,蘇知鳶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她以前特別喜歡和司空沐白待在一起,可是這個事情發生了之後,她隻要離司空沐白近一點,她都會唿吸不上來。


    氣氛尷尬的蘇知鳶都能在腳底下摳出個三室一廳,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應該說一些什麽緩解一下氣氛,可是她又怕自己嘴笨說出來什麽讓司空沐白傷心的話題。


    剛才的事情在蘇知鳶的腦海裏麵揮之不去,她不知道司空沐白將這些事埋藏在心裏,她想要朝司空沐白解釋這些事情的原因,可是話到了嘴邊她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她覺得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她現在突然提出來又有些不好,她在心裏責怪自己為什麽在剛剛那種情況下不表明心意,隻知道哭。


    司空沐白看著蘇知鳶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而且故意不在他身邊去,平常他們在一起,蘇知鳶總是挨著自己說東說西,這次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笑了笑,他知道蘇知鳶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麽?


    “知鳶。”司空沐白輕輕的叫了蘇知鳶一句,這一身著實讓蘇知鳶打了一個哆嗦,她的腦海裏麵剛出現了司空沐白吼他的聲音,司空沐白的聲音又出現了。


    “嗯?”蘇知鳶停頓了一會緩了一下,看著司空沐白疑惑的問道,她不知道司空沐白叫她幹什麽?她以為有什麽事情。


    “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司空沐白看著蘇知鳶一字一句的問道,他想要蘇知鳶的解釋,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的眼睛她清楚司空沐白說的是什麽事情。


    “什麽話?”蘇知鳶裝作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司空沐白說道,她沒想到司空沐白會把這句話當著兩個人的麵說出來。


    她的心裏有些氣惱,本來那件事情過後她就已經尷尬的不行,偏偏司空沐白看出來還故意讓她出醜,她就故意裝傻。


    “就是你說的讓我快些解決,解決什麽?”司空沐白看出來蘇知鳶的裝傻充愣,他也學著蘇知鳶一般,一邊說一邊還朝著蘇知鳶身邊走過去。


    “什麽啊,我忘記了,你不知道,我最近頭疼的不行,記憶力也差的很。”蘇知鳶現在就是打死也不承認這些話是她說的,說什麽都不知道。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蘇知鳶轉過頭堵著耳朵調皮的說道,司空沐白看著蘇知鳶這個樣子,他輕輕的笑到,他真的是拿蘇知鳶沒有辦法。


    他走上前從後麵圈住蘇知鳶輕輕的說道:“我的知鳶什麽時候成癩皮狗了。”


    司空沐白的話讓蘇知鳶有些氣惱,她生氣的掙脫司空沐白的懷抱朝著他說道:“你才是癩皮狗,說讓你說那個事情的,我不是都知道錯了,你還拿來笑話我,是你欺負人。”


    蘇知鳶癟著嘴控訴著司空沐白的不道德行為,司空沐白笑了笑,他抱著蘇知鳶慢慢的說道:“我什麽時候舍得欺負我們家的寶貝了。”


    “你不知道你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心裏有多難受,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能把我推開好不好,我們永遠要在一起。”司空沐白抱著蘇知鳶慢慢的說道。


    司空沐白的話讓蘇知鳶的眼圈又一次紅了,她突然覺得之前做的事情特別的愚蠢,她以為她將司空沐白推出去是為了他好,沒想到這根本就不是。


    “好了,我不是怪你,知鳶,你記住,那種事情我並不願意和其他的人做,我隻是想和你一起,包括白頭偕老,我也隻是想和你一人。”


    司空沐白看著蘇知鳶的眼睛說道,蘇知鳶點了點頭,司空沐白是第一次和她說這些話,這些話也如同定心丸一樣紮在她的心上。


    她感覺心裏麵暖暖的,她踮起腳尖輕輕的在司空沐白的臉上親了一下,害羞的躲到司空沐白的懷裏,感受到臉上的吻,司空沐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看不見蘇知鳶的臉了。


    他笑著拍了拍蘇知鳶的後背,他知道他的知鳶是特別容易害羞的,他想反正來日方長,隻要她主動一次,以後的臉皮慢慢的也會厚的。


    想到以後他們要經曆的事情,司空沐白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知鳶,那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做這些事情。”司空沐白小聲的在蘇知鳶的耳邊問道,蘇知鳶害羞的推開司空沐白,假裝生氣的罵道:“你這個登徒浪子,腦袋裏麵都是些什麽?”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很長時間了,可是親密的事情最近才開始,蘇知鳶不免覺得兩個人的發展有些快,聽見司空沐白說這些事情,她的心裏也害羞的不行。


    蘇知鳶的話一說完司空沐白就知道她是害羞了,他笑了笑,扮作委屈的樣子看著蘇知鳶,蘇知鳶有些於心不忍,她覺得是不是她說的有些過分了。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做這些不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嘛,難道丈夫給妻子說這些悄悄話都是登徒浪子。”司空沐白委屈的看著蘇知鳶辯解道。


    看著司空沐白頭頭是道的樣子,蘇知鳶在嘴裏嘟囔了一句:“隻是名義上麵的夫妻罷了。”蘇知鳶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小,司空沐白聽不見,沒想到他聽得一清二楚。


    司空沐白一把拉住蘇知鳶的胳膊,欺身而上,他奸笑著對蘇知鳶說道:“原來夫人一直覺得是名義上麵的,都怪我疏忽了,那今天我就讓夫人成為正兒八經司空家的少夫人。”


    麵對司空沐白動作,蘇知鳶沒有想過要拒絕,不一會,蘇知鳶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她想要從了司空沐白的時候,柳若雯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兩個人聽見響聲迅速的分開,蘇知鳶有些害羞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她的臉已經通紅的,她在心裏已經將司空沐白罵了不止一遍。


    司空沐白倒也沒表現出來什麽不好意思,他覺得兩個人本來就是夫妻,做這些事情再正常不過了,他就那麽站著。


    柳若雯已經在江湖上麵混了這麽久,看著兩個人的樣子就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朝著司空沐白和蘇知鳶道謝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多謝你們相助,我柳若雯在心裏謝過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我的清白也不保了,謝謝你們。”她真誠的看著蘇知鳶和司空沐白說道。


    聽見柳若雯的話,蘇知鳶抬起頭笑了笑說道:“柳姑娘,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不管誰遇到這種事情都會出手相救的,對了,你還有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柳若雯搖了搖頭,她想既然蘇知鳶救了她,她就應該在上次的事情上麵欺騙,她朝著蘇知鳶解釋道。


    “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是我欺騙了你,上次那個隻是意外,他並沒有做什麽出格的舉動。”柳若雯她並不會去冤枉一個好人,也並不會在背後做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希望你不要誤會。”雖然她知道司空沐白肯定給蘇知鳶解釋了這個事情,可是畢竟事情是因為她,她說這些話也是應當的。


    她不屑於做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如果她想要一件東西,她肯定會正大光明的搶,而且她對自己有足夠的自信。


    聽見柳若雯的解釋,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兩個人相視一笑,蘇知鳶轉過頭對著柳若雯笑著說道:“不會不會,我相信他。”


    看著兩個人相視一笑的樣子,柳若雯沒有說話。她朝著蘇知鳶繼續說道:“我說這些話的原因就是我想告訴你我要光明正大的追她。”


    柳若雯的話讓兩個人都驚呆了,兩個人驚訝的看著柳若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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