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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身體素質自然不是這些小偷能夠比擬的,距離上的差距,通過時間和速度很快就被我們給追了上來。黑風放倒了一個,我們剩下的十二個人追著三個,按照人數比例上來講,那我們也是四比一,然而,就在我們即將追上他們三個作案人員的時候,我們幾個的玩心上來了。


    我迴頭看了一眼那兩輛正在追著我們的警車,警車的大喇叭還喊著讓我們停下,但是,警車畢竟是在公路上開著的,我們十二名隊員追著三個作案人員在人行道上跑著,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立刻趕過來。


    “嘿,朋友,跑不動了嗎?”我朝著先前那名一邊跑著一邊朝著我們喊話的作案人員問道。


    “你們特麽的到底是幹什麽的!”那名作案人員一邊喘著大氣朝著前方繼續艱難的跑著,一邊對著我罵道。


    “哈哈哈,沒什麽,沒看到我們也在被公安追著嗎?”我看了一眼身邊的隊員,朝著那名罪案人員笑著說道。


    “你們特麽的!警察追你們,你們追我幹嘛!該幹嘛幹嘛去!臥槽!”那名作案人員一聽我們也是在被警察追,一下子膽子就大了一點,對著我就罵道。


    “好嘞!”我應答了一聲,腳下猛地就是一個發力,朝著這名體力即將耗盡的作案人員就是一腳,直接就給他踹倒在地。幾乎差不多的時間,其他的兩名作案人員也都被我們的隊員給製服了,一個個被我們按在地上,臉死死的貼在地上,整個臉都變了形,但是嘴裏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對著我們:“你們特麽的到底想幹什麽,別聽那些警察的,你們這算不上什麽立功,我給你們講,等到他們把你們抓住了,該怎麽樣還是會怎麽樣的,聽兄弟一句,趁他們還沒過來,咱們一起趕緊跑,我知道幾個地方,我帶你們去,保證找不到你們!”


    就在這個時候,三名作案人員被我們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兩輛警車上的民警也走到了我們的麵前,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一臉的驚訝,我們平均每四個人壓著一個作案人員,基本上都是一名隊員騎在作案人員的背上,一隻手從後麵鎖著喉,一隻手按著作案人員的腦袋,一名隊員直接就坐在了作案人員的小腿上,另外兩名隊員則是按著作案人員的雙手,這樣一來,每一個作案人員都做到了充分和大地接觸,絲毫動彈不得。


    “你們幾個到底是幹什麽的!”一名民警對著我們問道,與此同時,另外一名民警則是通過對講機向指揮中心申請著支援,請求調派人手和車輛。


    “同誌,先把這幾個小偷給裝車吧,我們不會亂跑的。”指揮小組的組長開著玩笑的對著那名民警說道。


    那名民警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們,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也並沒有立刻把幾名作案人員押解上他們的警車,而是又等了一會兒,等到支援力量到來了之後,才讓剛剛過來的民警把幾名作案人員押解上了一輛依維柯,然後把我們都叫到了一邊,然後一張一張的掃描起來我們的身份證。


    就在我們跟著先前的幾名民警朝著一邊走去的時候,一名民警的對講機響了起來:“這是誰的狗,咬著這個家夥不肯鬆口。”聽到了對講機裏的話,我們尷尬的笑了笑,為了不引起什麽不必要的麻煩,擔任黑風訓導員的那名隊員對著民警說道:“這是我們的狗,我自己過去,如果你們擔心我會跑的話,也可以派人跟著我。”


    隻見那名民警點了點頭,然後另外一名民警跟著那名隊員一起朝著黑風的方向走了過去。後來根據那名隊員所說的,黑風其實並沒有把那名作案人員給咬傷什麽的,隻是把他撲倒了之後一直在嚇唬他,隻要那家夥敢動一下,黑風就撕咬他的衣服,等他和那敏民警過去的時候,那個作案人員的上半身衣服基本上也就隻能用幾根布條來形容了。


    警犬就是這樣,沒有訓導員的指令,他誰的話都不會聽,之前好幾個民警試圖把黑風和那名作案人員給分離開,但是得到的隻是黑風越咬越緊,甚至是發出了低沉的吼聲。等到我們的那名隊員到達現場之後,隻是“黑風!放!”這樣簡單的說了三個字,黑風立馬就跑了迴來,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地上。


    那名作案人員見到黑風離開了,趕忙就準備爬起來,黑風見到了之後,又是齜牙咧嘴的低吼了一聲,那名作案人員一看,咽了咽口水,絲毫不敢動彈,估計是被黑風先前的表現嚇得不輕。


    “黑風!靜!”那名隊員再一次下達了一個指令,黑風立馬就安靜了下來,然後又對著周圍的幾個民警說道:“警察同誌,交給你們了哈。”隨即就牽引著黑風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你們到底是幹什麽的。”我們的身份證被掃描了一遍之後,並沒有出現什麽問題,但是,看我們的身手,以及我們剛才行動的樣子,特別是還帶著黑風這樣一條狗,隻要不傻都知道我們絕對不是普通人。


    聽到了他的話之後,之間我們都很裝逼的從口袋裏掏出了另外一個證件,然後遞到了我們身邊的幾個民警的手上。


    “我就說嘛,你們肯定不是什麽普通人。”一名帶頭的民警先是把我們的證件還給了我們,笑嗬嗬的對著我們說道,然後又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名民警說道:“小李,做一下登記,然後銷案。”


    “銷案?等一下,我們是犯了什麽事了嗎?”指揮小組的組長一聽,立刻就嚴肅了起來,我們也是仔細的迴顧了一下,自從我們出來到現在,除了幫他們抓人,其他什麽出格的事情也沒有幹啊。


    “沒有沒有沒有,隻是我們之前接到群眾舉報,說在這條路上有十幾個人看上去不像好人,我們也就是來看看而已,沒人說你們犯事了。”那名民警連連擺手,給我們解釋道。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的確,像是剛剛從監獄裏被放出來的犯人一般,都頂著一頭不到一厘米的頭發,穿的衣服老土落後,還一身酒氣的,也怪不得之前的人都躲著我們走,不過,報警說我們不像好人,那就過分了吧。


    “哈哈哈,好啦好啦,誤會一場,還要感謝你們幫我們抓了幾個小偷呢。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裏?”眼見氛圍即將陷入一種尷尬,那名民警趕忙開口,對著我們問道。


    我們把事情簡單的給民警們解釋了一下之後,那名民警當即就表示,願意送我們去警犬訓練基地,並立刻給他們分局領導打了電話,做了請示,於是乎,我們十二個人加上黑風,在兩名公安民警的陪同之下,全部都塞進了一輛剛剛來支援的依維柯之中,別說,還正好塞得滿滿當當,再來一兩個人那就要超載了。不過著倒是也正好免去了我們打不著出租車的麻煩了。


    一路上,那名民警一直表現的很熱情,又是對先前的事情表示不好意思,又是對我們出手相助表示感謝,緊接著又說他以前也是當兵的,還有什麽等到他兒子到了年紀也要送去部隊,反正啊,就是一下子搞得就像是認識了很久了樣子一般,對此,我們也就隻能是尷尬的陪著笑,簡單的應答著,說實話,我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麽接他的話,倒不是我不會說話,而是我的一句話才剛剛說出口,還沒來得及說完,他下一句話就出來了,我心說,這特麽也太熱情了吧。


    警車開的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我們就已經到達了警犬訓練基地,和兩名民警做了簡單的道別之後,我們便在警犬訓練基地的哨兵的精鐵注視之下下了車,畢竟,沒什麽人會從警車上下來啊,而且他們也沒事先接到什麽通知。


    不過,就在那兩名哨兵見到了黑風的那一瞬間,他們的警惕總算是逐漸的放了下來,黑風的名號,他們也是早已有所耳聞的,而且也是接到了黑風最近要迴來探親的通知的。


    簡單的辦理了交接手續之後,我們在警犬訓練基地看了一圈,黑風顯得異常的興奮,畢竟是迴家了嘛,但是,這同時也是深深的刺痛了我們其他的隊員的內心,自從入伍以來,像我和老龐這樣的從來沒有迴過家,即便是那些士官和幹部,也從來沒有幾個人好好地在家裏待過多久,休年假的機會一年也隻有一次,往往也都因為任務的原因在不斷的推遲。


    見到黑風迴到了自己的娘家,興奮開心的樣子,我們的心裏也不禁有了一種歸鄉的思緒。


    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給指揮部報備一下,在獲得允許之後,所有人都迴家待上幾天,最後一天我們在先前吃飯的地方集合。


    我們的申請很快就被指揮部批準了,於是我們在一起又吃了一頓晚飯之後,便開始按照自己家鄉的遠近,分別朝著火車站、機場開始出發。


    我和老龐是老鄉,我們一起打車來到了火車站門口的時候,老龐問了我一句:“等你迴到家的時候,你第一句話會說什麽。”


    被老龐這麽一問,我立刻就陷入了一種沉思,的確,我們從未想過什麽時候會迴到家鄉,當然,更加沒想到我們會在現在這個時候迴到家鄉,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我看著老龐笑著說道:“我會說,久別了,家鄉。”


    “臥槽!這個逼裝的好!我牆都不扶就服你!”老龐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感傷給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就對著我打趣道。


    其實,我並沒有說什麽裝逼啊,什麽的,真的,快兩年了,我的腦海裏隻能依稀的記得當初的家鄉的模樣,人們都說滄海桑田,物是人非,我離家的這段日子,誰會知道家鄉會變成什麽樣子,又會有誰清楚,再一次迴到家鄉,我又會有什麽樣的改變,隻是,真的,久別了,我的家鄉,等我迴來,我一定要好好的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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