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婉兒看著已經煉成的藥粉,忍不住笑出來,她將恢複靈力的丹藥服下,才走到納蘭嫣的身邊看著瓷瓶裏麵的藥粉。


    瓷瓶中的藥粉呈現著黑金色,那一層金色好像是生機鍍上去的,格外耀眼,光是在瓷瓶之中,姬婉兒就可以聞到裏麵散發出來的新鮮氣味。


    在兩人煉藥的時候,段天澤也已經從外打探完情況迴來,納蘭嫣和姬婉兒正準備外出尋找段天澤,便發現段天澤已經迴到院子當中。


    隻是段天澤的麵色凝重,兩人一下便知道了外麵的情況不容樂觀,不過,介意已經被研製出來,很快便可以醫治好中毒的百姓。


    段天澤看到納蘭嫣便立刻跑過去,道:“嫣兒,城中所能看到的那些病患隻是一部分,四處沒有得到醫治的病患更多,如何能煉出足夠的丹藥啊。”


    “這一點我已經想到了,段天澤,城中的百姓取水都是如何取。”納蘭嫣將段天澤喊住,問道。


    “水井啊?”段天澤疑惑的看著納蘭嫣,不知為何納蘭嫣會問起這些來。


    納蘭嫣接著問道:“那你知道城中有多少口井嗎?”


    段天澤忽然靈光一現,好像明白了納蘭嫣話語裏的意思,便道:“你的意思是從城中水中下手嗎?”


    “沒錯,正是知道這次人數眾多,丹藥根本供應不足,我和婉兒才煉製了藥粉,分開撒入水中,要來的快一些。”納蘭嫣將手中的瓷瓶交到段天澤的手上,道。


    段天澤看著手裏的瓷瓶,立刻將周圍的將士喊來,直接將藥粉分開發散下去,將藥粉投入城中所有的水井之中。


    而納蘭嫣知道段天澤第一時間肯定想到的都是百姓,段天澤一著急便忘記了還有兩個更加需要解藥的人,她提前分出一些藥粉來,最後看著段天澤準備離開的身影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些什麽,皇上和太後還需要解藥,你快去吧。”


    若不是納蘭嫣的提醒,段天澤還真將這件事忘記了,他連忙謝過納蘭嫣,帶著藥粉直接入宮,宮裏麵一片死氣沉沉,好像是在舉行什麽喪事一般。


    等到段天澤趕到段出雲的宮裏的時候,段出雲的宮門口已經堆滿了照顧的人,段天澤立刻對著門口等著的太醫道:“快,把太後接過來。”


    太後就在另外的房間裏麵,段天澤再見到太後的時候,太後是被人抬著進入段出雲的房間的,段天澤見著太後麵色已經鐵青,全憑納蘭嫣煉製的丹藥吊著一口氣,段出雲因為體內被太後勻出了毒藥,依然是原先那般昏迷不醒。


    不過,段天澤也不打算交給身邊的太醫來做,自己直接將放在桌子上的茶壺拿到段出雲和太後麵前,將藥粉直接撒在茶壺之中,周圍的人看著段天澤如此粗糙的給皇上和太後服下,但是不敢隨意阻攔。


    太醫看著段天澤將不知道是什麽的藥粉倒入茶壺之中,本想要提前檢驗一下,但是看著段天澤著急,也沒敢插嘴,便由著段天澤來。


    茶水順著段出雲的嘴巴進入,段天澤見著段出雲咽下去,才走到太後身邊喂下,看著兩人將解藥喝下去,段天澤將茶壺放下,看著兩個人。


    在段天澤的期待之下,第一個動的是段出雲,段出雲發出輕微的呻吟聲,但是確實是這麽久以來第一次聽到段出雲出聲,周圍的人及太醫都不敢相信,但是見著段出雲慢慢動起來,才認清眼前。


    “快去。”段天澤拍了一下跪在一旁的太醫,示意太醫快些替段出雲診治。


    忽的被段天澤觸碰,太醫下意識的顫抖一下,但是還是提著衣服立刻跑到段出雲麵前,蹲下身子給段出雲診脈,脈象已經平和,這和他昨日替段出雲診治的模樣完全不同,而改變,便是因為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粉末。


    “皇上已經無礙了。”太醫驚訝的轉頭看著段天澤道。


    段天澤大步流星走到段出雲的身邊,輕聲的喚著:“皇兄?皇兄?”


    段出雲在睡夢之中,聽到段天澤一聲一聲的喊叫,慢慢的睜開自己沉重的眼皮,眼睛雖然還有些模糊,但是他已經可以看到麵帶欣喜的段天澤了。


    “阿澤?”段出雲開口時被自己的聲音嚇到,自己的聲音沙啞無比,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一般,不過在緩一緩之後便好了很多。


    段出雲的記憶還停留在被段天澤救下的時候,還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他抬起胳膊抻著床榻想要坐起身子,可因為長時間的躺著,身子也軟的沒有力氣。


    見著段出雲想要坐起來,段天澤將段出雲的肩膀按著,對著段出雲道:“你好好休息吧,等你恢複了,再說其他事情。”


    段出雲見著段天澤的麵上多了很多的憔悴之色,大概可以猜到他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他有很多想要說的話最後隻化作了三個字“謝謝你”。


    他這不是客氣,而是真心地感謝段天澤,若不是有段天澤,可能現在的焱火國已經是一座亡國了。


    段天澤將段出雲安頓好之後,才帶著太醫走到外廳,外廳的榻上躺著的太厚也有蘇醒之狀,也是由太醫經過診治以後,確認身體無礙,段天澤在讓其他人送太後迴宮好好修養。


    經過段出雲和太後,段天澤知道了這個解藥的好處,皇城職中的事情他也比較擔心,安頓好皇宮內之後,便快馬離開了皇宮。


    蘇哲在樵夫的家中簡單的吃過飯之後,才與樵夫閑聊起來,他看著周圍冰冷的樣子,都是一個男子生活的模樣,便問道:“大哥,你們家裏除了玲兒以外沒有女子嗎?玲兒的母親去哪了。”


    說到玲兒的母親,樵夫隻剩下歎息,眼眶微微的泛紅,愣了一會才對著蘇哲道:“我們家那位生下玲兒之後沒多久就病逝了,我們玲兒可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隻是後來村子貧苦,都搬走了,我也與玲兒來到了這裏,靠著賣柴為生,過的還算可以。”


    一聽玲兒小小年紀便沒了母親,蘇哲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便問道:“大哥你照顧一個女娃,很苦吧。”


    “也不苦,玲兒乖巧,我雖是個糙漢子,但您也見著了,玲兒不隨我,我便給她最好的,這一次也是幸運,雖是在皇城附近,但是沒受著疫病的影響,那幾位大人怕是迴去處理疫病的事情了吧。”樵夫知道城中岌岌可危,所以知道其他人離去是為了什麽。


    蘇哲見著樵夫並沒有因此怨恨其他人,欣慰道:“大哥您想明白,也是我們的福氣,你不用擔心,有我在呢,玲兒我會保護好的。”


    話音剛落,外麵正熟睡的玲兒忽然轉醒,叫喊著爹爹。


    樵夫聽著孩子忽然喊叫起來,立刻便提高警惕,跑到玲兒的身邊,抱緊玲兒,注意著門外的情況。


    玲兒一臉害怕的模樣縮在被子裏麵,蘇哲見狀,透過窗縫看向外麵,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可是剛準備同兩人說沒事的時候,便聽到了腳步聲。


    再次看出去的時候,看著從門外直接推門而入的一行人,帶頭的看著個子小小的,但是蘇哲看不清模樣。


    “老頭,時間到了,還不快把閨女交出來!”


    帶頭的人直接朝著房屋內的樵夫和玲兒喊起來。


    樵夫小聲囑咐玲兒不要出來,走到蘇哲的身邊,蘇哲夜中看不清外麵的人,他和樵夫從屋內出去,將門關好,正麵對上了這些囂張的要人的一行人。


    方才隔著窗縫,蘇哲看不清來人,這次對上來人,透著月光帶頭的人,果真是納蘭徹的模樣,若不是他比納蘭徹高,聲音與納蘭徹不一樣的話,蘇哲也會認錯的。


    假的納蘭徹本就不認識蘇哲,自然不在意蘇哲,反倒是抱臂毫不在意的看著樵夫道:“老頭,你可以啊,還請了救兵?不過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我帶走你女兒。”


    本身蘇哲就對這樣的畜生生氣,再加上這個人還頂著納蘭徹的一張臉,蘇哲更是氣憤不已,他直接一把將樵夫推到身後,不讓樵夫摻和這件事情,他要親自解決眼前的人帶迴去給眾人看。


    假的納蘭徹根本沒把蘇哲看在眼裏,朝著背後的人勾勾手,示意所有人都打蘇哲,蘇哲沒有喚出長劍,隻是以拳腳之力對上一個一個來的人。


    “大人小心啊。”樵夫看著衝來的人,替蘇哲擔心道。


    蘇哲本以為這些人會有多難對付,哪知道自己連靈力都還沒有匯聚,便一拳一個將人打出去,自己則是一些疲憊感都沒有。


    一旁的假納蘭徹看著蘇哲出手這麽輕鬆,這才覺得自己對上了這麽一個不好對付的人,不過他對自己的實力過分自信,隨意吐了一口口水,對著蘇哲道:“喲,功夫不錯,我來會會你。”


    而蘇哲知道自己麵對的是所有人的頭頭,冷笑一聲,開始匯聚自身靈力,決定認真對待眼前的假納蘭徹,隻見納蘭徹隻是赤手空拳的就想要打過段天澤,就算是匯聚了靈力的一擊也隻是起了一陣風而已,沒有大的用處,蘇哲看準時機一腳便將假納蘭徹踢出。


    “就你這本事,還學別人搶人嗎?”蘇哲更是沒好氣的看著地上趴著如同哈巴狗一樣的人。


    他更加確信這個人不是納蘭徹,要知道納蘭徹現在的實力非常強勁,而眼前的人不過才是後天期而已,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沒想到你還有幾分本事,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假納蘭徹還有些不服氣,看似厲害的直接拍地而起,心裏對於今日之事實在是不甘心,便準備繼續攻向蘇哲,這一次他將自己的全部都匯聚到自己的掌中。


    看著終於認真起來的假納蘭徹,蘇哲臉上青筋暴起,他也不打算戲耍眼前的人,對著假納蘭徹勾勾手。


    假納蘭徹氣不過,便直接衝上去,可就是因為被蘇哲一挑釁泄了力,蘇哲也裝作要打假納蘭徹的模樣一個閃身躲過去,一隻手便將假的納蘭徹拿下,他一隻手將假納蘭徹提起來,帶著他走到樵夫平常綁柴火用的繩子旁,將假納蘭徹捆綁著扔在一旁。


    “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救我!”假納蘭徹反抗不得,對著那些已經被蘇哲打的心生恐懼的下人道。


    他們看著蘇哲這個樣子害怕不已,可是主子還在別人手上,他們硬著頭皮也要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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