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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過,在我麵前,不用那麽懂事的。”


    “我本來,就是要將真正的你嬌慣成小公主的。”


    我聽完,再也沒忍住抱住他的腰,撒嬌道:“你怎麽這麽好呀,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是冰塊呢!”


    他的大掌溫柔耐心地撫上後腦勺,掌心的溫熱陣陣傳遞到我的心裏,聲音也是無比讓我安心:“我對你,一直都不是啊。”


    微揚的尾音聽起來,居然有些撒嬌的味道。


    不得了,要了命了,要了命了。


    等到我聽到周圍較大的議論聲,我才意識到這是在公眾場合下,連忙鬆開他的衣角,訕訕道:“你不去吃飯嗎?”


    他卻像沒事人一樣,麵不改色笑著迴:“嗯,就去。”


    “那你去吧。”我開始趕人:“我一會就去和許司揚吃飯了。”


    他的眼睛眯了眯,嘴角也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好。”


    不過現在卻顧不得這麽多,看著周圍人議論,我匆匆說了句再見,就要往迴跑。


    跑兩步才想起最重要的沒說,連忙又返迴去,撲到蔣越澤耳邊,要和他說悄悄話。


    他立馬反映出我的意圖,配合著微彎了身子側耳傾聽。


    我拿手擋著,輕輕吐字唿吸:“我可是很鬧騰的很作的,到時候被我折磨,你可別後悔。”


    他聽完,笑意慢慢擴大,眼角妖冶璀璨:“好。”


    我聽到滿意的迴答,連忙鬆開手,轉身就跑迴了宿舍裏。


    直到趴在門框上喘了好幾秒的氣,心裏都依然像是揣了兔子一樣,跳個沒完。


    啊,老娘的少女心。


    這輩子都注定隻為蔣越澤而跳動了。


    按照規定時間去了約定好的火鍋店,卻發現許司揚早已到了。


    我朝他招了招手,他卻做了個要我靠邊的手勢,我一迴頭,沒看到人,卻看到了掛在身後牆上的壁式電視機。


    上麵正放著湖人和爵士的比賽,正是昨天比賽的迴放。


    我看見許司揚那一臉認真的表情,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還真是個合格的球迷。


    我放好大衣落座,一臉好笑地打趣他:“你約我到這吃飯,就是為了看比賽方便吧?”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把菜單遞給我:“還真有這麽一部分的原因,你點菜吧。看要吃什麽。”


    我橫了他一眼,不客氣地接過菜單和筆,劃了好幾盤肉和菜:“那當然,你得罪了我,當然得好好賠罪。”


    他哭笑不得地點頭,連連稱是。


    “不過,我也不白吃你的。”我打開包,拿出一紮罐裝啤酒:“呐,說了你請客,我請你喝東西,怎麽樣,夠意思吧?”


    他驚喜不已,立馬掰出兩罐:“你居然還當真了,確實夠意思。”


    說著便給我拉開一罐,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剛想喝一口,就想起蔣越澤那張清冷麵無表情的樣子,又隨手放下了。


    他倒是不管不顧地拉開,灌了一大口,看著我的動作,似笑非笑:“怎麽,怕蔣師哥說你啊?”


    我遲疑了下,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他覺得好笑,嗤了一聲:“你這點頭又搖頭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倒是不怕他說。我是怕我一身酒味,有損形象。”


    “哦~”他拉長了語調,長長地哦了聲:“所以你沒和他說,要和我喝酒?”


    我啊了聲,突然意識到自己又犯了錯誤,這麽重要的事居然沒有報備,突然覺得有些棘手:“嘶,我忘了。我沒想那麽多啊。”


    他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卻依舊是陽光清爽的作派,一點也不猥瑣油膩:“那這可和我沒關係,你自己和蔣師哥說清楚啊。”


    我看他這副人畜無害極具欺騙性的臉,索性什麽也不想了,拿起啤酒喝了一大口,才開口:“放心,不會拉你下水,要不是你長得帥,看看你立馬撇幹淨的樣,我就能輪死你。”


    他笑著攤了攤手做無奈狀,惹得周圍的女生頻頻往這看。


    這一下,我就想起來了喬曼娜,便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對了,你和喬曼娜怎麽樣了?”


    他睜大眼,似乎很詫異,慢慢地放下手裏的啤酒,笑都笑不連貫:“我,我和她能怎麽樣?還是你希望我和她怎麽樣?”


    我有些訕訕地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看她,真的蠻喜歡你的。想著應該會追你追得很勤。”


    他笑著搖了搖頭:“沒。我和她說清楚了,所以她不會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浪費精力了。”


    “啊,這麽快?”我有些驚訝:“那你沒說什麽過激的話傷姑娘的心吧?”


    “我能說什麽?”他一臉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我看起來,有那麽不識好歹嗎?”


    “沒有。”我果斷搖頭:“我就是問問,問問。”


    畢竟,看過你球場殺紅眼的兇狠樣子,很怕你會再現分身,把姑娘嚇著啊。


    不過這話,我捂在肚子裏沒敢說,怕他不高興。


    但是許司揚是多麽聰明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我的不對勁:“想說什麽?”愛我吧


    我搖頭:“沒想說什麽。”


    他看著服務員走過來,沒再說話,默默擺了盤等鍋開。


    “籃球比賽那天我看見你和王敏坐在一起了。”他冷不丁開口,隔著熱騰騰的鍋,看到他的臉都是霧氣朦朧的,聲音也因為喝了啤酒的緣故清晰平靜:“她和你說了些什麽,我大概都能猜的到。”


    我心裏咯噔一下,又覺得鬆了口氣,反而沒有剛剛那麽不自然,說話也隨意了些:“其實,也沒說什麽。”


    他抬眼,神色自如,陽光柔和:“她和你說了我高中時候的事?”


    我點頭:“提了幾句,但沒細說。”


    他點頭,又滿不在乎地開口:“那她有說,我在高中一開始的時候,不學無術,性格狠厲嗎?”


    我遲疑了下,點頭:“提了一句。”


    他步步緊逼,卻麵不改色地看向我:“那她沒說我怎麽變成現在這樣嗎?”


    我搖頭:“沒說。”


    “那你想知道嗎?”他又溫柔,滿帶笑意地看著我。


    我想不想知道?我,當然想知道了。


    但,我要是真讓你說了,那不是讓你接傷疤嗎?


    我好意思嗎?


    他至始至終,噙著一抹溫和的笑,就那麽看著我,等我的迴答。


    我最後還是搖搖頭:“不了。我對自揭傷疤才能知道的事沒興趣。”


    他的笑意濃了些,沒理會我的話,自顧自地講起來。


    “我爸是商人,我媽是從政人員。他們很忙,從小就沒有時間陪我。所以我在他們麵前,都是懂事乖巧的樣子,希望他們能多陪我。


    但看見其餘的人家人天天在一起,我從小就覺得心理不平衡,覺得嫉妒。所以同學麵前,我從來都懶得與他們搞好關係。


    久而久之,我就養成了父母麵前乖巧懂事,同學麵前話少涼薄的性子。


    所以從小到大,也就隻有一個發小和我關係不錯,一直陪著我到了一個高中,所以也不算孤單。


    我原本以為,我會一直這樣。直到高二,我遇到了王敏。


    原本的日子也沒什麽特別的。依舊是我和一兩個要好的在球場打籃球,還是在別人不玩的時候。


    那時候,我便遇到了紮著馬尾,穿著紅色球服,練投籃的王敏。”


    說到這,他仰頭灌了一口啤酒,我卻迫不及待追問:“然後就一見鍾情了?”


    他舉著啤酒罐,很是無奈地笑:“你該不會以為,所有男女初見的橋段,都是遇見愛情了吧?”


    我拿起啤酒,擋住他看我的視線,頗有些被看穿的尷尬:“顯然是的。”


    他笑得肩膀一聳一聳地,連連地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和她,可不是什麽勞什子的一見鍾情。”


    我這下好奇極了:“那是什麽?”


    他斜眼睨我:“我的發小投籃不小心砸到了她的後腦勺,結果她迴了我一個,直接砸到鼻梁,流鼻血了。”


    我咦了聲:“竟然是不打不相識,結下梁子了。”


    他點頭,很是讚同我的說法:“總結的很到位。”


    “那然後呢?這事怎麽處理了?”


    他眯著眼,思緒好像飄到了遠方:“發小原本要道歉,結果她來了這麽一出,氣的他直接要衝過去揍她。可王敏說,一人一下,扯平了。之後便走了。”


    “那再然後呢?你們沒有交集了嗎?”


    “有。那之後,每天在球場上都能看到她。她籃球打得不錯,長得漂亮,性格也爽朗,很多男生都在球場看她打球,排隊獻殷勤。”


    “有一次,她被一個九三的大漢表白,一臉淡笑地聽他講完,笑眯眯地指了下另一個場地打球的我,朗聲說道‘他是我徒弟,你打球打過他,我就和你在一起。’”


    我咂舌:“嘖嘖嘖,這也太兒戲太隨意了吧?談戀愛這麽大的事就這麽隨隨便便地讓一個隻說過一次話的陌生人決定?這國產狗血八點擋都不敢這麽演啊。”


    他笑,還蠻仔細地想了想:“而且,我確定,我不是她徒弟。”


    “那然後呢?然後怎麽辦了?”


    “我很配合地問她,想不想和這個大漢在一起,她笑著迴了我一句你隨意。”


    我震驚地搖搖頭,對王敏的佩服上升到一個新高度:“王敏師姐是真的隨意啊。”


    他點頭:“我也覺得。但既然正主發話,要我隨意,那我便隨意發揮。隻打三局,每局一個球,三局兩勝。最後我輸了。”


    我詫異:“那個大漢球技這麽好?”


    他搖頭,一臉自如地眨眼:“我故意的。”


    我這下更詫異了:“你想報複王敏師姐?”


    “不是。”他認真地搖頭:“我就是一時興起。我想看她怎麽處理這個情況。”


    我砸舌,毫不留情地吐槽:“變態。”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既然正主都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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