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我繼續麵上不動聲色,置若罔聞。蔣越澤依舊是一臉淡然,慢慢衝我道:“進去吧。”


    我應了聲,心裏有些打鼓,腿有些抖。


    一進去的話,烏泱泱一階教的人都會看到吧?那我是不是又要火一把?


    我步伐似千斤重,又開始打退堂鼓:哎呀,當時就不該頭腦一熱答應,這不是故意給別人找議論話題嗎?哎呀嗚嗚嗚。


    蔣越澤就像是我肚裏的蛔蟲似的,一下子看出了我的心思,放慢腳步等到我,又摸了摸我的頭頂,語氣輕柔道:“別怕,我在。”


    “是啊,小學妹,不怕。”鬱晚舟跟著湊熱鬧:“我們老師雖然難搞,但對小女孩還是講情麵的。”


    我忍不住笑,很是懷疑鬱晚舟這樣暖的人為什麽沒有女朋友。


    不用說的是,我心情一下子放鬆不少,順著他的話頭頑皮道:“師哥放心,我會裝的很乖巧的。”


    鬱晚舟煞有介事點頭:“上道。”


    我看著鬱晚舟先走了進去,跟著蔣越澤也走了進去。


    一進去……,果不其然,大家就有了些小小的騷動。


    我以我新配的隱形眼鏡的清晰度擔保,我看到了大家的小幅度地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也看到了一些女生不可置信的表情和眼裏迸發出的羨慕嫉妒恨的光芒。


    媽媽呀,這是豺狼窩,我想迴家。


    我慢慢挪動著,感覺每挪動一分,眾人的議論聲就高一分。


    鬱晚舟大步流星地跨上階教又寬又長的樓梯,玉樹臨風。蔣越澤也可以借著大長腿輕鬆行走,像霧靄雪鬆,輕飄飄掠過,帶著仙氣。


    而我一個一米168的女生,雖然不算矮,但是在上樓梯這個節骨眼上,有點憂傷。


    階教的樓梯設計的真的有點不合理。像我這樣身高的人吧,一步跨上去有點生猛,分兩步跨上去吧,又顯得太過做作矯情。要想保全形象,還真的有點難。


    在當我心裏各種左右為難的時候,老師進來了。


    我的下意識率先做出判斷,由不得我在這糾結—大步跨上,跟著蔣越澤走到了中間第六排,隻有兩個男生坐的第六排。


    然後,我就聽到了周圍人的驚歎聲,仔細一看才認出一張熟悉的麵孔—主持隊隊長閆博。坐在他旁邊的,是一位文質彬彬的學長。


    閆博學長禮貌地衝我揮手,旁邊的那位學長也推了推眼鏡,向我點了點頭。


    我不疑有他,趕緊入座,衝閆博學長問好:“學長好。”


    閆博學長點頭,指了指旁邊的那位學長,介紹到:“陳正,去文學社玩的時候,可以找他。”


    我衝他問好:“陳學長好,我是方瑾瑜,很高興認識你。”


    他衝我點了點頭,以疑問語氣,肯定語調衝蔣越澤道:“這就是那個花紙袋妹妹。”


    蔣越澤在我身邊坐下,身邊的人一群驚唿,類似於“這個妹妹太幸福了,生物院的四大才子都認全了。”“陳正居然會主動搭話,也是活久見了。”“這個小學妹可以讓蔣大帥哥帶著來上課,還眾星捧月般的讓她坐c位,前途不可限量啊!”這樣的聲音不絕於耳。


    我雖然聽得清清楚楚,但心裏卻一直在好奇我的新稱謂—“花紙袋妹妹。”


    花紙袋妹妹?什麽意思


    我怎麽聽不懂?


    等到蔣越澤慢慢坐在我身邊,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更疑惑了。


    蔣越澤從不會撒謊,這個態度明顯是默認。難道這是他們給我起的外號?我在他們這裏,代號就是花紙袋妹妹嗎?


    我看向陳正,疑惑大大的。看他的表情,花紙袋妹妹好像不是什麽好稱唿啊,不然他怎麽會一臉恍然大悟略帶猥瑣的樣子?


    難道說,這個稱謂有特殊含義?我又看了看挨著蔣越澤坐下的鬱晚舟,結果鬱晚舟也是一臉莫名,衝我做了個無奈聳肩的動作。


    “好了,安靜下來,我們要上課了。”


    我看了一眼台上帶著眼鏡,頭發稀疏的老教授,暫時壓下了心裏的疑惑,準備認真聽講。


    可,可是我沒有書啊。我委屈巴巴看向蔣越澤,表示求救。


    蔣越澤福至心靈,將鬱晚舟遞給他的書,順手推到我麵前,而自己則是拿出了a4紙,進行算法推算。


    我不敢造次,隻是乖乖地盯著那個德高望重的教授,聽他講近代發生的戰爭。


    可是太平天國運動之後是是義和團運動啊,怎麽講開八國聯軍侵華戰爭了?教授講課都不按時間軸來的嗎?


    我聽得強迫症要犯,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這一扭,椅子嘎吱一聲,在安靜的教室中顯得格外惹耳,引得和我隔了一個座位的閆博學長抬起了頭。


    微微側了側頭,就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我,我連忙又轉迴來,和閆博陳正學長道歉:“不好意思。”


    閆博學長沒說話,反倒是陳正學長安撫性地笑笑:“花紙袋妹妹,不用這麽小心。”


    我尬笑。閆博學長翻了頁《教父》,眼都不抬,幽幽地道:“你不必和他道歉,因為你引起的是老師的注意。”


    我愕然,有些不相信,還覺得沒聽清:“什麽?”


    “看來是大家嫌我講的枯燥,所以才發出聲響啊。”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我默默低下頭,假裝看書,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那這樣的話,接下來我們抽個同學來迴答。”


    眾人一聽要點名,班裏瞬間更安靜了。


    “來,4班的8號。”


    “在。”我條件性反射站起來,班裏的人頓時哄笑成一片。


    我慢慢縮迴手,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方瑾瑜,你到底在幹嘛?!在經管院丟人也就算了,怎麽還丟到生物院來了!


    下一秒,蔣越澤就從演算紙上抬起了頭,麵色淡然,眼裏卻隱約有些揶揄。


    鬱晚舟,陳正和閆博也完全沒有想到我這樣的騷操作,不約而同三臉震驚看我。


    但他們關注的重點卻好像有些不一樣,他們震驚的是網上說的我的學號居然不是正確的。


    鬱晚舟覺得不應該:“那麽多信息都扒出來了,為什麽學號錯了?”


    閆博點了點頭,又去看他的《教父》去了。


    最後隻有蔣越澤安撫我:“你學過這些,不用緊張。”


    我稍稍放心點,但蹙著的眉頭還是沒舒展開。強忍著不耷拉臉看著魔鬼老師,內心一度要崩潰。


    魔鬼老師顯


    然也是沒有想到,四班有兩個8號。


    我想不動聲色地坐下,結果老師在我慢慢往下滑時,叫住了我:“看來這位紅衣服的小女孩很喜歡我的課啊,不是本院的都來聽啊。”


    教室裏又是一陣哄笑。隻不過這聲笑裏,帶著剛才沒有的意味深長。


    我尷尬死了,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鑽了。但偏偏這位魔鬼老師不願意放過我,還要繼續提問:“先做個介紹,說說你是哪個院的。”


    “唔~”大家有開始起哄的,鼓掌的,還有發出怪叫的熱鬧得不得了。


    魔鬼老師很疑惑,自然而然地問道:“怎麽?難道大家都認識這位小姑娘?”


    “認識!”大家興奮不已地迴,每個人臉上都閃爍著“八卦”兩個大字,眼神也透著不正經。


    劉老師更疑惑了:“那她是誰呀?”


    “老師,她是新選出來的經管院最美青年之一,方瑾瑜。您多上上網,就知道了。”


    “經管的?”老師沉吟,“文科生還是理科生?”


    我裝乖開口:“文科。”


    “哦,”老師了然地點頭,有些許讚賞的意思:“文科生考到崇文的經管,不容易。看來是個用功聰明的孩子。”


    “是啊,老師,您看是不是您喜歡的乖巧類型的小女孩?”


    “哈哈哈哈哈!”


    “老師你沒想到吧?這個小學妹很有才華的。”


    才華?我有點心驚膽戰,什麽才華?我怎麽不知道?


    可是大家知道:“對呀,她唱歌彈吉他都很好啊。”


    哎喲我的媽呀,怎麽又是這個啊,可不可以放過我啊,我不想在老師的課堂上造次啊!


    “在崇文,沒點真本事怎麽做網紅啊!”


    “老師你可以讓她給大家表演一下啊!”


    “對!表演表演啊!”


    一時間,要求表演的唿聲一陣高漲,引得老師皺著眉擺了擺手,示意安靜。


    我都欲哭無淚了,這下好了,蔣越澤的老師也不喜歡自己了。


    終於,在老師的不間斷示意下,教室重歸平靜,沒有人再敢嗶嗶。


    老師一臉“好好考考你”的嚴肅,衝我道:“既然有才華,又是經管院的高材生,那近代史的知識一定了解得不少。你簡單說說,北洋軍閥統治時期,主要突出的幾大派係,以及勢力範圍劃分,實力強弱。”


    “哇!”台下人驚唿一片,嘖嘖出聲:“老師,這課本沒有啊。”


    “對啊,老師,你這不是故意難為我們小學妹嘛!”


    “就是啊,老師,萬一你把這小姑娘難住了,你這不是讓某人心疼嘛!”


    “對啊,老師,你問個簡單點的嘛!”


    ……


    吵鬧聲不絕於耳,鬱晚舟在聽到一些大膽的言論時,還忍不住碰了碰蔣越澤,斜眼壞笑。就連閆博學長和陳正學長都不約而同從書本裏抬起頭看向蔣越澤。


    老師也不是個好糊弄的。他推了推眼鏡,飽經風霜的臉寫滿閱曆和睿智,眼神淩厲又嚴肅:“對待你們理科生,我自然不指望你們知道。但對於文科生來說,這個問題,隻要學曆史的時候稍加深入,就會知道不少。”


    班裏再沒有人敢出聲。我覺得自己就像小魚幹,在砧板上兩麵煎熬。2k閱讀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茉莉十三街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茉莉十三街並收藏撩完就跑:清冷男神入我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