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一個男人好意思說被女人睡了,這是想睡了人不打算認了嗎?”蔣氏朝著金豹吐了一口唾沫。


    “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相信你們可以去看看桌上的水是不是有問題,我可沒有撒謊。”金豹梗著脖子打死不會承認他的色心,反正那個茶壺裏還有殘留,一查就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實話。


    “你個狗東西,明明是你睡了我侄女,這會兒居然還要嫁禍到她的身上,你還是不是男人。”蔣氏決不允許金豹壞事,要是被人查到,蔣家的名聲就毀了,會連累其他的侄女無法找到好婆家,她大哥要是知道了,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我說呢,我相公怎麽會在這裏,敢情這裏麵還有貓膩,蔣家的女孩子不得了,為了睡男人,居然還學樓子裏的女人,給人下藥。真是好啊。”張氏一把推開蔣氏,竄到桌子上,拎起茶壺再次迴到床邊,掐住蔣夢兒的下巴,直接將茶壺裏的誰給灌了進去,孰是孰非,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蔣夢兒好不容易有一會兒緩衝,剛剛承受了魚水之歡,又與張氏相互掐了一架,她已經沒有力氣折騰,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知道茶壺裏被下了東西,想要反駁,卻已來不及,一絲絲涼涼的水被灌進了喉嚨裏,想伸手打掉卻什麽都做不了,隻能被迫承受著。


    直到壺裏的誰都被灌了下去,張氏才送開蔣夢兒,像是丟抹布一樣,用力的一揮手。


    蔣夢兒這會兒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等會起了藥效,原本受害的一方還能得到大家的同情和可憐,若是變成她主動,事情就不容易解決了,扣著喉嚨,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一會兒的功夫,蔣夢兒就察覺到了身體有了異樣,藥效她已經體會過一次,知道這個藥有多強烈,憑著她現在的身體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幾個唿吸之間,蔣夢兒就已經軟的不像話,口口聲聲喊著熱,剛剛穿上的衣服,又被她動手給撕扯開。


    看到這一幕,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事實勝於雄辯,蔣夢兒怎麽做的出這樣齷蹉的事,就這麽缺男人嘛,就這麽饑渴嘛。


    與此同時,她們看蔣氏的眼神也變了,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肯定是蔣家的教育有問題,不然一個好好的姑娘怎麽做得出這樣的事。


    “張氏。”蔣氏見此就知道大事不妙,蔣家的聲譽在這一刻被毀了,以後都不會有人求娶蔣家的女孩,也不會有女孩願意嫁入蔣家,完了,一切都完了。


    “做什麽那麽大聲,自作孽不可活。跟我有什麽關係。要是茶壺裏沒有被下藥,不過是喝點水,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蔣家的姑娘居然這麽的饑渴,真的是長見識了。”張氏一點不怵蔣氏,反而一臉譏笑的看著她。


    蔣氏被張氏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臉上的血色盡退,看著有點嚇人。


    “好了,你們別吵了。”方氏朝著爭論不休的兩人大吼一聲。


    那種藥,她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若是沒有男人,對女子的身體有非常大的傷害,雖然她做出了這樣讓人不恥的事,但到底是一條人命,而且也絕不能讓她在這裏出事,好好的大喜日子,哪能被這麽毀了。


    “蔣氏,人是你帶來,如今出了事,你要負起這個責?”


    “我……”蔣氏很想不負責,但知道人的確是她帶來的,如今出事了,她想逃都逃不掉。


    “蔣氏,你們究竟在謀算些什麽別把在座的人當成傻瓜。”這間屋子是鍾大山夫妻的,聯合種種,蔣夢兒真正想要睡得人也隻會是這間屋子的主人,可惜,陰差陽錯,睡錯了人,生生的毀了自己的清白。


    蔣氏的心思被戳穿,麵子裏子全沒了,拉著渾身燥熱的蔣夢兒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鍾家,好戲落幕,一眾人也紛紛離開了後院,至於蔣夢兒會如何就不關他們的事了,估計老鍾家不會好過,蔣夢兒是由蔣氏帶來的,除了任何的事,她都得負起這個責,隻怕她娘家的哥嫂也不會善罷甘休,蔣夢兒再怎麽說也是蔣家的閨女,蔣夢兒下藥這事要想查還是很容易的,藥鋪的人肯定記得,也因為這事,鍾家村的人再也不讓蔣氏的娘家人踏足鍾家半步。


    而作為這座宅子的主人,從始至終,鍾大山夫妻都沒有露過麵。


    離開鍾大山家,金豹一步三迴頭,內心十分的苦澀,愁啊,沒錢,他要怎麽還賭債,他不想被砍手砍腳抵債。


    “做什麽,怎麽舍不得那個小妖精啊。”張氏見金豹一臉的愁苦,氣打一處來,揪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擰。


    “媳婦,耳朵要掉了,疼,鬆手,快鬆手。”金豹疼得雙腳直跳,臭婆娘下手也沒個輕重。


    “疼就對了,說,是不是還對那個小妖精念念不忘。”


    “哪能啊,我這不是被算計了嘛,自個都不知道做了什麽,想什麽想呀。”金豹一臉被冤枉的樣子看著張氏,心裏究竟是怎麽就想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那你幹嘛一步三迴頭的,不能好好走路。”張氏不怎麽相信,不然他為什麽頻頻迴頭呢。


    “媳婦啊,我是在可惜我的錢,也不知道他們把錢藏哪了,我愣是沒有找到一個銅板。”金豹朝著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在張氏的耳邊呢喃著。


    那滋味雖然讓他銷魂,但他心心念念的還是錢,有錢了,想找女人還不簡單,可惜,他找遍了各個房間,愣是沒有找到一個銅板,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藏的。


    張氏頓了一下,壓低聲音問道:“真的一個銅板都沒有找到?”


    “騙你做什麽,真的一個都沒有找到。”


    “那就奇怪了,這錢能藏到哪裏去?”藏錢的地方無外乎那幾個地方,該不會是騙她的吧,但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撒謊,隻能說他們倆夫妻太能藏了。


    “誰知道,下次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進去。”他已經勘察過了,圍牆說高不高,想要爬上去不難,問題在於圍牆上放了很多的木釘子,幾乎沒有著手的地方。


    “行了,你就別惦念了。鍾大山可不是個好惹的。”張氏對鍾大山十分的發怵,這個人上過戰場,一身的煞氣,她可不想犯在他的手裏,別到時候偷雞不著蝕把米,將自己給搭進去。


    “我還能不知道。”今個他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能夠弄到點錢就弄,弄不到他也沒打算揪著不放,這個煞星他可惹不起,他又不是沒被他揍過,小時候的陰影還在呢。


    作為宅子的主人為什麽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呢,不是他們不想出現,而是沒辦法出現。


    蔣夢兒下的藥,藥效十分的強烈,可把人給折騰的夠嗆。


    鍾大山夫妻的房間裏紅浪翻飛的同時,後院的一間不起眼的耳房裏,氣氛同樣熱得令人喘不過氣。


    鍾大山喝多了,早就在床唿唿大睡了,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到來,隻覺得有一絲涼意從嘴裏攝入,他也沒多想,後院是他們的私處,想必沒人會不經主人的同意就亂闖,還以為是他媳婦喂他水喝,便很配合的喝了一些。


    沒過多久,他就覺得渾身不對經,熱流一個勁的往一個地方竄,他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想要起來,卻沒法動,他被一具嬌軀給壓在下麵,那隻玉手正在解他的衣服,媳婦的氣息他已經非常熟悉,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完全是陌生的,他就知道自己這是著了道了。


    重重的咬了舌頭,嘴裏很快充滿了一股鐵鏽的味道,疼痛使得他腦子清醒了不少,用勁渾身的力氣將蔣夢兒給推倒在地,蔣夢兒也喝了茶壺裏的水,這會兒她腦子早就已經糊塗了,隻想解決身體帶給她的異樣感,她渾身難受的感覺就快要爆炸了。


    金豹跟著蔣夢兒一路過來的,等到蔣夢兒進門後,他就一直躲在門口瞧著屋裏的情形,看到蔣夢兒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還有看她那嫵媚的神情,真想可勁的疼愛她一番,鍾大山那個傻缺,女人送上門都不知道占便宜,換做是他肯定已經上了。


    鍾大山將蔣夢兒推開後,腳步匆匆的跑出了房間,金豹趕緊躲到了一邊,等到看不到鍾大山的身影後,閃身進了房間,將門給關上,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這水裏放了什麽他是清楚地,他早就已經給自己找好了退路。


    還沒等藥效發作,金豹就已經迫不及待了,蔣夢兒早就被燒毀了理智,一貼上金豹,就像是找到了救贖,兩人齊齊的倒向了鋪著大紅喜被的床。


    金沫來到小樓的時候,正好看見鍾大山腳步匆匆的跑出來,臉紅的就像是煮熟的鴨子,她趕緊追了上去。


    鍾大山因為中了藥,很快就被金沫給追上了,金沫一碰到他,就覺得他渾身燙的厲害,抬頭看向鍾大山,就見他眼睛紅腫,滿臉的隱忍。


    鍾大山聞到熟悉的味道,將金沫抱了個滿懷,帶著她轉身進了後院底樓的一間偏僻的耳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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