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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長歌這麽一句反悔的話,瞬間讓夫人炸毛。


    儼然忘記了剛才的恐懼,一把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當初你可不是跟我這麽說的,我照顧你這麽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現在說走就走,對得起我和我兒子嗎!"


    她那手上的那副老繭,實在讓李如歌這細皮嫩肉的手有些疼痛。


    隨即,李如歌尷尬的抽了抽嘴角,這才看了一眼薄情和淩夜,"你們兩個身上有沒有錢?"


    兩個人微微一愣,這兒媳婦的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呢,轉眼之間又要錢!


    淩夜這個人,向來視金錢如糞土,隻得搖了搖頭。


    薄情身上倒是有一些,從腰間掏出一個精致的小錢袋遞給了她,"裏麵的錢不多,你若是要的話,我可以讓人迴去取……"


    聞言,李長歌直接將錢袋裏麵的錢倒了出來,看這幾塊碎銀子,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他們來說差不多了!"


    隨即,這才將錢袋連帶著銀子,直接一把手交給了夫人,"我感謝你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還有救命之恩,這就算我報恩了,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李長歌也是個有恩必報的人,做不了她的兒媳婦,破財消災這件事情,還算得上是行得通的。


    婦人見手中沉甸甸的錢袋,方才那一陣緊張的神色,此刻已經消減半分,但依舊還是不肯鬆口,"你拿錢算什麽意思?說好的做我兒媳婦,這你給我的東西,本來就該是我的,你!"


    "……"


    李長歌此刻心情複雜,有一種想要吐槽她的衝動。


    就在這個時候,阿水卻連忙說道:"王姨娘,您還是就算了吧,就你那傻兒子,人家估計也不樂意,又何必強人所難,再說這不有賠償了嗎?"


    雖說這話說的有些直白些,可是其他人都點了點頭。


    這李長歌端端正正的一個標誌姑娘,配上他那傻兒子,真是有些抱歉天物啊!


    她樂意,他們這些人倒是不樂意呢!


    這婦人一聽這話,心中又多了幾分不自在,扭扭捏捏。


    淩夜看到她如此情況,隻覺得煩悶至極,忽然冷聲道:"如果你真的覺得,你的兒子有資格娶她的話,那就讓他跟我出來談談!"


    這言語之中,流露的是赤裸裸的威脅,仿佛隻要婦人敢點一個頭,下一秒迎接她的就是無情的刀刃。


    這淩夜都已經愛而不得,更何況是個傻兒子,這不明擺著侮辱李長歌嗎?


    這筆賬他都沒有跟她算,如今反倒得寸進尺,未免有些過分了些!婦人聽到這一陣聲音,嚇得雙腿都跟著直哆嗦了一下。


    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麵前這個男人可不是她一介平民惹得起的。


    帶刀的家夥,不是土匪就是官,反正遠離就行!


    隨即,又忙不停的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錢袋,這才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這位也不要生氣,有錢就行,人你們帶走吧。"


    總不至於落得個人財兩空,還算是賺了一些錢,才這幾日貼補的藥費,也算得上是賺迴來了。


    李長歌見這婦人如此輕易鬆口,倒是對麵前的淩夜多了幾分佩服,從他挑了挑眉。


    淩夜微微一笑,這才說道,"好了,不要在這裏多加耽誤,我們趕緊離開吧。畢竟有一個人,可是為你急的,茶不思飯不想,此刻都頹廢不已了呢!"


    他說的那個人,自然是深居幽宮的拓邦?


    如今屍體擺放在停屍房一日,都不知道他要去多少次,有時候甚至一呆就是一整天。


    這丞相看在眼裏那是樂在心中,隻是這其他人心裏,就有些難受了。


    這一路直接迴到皇宮,"我想給皇上一個驚喜,你們可千萬別給我露餡兒了!"


    李長歌糾結著自己,這在外麵呆了這麽久,他已經思念壞了。


    隨即,蒙上麵紗就跟隨著二人一路去了停屍房。


    此刻,拓拔桁正坐在裏麵,自顧自的閱讀著奏折,看的倒是讓人有些不明所以。


    見薄情二人進來之後,拓拔桁不由得微皺眉頭,將手中正翻閱的奏折放到一旁。


    隨即,就是一個蒙著麵紗的妙齡女子站在他們麵前,依稀從眉目之間來看,多了幾分美豔,可想而知是個絕世美女。


    然而,此刻的拓拔桁,可沒心思欣賞什麽女人,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著菜又問道:"這是什麽人?"


    "不知道。"淩夜雙手抱懷迴答的那叫一個冷酷無情,恨又忍不住皺皺眉頭,再一次仔細一看。


    這麵前的蒙麵女子,倒讓他萌生出幾分熟悉的感覺。


    "你……是什麽人?"帶著幾分不確定,拓拔桁迷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卻恨不得透過麵紗,將女人摸索個遍。


    聞言,李長歌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他的身邊,隨意拿起奏折一看,批閱的倒是十分認真。


    李長歌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哪裏像是傷心過度的樣子,我看他在這停屍房倒是樂得其中馬對著屍體,思路都能夠這麽清晰!"


    想想,麵紗下麵的李長歌忍不住撇了撇嘴巴,這才又故作點了一副聲音,輕輕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皇上,聽說您痛失愛妃心情難受,所以奴家特地來哄哄您。"


    薄情見她如此,卻是忍不住一陣無語,對著自己的夫君這麽玩,蛋真是好嗎?


    然而,拓拔桁卻猛然見她腰間一枚精致的玉墜,那不就是自己送於他的東西嗎?心中微微一顫。


    再仔細審視一下麵前的女人,卻多了幾分歡喜,突然之間,一把直接摟住了她的腰,"是嗎?那你可真是有心了。"


    就算是蒙上的麵紗又如何?那種夫妻之間的心靈感,應是如何也抹去不了的東西。


    李長歌卻被她這種舉動嚇了一跳,一時間有些躊躇不定,"你!你不是還沉浸在痛失愛人的痛苦之中嗎?怎麽這麽容易就接受新歡了!"


    這撇撇嘴的樣子,眉目之間都僅僅幾分,不如剛才那一副嫵媚的姿態。


    然而,這話音剛落,男人卻突然說道:"因為你身上有她的影子。"


    若非李長歌了解拓邦,恐怕當真要以為他這又是什麽新泡妞的手段。


    可是如今轉念一想,恍然大悟,突然就從他的膝蓋之中跳了起來,"好,你個拓邦,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剛才故意戲弄我呢?虧我還!"


    虧她剛才還心急如焚,以為這家夥人麵獸心!


    聞言,拓拔桁微微一笑,"即使現在恍然大悟,為何還不取下麵紗,你可知道朕思念你,已有多日。"


    直到現在,他暗中派去尋找的人都一直在忙,日夜兼程。


    可是沒想到轉眼之間,這心心念念的女人,居然被他給盼迴來了,時間真是巧妙無比呀!


    李長歌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這才聽話,將麵紗摘了下來,清秀美豔的臉龐,瞬間呈現在拓邦的眼睛裏,此時此刻周圍仿佛一片安靜。


    男人的目光之中,唯有眼前的女人。是如此的寶貴,是如此的讓人難以忽視。


    隨即,這才突然從位置上起身而去,直接一把抱住了她,"太好了,你終於迴來了,你可知我盼了你多少日?"


    拓邦過於淡定的表現,倒是讓薄情二人多了幾分疑惑,"你不是認為他已經死了嗎?怎麽這麽淡定?"


    實際上這樣的疑惑,也是李長歌所擁有的,將他推開之後,這才迷惑的看向他,"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沒死!"


    若是真的這樣的話,讓將在那個村莊裏麵受苦受難,李長歌可是斷然饒不了他!


    然而,拓邦卻搖了搖頭,接下來的一番話更是語出驚人,讓周圍幾個人看得都微微一愣。


    "我之前一直有派人找你,可是現在你雖然迴來了,我希望你暫時不要出現在大家的視野,繼續做一個……死人。"


    淩夜率先憋不住心中那股怒氣,直接指著他破口大罵,"你說什麽,這人好不容易迴來了,你如今卻要讓她裝死,你究竟是什麽居心!"


    李長歌迷惑的看著他,心中也多了幾分惆悵。


    然而,拓拔桁卻微微歎息了一口氣,"當朝宰相虎視眈眈,我早就發現那個死去的人根本不是你,我知道他想讓我變成頹廢的樣子,想趁機掌控朝廷。我本想將計就計,如今你突然迴來,他必然會對你下手的。"


    若非是有這件事情的話,拓拔桁恨不得大擺宴席,慶祝他個三天三夜,好不快活?


    李長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是方才想要開口說些什麽,淩夜卻立刻打斷了他,"拓拔桁,你未免也太過分了,你這分明就是在利用她!"


    聞言,拓拔桁冷冷掃了他一眼,"那如果宰相知道他還活著,你有辦法護她周全嗎!"


    這一字一句聲色俱厲,道瞬間讓淩夜啞口無言。


    反倒是李長歌多了幾分理解。"我知道你的一番苦心,也知道宰相的野心,即使如此,不如我就搬到冷宮去住吧,那裏常年無人問津,想必也不會有人找我麻煩的。"


    聽到這番話之後,拓拔桁微微鬆了口氣,又瞬間蒙上了一絲愧疚,"對不起,還是要委屈你一下子了。"


    李長歌搖頭,"為你做事,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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