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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少年深知李長歌身體出現的問題,在外也無法得到醫治,於是便將李長歌帶迴了北境內自己所待的無極宮。


    無極宮內


    微風徐徐,偶爾有些許飛鳥飛過,花園內的鮮花也都競相開放,沁人心脾,除此之外,無極宮內仿佛並無一人。


    李長歌被白衣少年拉著,向前緩緩的走著。而她則是細細的欣賞著這無極宮裏的景色,對這裏充滿了好奇。


    隻是李長歌看了半天,隻見景色,去不見人影,便覺得有些無聊了。


    這時走在前麵的白衣少年突然停下腳步,李長歌正低著頭無聊,沒反應過來,便一頭撞了上去。


    “哎呀!”李長歌驚唿一聲,揉了揉自己的小腦袋,抬起頭,嘟了嘟嘴似是在埋怨白衣少年為何突然停下。


    白衣少年看著李長歌這一副嬌憨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還真是個糊塗丫頭。


    白衣少年看了李長歌一會兒,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長歌,這裏是無極宮,我所居住的地方,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了。怎麽樣,可還喜歡?”


    李長歌努了努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唔……這裏好是好看,可是都沒有人,一點都不好玩。”


    白衣少年聽到這,眼中劃過一絲什麽,隻是不等李長歌細看,便已消失不見。


    “長歌,這裏有規定,再說了,有我陪你,你不會無聊的。”白衣少年摸了摸李長歌的頭,寵溺的說著。


    李長歌隻好無奈的應了一聲。她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麽,不料被一道女聲突然打斷。


    “表哥,你迴來啦!”這時一個穿著打扮十分華麗的少女向這邊奔來。


    還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啊,李長歌在心裏吐槽著。


    等到那女子走近,看到白衣少年身邊的李長歌,便對著李長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一身淡白色的襦裙,隻有點點繡花,雖不華麗,卻十分完美的烘托出了李長歌淡雅如蘭的氣質。


    等她看到李長歌的樣子時,眼中更是劃過一絲嫉妒。


    眼前的女子,櫻桃小嘴,清亮水潤,一張瓜子臉,十分精致,隻是站在那裏便不自主的吸引人的目光。


    細看之下,她的眼中卻是一派天真,沒有一絲一毫渾濁。


    李長歌被她的目光盯得發毛,便朝著白衣少年身後縮了縮。


    白衣少年隻當是李長歌怕生,語氣更是溫柔的對李長歌介紹著前來的女子。


    “這是我的表妹,與我一同住在這無極宮”轉頭又對著那女子說道:“這是長歌,你日後必要善待長歌,聽見了嗎?”


    白衣少年對著那女子嚴厲的說著。那女子傲慢的哼了一聲,撒嬌道:“知道啦,表哥,就會兇我”


    “那我先將長歌安頓好,你自己去玩吧”白衣少年如是說著。


    那女子一聽這話,隻好失落的答了一聲:“那好吧”


    不等那女子再說什麽,白衣少年已拉著李長歌朝著給她準備的院子走去。


    因而二人並沒有看到,他們身後的女子用著一種嫉妒,又帶著一絲狠意的目光看著李長歌。


    “哼,表哥身邊從未出現其他女子,任何人都不能從她身邊奪走她的表哥!”女子狠狠地跺了跺腳的念道。


    幾天後


    女子決定去找李長歌的事,讓她勾引我的表哥!若是李長歌知道女子的想法,隻怕會抑鬱,她哪裏勾引她表哥了。


    昨日,表哥告訴她,李長歌此時心智猶如三歲孩童,讓她多多照顧。這讓她暗自高興,真是天助她也。


    她定會“好好照顧照顧”李長歌了,想著,臉上露出了陰謀的笑。


    這天,女子命人在李長歌的鋪上放了點東西,隻等著看李長歌出糗。


    天色漸漸昏暗,女子躲在暗處,眼見著出去逛的李長歌進入臥房,臉上更是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意。


    不多時,等了一會兒,不見裏麵有反應,隻好自己親自進去探探情況。


    女子進入李長歌的房內,卻看到屋內並無一人,眼中閃過疑惑,奇怪了,人呢?


    此時,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你是在找我嗎?女子身子僵了僵,慢慢轉過身子。


    卻看到,李長歌手中正提溜著一隻死老鼠,放在她的麵前。


    女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當即尖叫出聲:“啊!你幹什麽啊!”一邊說一邊慌忙的向後退著。


    李長歌歪了歪頭,看著嚇得驚慌失措的女子,無辜的笑了笑,甜甜的說道:“姐姐,你怎麽了,是怕這個麽?”說完又在女子麵前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事實上,李長歌在進屋後,便發現了床鋪上的東西,隻是從小接受的思想,讓她不懼怕這些,即使現在猶如三歲孩童,骨子裏的東西還是不會變。


    就在她正準備丟掉這些個髒東西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女子進入她的房間,這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而此時在門外即將進來的白衣少年聽到這一聲驚唿,生怕是李長歌出了什麽問題,立馬衝進了屋子裏。


    看到一臉茫然的李長歌,還有被嚇壞的表妹,臉色暗了暗,走上前去。


    將李長歌護至身後,看著被嚇得不輕的自己的表妹,陰聲說道:“長歌現在是什麽情況,還需要我告訴你麽?你怎得如此不知通情達理!”


    聽著白衣少年的嗬斥,女子隻覺得更加委屈,眼中瞬間浮起一層淚花,看著白衣少年,抽泣的說著。


    “明明是她,表哥,你竟然還袒護她!”說著,手指著李長歌,嘶吼道。


    李長歌眨了眨眼睛,無辜的看向女子。而這樣的眼神,更加讓女子對李長歌充滿了恨意。


    白衣少年並沒有理會女子的話,反而是柔聲安慰著李長歌。


    女子一看,怒火中燒,氣的直接哭著衝了出去。


    白衣少年看著女子跑出去的身影,眼中劃過一絲無奈,當即派人跟了出去。


    白衣少年替李長歌處理好了一切以後,才拉著李長歌做到桌前,將自己帶給李長歌的好吃的擺放在桌上。


    李長歌一看到吃的,當即忘了方才的不愉快,看到桌上吃食中的糖人時,腦海裏卻不禁閃過拓拔桁的臉龐。


    此時的拓拔桁,才帶著那枚令牌,尋至北境。


    拓拔桁看著眼前的街市,先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休息了一晚,準備第二天繼續打聽這枚令牌以及長歌的消息。


    翌日一早


    拓拔桁帶著令牌前往了街市中最好的酒樓,向著掌櫃打聽到:“掌櫃,你可知這枚令牌出自何處?”


    掌櫃一看拓拔桁手中的令牌,神色變了變,便拉著拓拔桁移至後堂。


    當即便半跪在拓拔桁麵前,敬稱道:“屬下不知是宮主來此,屬下有罪,還請宮主責罰。”


    拓拔桁聽到這,目光閃了閃,明白了些什麽,緩緩開口說道:“本宮主這次外出,不甚遭奸人暗算,失去了記憶,有好多事情已不記得”


    說著,身上散發著陰冷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掌櫃聽著拓拔桁的話,眼中充滿了驚詫,隨即斬釘截鐵的道:“宮主若想知道什麽,屬下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拓拔桁看著掌櫃的樣子,嘴角勾了勾,讓掌櫃先起來,這才開始向掌櫃打聽一些事情。


    通過掌櫃口中所說,拓拔桁才知曉,原來自己手中所持有的令牌是北境內最大的勢力“無極宮”宮主所有。


    無極宮作為北境中最大的勢力,掌管著北境內的一切事宜,可以說,無極宮中人,可以在北境橫著走,也沒人敢攔著。


    自己所要尋找的絕世神醫,也正是這無極宮中之人。


    而無極宮宮主失憶的消息,不知從何處泄露。


    夜晚悄悄降臨,烏雲遮住月色,而今夜也注定是一個不安穩的夜晚。


    拓拔桁正在屋內思索一些事情,感受到自己屋外的動靜,冷笑一聲:“嗬,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隻見窗邊突然躍進一黑衣人,提劍便向著拓拔桁揮去,一邊說,一邊吼道:“交出令牌,饒你不死。”


    拓拔桁一個閃身躲過黑衣人的攻擊,沒有理會他的話,便開始與黑衣人搏鬥起來。


    而黑衣人又豈會是拓拔桁的對手,不過半炷香時間,便被拓拔桁抓住。


    拓拔桁盯著被他綁起來的黑衣人,逼問道:“你為何想要我手中的令牌?。”


    黑衣人撇過頭去,不理會拓拔桁的質問,一身硬氣。


    拓拔桁看著不肯說一個字的黑衣人,嘴邊緩緩勾起一抹冷笑,若是熟悉拓拔桁的人,必能看出,此時的拓拔桁,必然是生氣了。


    拓拔桁輕輕的說著:“還真是硬氣啊,隻是不知道,等會,你是否還可以如這般不吐露一個字。”


    說完,緩緩從懷中,拿出一顆飽滿的藥丸,似是平常聊天的說道:“這是我從一人手中無意獲得的。”


    頓了頓又說道“聽說吃了它的人,頃刻間,就會有全身仿佛被碾碎的疼痛感產生,隨之而來的是七竅出血,生不如死。”


    “你說,若是你吃了它,會不會也會如同傳言中那般,嗯?”拓拔桁帶著點漫不經心的說道


    黑衣人聽到拓拔桁的話,瞳孔放大,臉上布滿驚恐之色。


    立即坑坑巴巴的說道:“隻要擁有你手中的令牌,便可以在這北境中命令任何一個人做一件事,無論是什麽事,那人都得按照你的命令去做,不得違背。”


    拓拔桁聽到這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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