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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雨樓中,風雨樓樓主冼倚君看著一名手下問道:“哦,這五脈的掌教玉牌有這麽大的秘密,怎麽沒見五脈有人成仙啊?”


    “這屬下也不知,隻是有人說五脈也不知道這個秘密。”那名手下說道。


    冼倚君暗自沉思了一下:“不管這消息是真是假,現將玉牌弄來再說。”


    於是冼倚君問道:“可有玉牌的下落?”


    “長春教,烈焰穀,滄瀾派,坤元宗的玉牌都被人奪走了,不知所蹤。隻有金剛堂的玉牌在卓翊手中,目前他人在京郊。”那名手下說道。


    冼倚君點點頭說道:“去將墨長老叫來。”


    那人離去後不久,墨青就來了。


    墨青看著冼倚君問道:“不知門主相召有何要事?”


    冼倚君說道:“你聽說最近江湖上的傳言了吧?”


    墨青點點頭,說道:“有所耳聞。”


    冼倚君說道:“我想讓你出手去搶奪一塊玉牌。”


    “哦?門主有玉牌的下落?”墨青問道。


    冼倚君點點頭說道:“我知道其中的一塊在卓翊手中,他此刻正在京郊外為其母守孝。卓翊武功高強,一般人可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想你出手。”


    “這…。”墨青皺著眉頭,神色有些為難。


    冼倚君見墨青露出為難的神情便問道:“墨長老可是有什麽顧忌?但說無妨。”


    墨青說道:“這卓翊於我有救命之恩。”


    “哦?難道是上次?”冼倚君問道。


    “不錯,上次我去燕國找魯王報仇,身受重傷,是他救了我。”墨青說道。


    冼倚君想了想說道:“他既與你有恩,你也確實不便出手,算了,你去吧。”


    墨青遲疑了一下,想說什麽,最後還是忍住了,轉身離開。隻是不久之後,他就離開了風雨樓,向著京郊而去。


    滄瀾派中,早已繼任了掌門之位的夢如意聽到消息後也是一驚,她瞬間就想到了卓翊,心中不可遏製的擔心起來,最後她叫來李豔芳,吩咐道:“李師妹,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李豔芳立刻恭敬的說道:“掌門有什麽事情直接吩咐就好。”


    夢如意點點頭說道:“我想讓你...讓你...。”


    李豔芳見夢如意欲言又止,想了想最近的傳言。她心中已然明了,於是說道:“掌門是想讓我通知卓公子吧?”


    夢如意看著李豔芳臉色一紅,點點頭。


    李豔芳其實也在為卓翊擔心,不過她的情感隱藏的很深,一直沒怎麽表達過。她看著夢如意說道:“掌門放心,我定會通知卓公子的。”


    李豔芳說完就出了滄瀾派,其上快馬,飛馳而去。


    鳳鳴院中程悔看著葉知秋以及樂樂和笑笑三人說道:“這段時間,江湖上有不少傳言,恐怕江湖就要大亂了。知秋你通知所有的弟子這段時間好好待在門中,不許輕易外出。”


    葉知秋答應了一聲,程悔看著樂樂和笑笑說道:“最主要的是你們兩個,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去。”


    程樂樂和程笑笑本來還在謀劃這段時間找個機會偷偷溜出去,這一下如同霜打的茄子。


    程悔警告了樂樂和笑笑一番後,又看著葉知秋說道:“稍後,你替我跑一趟京郊,通知一下卓翊,讓他多加小心。”


    “是。”葉知秋通知完程悔的命令之後,就向著京郊而去。


    萬劍山莊莊主俞晗億自從得到《靈玄飛劍》之後便一直參悟之中。隻是一年多了,不僅毫無寸進,強行修煉反倒讓他受了傷。無奈之下他隻能出關療養。不過江湖上突然的傳言讓他吃了一驚,不管真假,他都決定先去搶奪一塊玉牌再說。於是他招來弟子問道:“俞靖迴來了嗎?”


    那弟子迴道:“沒有。”


    俞晗億臉上瞬間布滿怒氣的說道:“怎麽?他當真不迴萬劍山莊了?翅膀硬了,想造反了?”


    那弟子見莊主發怒,隻是站在一邊不敢作聲。


    俞晗億生了一會兒氣,又問道:“俞俊呢?”


    “俊師弟在練功。”


    俞晗億一聽點點頭,暗道:“還是俊兒聽話,雖然資質差點,但勝在勤奮。”


    俞晗億看著那弟子說道:“派人將俞靖叫迴來,警告他,如果再不迴來就當判教處理。”


    “是。”


    那弟子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卓翊和者彤兩人幾乎不理世事,所以並不知道江湖的傳言。


    這一日晚上,滿月如盤,月光皎潔明亮。卓翊拿著金剛堂那塊玉牌仔細的研究,可是什麽也沒發現。他看著身邊的者彤說道:“彤兒,你看看這塊玉有什麽特別的嗎?”


    者彤接過玉牌看了一會兒,說道:“翊哥哥,我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的。”


    者彤說完又遞迴給了卓翊。


    卓翊隨手放入袖子中,起身倒了盆水,正要洗臉,袖口的玉牌突然滑了下來掉進了盆中。


    卓翊正要將玉牌撿起來的時候,卻發現玉牌上有幾道明亮的線條,隨著水波不斷擺動,乍看上去像是玉牌碎裂了一般。


    卓翊一驚,隨即將其從水中拿出,發現卻是完好無損。他隨即又放入水中,那幾道明亮的細線又浮現了出來。


    卓翊試了幾次,也叫來者彤一起觀察,發現確實不一樣。隻是兩人都不明所以,不過這倒是讓卓翊有所猜測。卓翊暗道:“看來隻有得到其他四塊玉牌才能知道是不是這樣。”


    鳳鳴院不虧擁有天下極速,葉知秋是最先趕到卓翊這裏的。


    卓翊看著風塵仆仆的葉知秋問道:“葉兄,你怎麽來了?”


    葉知秋說道:“卓兄可聽聞了江湖傳言?”


    “哦?這段時間,我和彤兒一直在山間相伴,卻不曾關注江湖之事。”卓翊說道。


    葉知秋說道:“你的麻煩怕是要來了。”


    卓翊疑惑的問道:“我的麻煩?這是什麽意思?”


    葉知秋將江湖傳言說了一遍,又說道:“你說你的麻煩是不是來了?”


    卓翊點點頭說道:“目前就我手中這塊玉牌消息明確,看來有認識針對我來的。”


    葉知秋點點頭說道:“我來就是通知你一聲,順便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助。”


    卓翊看著葉知秋笑了笑說道:“多謝葉兄不遠千裏前來相告,這份情我記下了。”


    葉知秋說道:“客氣了,我也是受命而來,是院主讓我通知你的。”


    卓翊聞言有些感動的說道:“不管如何,你都辛苦了。幫我給程師姐迴個話,就說卓翊十分感激。”


    葉知秋說道:“你確定不需要我留下幫忙。”


    卓翊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好意了,真不用了。隻是我目前帶孝之身不能好酒好菜款待你了。”


    葉知秋搖了搖頭說道:“無妨,既然如此,我走了。”


    葉知秋說完又化作一道殘影消失而去。


    長春教中,陸禹弛和陸文婷跪在陸柏君的靈堂中,陸禹弛看著陸文婷說道:“謝謝你迴來。”


    陸文婷迴道:“不管怎樣,他畢竟是我父親。”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陸文婷問道:“你狠他嗎?”


    陸禹弛想了想迴道:“我之前恨,現在卻不是很清楚了。”


    陸文婷疑惑的看向陸禹弛。


    陸禹弛向靈堂中燒紙的壇中扔了張冥錢,又說道:“其實我發現我對我娘的記憶並沒有很多,隻是很小的時候有一些零星的記憶。反倒是大多數都是父親和…你娘的記憶。他雖然不是個好丈夫,但還算得上是個好父親,誰都可以恨他,我卻…。”


    陸禹弛說到這裏沒有再說,反而問道:“你呢?”


    陸文婷知道陸禹弛的意思,她說道:“我…恨吧,他當著我的麵害死了我娘,害得我家人分離,我當然恨他。”


    陸禹弛微微一愣,點點頭說道:“也是,你該恨他。”


    兩人再次沉默了一陣,陸禹弛再次問道:“你和劍一…”


    陸文婷點點頭說道:“我們成親了,對不起,沒有叫你。”


    陸禹弛說道:“沒有關係,我聽說你們一直在外漂泊。他為什麽不帶你迴萬劍山莊?”


    陸文婷抵冥錢的手頓了頓,說道:“他有他的苦衷。其實他本名叫俞靖,是萬劍山莊莊主俞晗億的大兒子。”


    陸禹弛心中一驚,轉頭望向陸文婷。


    陸文婷又說道:“他母親是個丫鬟,俞晗億的夫人當年還沒有生孩子,見一個丫鬟生了兒子,心中妒忌,想盡辦法折辱他的母親。而他的父親也並未將一個丫鬟放在心上,最終他的母親因為不堪受辱自盡了。所以他十分痛恨他們,但是他又沒辦法對他的父親出手。而那個女人又是他弟弟的母親,他不能出手,隻能離開。他來長春教挑戰也隻是為了報答萬劍山莊的養育之恩。在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迴去過。”


    陸禹弛點點頭說道:“如果你們想,可以生活在長春教。”


    陸文婷搖了搖頭說道:“他不會願意的,這裏不屬於他。”


    “你呢?”


    “我…我自然是隨他一起。”陸文婷說的時候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陸禹弛看到妹妹嘴角的笑容,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如果不想再奔波,可以隨時迴來。長春教的大門隨時為你們敞開。”


    陸文婷點點頭說道:“謝謝哥。”


    這日晚上,卓翊照常休息。剛入寅時,卓翊就聽到有一個極輕微的腳步聲從房頂上方的茅草上傳來。聲音即為輕微,仿若一隻螞蚱跳到了一根草上,若不是卓翊的內功深厚,也早有防範,他還真不一定能察覺,就是察覺了搞不好也會真以為是隻螞蚱。他是確認了好一會兒才確認對方是個人,他心裏暗讚一聲對方輕功高強。


    卓翊並未急著動手,依舊假裝睡著了。他想看看對方想幹什麽。


    毛文凱身材矮小,骨骼輕奇,一身輕功極高,極為擅長收斂自身氣息。他能做到踏葉翻飛,點水無聲,落草輕如蟋蟀,因此人稱竄天蟋蟀。


    竄天蟋蟀聽聞江湖傳言之後,雖然有些心動,但是還是擔心這隻是傳言,另一方麵忌憚卓翊的武功高強,不敢妄動。可是後麵聽說五脈曾以黃金萬兩來買之後,他就一直心癢難耐,暗自揣摩想著找個機會將玉牌從卓翊那裏偷出來。於是在無數次的琢磨,好幾個夜晚的轉輾反側之後,他終於鼓起勇氣下手了。


    毛文凱觀察了幾日,發現了卓翊和者彤的作息規律,於是在晚上寅時,卓翊睡熟之際潛入他的房中偷盜玉牌。木門打開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所以他提前將卓翊所住的茅屋上的茅草房頂的一處弄成了薄薄的一層茅草,他站在屋頂上,輕輕撥開茅草,順勢鑽了進去。


    毛文凱看了看正在熟睡中的卓翊,輕輕的躍到地麵。


    房間的布置很簡單,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桌子,兩個凳子。


    毛文凱早就搜過房子了,櫃子裏出了卓翊的衣物,和一些銀兩之外,沒有玉牌。他為了不打草驚蛇,並沒有動銀子。此刻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卓翊床邊的衣服。


    毛文凱輕輕去下卓翊的衣服,仔細的搜著,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找到了嗎?”


    毛文凱渾身的汗毛瞬間全部豎起,身體僵住,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將手中的衣服向著卓翊一扔,身體向上一躍而去,想從房頂的出口出去。


    卓翊早有防範,他冷哼一聲,喝道:“哪裏逃?”


    卓翊身體爆射而出,後發先至,直接一腳將毛文凱踢了迴來。


    毛文凱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卓翊,叫道:“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啊。我隻是想偷點東西,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兒,求求公子別殺我啊。”


    卓翊冷哼一聲,喝道:“說實話。”


    毛文凱身體一抖說道:“我...我不該鬼迷心竅,求求公子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卓翊問道:“誰讓你來的?”


    毛文凱立馬迴道:“沒有人,我就是自己生了貪念,想來頭卓公子手裏的玉牌。”


    毛文凱看了看卓翊,發現卓翊嚴重閃著兇光,嚇了一跳,連忙舉起手說道:“我發誓,真的沒人讓我來,我就是自己起了貪念。”


    “你叫什麽?”卓翊問道。


    “毛文凱,江湖人稱竄天蟋蟀。卓公子可以去打聽,我真的是自己來的。”毛文凱說道。


    卓翊對此人的殺心本來就不重,之前假裝睡覺,就是為了試探一下。型號毛文凱並沒有想殺他的意思,否則早就變成一具屍體了。卓翊最終還是放過了毛文凱,讓他趕緊滾蛋,他罵道:“如果再見到你出現,絕對先取你性命。”


    毛文凱連連點頭,對著卓翊不停的表示感激,提心吊膽的跑了。他知道跑了很遠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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