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振魯那是秋歌的鐵哥們,魏紹群當著他的麵威脅秋歌,那他自然就幫這秋歌收拾他了;魏紹群也是心有怨氣,所以才賭氣說的,他覺得秋歌不能因為這句話把他怎麽樣,他也沒想到杜振魯會出頭幫秋歌收拾他。


    而耿誌孝再不濟那也是書記,怎麽也不能讓投資商說自己治下的地區風氣不好吧?這要是傳出去,那對他的影響可不小啊。


    所以棄卒保帥就立刻上演了,魏紹群又特麽成了犧牲品,這一次還要有紀律處分呢;弄得這犢子也是火冒三丈,但是卻不敢有一丟丟的外泄;隻能是帶著憤恨離開了。


    耿誌孝並沒有因為魏紹群而心情變壞,不僅處理了魏紹群,還給秋歌道了歉,並說了敞亮話,安撫杜振魯。


    “秋歌啊,怎麽不見盧總和葉總啊?”這才是耿誌孝的目的,他想找葉棲桐。


    “哦,她們在家呢,那邊也有幾位客人,都是和她們關係好的,所以就準備了家宴。”秋歌說道。


    “哦?為何不在一處招待啊?”


    “那些人都是女客,和盧笛、小桐關係很好,所以就安排在家裏了。”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我還那納悶呢,怎麽這樣重要的場合她們怎麽不在呢?”耿誌孝佯裝關心的說,實際上他又開始打歪主意了。


    他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機會,自己可以利用這樣的機會到葉棲桐的家裏去看看;他已經打聽清楚了,葉棲桐家就在秋歌家樓上,所以去了杜秋歌家,那就可以找借口去葉棲桐家了。


    有了這個打算之後,耿誌孝的心就像長了草,所以他也沒心思在這裏招待客人了,和秋歌、杜振魯打了招唿後,他就溜達到了周朝禮和趙富海那邊去了。


    “我呢一會還有事,你們就在這裏幫著把事情弄好吧。”耿誌孝小聲的吩咐這兩個人。


    “好,您忙吧,我們能做好。”周朝禮說。


    “嗯,那我就走了,我也不跟杜秋歌說了,你們也不用馬上告訴他;他那邊有重要客人。”表麵上是關心,其實他是想瞞著秋歌去家裏。


    吩咐完之後,耿誌孝出了酒店;然後立刻給魏紹群打電話:“去哪了?”


    “書記,我在迴家的路上。”魏紹群急忙接聽迴答。


    “迴來,跟我去一個地方。”


    “好,我馬上迴來。”魏紹群都沒敢問要去哪,立刻返迴來了。


    等他上了耿誌孝的車之後,才知道耿誌孝要去杜秋歌的家,這讓魏紹群又是一驚。


    “書記,杜秋歌他們那個單元可都是他們家的啊,別人得不到允許是不可能進去的。”


    “那又怎麽樣?我去了她們還不讓我進門?”耿誌孝還很自信呢。


    “那好吧,我送您過去。”


    “不是送我過去,我是讓你和我一起去。”


    “可我現在不是……”


    “你這腦袋啊,啥事還特麽不是我一句話?跟著吧。”


    魏紹群就等耿誌孝這句話呢,所以耿誌孝一說,他立刻就高興了:“謝謝書記,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一共也沒幾公裏,轉眼間就到了,這裏的小區還是開放式的,所以進出很自由,隻是秋歌他們這棟樓都安裝的安全門,進出樓門是需要密碼的,耿誌孝和魏紹群想進去就要找葉棲桐或者盧笛給打開樓道門了。


    “我給盧笛打電話,讓她給您開門。”魏紹群說完就要打電話。


    “不用,我給葉棲桐打電話,讓她來接我。”耿誌孝想裝一把,他覺得自己來了,怎麽的葉棲桐也會給個麵子。


    你還別說,電話還真打通了,隻不過葉棲桐也沒給耿誌孝說話的機會:“耿書記,我這邊有應酬,你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吧。”


    說完那邊就把電話掛了,弄的耿誌孝很是無語,而且還很沒麵子,於是他又把電話打過去了,這次他想搶先說話;不過那邊關機了,耿誌孝更沒麵子了。


    “那個、你打電話,我這邊打不通了。”沒辦法了,隻能讓魏紹群聯係盧笛了。


    魏紹群急忙把電話打過去,不過他的境遇還不如耿誌孝呢,因為那邊根本不接他的電話,打通就掛斷,連續三次之後就被拉黑了,讓魏紹群更尷尬了。


    “把號碼給我,我來打。”耿誌孝說道,他的私人電話裏還真沒有盧笛的號,平常要找盧笛也都是通過秘書。


    等他用自己的手機給盧笛打了電話,那邊接聽了:“你好,哪位?”


    “盧總、你好,我是耿誌孝啊。”


    “耿書記?您什麽事情?”


    “盧笛啊,我想到你們家拜訪。”


    “對不起啊耿書記,家裏來了客人,而且都是女性,現在已經是黑天了,您來不是很方便,所以您還是去我們的酒店找杜秋歌吧;再見啊。”


    盧笛說完那邊電話又掛了;耿誌孝又沒能說得上話,氣的他差點把手機摔了。


    但是為了達到目的,他還是忍著氣把電話再次撥打過去,並在盧笛接通後直接說:“盧總,我現在已經到了你們家的樓下,麻煩你把門打開,我就是想拜訪一下。”


    “我說了,我們家有客人,而且是女性,您為什麽這樣?”


    “女性怎麽了?我就上來說幾句話不行嗎?”


    “現在已經很晚了,實在不方便,您還是去找杜秋歌吧。”


    “我找杜秋歌幹什麽?我就想到你家拜訪,盧總,把門打開,不然你知道後果。”耿誌孝大聲地說道,威脅的意圖明顯。


    “好吧,你這是自找的。”盧笛說完之後掛了電話;然後單元門自動彈開了。


    “走、進去,還特麽敢拒絕我啊?”耿誌孝有種勝利者的感覺,而且他已經陷入了瘋狂;帶著劉振直接進去了,並直接來到了四樓秋歌的家,門也是打開的,他連敲門都省略了,直接開門而入。


    看到盧笛等在屋內的門廊站著,耿誌孝就先笑起來:“哈哈……,盧總,冒昧來訪,打擾了。”


    “確實打擾了,您有什麽事情?請在這說吧,還有魏紹群不能進來。”盧笛冷冷的說。


    “啥?盧總,你這是待客之道嗎?”


    “對於你們這種不速之客,沒什麽待不待的,有話快說,說完請離開。”


    “盧笛,你是不是過分啊?”耿誌孝立刻怒道。


    “耿誌孝,過分的好像是你吧?你想幹什麽?”這個時候盧笛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暴喝道。


    “呃、誰啊?”耿誌孝感到很不滿了,直接問道,但是當他看清楚盧笛請過來的人之後,立刻嚇得清醒了,並急忙說:“劉市長,您也在這裏啊?”


    “耿誌孝,我要不在這裏還看不到你的醜態呢,你可真行,仗著自己的身份為所欲為啊,強行闖入民宅,你想幹什麽?”說話的是羅勝男的母親劉副市長。


    昨天羅教授清醒了,今天羅市長趕過來看他,然後在這裏陪了他一天,晚上盧笛和葉棲桐請客,就直接把她也請到了家裏。


    該著耿誌孝倒黴,誰讓他喪心病狂了呢;盧笛拒絕他進門,他還敢威脅,劉市長就讓盧笛放他進來了。


    “劉市長,您可能誤會了,我就是來拜訪的。”


    “你放屁,人家反複的告訴你,家裏都是女人,讓你去找杜秋歌,你偏偏要到家裏來,而且還趕在這黑了天再來,你什麽心理?拒絕你、你還威脅,我倒要看看你想幹什麽?”


    耿誌孝被人家批的無地自容,他也想說兩句狠話漲漲氣勢;但是他沒敢,因為他看到了羅勝男正在拿手機拍攝;而且他和魏紹群的身後此時已經站了幾個人,一看就是保鏢,他們在敢嘚瑟,可能就會被胖揍了。


    “劉市長,我和您說實話,我上來就是想找葉棲桐女士,我正在和她處對象。”耿誌孝寄希望於用這個說法掩飾自己的過錯。


    “你胡說,我什麽時候跟你處對象了?我和你見麵都有助理在場,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你這是造謠、是詆毀我的名聲,我要告你。”葉棲桐過來哭道。


    “棲桐,我那天不是和你說了嗎?”


    “哪天?誰能證明?我們一共見麵不過五六迴,我就能和你處對象?告訴你耿誌孝,我們每一次見麵我都有拍攝的視頻,你的所作所為都有記錄,我們法庭上見。”


    “你、你敢。”耿誌孝又把威風抖出來了。


    “為什麽不敢?難道你還想阻止人家采取法律行動?”劉市長問道。


    “我、我沒有胡說,我真想跟她處對象。”耿誌孝不敢正麵迴答了。


    “你胡沒胡說會有證據支持的,你現在的所作所為簡直是我們的敗類,我會把你的事情做專題匯報,明天市長會親自過來,我看你怎麽和他解釋?”劉市長已經不和他生氣了,隻是用失望、厭惡的語氣說道。


    “劉市長,你不能匯報啊,那不是毀我嗎?”耿誌孝差點就跪下了。


    “滾,立刻。”劉市長說完,轉身進到裏麵去了。


    這時盧笛對著門外的人一揮手,外麵的人伸手把耿誌孝和魏紹群就拉了出去,然後直接架著他們就去了樓梯間。


    耿誌孝還在喊,想請劉市長原諒他,但是隨即就被堵住了嘴,並一直到被扔出單元門才鬆開。


    也就在出單元門的時候,魏紹群被連踹了好幾腳,耿誌孝也被狠狠地踢了兩下;這都是程若曦幹的。


    現在耿誌孝挨打都不疼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次要完蛋了;原來他認為在這裏他應該能擺平所有事;但是誰知道他們還請來了比自己修為更為高深的上層人物。


    原本耿誌孝也沒想做什麽,確實是想追求葉棲桐,但是他的做法實在太偏激了,所以也就等於把自己送進了深淵。


    魏紹群更是傻了,他這一晚上都感到自己像坐過山車,不僅大起大落,而且接連的好事、壞事、好事、壞事的刺激著,最後還特麽能撞副市長槍口上,你說神奇不神奇?


    耿誌孝和魏紹群在樓下的地上做了好半天,最後還是魏紹群先反應過來的呢,他還算夠義氣,過去把耿誌孝扶了起來。


    耿誌孝看看魏紹群,然後他突然說道:“走,迴縣城,明天我讓你官複原職。”


    這家夥,要做最後的瘋狂行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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