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桐已經對耿誌孝沒啥好感了,所以非常的不想見他;但是,要想直接趕人,這恐怕也不好;正好這個時候秋歌打完電話了,急忙走過來把葉棲桐的電話搶過來。


    “若曦,你跟著上來,別失禮貌。”


    “知道了,老板。”程若曦趕緊應道,並掛斷了電話。


    “幹嘛讓他上來?我不想見他。”


    “意氣用事了吧?你隻要每次都把若曦放在身邊就行了,再告訴他不談私事;他還有什麽辦法?”秋歌出主意說。


    “那好吧,不過你也不要走。”


    “我還真必須走,因為羅教授醒了,我要過去看看。”秋歌接到了祝子軒的電話,就是告訴他羅勝男的父親醒了。


    “這可是好消息啊,那我也去看看。”葉棲桐高興的說。


    “啥好消息啊?棲桐。”耿誌孝推門進來、並問道,而且稱唿親昵。


    “喲,耿書記來了?”秋歌裝作驚訝的問道。


    “你們倆幹什麽呢?”耿誌孝很不高興的問。


    “跟你有關係嗎?我們幹什麽需要向你匯報?”葉棲桐反問道。


    “哦,我不是非要知道,我就是問你們聊什麽工作呢。”耿誌孝急忙變換了態度和說辭,他還沒得到葉棲桐的接納,所以還要注意分寸。


    “小桐,看樣子耿書記是找你來有事啊,那我就先走了。”秋歌起身告辭。


    “你先過去,我一會就來。”葉棲桐點頭說。


    “好,你們聊。”秋歌轉頭,又對耿誌孝說:“耿書記,我先走了。”


    “嗯。”耿誌孝僅僅是哼了一聲,他不滿意秋歌和葉棲桐單獨在一起,但是又沒辦法挑明了說。


    秋歌轉身離開了,出門的時候,還把門帶上了,可是屋裏現在有三個人呢,因為程若曦也在啊。


    “棲桐,你不要單獨和杜秋歌在一起,這對你的名聲不好。”耿誌孝實在忍不住了,還是說了出來。


    “耿書記,這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們在工作不行嗎?董事長和總經理不能單獨談工作?這個事情還需要向你這樣的領導報告?”葉棲桐冷冷的問道。


    “這倒不是,但是你們畢竟算是孤男寡女,傳講出去不好。”


    “我倒是覺得耿書記以後要少來我這裏,傳講出去不好。”


    “嗬嗬……,我是正常來探望你,怎麽不好了?”耿誌孝邊說邊看了一眼程若曦,意思是你該出去了。


    不過程若曦根本不看他,眼睛盯著外麵,沒有葉棲桐的話她是不會離開的,不管你是誰,都不可能指揮自己。


    “那個小程啊,我有點事情要和葉總說說,你看你是不是…?”暗示不好使隻能是明說了,耿誌孝向外趕程若曦了。


    “對不起,她是我的助理,現在正在幫我做事,她不能離開。”葉棲桐拒絕道。


    “棲桐,我們說的是私事,不用助理幫助啊。”


    “對不起,我們之間沒有私事;如果您沒有公事,那不好意思,我還有事需要立刻去辦,請耿書記先迴去吧,我實在是沒時間招待了。”葉棲桐說著站了起來。


    “你還有什麽事嘛,我也是有工作要談的。”


    “好,那請您快說,我這邊要去探視病人。”


    “哦,這樣啊;嗯,你們現在辦理證照方麵還有沒有困難了?我能不能幫忙啊?”耿誌孝想從這個方麵滲透進來。


    “火電廠的項目到現在沒有起色,您看看幫著辦下來吧。”葉棲桐立刻說道。


    火電廠的項目那可是塊難啃的骨頭,祝市長都不敢打包票能辦下來呢,所以葉棲桐拿它來為難耿誌孝了。


    “這個項目我也正在推進,不過暫時還沒有什麽進展;我們在等等機會,反正還有時間;嗯,其他的項目呢?”


    “嗬嗬,其他的項目我們自己能辦,不勞您操心了。”葉棲桐冷笑後說。


    “可我聽說你們的糧貿公司申辦的也不順利啊,用不用我去市裏幫你們跑跑。”


    “不需要,市裏的事情我們能搞定,隻不過現在我們不著急,等豐收節過後我們就會解決那邊的事情了。”


    “那邊的人很不好說話的。”


    “知道,不過我們並不怕;再說他們不好說話,我們也不能讓您為難啊。”


    “我倒是不為難,因為我們都是公務人員,所以他們還是要給麵子的。”


    “嗬嗬,我們不怕難。”


    “棲桐啊,你對我們這裏的一些事情還不夠了解,所以,你不知道辦事到底有多難,還是我來幫你吧。”


    “真的不用,秋歌會解決這些的。”


    “他?嗬嗬,為難他還不容易?”


    “可是他有好朋友呢,祝子軒你不會不認識吧?”


    “啊、呃,是、祝子軒的能力還是可以的;既然你已經讓他幫忙了,那我就不參與了。”耿誌孝悵然的說;他十分了解現在的情況,祝子軒可是正如日中天呢,人家可能比他還好使呢。


    “那您還有事嗎?沒事我要走了,這天都快迴來。”葉棲桐再催道。


    “棲桐,嗯、明晚我想請你到縣城去吃個飯,你看有沒有時間啊?”


    “對不起啊,耿書記您該清楚,後天就是豐收節了,我還要幫著秋歌和盧笛招唿來賓呢,哪來的時間去赴宴啊?”


    “哦,對啊,後天就是豐收節了,那我明天也過來幫著招待來賓吧。”


    葉棲桐好無語啊,耿誌孝這還真是打蛇隨棍上啊,自己一句托詞,這又給秋歌添麻煩了;看來他是還不死心啊,而且還想死纏爛打呢。


    最後中把耿誌孝等送走了,葉棲桐感覺到隻要發瘋了,如果這個人在這樣糾纏下去,那自己可真的火跟他發火了;不行還哦要去市裏告他。


    不行,下次他再來自己說什麽也不能見他了,他來自己就躲了,捉迷藏吧。


    哎呀,還要去找秋歌,把這個件事告訴他,明晚耿誌孝要是來了怎麽對付啊?真是特麽的鬧得慌。


    葉棲桐心煩意亂的趕到了醫院,見到秋歌和盧笛的時候,羅勝男、祝子軒、尉遲傑韜、鄭邵武、李衛國等人都在,大家都是過來探望的,也是慰問羅勝男的。


    羅勝男今天是相當高興,致父親醒了,她十分感謝包括秋歌在內的人,是在大家幫助下,羅教授在醒過來的。


    等大家都看過病人出來之後,葉棲桐就偷偷的和秋歌說了耿誌孝明天要來的事情。


    “他來就來唄,你不參加不就行了嘛,明晚我們來主持招待宴會,你和盧笛迴家去準備酒宴,請羅書記和王曉蘭阿姨到家裏去吃,也就是重要的女客都去家裏。”秋歌說道。


    “哦,這樣也行?”


    “我已經和盧笛商量好了。”秋歌小聲的說。


    “啊,原來是這樣啊。”葉棲桐笑了。


    第二天,羅勝男提前請了假,說要照顧父親;於是幫著秋歌他們忙乎豐收節的就變成了周朝禮和趙富海了;這是羅勝男安排的,現在工業園還沒徹底的從三道崗鎮分離呢。


    下午的時候,周朝禮接到了耿誌孝的秘書打來的電話,說晚上耿誌孝來參加招待晚宴,讓他給安排一下。


    周朝禮哪知道這裏的道道啊,立刻就答應了,因為領導安排的事情,他是不敢不辦的啊;之後他又告訴了秋歌;秋歌一笑,表示知道了。


    今天的招待主要是來參加豐收節活動的人,有文化學者、有其他幾個鄉鎮的領導、還有藝術團體和農民代表,還有本地的企業家,另外省城來的旅遊公司的人也參加了;總人數超過了二百。


    招待宴會的地點是在水庫邊的酒店了,這裏有大的宴會廳,二百最多人在這裏並不顯得擁擠。


    三道崗鎮和工業園管委會的人悉數參加了,他們是主要的陪同人員;當然魏紹群不在其列,他給還在停職。


    但是誰知道耿誌孝來的時候,竟然把這個犢子帶來了,這是給秋歌添堵呢;因為昨天秋歌單獨跟葉棲桐在一起了。


    不過秋歌沒工夫搭理他們,他的心思都在怎麽招待好大家的身上了;此時他正和特意趕過來參加活動的杜振魯坐在一起低聲聊天呢。


    杜振魯其實也是過來檢查一下身體,他聽說尉遲錦堂先生在這裏,所以就借著豐收節的由頭趕過來請尉遲先生幫著再看看。


    秋歌現在正和他說明年化肥廠擴建的事情呢;這個時候,魏紹群卻不知趣的過來了。


    “杜秋歌,耿書記你過去一下。”


    “沒時間。”秋歌抬眼看了他一下說道。


    “你、你敢不聽書記的話?”


    “我這裏有重要的客人,他有什麽事情難道不會直接說啊?”


    “好、好,你等著。”魏紹群轉身過去找耿誌孝告狀去了。


    不一會,耿誌孝和魏紹群一起過來了。


    “秋歌,這位先生是哪裏來的貴客啊?”耿誌孝帶著笑問道。


    “杜振魯、杜老板。”秋歌給介紹了。


    “哎喲,確實是貴客啊,原來是魯地化工巨頭啊。”耿誌孝趕緊握手;然後對秋歌說:“我說怎麽請不動你呢,原來有這麽重要的客人啊。”


    “您請我了嗎?”秋歌反問道,他的意思是說魏紹群那根本不是請。


    “呃?我不是讓魏紹群過來的嗎?”耿誌孝迴頭看魏紹群。


    “我是來叫他了,但他說沒時間。”


    “耿書記,他是您的下屬?”杜振魯插話問道。


    “對啊。”


    “哦,唉,那你們這裏的風氣不怎麽好啊。”杜振魯毫不客氣地說。


    “啊?杜老板何出此言啊?”耿誌孝驚訝的問。


    “這位領導過來就威脅我兄弟啊,這可不好啊。”


    “啊!”耿誌孝這臉啊,臊的不行了都,這讓人家投資商這樣批評,太難受了啊。


    “書記,我沒威脅杜秋歌。”魏紹群急忙說道。


    “哎,你這人的人品有問題啊;你難道沒說:你等著?”杜振魯很認真的問道。


    “我、我是因為杜秋歌不聽指揮才說的。”魏紹群也不敢撒謊了,因為周圍好多人聽到了他的話。


    “魏紹群,你立刻到該去的地方報道,我要嚴肅的處理你,你竟敢語帶威脅的對待企業家?你比誰高貴嗎?”耿誌孝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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