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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梟可動了真格,呂銀兒怕了,徒手往虛空一抓,長劍在手,梟可的攻擊太猛,她隻有被迫防禦的機會。匕首隻適合近身戰,她想避開梟可,讓她的匕首失去用武之地,自己才會有一線生機。


    隻可惜梟可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將他纏的死死的。她的身上,臉上,手臂上,時不時地被劃破,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音,鮮血從匕首劃破的地方滲了出來,很快她的白衣已經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桃花朵朵開。


    “師傅救我!”


    呂銀兒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便朝虛空中大喊了一聲,“我命休矣!”


    “叫爹也沒用!”說時遲,那時快,梟可的匕首準準地插進了呂銀兒的心窩,還在裏邊不停地劃拉著,“當初你對月雅做的一切,我現在就替她一一找迴來!”


    梟可的另一隻手則伸進了呂銀兒的腹部,直取她的金丹,手上卻沒沾染半分血絲,速度之快,門外的南家人看得是瞠目結舌,金丹可是一個人畢生的修為。


    這樣的梟可讓人敬畏,卻又讓人恐懼。


    隻見呂銀兒滿口的鮮血湧出,看著被梟可剖出來的金丹,最後凝望著虛空之中,疼痛得說不出半個字來,她現在才知道,她被自己的師傅出賣了。


    “你欠南家的永遠都還不清,如果有輪迴,我咒你生生世世隻能為奴為婢,受盡天下苦難,永不得翻身!”梟可看著呂銀兒的眼瞼慢慢地下垂,最後抽搐了兩下,死了。


    這下是真的死了。


    生生世世隻能為奴為婢,受盡天下苦難,永不得翻身!梟可不知道她的這一句詛咒,烙在了呂銀兒的靈魂中,永永遠遠伴隨著她,無論輪迴多少次,結局都是一樣。


    梟可抽出匕首,鮮血噴湧而出,濺到梟可的臉上,衣袍上,她很淡定地把匕首上的鮮血擦拭在呂銀兒的衣衫上,冷冰冰地退到一旁,“丟去喂狗!”


    屋裏突然出現兩個男子,對她行禮後,一人一邊,拖起呂銀兒,消失在了屋中。


    閻祁這才走進來,“去泡個澡,去去晦氣,剩下的事交給我!”


    “好!”梟可越過閻祁,看著後邊的南家人,對上了南卉心的目光,欲言又止。


    半個時辰後,梟可換了一身幹淨的衣袍走進大廳,大廳已經被清理得幹幹淨淨了。


    大廳的兩旁坐滿了人,閻祁坐在正中間,他的旁邊留著還有一張空的椅子。


    梟可一進門的瞬間,齊整整地站了起來,朝她投去敬畏的目光。她徑直走到閻祁身邊,坐了下來。


    眾人這才坐迴了自己的位置上。


    大家這才剛坐下,梟可站了起來,走到南卉心娘親的身邊,蹲下來,伸手搭在她的脈搏上。


    “竟然是散功丹!”


    梟可怒了,這個呂銀兒真是喪心病狂,竟然要用這麽卑劣的手段拉她南家下水。


    “木姐姐,我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南卉心當初還以為隻是普通的毒丹呢。


    “散功丹而已,我有解藥。”但是這散功丹隻有雲飛揚會,呂銀兒她怎麽會提煉得出來?梟可迴頭望了一眼閻祁,難道他的懷疑真的會變成現實嗎?


    隨即給了南卉心一些藥瓶,“分發下去,不出半月,你們應該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我就知道,有木姐姐在,什麽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的。”


    大家服用了解藥後,南卉心又開始調皮了,可她眼中還是露出了許多的疑問。


    呂銀兒死了,哥哥的消息就斷了,可她沒資格埋怨任何人。


    不僅是她,南家人都是。因為他們相信,梟可一定是有了家主的消息,才敢對呂銀兒動手的。


    事實也是如此。


    昨日,梟可收到一封信,她們順著信裏提供的線索,找到了南瑞風,他被人丟棄在一座荒山裏,奄奄一息。


    她不敢把南瑞風帶迴來,他失血過多,手筋被挑,現在就吊著一口氣,能不能撐下去還是個未知數,隻能把他安排在聽風樓裏,閻祁派了專門的大夫看著,先把他從閻王手裏搶迴來,其他的再說。


    沒人能體會到她現在的心情,她想說,不敢說,她怕,怕阿瑞挺不過來,她無顏麵對南家,她更沒辦法原諒自己。


    “南公子現在很安全,不過他暫時不能迴來。”閻祁言盡於此,不再作過多的解釋。


    “有千樓主這話,老婦人就放心了!”南卉心的母親甚是安慰,他們南家幾經波折,也不知何時才能修得正果。


    南家人聽聞也暗自慶幸。讀書樓


    “小貝歆是不是去哪兒玩兒?”梟可泡完澡後有找過一趟,沒看到她。


    “瞧我我這記性!”常爺爺一拍腦門兒,“因為呂銀兒來了,我就讓小小姐一直呆在您的院子裏,把自己藏好,不準出來,這一忙把她給忘記了,可真是老糊塗了我!”


    “她沒事就行,常爺爺也不必自責,讓她多藏會兒吧!”梟可最近總是疑神疑鬼的,老是覺得會出事,都有點神經質了。


    “不行,我不放心這丫頭,還是去看看才行!”


    常爺爺拖著疲憊的身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星羅浮宮一死,他的西區成了一塊肥肉,誰都想咬上一口!”梟可決定把風花雪月四隻靈獸召迴來,血閻羅裏的魔獸大軍暫時先不動,這可是她的殺手鐧,能在關鍵時刻扭轉乾坤。


    “因為啊瑞的事,我也沒怎麽把這事當心上,聽說我們在西區那邊的好幾家商鋪都被迫歇業了,是時候反擊了。”


    南卉心激動地說了一句:“要是能把東區和北區也收入囊中,那整個玄靈大陸就都是我們的,看它聖殿還怎麽囂張!”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閻祁與梟可對視一眼,他們好像有這個實力的。


    聖殿不仁,用毒丹控製著各修真宗門,看似堅如鐵桶的聖殿,其實早就千瘡百孔了。


    “二丫頭,有野心是好事,但也得量力而行才是。”南家大伯南盛時分析道:“星羅世家畢竟統治西區也有千年的曆史了,樹大根深啊,雖不及聖殿那麽遙不可觸,也算是個龐然大物吧,若真要斬草,就得除根,可想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不太可能。”


    “大伯,我就是隨口那麽一說,過過嘴癮,當不得真!”南卉心無可奈何地抖了抖肩,“就當我什麽都沒說過。”


    南盛時現在確實改變了許多,南卉心對他也沒什麽敵意,隻是他都沒聽自己說完就下結論,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


    “卉心可是有什麽錦囊妙計,可否說於我等聽聽?”


    梟可饒有興趣地問道,南卉心太過耿直,不會隱藏自己,喜怒都寫在了臉上,那副想發火又無奈的模樣真可愛。


    “木姐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哪裏有什麽錦囊妙計,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說出來你們肯定都要笑話我的。”


    “洗耳恭聽!”


    梟可正襟危坐,笑得特別的鄭重。


    “當真要說?”南卉心問道。


    “我都這樣了。”梟可指著自己鄭重其事的模樣,腰板挺得直直的,“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說就說!”南卉心挺起了胸膛,開始分析:“現在盯著西區的人不少,但他們也隻是停留在觀望狀態,為什麽?


    因為死了一個星羅浮宮根本就影響不了星羅世家,他們家族體係龐大,管理層不出問題,他們就亂不了啊。”


    “分析得不錯!”梟可點了點頭,“接著說!”


    “利益!我們可以利用這點讓他們先亂起來,關鍵時刻給他們加把火,添點柴,讓他們內院起火,來個自相殘殺,內憂外患,最後我們不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嗎?”


    “聽起來確實不錯!”梟可稱讚道,“看來金公子沒少在你身上下功夫。”


    “木姐姐,這計策是可我想到的,跟他有什麽關係呀?應該誇我才是吧。”


    “那改天我可得說說他,沒事兒把我們卉心教的這麽聰明幹什麽?該罰!”梟可說的特別認真。


    “是該罰!”閻祁冷著臉附和道。


    “別呀!”南卉心見兩人都較真了,開始急了,可有說不出什麽理由來。臉都憋得漲紅了,“總之……總之你們不能罰他!”


    “既然你都替他求情了,那就不罰了唄。”梟可見南卉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再逗弄於她。


    “這次差不多!”南卉心瞪了一眼閻祁,“好歹金公子也是你的人吧,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呢,動不動就罰,真小氣!”


    說完又做了一個鬼臉,嘀咕道,“千樓主要是敢公報私仇,我就告訴木姐姐,讓她幫我報仇!”


    正當大家聊的開心的時候,常爺爺橫衝直撞地跑來,一邊跑一邊喊,“小小姐不見了。”


    “什麽?”梟可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不是說她藏起來了嗎?”


    “夫人,我是有叫她藏起來的,可我現在找遍了您的院子,都沒找到她!要是小小姐有個好歹,我就算死一萬次都不夠啊!我真該死!”常爺爺捂住心髒,撕心裂肺的痛,他自責,愧疚,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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