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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決定先找個借口進穀,為免那兩個守穀者一言不合就開打,聖女和毒醫分別護在林鳶的兩側。


    走到守穀者跟前一尺有餘的位置上停下。


    林鳶已經斟酌好措辭,正要開口說的時候,守在穀口的兩位守穀者卻先她一步朝她們三人鞠躬:“三位貴客,可是要入穀?”


    語氣恭敬和藹,要不是還束著發,林鳶都要以為他們是山上的僧人。


    林鳶點點頭:“對,可以嗎?”


    “三位貴客請跟我來。”左邊的守穀者側身做了請的姿勢。


    “好。那就麻煩了。”林鳶沒多想,畢竟守穀者放他們進去,總比攔著他們或者直接趕他們走的好。


    進了穀口,便是蜿蜒小路,沿著叢林走了不知多久,便見一條盤旋山間的白板階梯。


    又爬了半個時辰的階梯,林鳶三人終於撥開雲霧見月明,看到了隱世穀的全貌,這個穀藏在幾座大山的中間,有高峰疊巒做屏障,而剛才守穀者帶著林鳶他們進來時,又好像故意繞著走,七拐八拐的,故作神秘一般。


    穀中奇花異草遍地皆是,林鳶不免少女心泛濫,看見了好看的花草後想靠近一點看清楚些,卻被忽然竄出來的毒蛇嚇了一跳,好在那蛇類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類,不然林鳶肯定少不得要吃一頓苦頭,那蛇見到林鳶後就拐了彎鑽進了草叢裏,幾個擺尾就沒了蹤影。


    林鳶拍了拍被嚇得砰砰亂跳的心口,守穀者站出來解釋:“穀中草木蛇蟲多是有毒,三位貴客還是莫要碰觸的好。”


    毒醫也指著林鳶跟前的一朵嬌媚藍花說:“此花有沾則必死的劇毒,故而有名天賜,意思是上天賜下的毒物。但它雖劇毒,卻可解剛才那毒蛇的毒。”


    林鳶點點頭,又遠離了幾步:“這個我知道,都說毒蛇所在之處,附近必有可相生相克的解藥,但我沒想到這解藥竟然也是毒物。”


    “三位請吧。”守穀者提醒他們該走了。


    穀中是一個巨大的湖,湖上建了不少房屋,有一座拱橋連接著房屋和岸邊。


    到了橋上時,守穀者又說:“三位在穀中時,切莫掉入水中,也莫要輕易觸碰湖中水,否則性命難保。”


    “為什麽?”林鳶看了眼沒什麽奇怪的湖水,還能看到湖底暢遊的小魚。


    守穀者:“姑娘請看。”


    守穀者說完,就見用腰間佩戴的長刀割下一塊袖子,扔出湖中,袖布剛碰到水,就發出“滋滋”的聲音,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徹底消散在湖中。


    林鳶三人都驚呆了,的虧丟下去的袖布,要是人掉下去了,恐怕屍骨無存。


    三人沒敢多問,原本放下的警惕又提了上來,這隱世穀可不簡單啊,不但有毒蟲毒草,連湖水都能吃人,他們還是謹慎為妙。


    過了橋,入了大門,從遊廊繞過,就到了大堂,守穀者將他們帶到大堂就走了,留下林鳶三人跟此時正坐在大堂裏的六人麵麵相覷。


    一身綠裳女子明媚一笑,朝林鳶三人拱手:“你們也是來給穀主的公子解毒的吧?在下滿目,這位是我哥哥琳琅。”


    哇哦,琳琅滿目嗎?但為什麽故意沒說姓氏呢?


    稍加思量,林鳶就想明白了,這琳琅滿目故意不說姓氏,估計是她的姓是那種提起來就能輕易找到根本的家族,又或者人家根本就沒有姓,說什麽兄妹關係也都是托詞罷了。


    林鳶也留了一手:“我叫鳶兒,這兩位……”


    林鳶還想給聖女和毒醫安排個身份,誰知兩人搶先開口。


    “我是小姐的貼身侍女。”


    “鳶兒是我的未過門的娘子。”


    林鳶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一下子得了個南疆聖女當侍女不說,還莫名多了個未婚夫!


    但話都說出來了,林鳶也隻能默認了。


    另外四人也各自介紹了一番,分別是張桂、劉大、黑蠍子、蠻酒,他們也是聽說了這個隱世穀的穀主出重酬找人給兒子解毒的消息後結伴找來的。


    不過跟林鳶他們不一樣的是,他們是從另一個穀口進來的。


    得到這個信息後,林鳶更堅定這個隱世穀不簡單了,單是入穀的路就不止一條,其中屏障和隱穀卦陣估計更多。


    滿目有些自來熟,得知了林鳶的名字後,立刻熱情過來拉著林鳶找了個位置坐下,還親自給林鳶倒茶:“他們這裏雖然奇奇怪怪的,但這茶是真的好喝,裏麵還飄著花呢,也不知是什麽花……”


    絮絮叨叨地黏在林鳶身邊說話,讓林鳶不免有些尷尬,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滿目又是個小姑娘,且也沒做出什麽對她不利的事,她沒理由將人推開,隻能任由她。


    聖女既然自稱是侍女,自然是沒法坐下來的,隻能站在林鳶的身後,這令林鳶十分不好意思。


    毒醫在林鳶旁邊的位置上坐下,視線不經意地在其他幾人身上打量。


    張桂是個大老粗,滿臉的胡子茬,看起來不像個會治病解毒的,反而更像屠夫,他嗓門大:“鳶兒姑娘也是來解毒的?”


    林鳶不假思索道:“自然,我……”


    她看向毒醫,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未來夫君熟讀醫書,對醫術也算略知一二,聽聞此消息後,我們就想來碰碰運氣。”


    “城西有一子,忽口吐白沫,全身痙攣,嘴不能眼,目不清物,可是為何?”黑蠍子視線緊緊盯著毒醫,一番話說出,試探的意味十足。


    毒醫從善如流:“不過是癲癇之症,此等小病,便是街頭老朽也該知曉。”


    話中貶低的意思太明顯,黑蠍子臉色頓時就黑了,猛地拍桌而起,怒目瞪著毒醫。


    劉大像個和事老一樣立刻站出來,抬起的手掌往下按了按,做安撫手勢:“各位來這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可別還沒辦好事,就先自己人打起來了。”


    滿目嘲諷地嗤笑了一聲,聲音十分小,要不是因為林鳶離她近,估計都不能聽見。


    但滿目開口確實嬌聲道:“兩位大哥切莫動氣啊。”


    黑蠍子有了美人的勸說,也算有了台階下,於是沒再說什麽,重新坐迴位置上。


    林鳶卻是心裏嘖嘖不已,這一個個全都是戴著麵具的牛鬼蛇神,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特別是她旁邊的這對兄妹,麵上功夫真是不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們是和善又熱情的人呢。


    經過這事後,大家都沒再說話,隻安靜坐著喝茶。


    又等了約一炷香的時辰,終於看見身著一身黑袍的女人款款而來,在她身後跟著兩個麵無表情的丫鬟。


    女人慈眉善目,跟一般的貴婦人並無兩樣,隻不過這一身黑袍有些惹眼就是了。


    “各位久等了。我是此穀的穀主,各位喚我雨夫人便是。”


    眾人拱手作禮,雨夫人款步在主位上坐下。


    “我兒子身中奇毒,穀中雖奇草妙藥繁多,但我卻無法替我兒解毒,甚至穀中所有長老都對我兒所中之毒素手無策。”


    雨夫人提到傷心事,便掩麵低低抽噎了幾聲,然後才繼續將她兒子的事娓娓道來。


    原來,不久前,穀主的兒子雨少爺莫名被下人發現倒在後山的湖邊,並且深重劇毒,雨夫人和眾位長老用盡了辦法也沒能將雨少爺喚醒,且雨少爺的皮膚一日比一日黑,氣息也一日弱過一日。


    雨夫人實在沒法,才將消息傳出,召集能人異士,而林鳶她們這群人並不是第一批來給雨少爺解毒的人,隻不過是前麵來過的人都無功而返罷了。


    而林鳶她們之前之所以被“遺忘”在大堂裏無人搭理,一是因為雨夫人想等等今日是否還有其他人來,二是因為雨夫人對他們其實也沒抱太大希望。


    “隻要你們誰能替我兒解毒,我定有千金酬謝。”


    林鳶可看不上什麽千金,她站起來問:“雨夫人,鳶兒對千金並無興趣,但想換一味奇藥,可行?”


    雨夫人愣了一下,除了毒醫和聖女之外,其他人都有些愣神,因為他們覺得隻要有錢,想要什麽藥材是買不到的?就算是買不到,也不值用千金去換啊。千金可是夠普通人家用幾輩子了。


    “可以。”雨夫人沒多猶豫,很快就答應了林鳶。


    “那鳶兒就先謝過夫人了。”


    黑蠍子有些不屑,嘀咕了一句:“切,搞得好像你們能解毒似的。”


    雨夫人也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林鳶,問她:“鳶兒姑娘是有辦法救我家歡兒?”


    林鳶搖搖頭,一臉無辜:“這……我不會解毒啊,不過我未婚夫會,能不能解毒,還得看他的,我方才那般說,隻是因為我對我未來夫君信心十足罷了。不好意思啊,讓夫人你誤會了。”


    林鳶可不敢打腫臉充胖子,她剛才那樣說,隻不過是想先跟雨夫人談判好酬勞,現在想想,自己也是太著急了才讓人誤會的,她就應該等見過那個雨少爺後再跟毒醫和聖女斟酌行事。


    雨夫人麵露失望,長歎了一口氣後:“那各位先跟我去看看歡兒吧。”


    有雨夫人親自帶路,眾人很快來到了雨少爺的房間,看著床上從頭到腳已經黑得跟塊碳一樣的雨少爺。


    林鳶觀察了其他人的麵色,發現黑蠍子四人麵露難色,琳琅滿目兄妹還有些懼意,估計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病症,有些嚇到了,但也可能是裝的,畢竟他們兄妹倆城府實在太深。


    “各位,不知我兒所中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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