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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耍雜耍表演魔術的花裏胡哨的家夥闖進了武莊。


    身穿黃衣的玖兒和幾個綠衣伶人,圍住了這群人。


    花花綠綠,頓時炸開了鍋。


    “你們紅衣呢?紅衣呢?沒有紅衣嗎?”為首的一兩個叫嚷著。


    玖兒無奈一臉,總之,不能讓這群人攪亂了武莊。


    “你們以為武莊是你們想進就進的嗎?”玖兒開口道,柳眉含怒。


    “叫你們紅衣出來?”


    “是你想叫就叫的……嗎?”


    話時,玖兒被那個人伸手一推,晃悠兩下倒在了地上。


    “誰,誰快站出來?”玖兒旁邊的黃衣叫道。


    “他說的應該不會是那個醜八怪吧!”


    玖兒才驀地想起,大概是慕容晴婉。


    “叫,快去叫她!”


    “是叫優伶嗎?”


    “別去叫她了,她都好像兩天未出閣了,是不是去什麽地方啦?”


    “我看她是做了優伶之後,有大把時光偷懶吧!”


    “沒有……沒有看見優伶人。”


    “找不到她,兩個影子都沒有。”


    “不會是死了吧?”


    黃黃綠綠都炸開了鍋。


    雜技者一嘴操著那順溜的中原話,叫住了她們,“停!”


    “我就說是紅衣優伶嗎?先前兩天,她跟我說了她是武莊優伶,能做主,既然這位黃衣女子似乎能主持大局的樣子,就把錢給付了吧!”


    “什麽錢,在這裏少信口開河,胡說八道。”玖兒爬起身來,腰疼的厲害,被鞭子抽的一身的傷還未好呢!她可經不起如此折騰。


    “就是這暗箱的錢。”他指了指那黑箱子,不就是普通的一個大木箱子嗎?


    “棺材板嗎?”


    “哈哈哈哈。”大家轟然一笑。


    耍雜技的立馬壓下了一張黑臉,“給還是不給,我聽說,這武莊可是向來說話算數的。”


    “給,你等她來了,她自然給你,可是這事跟我們沒有半點兒關係。”玖兒開口道。


    “你要找也是找她,過幾日她就到,到時讓她雙倍百倍價錢給你。”


    “可是說話算數的?”他丟眼色道。


    “自然,送客。”玖兒這才心中吐了一口氣,總算擺平這群無賴了。


    “我們走!”幾個人抬起家夥就哐當哐當而去。


    惹得伶人們一陣捂嘴笑。


    “哎呦……”玖兒扶著那柳枝般的纖細腰肢,被幾個綠衣攙扶著,就往城西去了。


    列清朗的藥鋪名號向來在夙城可是響當當的,他開的跌打損傷藥更是藥到病除。


    這不,玖兒便與柳焓等兩個人偶遇了。


    “想不到你們在這兒啊?”玖兒開口道。


    “碰巧。”柳焓笑了笑,隨後笑容驀地戛然而止。


    “列兄,好久不見。”玖兒親熱地打照應,笑容滿麵,柳目含春風,姿容落落大方。


    “哦,這不是玖兒嘛,老張漁家的玖兒?”列清朗道。


    “正是。”玖兒笑了一笑,櫻桃小嘴柳葉眉,彎月如勾雙杏眼。


    “哪裏不適了?”列清朗問道。


    “前段時間被鞭子抽的一身鞭子,怕是落上了傷病,又……”


    “又怎麽了?”


    玖兒眉目微皺,憐憐道,“又怕那傷疤不能愈合……”


    “你說,這疤痕能好嗎?以後,恐怕是要遭未來夫君嫌棄了。”


    “哦,原來如此。”列清朗驚歎一聲,似乎是為她可憐而憐憫,又是為武莊懲戒而抱不平。


    “先用玉露膏點塗全身,再用金瘡藥敷之於疤痕處,每日往複,一日兩次,持之以恆至月末。”


    “哦,哦。”


    “那便謝謝列兄了!”


    “我們走!”


    “對了,”她突然止步,“嫂子可好?來日,想來看看小侄子。”


    “好,”列清朗道,“你有這番心意就好,還請身體多保重,康複再來,也不遲。”


    他們相視一笑,微風側過。


    “惡心,真是惡心。”子鶴道。97中文


    柳焓則不以為然,道:“本來兩人就是熟人,有什麽好……再者說,與我們不相幹。”


    “去春風閣吧!”


    “嗯嗯。”


    “喝酒還是賞花?”


    “逢故人。”柳焓道。


    這故人便是那傾二少爺——傾水然。


    “有些話不必聽,也不必說。”柳焓道,“你覺得這個是什麽?”


    “不知道。”子鶴道。


    她明明知道,卻不願意吐露,吐露出來便不靈驗了。對一個人的愛,不必聽,也不必說,喜歡就喜歡,藏在心裏,卡在喉嚨,憋在握劍。


    明明不認識,亦不相逢,隻遠遠看著,這便傾心,這便喜歡,太不可思議了吧!


    像無數個為傾二公子而輾轉悱惻的那些女子一般,不知所以,也許隻是因為某一瞬間的顧盼多情,便淪陷了。


    夜初,花燈節,夙城一年一度的花燈節。


    傾水然與墨顏相邀而應,場上絢麗的火花四射,耍雜技,劍舞表演,以及西域來的美女肚皮舞,令人眼花繚亂。


    而玖兒等這群伶人也放了個假,聚於台下,有人道:“那不是今日進武莊抬棺材板的嗎?”


    “哈哈哈哈。”眾人又捂嘴笑了起來。


    的確,場上耍雜技表演當中的一位是今日那位進武莊胡鬧的人。


    鮮花怒放,花燈如炬,“砰嗤砰嗤”,那是堆羅漢表演者手中的火把,一手舉火把,一手往嘴裏送什麽東西,嘴裏吸火吐火噴火,如火星一般璀璨,每個人都目瞪口呆,況且還有那漫天灑落的香氣衝鼻的紫紅花瓣,更是美翻了整片天地。而舉著火把又疊羅漢的那些人皆麵色如常,不得不令觀看者油然產生欽佩之情。


    玖兒看向墨顏,對他很是注目,暗中觀察他一舉一動。


    而柳焓則觀察傾水然,一襲白衣,一襲濃重的黑絲木槿衣,兩位絕世公子,令人豔羨。


    明月高懸,海上亦是如此。


    隻不過少了那花燈節的色彩。


    烏無晴等人都睡著了,隻有葉風停悄然醒來,而一旁的煙花也隨後醒了過來。甲板上隻一人掌舵。


    煙花問起:“你是怎麽會來到這艘船的?”


    “我嗎?”葉風停凝望那番月色。


    “嗯。”煙花迴應道,指了指她的麵簾,似乎對她的真實麵目很感興趣。


    “似乎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見過你。”煙花道,“是曾經的故人嗎?”


    “我……其實是為了救你們。”葉風停道,“碰巧看見了你們被綁而已。”


    “哦,原來如此!”煙花知道她故意有所隱瞞,也不好再多問什麽了。


    “來這艘船之前,差遣幾個表演雜耍的中原人,蒙混過關,終於把那個裝有我的暗箱硬塞給雷公嘴鷹目。”葉風停繼續道,“想想來,也真可笑的……”


    “可笑什麽?”煙花問。


    “沒什麽,隻是覺得認識你們這群人真好。”葉風停迴望道。


    葉風停繼續憶起,那一幕依稀閃現,操著一口中原口音的人挨近賀熊那幫人,說什麽,你這些東西可不值錢,我這寶貝可值錢多了。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葉風停在暗箱觀察動靜,如果她進不去,又被人識破,就遭了。


    “是什麽?”站在雷公嘴鷹目身後的幾個黑黝黝的水手譏笑一番,“哈哈哈哈。”


    “可是那中原八寶,其中八寶之一,魔術表演聽說過沒有,這表演魔術的法寶就是這個箱子了,能上天,能下海,能遁地,無所不能,所以啊……就十兩買給你們了。”他胡編亂造道,手腳比劃,說得不亦樂乎。


    “哈哈哈哈哈哈。”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葉風停也禁不住笑出聲來,這老哥可真是夠拚的。


    “不要,白給也不要,什麽破爛玩意兒啊!”水手結幾個吆喝他們離開,不要耽誤他們上船運輸貨物。


    這一句話可把老哥給氣壞了,塌下臉來,“什麽,白給也不要,我還不給呢!”


    葉風停心想,這下子完了,救人不成,還鬧氣矛盾來了,可不能另生枝節。


    “我們走!”老哥氣憤道。


    “不就是一副棺材板嗎?”幾個水手冷嘲熱諷,“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呢?”


    “拿過來,興許是好寶貝,也說不定呢!”


    “給他十兩銀子。”雷公嘴鷹目道。他知道這其中定有蹊蹺,說不定裏麵藏著什麽人,是那賀熊要的人。才開竅,對了,兩位天山美女不是賀熊口中所說的什麽誘餌嗎?不會這麽巧吧!


    而葉風停之所以來到渡口,也是因為賀熊的一句話。賀熊向來做事鬼使神差的。任何人都想不到他究竟在謀劃些什麽,以及下一步棋如何下,而那棋盤上何人又被他心甘情願,於無形中淪落為棋子。


    搖晃的沙沙作響的樹葉之下,賀熊邀她下一盤棋。


    “差你走一趟如何?”賀熊頓住手,將棋子收入小盤中。


    她又輸一局,時時輸。不甘心,卻主動接受,這便是他的高明之處,每迴快要看到勝利的光明,撥開雲霧見柳暗花明時,總被他掐斷出路,瞬時敗北。


    “去哪兒?”葉風停應道。


    “衍香閣。”賀熊道。


    “幫我挑選幾個伶人,武莊是時候要換換口味,注入新鮮血液了。”賀熊不僅目光犀利,話鋒也說得極為犀利,“換水流,改死水為活水,延續新的動脈。”


    這一刻,看到賀熊眼中熠熠明動的光輝,高瞻遠矚,也許是她想錯了,也許他真的想挽救武莊也說不定呢?


    但是,他可是想殺害她的兇手。


    “好,”葉風停收迴心神來,“……”還有什麽話,卻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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