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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真是如此。”


    周雲曦在看罷秦風弈收到的信件之後,便悠悠的歎了一口氣。林青不肯明說,秦風弈自然會想法子自己打聽。


    此時,便是安排在宮中的探子傳迴來的消息。當然,秦風弈用的是楚辭和柳玥都知道的‘探子’,等同於此時他們知道的消息,便是楚辭有意讓他們知曉的。


    但知曉之後他們要做什麽或者能夠做什麽,還得秦風弈自己估量。楚辭如此,也無非想看看秦風弈到底是不是站在他那邊的。


    若秦風弈告知江越父子——


    “難辦。”周雲曦再度長歎,她自然也能想到楚辭的打算,所以越發覺著此事不好處理,“若江將軍知道你刻意瞞著,怕心有芥蒂。”


    “若說了,便是皇上對秦侯府的不滿。”


    秦風弈的麵容不大好看。雖然知道江鈴沒有危險,但就這般瞞著也不是個法子。說了得罪楚辭,不說得罪江越。


    怎麽看都是一件頗為棘手的事情。


    “楚辭不會讓一個重臣對自己的離心。”周雲曦想了想,“所以他會找個合適的時機讓江將軍知曉,也讓江將軍相信他也不知情。”


    “江鈴一旦出現,江伯父便一定會知情。”秦風弈不讚同周雲曦的話,他眉頭微皺,指尖輕輕的敲擊著桌麵。


    這般情況,讓周雲曦也不知說什麽才好。


    “會不會就是想借著你的口告訴江將軍?”想了想,周雲曦覺著這也有可能,“不如探探口風?”


    “世子,宮裏又來了信。”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再度被人敲響。那聲音聽起來極為熟悉,也讓周雲曦和秦風弈頓時對視。或許,真的如周雲曦猜測的那般。


    楚辭,想讓他告訴江越此事。


    ‘吱呀——’


    房門被秦風弈推開,一封信便被人雙手恭敬奉上。待秦風弈接過之後,那人便腳尖點地,飛掠離開。整個過程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好似沒人出現一般。


    “楚辭?”


    周雲曦款款走到秦風弈身側,見信封邊兒是燙金的,上麵的字跡瞧著也極有力道和筆鋒,這瞧著也不像是秦風弈手下的探子寫得出來的字兒。


    再者,這封信上的字跡和方才那封信的字跡截然不同,一眼就能看出定為兩人所寫。雖說周雲曦不認得楚辭的字跡,但稍一猜測,倒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看來我家夫人說的沒錯。”秦風弈感受到周雲曦的目光在往自己這處看便輕笑一聲,本是微皺的眉頭這時候也舒展開來,“確要我告知江越無疑。”


    得了這話,周雲曦的麵上也頓時出現一抹喜色。


    若真是這樣,此事自然好辦很多。


    “那先要讓江將軍放心。”周雲曦說著將信件接過,將其細細打量,“不然按著江將軍和江謙的性子,怕是今日就要鬧到宮裏去。”


    此言說的不錯。


    江鈴是江越父子捧在手心的珍寶,知曉她的下落之後,若不能讓兩人放心,怕是會使得其做下衝動之事。戀戀


    “信封裏頭還有東西。”周雲曦的指尖忽的觸及到一塊堅硬的物什。


    “發釵。”


    周雲曦眉頭微挑,麵容有些錯愕。這發釵她瞧著眼熟,再聯想到楚辭來這封信的目的為何之後,便也猜到此物定是江鈴的無疑。


    “倒是能夠作為信物。”秦風弈的麵容變得有些古怪,“隻是若直接給江伯父和江謙,怕不大合適。”


    “……也是。”


    秦風弈的話讓周雲曦沉默半晌,而後默認。


    是了,發釵確實可以作為信物,但在江鈴‘失蹤’的前提之下,卻會讓人更加心慌。且楚辭信中提到江鈴還在掖庭那荒涼雜亂的地方,怎麽看都沒法讓江越兩人安心。


    仔細想想,楚辭還是丟了一個難題給周雲曦和秦風弈兩人。


    “罷了。”秦風弈比周雲曦想的幹脆,此時也直接將信件拿過,抬腳就要出門,“端看江伯父肯不肯信皇上這一遭。”


    語罷,秦風弈就帶著兩物離開。至於周雲曦,也當即跟上。


    她是覺著楚辭定會護著江鈴周全,隻是江越和江謙二人信不信,卻是個問題。到底是捧在手心裏頭十幾年的寶貝女兒、寶貝妹妹,就算嘴上不說,心中也定放不下。


    “我記得掖庭那地方不是什麽好去處。”周雲曦與秦風弈攜手走著,略微側頭看著秦風弈,“小玲在哪裏當真能夠安安生生的?”


    “林荀在那處盯著,不會出問題。”


    秦風弈想了想,記起信中提了林荀的名字。雖說林荀如今恢複身份,眾人皆知其實西北侯府的二公子,但他也是宮裏頭禁衛軍的統領。


    既然他盯著掖庭,想必是尋好了護著江鈴的人。


    “那便這樣說。”周雲曦沉默片刻,而後定定的看著秦風弈,“林荀是西北侯府的二公子,也是禁衛軍的統領,說他在暗中護著小玲,江將軍和江謙定會放心。”


    “楚辭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到林荀。”


    後麵這一句話周雲曦是嘟囔著說出來的。


    林荀既然身為禁衛軍統領,當然事務繁多。若非必要,若非和江鈴的事情有關,楚辭沒道理會在信中提及林荀的事情。


    “夫人說的是。”


    秦風弈在確定江鈴的下落之後便沒了擔憂的心思。總歸楚辭不會對江鈴下手,也不會給別人對江鈴下手的機會。


    再者,旁人眼中宮中的宮人分為幾派且各有歸屬,但秦風弈卻是知道的,那太上皇一脈的人被處理的幹幹淨淨,就算如今在太上皇跟前伺候的那幾個人,也都是歸順秦風弈,再不敢起一丁點兒的旁的心思。


    畢竟生而為人,就勢必會有牽絆和弱點。便是入宮為奴為婢,也一定存在弱點。再不濟,也還有一條性命可以作為威脅。


    宮中活著本就不易,他們可比外頭的人更加珍惜活著的機會。


    “江謙。”恰在這個時候,江謙正朝著自己暫住的院子走去。眼看著就要跨入院子之內,周雲曦便將他喚住,“我有事要和你說。”


    江謙聽罷停住腳步,轉頭看去。


    他麵容憔悴,眼底青黑,一看就是從未休息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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