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傅慕笛在海市,無論是工作還是愛情方麵,都是順風順水,傅慕笛對現在的生活特別的滿意。


    在傅慕笛眼裏,什麽都值得恐懼,哪怕廣珠集團和廣坤家的人,對她不認可,或者是傅慕笛家的人,對廣坤不認可,傅慕笛從來都不會害怕。


    有何恐懼而言,無非是占據一切,有什麽好害怕的,這群人如果逼迫他們分開,大不了,廣坤就拉著傅慕笛私奔,一了百了就得了。


    廣坤才不管什麽仁義道德和禮儀規範呢?同樣,傅慕笛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像傅慕笛這樣的人,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專門為勇氣而生,專治各種不服。


    初夏以前一直把傅慕笛當成一個‘壞女孩’,覺得這個女孩子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情,都有些不靠譜,其實現在看來,是初夏想多了。


    傅慕笛骨子裏是一個相當有主見的女人,敢愛敢恨,是非分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所在才在廣坤麵前卑躬屈膝,做一個為愛情付出一切的小女人。


    初夏有些羨慕傅慕笛,並不是每個人都有傅慕笛的勇氣和運氣,傅慕笛很勇敢為愛跑到了海市,她付出的所有,廣坤是心動的,也給了傅慕笛所有的愛,傅慕笛手上大大的鑽戒就是證明。


    初夏雖說有了傅慕笛的勇氣,卻沒有傅慕笛的運氣,她遇到是狡猾冷漠的傅北琛,而不是憨厚的廣坤,所以在收獲的時候,往往是一片空氣,一無所有。


    現在初夏隻能安安靜靜的選擇離開,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生下她和傅北琛的孩子,做一個堅強的單身媽媽。


    一些話到了初夏的嘴邊,初夏還是不敢和傅慕笛講。


    萬一傅慕笛和廣坤他們知道多了,傳到傅家老爺子或者傅北琛耳朵裏,傅北琛不允許初夏帶著這個傅家的孩子走,那初夏的計劃基本是要落空了。


    最終初夏咽了咽嘴巴,把這些話咽下去了,這些事情打死初夏都不能說,幹脆爛在肚子裏好了。


    和傅慕笛絮絮叨叨說了一夜的話,初夏也沒有睡得很好,早上醒來,身體全是酸痛。


    初夏起床後,整理完畢來到了客廳,而廣坤傅慕笛安晨也都醒了,幾個人幫著初夏整理好行李,依依不舍的和初夏道別。


    臨行之前,傅慕笛還給了初夏一個大大的擁抱,初夏拍了拍傅慕笛的後背,和這個幸運的女人告別。


    初夏坐上車,揮手和傅慕笛廣坤說再見,黑色的眼睛裏,竟有一絲絲的霧氣,初夏不知道這一次去m國以後,什麽時候才能夠見到這幫朋友。


    初夏扭過頭,不讓他們看見初夏的淚水,看到初夏失落的表情,安晨用力踩了一腳油門,走掉了,初夏不想讓傅慕笛看到她的眼淚,離開的時候還是爽快點吧。


    從別墅到機場隻有半個小時的路程,然而,初夏卻覺得這一路,好像走過了半生,孤獨,甘甜,勇氣,友情。


    和廣坤傅慕笛的相遇,猶如昨日,曆曆在目,相處的時間短暫,卻彌足珍貴,初夏還來不及享受友情的陪伴和甜蜜,就要離開這幫誌同道合的朋友了。


    初夏的鼻子一酸,眼淚落了下來,初夏翻來包包,準備拿紙巾擦掉眼淚,卻在手提包裏,發現了一個信封。


    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張銀行卡!


    這是誰放的,傅慕笛還是廣坤?初夏仔細看了看這張銀行卡,發現上麵寫著廣坤的英文名字,初夏才知道這是廣坤給她的‘逃亡資金’。


    初夏突然宣布要離開海市,傅慕笛沒有猜到原因,廣坤卻早已經猜到了初夏的計劃了,隻不過為了讓初夏安心,廣坤沒有點破。


    手裏握著廣坤偷偷給她的銀行卡,初夏的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流,打在她細嫩的手背上。


    初夏特別的感激廣坤,知道她要飛往國外待產,送給了初夏一大筆資金,初夏要想獨立撫養孩子,肯定是需要花錢的。


    廣坤這個時候雪中送炭,偷偷給初夏送卡,既解決了初夏用錢的難題,又保護了女人微弱的自尊心。


    初夏心想,廣坤這個男人有時候大大咧咧的,有的時候又比誰都細心,廣坤真是一個不得多得的好男人。


    廣坤真是一個好人,傅慕笛找到了這樣的一個男孩子,真是火眼金晶,三生有幸,初夏為傅慕笛感到欣慰,眼睛流著淚,嘴巴卻往上撇,笑了起來。


    透過後視鏡,看到坐在後座上的初夏,又哭又笑的,安晨坐在副駕駛上,有些奇怪,這個女人的心情好像太不穩定了吧?


    到底是什麽讓這個初夏備受感動呢,安晨想問,又覺得可能會傷害到初夏,不如保持沉默,聽初夏的安排。


    既然這個初夏做好了所有的決定,那麽安晨他就會陪著她一起闖關。


    安晨看了一眼導航,地圖提示,還有一個路口,就要到機場了,安晨的心情不免輕鬆了許多。


    這次去國外如此順利,傅北琛都不知道初夏的計劃,安晨很有信心,一定會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初夏,讓那個女人愛上他。


    一路上,安晨駕駛車輛比較平穩。


    窗外的樹葉已經泛黃了,天空都是透明的藍,仲秋時節,是一個收獲的季節,初夏卻選擇在這樣的日子裏,離開,遠走高飛,從此涅槃重生。


    汽車平穩的行駛在大馬路上,安晨和初夏心緒飛揚,暢想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前世今生,他們不知道,意外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等著他們,那是痛苦,猙獰,和所有撕裂的傷口。


    伴隨著汽車的轟鳴聲音,片片飄落,是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


    隱約間,初夏好像聽到了手術刀的聲音,頭部上方的手術燈亮度太強,照得女人睜不開眼睛,因為麻醉的力量,初夏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隻見安晨坐在初夏的病床前,一臉的憔悴。


    看到初夏掙開眼睛以後,安晨格外的激動,連忙按了一聲病人專用的喊話門鈴喊道,


    “醫生,病人醒了,請抓緊過來看一下!”


    安晨的情緒如此的激動,握住初夏的手還在瑟瑟發抖,初夏強掙開眼皮,動了動嘴唇,想問安晨發生了什麽,卻說不出一句話。


    不過,女人明顯感覺到肚子空了,和她六個月以來,一直唿吸同樣空氣,一起顫抖的小生命不見了!


    初夏慌張了,黑色的瞳孔在逐漸放大,手下意識的去撫摸腹部,果然,那個小生命不見了,初夏一外頭,又昏睡了過去!


    “醫生,快來,病人又昏過去了!”


    安晨扯著嗓子大喊,一如在車禍現場的唿叫,看著初夏憔悴的慘白的臉,安晨甚至有些後悔了。


    為什麽要帶著初夏來海市,如果初夏老老實實待在傅北琛身邊,待在濱海豪庭的別墅裏,也許初夏就不會遇到這場車禍,孩子也不會在車禍裏意外的死去!


    安晨握著初夏的手,懊惱,擔心,害怕,車禍現場,初夏的身下流了好多的血,是安晨這輩子見過最多的血。


    安晨甚至以為,初夏這次可能熬不過去,生命永遠停在了二十五歲的指針上。


    “麻煩讓一下!”


    醫生穿著白色大褂,戴著黑色的邊框眼鏡,嚴肅冷漠,一點情緒都看不出來。


    醫生用手翻了一下初夏的眼睛,拿著聽診器在初夏身上聽了幾下,衝著安晨說道,


    “病人剛才因為情緒太激動,昏過去了,好好照看,她醒了以後,注意不要讓她受太大的刺激了!”


    醫生說完,拿著工具離開了病房,隻留下安晨和初夏兩人。


    初夏安靜的躺在了病床上,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女人的腦海裏胡亂地做著各種各樣的夢,夢裏全都是恐懼!


    不要搶走我的孩子!


    在夢裏,初夏大聲的唿喊著,頭發亂糟糟的,披散下來,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上麵還有許多的血跡。


    然而,有一個女人衣著光鮮,穿著奢華的裙子,抱著初夏的孩子,猙獰的笑著,初夏想看清女人的臉,女人卻轉過身去,背對著初夏。


    放開孩子,他是我的!


    初夏大聲唿喊著,手裏不停的在空中,胡亂的抓著,想拉住這個陌生的女人,搶迴她的孩子。


    “初夏,你醒醒!”


    初夏還沉迷在夢中和這個陌生的女人,你爭我奪,就聽到了安晨的唿喊聲。


    醫生走了以後,初夏一直在迷迷糊糊的做夢,安晨聽見了初夏的唿喊聲,於是搖著初夏的胳膊,把初夏喊醒了!


    睜眼一看,這是病房,房間裏的燈很亮,牆上還掛著電視機,病床旁的支架上掛著鹽水袋,這些都是病房的標配。


    初夏的頭生疼生疼的,她記得,剛剛和傅慕笛廣坤告別以後,就坐車去了機場,為什麽現在卻待在醫院裏呢?


    她躺在病床上,身上每一處肌膚都生疼生疼的,一旁的安晨頭上也包紮著紗布,很明顯也是受過傷了!


    “安晨,我們這是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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