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香氣四溢,周姨已經做好了早飯,餐桌上的小吃應有盡有,最近周姨嚐試了許多味道爽口的中式小菜。


    平日裏,周姨一直準備的都是牛奶麵包之類的西式早餐,這是傅北琛的標配,知道初夏喜歡吃鹹的東西,所以周媽,這一次早上竟然早起,包了小籠包還熬好了小米粥,這讓初夏是喜不自禁。


    初夏生活很自律,早上睡到七點多就醒了,昨天晚上被那個男人折騰的不輕,初夏是一個勤勞的小蜜蜂,依舊早起,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那個男人昨天晚上如此的對待自己,初夏的心裏還是心有餘悸,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麽的癖好,昨天晚上的玩法實在是有點變態,為什麽當時卻非常樂意的配合那個男人呢?


    初夏挑了一套粉色的棉質睡衣,隨意紮了一把頭發,準備下樓吃早餐,周媽做的飯實在是太好香了,在二樓洗漱的時候,初夏就聞到了小籠包的香味兒,這一次一定要一次吃兩籠!


    初夏歡快的走下樓梯,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卻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傅北琛!


    原來這個男人今天早上並沒有去傅氏集團,而是穿了一套棉質的黑色睡衣,在樓下愜意的吃早餐,這個男人想明白了?


    終於不再一門心思想著賺錢了嗎?初夏心裏嘀咕道,這不像這個男人的風格呀,這個男人愛財如命,才不會隨意的給自己放假呢?


    傅北琛正在看今天的財經新聞,現在的報紙已經停止發行了,所以傅北琛又開始使用平板電腦,關注最近的市場新聞和商業流向。


    初夏砸了砸舌頭,心裏暗暗吃驚,不服不行呀,這個男人真的是體力充沛,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麽久,竟然沒有任何的事情,反而一大早就爬起來,洗漱完畢之後,看著財經新聞。


    這個男人,超級勤奮,就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忘記工作,實在是令人敬佩,難怪這樣的人有錢呢,吃飯的時候都在想著賺錢,這樣的人不是有錢人,誰還會成為有錢人呢?


    初夏甚至有點佩服傅北琛了,如果自己坐在傅北琛這個位置上,恐怕早就飄了吧,一定會變成像傅思楠那樣的公子哥,天天的流連女人叢中,才不想賺錢這樣費腦筋的事情呢,像傅北琛這樣的勞模,在富二代中也是比較少見吧?


    傅北琛專注的盯著桌子上的平板電腦,另一隻手拿著勺子,舀著碗裏的小米粥,這個男人的手指修長,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麽的優雅貴氣,如果不是周姨在這裏,初夏這個手控狂魔,甚至想跑過去,去親吻這個男人的手,給這個男人的手一個粉色的吻!


    為什麽傅北琛明明是一個男孩子,手卻長得那樣好看,手指修長,骨骼奇特,連舀小米粥的動作都如此優雅。


    初夏的心被觸動到了,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那麽的完美,初夏為什麽會遇到了這樣的男人呢?


    初夏甚至覺得,當天在咖啡廳裏撞到傅北琛,絕對就是老天給她開了光,簡直就是太幸福了!


    初夏的心裏被陽光照的暖和和的,安靜的吃完粥,周姨做的早飯實在是太美味了,初夏一次喝了兩碗。


    “吃飽了,抓緊去換衣服,我送你去上班!”男人的聲音不再冰冷,卻變成了一種暖烘烘的味道,仿佛是因為吃了這一頓早餐,這個男人一時之間有了溫暖的氣息。


    什麽,初夏不會是耳朵聽錯了吧?這一次太陽從西邊出來嗎?這個男人竟然會送自己去上班,難道他不用去傅氏集團工作了,初夏兩眼發蒙的盯著傅北琛。


    “老婆,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還不快去換衣服!”這個男人催促著,今天這男人是又要給自己放假了嗎,初夏連忙點頭,匆匆跑去二樓換衣服。


    初夏挑了一件米色毛衣,外麵穿了一件羊絨大衣,腳下穿了一雙亮色的靴子,女人今天的心情非常好,難得傅北琛今天發神經去送自己上班,初夏挑了一套亮眼的衣服,初夏這些衣服都是傅北琛給她挑的。


    傅北琛專門根據初夏的身材選的,直接送到了雲頂莊園,初夏買衣服根本不用自己考慮,這個男人有的時候還是蠻心細的,初夏很受用。


    走出別墅,傅北琛已經熱好了車,初夏坐上副駕駛,男人發動了車子,直接往初晨陶藝坊的方向開去。


    自從那一次匆匆的從初晨陶藝坊走之後,傅北琛還沒有認真的看過陶藝坊的布局呢?


    傅北琛停好了這輛路虎車,和初夏一起下車,往陶藝坊的方向走去。


    秋天的早晨,陽光慵懶,傅北琛身上米色的風衣到了小腿肚子處,白色的毛線毛衣,搭配著圍巾,一副完美無缺的樣子。


    初夏圍著男人給她挑選好的黃色圍巾,感受到一種秋日的暖意,兩個人肩並肩的走在秦皇河畔的商業風情街上,感覺就像偶像劇中的男女主角,有一種般配的視覺感,連衣服都那麽都登對!


    因為怕初夏冷,傅北琛身子靠近女人,一手摟住了女人的腰,好像生怕這個女人走掉一樣,這個男人進入秋天之後,表情不再那麽的冷漠,反而變得溫暖了不少,初夏享受這個男人的擁抱,感覺擁有了全世界。


    這個男人現在如此的溫柔,在任何的時候都注重女人的感受,初夏有點感激,遇到了這樣好的男孩子,她上輩子難不成是拯救了銀河係嗎?


    走到了初晨陶藝坊的門前,大門緊緊的關閉著,並沒有開門營業,原來安晨還沒有來上班,初夏不放心給安晨打了一個電話,卻隻聽到了語音留言,安晨已經去西藏旅遊了,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迴來。


    這個男孩子真不知道怎麽想的,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一言不合就離開,安晨這次走的這麽的突然,初夏有點難過,安晨不再,以後誰來看店呢,初夏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怎麽迴事?”對於安晨,傅北琛盡管不想看到他,但是店裏少了一個人,男人竟然也覺得分外冷清。


    “他出門旅遊去了!”初夏隨便的說道。


    安晨走了?傅北琛的擔憂也鬆了一把,因為安晨和初夏一起開店,傅北琛的心裏一直有點疙瘩,現在安晨不聲不響走了以後,傅北琛的心裏竟然寬鬆了不少。


    “這倒符合他的個性!”傅北琛掃了一眼陶藝坊,點評安晨的做法,這個男人向來都是一個abc,不會拐彎抹角隱藏自己的情緒,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真的是太符合安晨的風格了。


    安晨身體好也有錢,世界之大,他幾乎可以隨便去,別說是西藏,就是安晨出現在南極,傅北琛都不會懷疑,安晨骨子裏帶著一股野蠻的向生力,有一天他會去征服一切想去的地方。


    對於這個表弟,傅北琛除了不待見卻還有一絲絲的羨慕,安晨在父母的教育之下,可以隨心所欲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他卻不行,傅北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他卻沒有注意到初夏的鬱悶。


    初夏默不作聲,已經拿起了衛生工具,開始打掃陶藝坊的衛生,現在這會兒陶藝坊還沒有什麽人,不過等到下午的時候,就會有很多客人了,所以在客人來之前,初夏必須把整個房間打掃幹淨,把所有的原材料準備好。


    一直以來,傅北琛都沒有認認真真的享受做陶藝的快樂,倒是聽唐風說,經常帶喻晴來這邊做陶藝,做陶藝難道真的那麽有意思嗎?傅北琛有點好奇。


    傅北琛來到二樓,這裏已經被那個女人打掃的幹幹淨淨了,男人脫下了長款外套,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傅北琛穿上做陶藝的圍裙,安靜靜的坐在陶藝機器前,開始做一個簡單的小陶器。


    初夏打掃衛生完畢,又整理了一下這一周的賬目,卻找不見了男人,這個男人跑哪裏去了?陶藝坊就這麽大的地方,難不成這個人還會變成蝴蝶飛走了?


    初夏慢慢的走到二樓,卻發現那個男人在認真的做瓷器,手上沾滿了泥。


    秋日陽光的撫照之下,這個男人的頭發軟軟的,睫毛長長的,眼睛忽閃忽閃的,有點像韓劇中的李敏鎬,在那一瞬間,初夏的心被震了一下。


    這個男人為什麽明明隻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卻總會讓她感覺到分外的動情呢?


    初夏走到了傅北琛的身後,從背後抱住了這個男人,女人的小臉貼在男人的背上,感覺到一陣的溫暖,女人的小手摟著男人的腰,耳朵聽到到這個男人心髒強有力的心跳聲,腰兩側的肌肉保持緊繃,幾乎完美無缺。


    “小可愛,我在這裏做陶藝,你都不能老實會?”傅北琛笑了笑,看到即將完成的陶藝花瓶,心裏難免有點激動。


    難得能夠享受一個秋日的時光,傅北琛終於舍得給自己放一小假放鬆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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