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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想法是好事,有不同的聲音才能讓為君者知道更多的辦法,從而挑選出最有效的那個辦法。


    皇上靜靜的思索了一會兒,將手中的奏折放下,道:“你二人的想法都不錯,朕以為現下應當將下毒之人快些緝拿歸案,但是尋找解毒之人的事情也不能停下。”


    為君者自然想的更深更遠,可是眼下他還是更加憎恨那個下毒之人,隻想將他快些緝拿歸案,好一解心頭之恨。


    薑月庭聽自己的辦法被提到前麵,心下得意,立馬道:“兒臣願意調查此事兒,盡快將兇手找到。”


    這話叫皇上犯了難,“此事兒已經交由你大哥去辦了,嘖!你便去輔助他吧!”


    “噗嗤!”薑宜陵實在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結果是在替旁人做嫁衣,這也是可憐的緊啊。


    這笑聲不大不小,剛好薑月庭能夠聽見,方才薑月庭心底有多得意,如今便有多難堪,但門麵上不敢有什麽反對之意,悻悻然的領了旨意。


    現在他隻覺得父皇實在是太偏心了,明明就是他想出來的辦法,可是卻將全部的功勞都送給大哥。


    憑什麽?


    他想不通,他不服薑宜陵,但好歹人家的才能的確能與他比肩,可大哥……


    不是他埋汰,就他大哥那樣子,這輩子都怕沒什麽出息。若不是皇後去世,父皇對這位大哥心存愧疚,就那副樣子,早就被封了候位,送去封地了。


    隻不過,這話也隻能在心裏想想。


    “老六,尋神醫之事便交由你了。”皇上又道


    薑宜陵自然是不會有何異議,“是。”


    他算計的本就是這個,現在也不過是隨了他的心願罷了。


    再次出殿門,薑月庭已不似先前那般風輕雲淡,整個人咬牙切齒十分不貧。


    薑宜陵也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輔主咱們大哥。”


    薑月庭更是氣憤的很了,看著眼前的背影微眯起了眼睛,出宮的腳步一頓,轉身去了後宮。


    如今的後宮,皇貴妃隴氏掌著風印,卻鮮少露麵,在下麵便是淑妃。貴妃之位便隻有她們二人。


    薑月庭自小是由皇貴妃撫養長大,恰好皇貴妃自己沒有兒子,便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心上。


    “殿下,貴妃正在抄寫佛經,任何人不見。”


    薑月庭眉頭緊皺,真是事事不順,“轉告母妃,過些日子我再來看她。”


    宮女應下,隻是在他走後才轉身。


    牢房裏的日子並不好過,那怕是薑宜陵打點過,可牢房裏的條件擺在那裏,縱使沒有人找事,可它的本身條件就已經讓人崩潰。


    張幼桃的異能逐漸削弱,到了現在連一隻病臨死亡的老鼠都無法救活。


    日複一日的等待讓她的耐心逐漸耗盡,稍微有一點不順的地方便足以讓她心情煩躁。


    要知道,在這牢房裏,事事都不順的。


    “小丫頭莫急,這心安了,身體自然也就好了。”糟老頭道。


    張幼桃冷哼,話裏夾雜著諷刺,“你在這裏待了快一輩子,明知道出不去自然心安。”


    糟老頭也不惱,笑道:“的確如此。”


    這種‘打了不還手,罵了不還口’的人著實叫人無奈,感覺不管怎樣都是一拳打在了空氣上麵,更氣了。


    在這裏多待一日,張幼桃便用石子在牆壁上畫一個圓圈,看著牆壁上麵歪歪扭扭的圓圈,她感覺腦袋直疼。


    頓時在心底將薑宜陵罵了一個遍,咋能這樣不靠譜呢!


    要是在多待兩日,她怕是會忍不住答應薑月庭的要求,畢竟誰也不願意自己的餘生會在這種鬼地方度過。


    “糟老頭。”她突然喚道,陰暗的牢房讓她心慌。


    “嗯!”蒼老的聲音裏麵夾雜了一聲歡悅。


    張幼桃的心情逐漸低落,“你就沒有想過要出去麽?在這裏待上一輩子不覺得無聊麽?”


    其實更多的並非無聊,而是不甘,明明該有更好的一生的,卻偏偏被這方寸之地限製了行動,實在可惜。


    糟老頭這次並未直接迴答,反而是沉默下來。


    這沉默便是最好的迴答,大抵是想要離開的,卻沒有任何辦法。與其怨天尤人,還不如開開心心的,還能少一些遺憾。


    相較於旁邊的兩位老者,糟老頭過的的確很快樂了。


    嘩啦!


    牢房再次被打開。


    將士正準備進來,便被張幼桃抬手阻止了,她身子已經好上了許多,大概是已經在這陰暗潮濕的地方適應了吧!


    “我自己走。”一起


    上次是身體抱恙,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如同死狗一樣被人拖來拖去。


    將士也不堅持,讓她自己走了出去。


    這次她是清醒的,一路上,還能四周打量,算的上是在這牢房裏唯一的樂趣了。


    這一番打量下來,她才真是覺得皇上待她不薄啊!


    這些牢房裏都是好幾個犯人關押在一起,除卻男女之別外,竟也老少不分。


    頓時心中感慨,知足常樂,就算是對自己好點吧!期望小一些,失望也才會小一些。


    用這種可恥的方式,竟然真的讓內心好受了不少。


    張幼桃以為又是薑月庭找她,腳步輕快了不少,連內心也放鬆了幾分警惕。


    還是上次那間審訊的牢房,上次暈暈乎乎的,這一次腦子到是清醒了。剛一進去,張幼桃便察覺到不對勁。


    幾番思索之後,她安安心心的侯著。


    不多時,便有獄卒帶著將士進來,“將她綁上。”


    將士得了命令,立刻朝她走來,神色不明。


    張幼桃趕緊後退幾步,躲開了他們的抓捕,“你們作何?”


    總不能亂用死刑吧?她不過是想想,卻不知竟然想對了。


    為首的那名獄卒應當在這地牢之中有幾分地位,他陰惻惻的勾起嘴角,“你若是老老實實的還能少受幾分罪,若是不老實,可就別怪我們下手沒個輕重了。”


    這話聽著總讓人感覺到幾分怪異,但是現在根本沒有時間想那麽多。


    張幼桃總不能真的讓他們抓到自己吧?幸好這審訊的牢房裏布設夠多,她隨手抄起一件東西便能讓兩個將士遲疑一會兒。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幸好這裏東西夠多,足夠她嚇唬一段時間了。


    獄卒見她死活不肯罷休,頓時急了,“你莫要胡亂,要不然等會兒找到你,我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樣的威脅張幼桃聽的不少,但是真正有用的卻沒有幾個,“你們是誰派來了?”


    她方才已經想過了,若是皇上的意思,那麽定然不會隻來他們幾個人,而且還是三個沒有權利的小鑼鑼,根本不夠看。


    許是沒有想到她會猜到,獄卒愣了一次,頓時急了,幹脆加入一起抓她。


    兩個人張幼桃還能應付,三個人便顯得吃力了。


    不多時,張幼桃便被其中一個給抓住了,正想擺脫,另外一個也上了手,頓時無奈。


    獄卒冷笑,“跑啊!臭娘們,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那兩個將士動作迅猛,將她按到木頭椅子上,雙手便被綁在了椅把上。


    “淑妃娘娘身上的毒可是你下的?”獄卒捏著嗓子尋問。


    “放你娘的狗屁!”張幼桃也怒了,她會用這樣愚笨的辦法下毒?簡直可笑。


    顯然,這獄卒並未抓到重點,他衝到張幼桃麵前,指著自己那張猙獰的臉不敢置信,“你敢罵我!”


    張幼桃雙手被綁上了,但是她還有腳,冷笑一聲,毫不留情一腳踹了出去。


    “啊!”頓時響起了一聲哀嚎。


    獄卒雙手捂著褲襠倒在地上掙紮,額間大顆大顆的汗珠往外冒。


    另外兩個將士見此情況嚇得渾身一緊,紛紛離張幼桃遠了一些。


    “蠢貨!”暗處躲著的人實在沒忍住,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的披風,從頭到腳掩蓋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容貌。


    來人眉頭一擰,踢了踢地上躺著的獄卒,“蠢貨,快些起來!”


    雖然他說話時捏著嗓子,顯得聲音又粗又啞,但是那嬌蠻的語氣卻讓人察覺到了蛛絲馬跡。


    地上的獄卒忍著疼痛站起來,恭恭敬敬的站到來人身後。


    “既然來了又為何不用真麵目示人?”張幼桃盯著黑衣人,語氣淡定。


    許是見不得她這副輕描淡寫的模樣,黑衣人有些惱,“上刑!”


    張幼桃看著那獄卒臉色得意的挑選起一旁的刑拘,時不時還瞥她一眼,想要看見她眼底的害怕。


    可惜,張幼桃從始至終都是一臉淡定,好像馬上要被上刑的人並不是她一般。獄卒臉上的得意並未堅持多久,因為他發現拿什麽,她的臉色都未曾動一下。


    也隻有張幼桃自己才知道,此時此刻她心跳如雷,手心裏全是虛汗,腦袋裏更是亂糟糟的一團,根本想不出辦法。


    眼前著那獄卒選了一條牛鞭走來,心裏愈發慌張。


    一閉眼,“姑娘與我有何恩怨,竟下如此狠手!”


    “住手!”黑衣人詫異,一雙眼睛瞪的圓鼓鼓的,“你怎知我是女子?”


    張幼桃隻不過是猜的,沒想到竟然猜對了,喜極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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