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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是這次的事情真的將薑宜陵給嚇壞了,接下來的日子他有事無事便往太醫院湊,在張幼桃麵前陪著笑臉,也不顧忌他皇子的臉麵了。


    這一切被張太醫看在眼裏,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深感覺得他家殿下的終身大事有望了。


    可是,張幼桃太忙了,根本沒有多少時間搭理薑宜陵。


    就這樣,薑宜陵也沒有怨言。


    這下可真是讓張幼桃心裏軟乎乎的,之前那些別扭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天,薑宜陵剛走,季玉就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裏跳了出來,眉飛色舞,“這女人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張幼桃瞥了他一眼,沒時間和他拌嘴,“沒看見我忙著麽?你這一天天閑的,皮癢了?”


    季玉撇嘴,嘟囔道:“還不是某人口是心非。”


    “你說什麽?”張幼桃沒聽清楚,問了一句。


    季玉卻懶得再說,靠在一旁的桌邊,視線亂晃。


    張幼桃也懶得同他計較,她剛剛配出了一則方子,現下正打算去疫情嚴重的人身上試驗一番。


    季玉聽了她的打算,立馬說:“我陪你去。”


    如今鼠疫橫行,已經死了不少人,張幼桃研究出了不少方子,卻無一可有。這一次,她打破了常規,更是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若是能成功則已,不能成功的話她自己也會受到打擊。


    藥湯配合針灸,使毒素更快的排除,這樣的方法很冒險,因為誰也不知道那毒素是往上麵地方走到。


    為今之計,張幼桃賭了這一把。


    “你那麽厲害,沒必要緊張的。”季玉難得認真安慰她。


    哪知,張幼桃卻是一臉無所謂,視線盯著遠方,“我一直想要去那邊看看,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要是這次成功了我就去。”


    “我們一起啊!”季玉立馬被轉移了話題,興高采烈的說。


    張幼桃沒有迴答,盡管表麵上是放鬆的,可是她那顆心並不是平靜,感覺像是被揪住了,生疼生疼的。


    試驗藥方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在這個過程中,等待才是最讓人煎熬的。


    張幼桃一日比一日焦灼,尤其是看到病人毫無好轉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嘭!


    “哎呀哎呀!你…不至於吧!反正都失敗那麽多次了,又不在乎這麽一次。”季玉‘哇哇’大叫。


    張幼桃看著地上的狼藉,雙手緊緊捂住了臉,她煩躁、惶恐、甚至恐懼,可是這些都無法讓她的藥方成功。


    是夜!


    薑宜陵來到她房間,見她還在研究藥方,眼底閃過心疼。上前從身後攬住她,“這麽晚了,還不睡?”


    張幼桃一臉憔悴,揉了揉眉心,她找不到問題到底出在了什麽地方,就根心裏堵了一根刺一樣,時時刻刻提醒著她。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張幼桃想,要是找不到根源,她真的會崩潰。


    “幼桃,你不能這樣,要不然疫情還沒有控製住你就倒下了。”薑宜陵抱著她,溫聲勸誡。


    一直精力高集中的壓力讓張幼桃心疲力竭,剛剛到薑宜陵的懷裏就睡著了。


    可是,再次醒來之後,她又開始無休止的研究藥方。薑宜陵不能時時刻刻的盯著她,其他人說話又不管用。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隻能希望這次疫情早點解決,要不然他們這些人都要瘋了。


    整整七天,張幼桃過的焦躁不安。


    第八天一早,喜極而淚的聲音響起,“成功了,成功了,那個病人的疫情得到了緩解。”


    張幼桃勾起嘴角,想要張開嘴說話,卻發現她的喉嚨跟撕裂開一樣的疼。緊接著,眼前一黑,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黑色漫漫,帳篷裏泛著冷氣,張幼桃微微吐了一口氣,多日來的焦慮似乎已經不見了。


    她隻記得,有人嚷著疫情得到了控製,之後的事情她便一點也不知道了。也可能這些隻是她做的夢。


    “你終於醒了。”旁邊傳來一道釋然的聲音。


    張幼桃一直沒有發現自己身邊有人,吐糟的聲音讓她迴神,認出是誰之後,她勾了下嘴角,“你怎麽在這裏,他呢?”


    季玉整張臉都隱藏在黑暗之中,讓人瞧不見他的情緒,許久,他才開口,“薑宜陵,嗤!他現在可忙死了,你研究出了能夠控製的藥方,現在全城的百姓都過來了。”


    “原來不是做夢啊!”張幼桃說,扯著嘴角笑。


    見她這副樣子,季玉心底有些疼,“其實你不需要這麽拚的。”


    張幼桃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有說。


    此時,老郭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急切,“姑娘,您終於醒了。”我看書


    “外麵如何了?”張幼桃強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老郭抹了一把粗糙的臉,“您研究出可以控製疫情的藥方,可是現在儲存的藥材根本不夠,尤其是其中的幾種更是稀有,普通藥妝買不到。”


    季玉突然站起來,擋在床前,厲聲質問,“沒有藥材你來找她做什麽?薑宜陵都沒有辦法的事情,難道她一個姑娘就能有辦法了麽?”


    季玉一直都是嬉皮笑臉的,好像就沒有正經的時候,突然來這麽一遭,將兩人都給嚇住了。


    “是老奴想拙了。”老郭弓下背脊,疾步朝外麵退去。


    張幼桃揉了揉眉心,“你這是作什麽?大家都為疫情付出心血,走到這一步誰都不願意。”


    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卻沒藥材,這不是白高興一場麽?


    如今群狼環繞,若是他們需要藥材的消息傳出去,不出一日,張幼桃就能肯定這周圍所有的藥莊將會被全部收購。


    人心啊!究竟能險惡到什麽地步。


    季玉沉默不語,甚至沒有看她,直接出了帳篷。


    得知了消息,張幼桃也沒辦法繼續休息下去了,幹脆出去尋看情況。


    “你怎麽出來了?”薑宜陵刻意壓製住語氣裏的急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


    張幼桃蒼白著一張臉,卻不見焦灼,朝他笑了一下,“我都知道了,你無需隱瞞。”


    薑宜陵恨不得打死那個話多的人,張幼桃那幾日的焦慮他全部都看在眼裏,這好不容易走出來,他不希望再次發生。


    一想到這些,他就忍不住幹巴巴的安慰,“你放心,我有辦法找到藥材。”


    張幼桃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也沒有拆穿他,“早些休息吧!天無絕人之路,我不相信都走到這一步了,老天爺會繼續和我們開玩笑。”


    兩人相視一笑,頗有幾分風水輪流轉的感覺。


    次日。


    來了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人,也帶來了他們喜極而淚的東西。


    莫淩風出現時,張幼桃還以為她還在做夢呢!


    薑宜陵已經迎了上去,抬手拍在對方的肩膀之上,“你怎麽來了。”


    “自然是來看看你死沒死。”莫淩風毫不示弱的迴了一句,側開身子,又朝他身後的張幼桃說:“這次我是來找張姑娘談一筆生意的,不知張姑娘可有興趣。”


    薑宜陵將視線在兩人之間遊轉,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莫淩風才笑道:“沒想到我們的六皇子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啊!”


    薑宜陵被說得臉色幹巴巴的,他剛剛的確懷疑了那麽一小下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


    營帳內。


    “不知道莫先生找我想談什麽生意?”張幼桃開門見山,直入正題。


    “聽聞你們現在很缺藥草。”莫淩風徐徐開口。


    張幼桃和薑宜陵對視一眼,兩人的神色都不輕鬆,這件事情他們並未透露出去,甚至還在考慮何時出去收藥草,卻不曾想,竟然已經有人知道了。


    莫淩風已經看出了他們的心思,淡笑一聲,“無需出去了,周圍幾個城池的藥材一夜之間已經被收的幹幹淨淨,你們即便去了也是白費功夫。”


    這話無疑不是再說他們這裏出了奸細,否則外麵怎麽會知道?


    啪!


    薑宜陵拍在桌子站起來,一張臉全黑了。


    張幼桃還算鎮定,隻是有些不解,“可是這和你要談的生意有什麽關係?”


    莫淩風抬起視線與她對視,“我可以幫你們解決現下所缺的藥材。”


    “條件呢?”張幼桃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白吃的午餐。


    “莫某看中了張姑娘的修容館和健身館,若是張姑娘願意同在下分一杯羹,送來的藥材莫某分文不取。”


    話說到這個份上,誠意已經十足了。


    張幼桃毫不猶豫,“好,隻不過這藥材的錢還是要收的,畢竟不是我的錢,莫老板沒必要在這上麵賣我人情。”


    “好。”莫淩風頷首。


    誰也不是傻子,沒必要多說廢話。


    這算是解決了他們一個大難題,如果沒有藥材那麽疫情就無法控製,如今用修容館和健身房就可以換取他們想要的藥材,算起來,是他們賺了。


    隻不過薑宜陵並不滿意,一個勁的罵莫淩風奸商。


    張幼桃好笑,若是一點都不途,那才叫人生疑了,互利互惠關係才能長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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