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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著賢貴妃的脈搏,張幼桃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隨後又起身到一邊的桌子前拿起自己的藥方,又捏起自己的手腕把了把脈,她猛地一拍桌子。


    “我知道了,這個人真的是太壞了。”她語氣中帶著憤恨,但很快又變了個表情,“但是這藥用的妙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呢?”


    “你是發現什麽了?”薑宜陵似是不解的問了一句。


    “是啊,我中的這個毒,可以直接引發賢貴妃身上的藏海花,雖然不會直接致命,但會像是西涼一樣,昏睡不醒,直到死去,最可怕的是,賢貴妃身上的毒比西涼更為猛烈,毒發的效果會更猛烈。”張幼桃一麵說一麵拿起毛筆寫起了什麽。


    “你快去叫皇上,就說我有重大發現。”她一麵寫一麵對著薑宜陵揮了揮手。


    雖然心裏還有很多的疑問,但看張幼桃這麽說,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她。


    “張姑娘,你打算說什麽呢?”賢貴妃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


    “說那人處心積慮,讓皇上小心啊。”寫完想到的東西後,張幼桃放下毛筆走到賢貴妃身邊。


    賢貴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是應該這樣,但是要有點技巧在,我們這樣……”


    二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總算是敲定了方案。


    皇上跟著薑宜陵一進來,便看見賢貴妃靠坐在床前擦著眼淚,一邊張幼桃也是喪氣的低著頭。


    “這是怎麽了?”看著場景,皇上也顧不上禮數的問題了,連忙上去詢問道。


    張幼桃似是這才迴過神來,“見過皇上,民女失禮。”


    “說正事。”皇上似是心急的打斷張幼桃的話。


    “皇上,不如,您還是把臣妾關進冷宮吧。”賢貴妃抽泣著拉住了皇上的胳膊。


    “這說的是什麽話?”皇上皺著眉頭看著賢貴妃。


    “皇上,實在是那人太過狡猾啊,民女當時受傷,不是中了毒麽?那個毒,是專門誘發藏海花毒的。”張幼桃似是氣憤的拍了拍桌子,卻不想用了受傷的那隻手,頓時齜牙咧嘴的跳了起來。


    但這幅模樣反而令皇上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若是那一刀刺在他的身上,那現在躺在那的,豈不就是他了?


    “還好我當時動作快點,所以我就暈了一下,若是刺在你們身上,那累死我我也沒辦法了啊。”張幼桃似是憤恨跺了跺腳。


    “皇上,這人不知道計劃了多久,臣妾有個萬一倒是不怕,若是您有個萬一,臣妾可怎麽活啊?”賢貴妃似是終於忍不下去了似得,伏在皇上的懷裏便哭了起來。


    皇上安撫的拍了拍賢貴妃的後背,“放心,朕不會有事,這背後的人,實在是居心惡毒,這個人一定會被揪出來,愛妃放心,我們誰都不會有事。”


    “是啊,不會有事,但是,臣妾感覺,好像是從臣妾被接出來之後,這事就沒斷過,這是要把臣妾逼迴去才肯罷休。”賢貴妃似是崩潰的搖著頭,“皇上,臣妾是一直盼望著能陪在您身邊,可以看著宜陵長大,但現在看來,臣妾是不能了。”


    “胡說什麽,有朕在,誰也傷害不了你們。”這幅哭訴算是徹底激起了皇上保護欲,當然,主要還是他擔心自己就這麽不知不覺被人給害死了。


    張幼桃看差不多了,這才嘟囔著開口道,“這怎麽保護啊,這人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來這麽一出,就算是我有解藥,也不能隨時隨地跟在你們身邊啊。”


    “朕是天子,隻要朕想,無人能靠近朕的身邊,從今天開始,你們都將會擁有最嚴密的保護。”皇上直接下了保證。


    張幼桃臉上依舊是懷疑的表情,心裏卻是樂開了花,果然是按照賢貴妃的話來了。


    皇上走了之後薑宜陵這才進了帳篷,“怎麽樣了?”


    “皇上說,以後會安排人保護我們,嚴密保護,這意味著,暗處的那個人,可能就沒機會再下手了。”張幼桃有些興奮的原地轉了一圈。


    “但這隻是暫時的安全,那人若是繼續下手,那就是冒險,若是就此潛伏起來,意味著我們將持續生活在危險的環境中。”賢貴妃冷靜的分析道。


    薑宜陵這時卻是冷笑了一聲,“孤的母妃,原來這麽精於算計。”


    那為什麽當初連看都不去看他一次,為什麽明知道他的處境,還是無動於衷,薑宜陵不受控製的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宜陵,若是沒有這點心思,我根本不可能或者從那個關禁閉的宮殿中走出來。”賢貴妃似是知道他的心中所想一樣,苦笑著搖了搖頭。


    “好了,不解釋了,繼續說正事吧。”薑宜陵擺了擺手,根本不想繼續聽她說下去,這矛盾別扭的性格,真是讓人無奈。400


    眼看著這二人又要鬧矛盾,張幼桃心裏琢磨了一下忙開口道,“那個,萬一再有人下手,我們該怎麽辦啊?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呢。”


    她選擇性隱瞞了賢貴妃可能會知道背後人的事,就怕這兩個人因為這個又對峙起來,她可真是太難了。


    “我大概知道是誰。”薑宜陵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張幼桃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是誰啊?”


    “暫時不能告訴你,等我確定了再說。”薑宜陵皺著眉頭沒有直接說出心中的猜測。


    “不是,你們母子怎麽一樣啊?”張幼桃有些無語的瞪了薑宜陵一眼,待看到他露出疑惑的表情時,急急忙忙又接著說道,“怎麽都喜歡說一半留一半的呢?你們這都是什麽習慣呢。”


    “是麽?”薑宜陵輕輕挑了挑眉梢,“不過是覺得說了對你也沒什麽幫助而已。”


    “怎麽可能沒有幫助,你說了至少讓我知道要防備著誰啊,這不說我一頭霧水的。”張幼桃似是無奈的掃視了一下這母子二人,“算了算了,你們愛說不說吧。”


    說著她轉身繼續去研究自己的藥方去了,沒了她的調節,室內直接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三人理所當然的認為,經過了這次,能安安靜靜的度過幾天,卻不想天還沒黑呢,就傳來了皇上遇刺的消息。


    此事帳篷中隻有張幼桃與賢貴妃二人,聽清茶說了這個消息後,二人瞬間愣住。


    還是賢貴妃率先迴過神來,“清茶,伺候本宮更衣。”


    “您現在這樣?”張幼桃有些慌亂的上前扶住賢貴妃的胳膊。


    “現在這種時候,我必須要過去。”賢貴妃用力在她胳膊上捏了一下,張幼桃頓時反應過來,雖然心裏還是有些擔心,但還是配合清茶一起服侍著賢貴妃起身。


    三人匆匆趕過去的時候,皇上的住所外早已圍滿了人。


    “賢貴妃居然也來了,不是說中毒起不來了麽?”皇貴妃對著賢貴妃冷笑了一聲。


    賢貴妃根本不看她,奔著守在門外的公公便衝了過去,“高公公,皇上怎麽樣了?啊?”


    她說話的語氣中帶著顫音,眉眼間盡是恐懼。


    一旁的皇貴妃似是不屑的翻了個白眼,“皇上怎麽可能有事,你別在這烏鴉嘴,高公公,勞煩您再通傳一聲,本宮實在是擔心。”


    “娘娘們啊,皇上吩咐,這誰也不許進,不是奴才不給您通傳,實在是不敢啊。”高公公哭喪著臉。


    這時那帳篷的簾子被掀開,薑宜陵從裏麵走了出來,“父皇讓賢貴妃與張幼桃進去,皇貴妃,還請您先迴吧,父皇說,明日您再來見駕。”


    皇貴妃不甘心的瞪了賢貴妃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轉身離開了這裏。


    賢貴妃在薑宜陵話音剛落的時候便大步衝了進去,張幼桃與薑宜陵對視一眼,二人這才快步走了進去。


    此時賢貴妃正伏在皇上的床榻上哭的正傷心,皇上看起來似乎沒什麽大問題,還有心情低笑著安慰人,“快別哭了,孩子們都進來了。”


    賢貴妃似是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臣妾沒哭。”


    張幼桃與薑宜陵恭敬的行禮後,張幼桃這才向前一步,“皇上,讓民女給您把個脈吧。”


    “好,其實沒有什麽大事,不過是兩個刺客,已經全部抓住了,朕並沒有受傷。”話是這麽說,但皇上卻是配合的伸出了手,終究還是怕死的。


    張幼桃仔細給他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什麽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誰出事都不怕,就怕這皇上有問題,她有一百個頭也不夠砍的啊。


    “皇上,目前看是沒什麽問題,您身體的餘毒清的也差不多了,但是,還是需要仔細調養一下,這藏海花和別的毒不一樣,它有一個藥引,就怕您在這個期間碰到不相幹的東西……”張幼桃擔憂的皺著眉頭。


    皇上陰著臉說道,“這人,一定要盡快揪出來才是。”


    “父皇,兒臣認為,應該讓慎刑司來全權負責這件事,必要時,甚至可以讓刑部介入,毒害後宮嬪妃,甚至危害您的安危,這人居心,實在是惡毒。”薑宜陵跪在皇上麵前憤恨似得說道。


    皇上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來人,傳朕旨意,著慎刑司調查此事,朕給他們七日時間,若是抓不到人,就讓他們提頭來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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