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我能問為什麽嗎？這位水月姑娘究竟是什麽人？”林祁小心翼翼地問道。
莫翊給林祁續了一杯茶：“她是個殺手，曾經刺殺過我，不過沒有成功。”
“什麽時候的事？楚大哥你沒受傷吧？”林祁著急地問道。
莫翊拍拍她的腦袋：“你看我現在像受傷的樣子嗎？以她的功夫，我還能對付。”
“那現在是怎麽迴事？”林祁有些不大懂了。
“前些天她受重傷倒在我府門前，被艾草看見，就把她救迴來了。”
“居然有這麽巧的事？她會不會是故意的？她是不是還想著殺你啊？”林祁明顯非常擔心。
“也許吧，不過她現在內力全無，殺不了我的。”莫翊悠悠地說道。
“內力全無？”林祁先是有些疑惑，又突然一臉驚訝，“楚大哥你用了鎖脈法？封住了她的內力？”
莫翊微微頷首。
“為……為什麽？你……你這樣我不明白，她留在你身邊你不是多了一份危險嗎？”林祁變得激動起來。
莫翊見她突然這麽緊張，露出笑容，讓她寬慰下來：“阿晨，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但是我做事自然會考慮好所有問題的。我留下水月其實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放心，不會影響大局的。”
林祁愣愣地點點頭：“那就好。”
“想什麽去了？”莫翊笑笑，“又要輸了。”
“啊！”林祁連忙把注意力轉到棋盤上。
雪漸漸停了，棋局也接近尾聲。
“居然是和局！”林祁一臉怨念地看著莫翊，“楚大哥你就不能讓著我點嗎？”
“已經很不錯了，下次說不定就能贏我。”莫翊微笑著收起了棋盤，“快迴房休息吧，我看你已經很累了。”
林祁打了個哈欠：“嗯，那我迴去了。”
莫翊看著林祁的背影，突然覺得很安詳，這樣的日子，真的是最值得珍惜的。
轉眼到了元宵，一早大街上就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彩燈，熱鬧非凡。
莫翊上完早朝迴府就見艾草立在門前，左顧右盼的，正疑惑間，艾草一眼看到了他，奔了過來：“大人，你終於迴來了。”
莫翊笑道：“怎麽了？你守在門口不會是在等我迴府吧？”
艾草皺起眉頭：“今天一早我去給水月姑娘送早飯，
可是她門一直反鎖著，我叫她她也不應。我有些擔心，大人你快去看看吧。”莫翊思忖片刻，難道她走了？抬步直走到水月房門前，“啪”地推開門，隻見水月斜坐在榻邊，手上拿著一方純白的絲帕輕輕擦拭著那柄薄如蟬翼的青霜劍。水月冷冷地瞥了一眼門外的莫翊和艾草，不搭理他們。
“水月姑娘，我早上敲門你怎麽不應？害我還擔心了半天！”艾草氣鼓鼓地看向水月。
“你是擔心我還沒死吧。”水月把劍收迴鞘水，麵無表情地對艾草說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以後要吃東西自己去廚房拿去。”艾草氣著不再看她。
莫翊走進門，盯著水月手上的劍：“怎麽又把這劍拿出來了？”水月起身向門外走去：“我今天沒想跟你比試，你不用管。”
莫翊伸手攔住她：“你要去做什麽？”
“讓開。”水月語氣中帶了些殺意。
莫翊單手劈向她，水月反手一擋，莫翊趁勢奪了她的劍。
“把劍還給我。”水月怒喝著欲伸手去奪。
莫翊擋下她：“別費力了，今天這把劍我先幫你收著，這麽喜慶的日子，就不要呆在府裏了，我們三個去外麵逛逛，晚上再去賞燈。”
“好啊！”艾草湊過來看了一眼水月，說道，“雖然要跟她一起，不過我還是很樂意的。”莫翊笑笑，看向水月。水月盯著他看了半天：“我去可以，你晚上要把劍還我。”
莫翊隨意點點頭，看著水月一身黑衣，朗聲道：“艾草，給她找件衣服，別讓她再這麽穿了，怎麽看都像出殯。”艾草一笑：“好嘞，隻要她配合，我就幫她打扮一下。”水月看向艾草，這次帶了些別的情緒，有一點不解。
艾草從房裏抱了幾件新衣服遞到水月麵前，歪著頭問道：“你喜歡哪件？”水月皺眉搖搖頭，還是暗色的衣服比較有安全感。
艾草把衣服擱在床上，手上挑撿著嘴上說道：“你啊，怎麽也得選一件。我看你每天穿黑衣服也都覺得頭痛了。”
艾草拿出一件衣服丟到水月手裏：“這件吧，這件一定配你。我去給你找件淡紫色的披風。”
水月拿起衣服一看，這是一件雪白裙衫，上麵點綴有淡紫色的碎花，怎麽看都覺得別扭。她剛想把衣服丟迴床上，又想到青霜劍在莫翊手裏，罷了，罷了。
艾草走進來看見水月已經換好了衣服。她圍著水月轉了幾圈：
“你怎麽都不笑一下？明明長得好看，板著個臉真讓人不舒服。”
“你不要得寸進尺。”水月依舊冷漠如常。
“好，我來幫你梳頭。”艾草沒精打采地說道。她看著鏡子裏水月的臉，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咦？你額間的朱砂痣不是點上去的啊？難道是生來就有的？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艾草歎了口氣。水月任她說什麽，都不做聲。
艾草幫她隨意梳了個發髻，大部分頭發還是披在肩上，戴上那枚月形銀簪。
“這簪子對你意義非凡吧？那天一看到就直接從我頭上扯下來了，你還真不客氣。”艾草憤憤道。
水月冷笑道：“本來就是我的東西，被你占用了這麽久，我沒殺你已經很客氣了。”
“能不能別張口閉口就殺啊殺的，聽著瘮的慌，好了，走吧。”艾草拽著水月就出了門。
莫翊看著水月的裝扮，滿意地點點頭：“艾草，值得誇獎。”艾草笑得燦爛：“謝謝大人。”
莫翊把青霜劍提在手上，帶著艾草和水月，他們這麽在大街上走著，引來許多人的關注。
“那不是莫大人嗎？”
“是啊是啊，旁邊那兩個天仙似的姑娘是誰？不會是莫夫人吧？”
“不會的，不會的，莫大人怎麽會娶妻呢？那樣這城中一大半的姑娘都要活不下去了。”
“既然不是莫夫人，你看我有沒有什麽機會？”
“哈哈，你？做白日夢呢！”
……
路旁那些人的目光一對上水月冷冷的目光，一下子像被凍住子一樣，不敢再看過去。“莫翊，街上的人怎麽都看著我們？”水月有些不太適應這樣被人看著，一個殺手應該是最不能吸引別人注意的，她沒辦法承受別人的目光。
“哦？那大概是水月你太不平凡了，所以才會被會注意。”莫翊彎嘴笑道。
艾草跑到他們麵前，倒著走了起來，滿臉笑意地說道：“他們在說我和水月像大人的夫人呢！”
莫翊目光望向前方，沉聲道：“世人總是隻能看到表麵的東西。”艾草無奈地攤開手。
莫翊給林祁續了一杯茶：“她是個殺手，曾經刺殺過我，不過沒有成功。”
“什麽時候的事？楚大哥你沒受傷吧？”林祁著急地問道。
莫翊拍拍她的腦袋：“你看我現在像受傷的樣子嗎？以她的功夫，我還能對付。”
“那現在是怎麽迴事？”林祁有些不大懂了。
“前些天她受重傷倒在我府門前，被艾草看見，就把她救迴來了。”
“居然有這麽巧的事？她會不會是故意的？她是不是還想著殺你啊？”林祁明顯非常擔心。
“也許吧，不過她現在內力全無，殺不了我的。”莫翊悠悠地說道。
“內力全無？”林祁先是有些疑惑，又突然一臉驚訝，“楚大哥你用了鎖脈法？封住了她的內力？”
莫翊微微頷首。
“為……為什麽？你……你這樣我不明白，她留在你身邊你不是多了一份危險嗎？”林祁變得激動起來。
莫翊見她突然這麽緊張，露出笑容，讓她寬慰下來：“阿晨，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但是我做事自然會考慮好所有問題的。我留下水月其實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放心，不會影響大局的。”
林祁愣愣地點點頭：“那就好。”
“想什麽去了？”莫翊笑笑，“又要輸了。”
“啊！”林祁連忙把注意力轉到棋盤上。
雪漸漸停了，棋局也接近尾聲。
“居然是和局！”林祁一臉怨念地看著莫翊，“楚大哥你就不能讓著我點嗎？”
“已經很不錯了，下次說不定就能贏我。”莫翊微笑著收起了棋盤，“快迴房休息吧，我看你已經很累了。”
林祁打了個哈欠：“嗯，那我迴去了。”
莫翊看著林祁的背影，突然覺得很安詳，這樣的日子，真的是最值得珍惜的。
轉眼到了元宵，一早大街上就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彩燈，熱鬧非凡。
莫翊上完早朝迴府就見艾草立在門前，左顧右盼的，正疑惑間，艾草一眼看到了他，奔了過來：“大人，你終於迴來了。”
莫翊笑道：“怎麽了？你守在門口不會是在等我迴府吧？”
艾草皺起眉頭：“今天一早我去給水月姑娘送早飯，
可是她門一直反鎖著，我叫她她也不應。我有些擔心，大人你快去看看吧。”莫翊思忖片刻，難道她走了？抬步直走到水月房門前，“啪”地推開門，隻見水月斜坐在榻邊，手上拿著一方純白的絲帕輕輕擦拭著那柄薄如蟬翼的青霜劍。水月冷冷地瞥了一眼門外的莫翊和艾草，不搭理他們。
“水月姑娘，我早上敲門你怎麽不應？害我還擔心了半天！”艾草氣鼓鼓地看向水月。
“你是擔心我還沒死吧。”水月把劍收迴鞘水，麵無表情地對艾草說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以後要吃東西自己去廚房拿去。”艾草氣著不再看她。
莫翊走進門，盯著水月手上的劍：“怎麽又把這劍拿出來了？”水月起身向門外走去：“我今天沒想跟你比試，你不用管。”
莫翊伸手攔住她：“你要去做什麽？”
“讓開。”水月語氣中帶了些殺意。
莫翊單手劈向她，水月反手一擋，莫翊趁勢奪了她的劍。
“把劍還給我。”水月怒喝著欲伸手去奪。
莫翊擋下她：“別費力了，今天這把劍我先幫你收著，這麽喜慶的日子，就不要呆在府裏了，我們三個去外麵逛逛，晚上再去賞燈。”
“好啊！”艾草湊過來看了一眼水月，說道，“雖然要跟她一起，不過我還是很樂意的。”莫翊笑笑，看向水月。水月盯著他看了半天：“我去可以，你晚上要把劍還我。”
莫翊隨意點點頭，看著水月一身黑衣，朗聲道：“艾草，給她找件衣服，別讓她再這麽穿了，怎麽看都像出殯。”艾草一笑：“好嘞，隻要她配合，我就幫她打扮一下。”水月看向艾草，這次帶了些別的情緒，有一點不解。
艾草從房裏抱了幾件新衣服遞到水月麵前，歪著頭問道：“你喜歡哪件？”水月皺眉搖搖頭，還是暗色的衣服比較有安全感。
艾草把衣服擱在床上，手上挑撿著嘴上說道：“你啊，怎麽也得選一件。我看你每天穿黑衣服也都覺得頭痛了。”
艾草拿出一件衣服丟到水月手裏：“這件吧，這件一定配你。我去給你找件淡紫色的披風。”
水月拿起衣服一看，這是一件雪白裙衫，上麵點綴有淡紫色的碎花，怎麽看都覺得別扭。她剛想把衣服丟迴床上，又想到青霜劍在莫翊手裏，罷了，罷了。
艾草走進來看見水月已經換好了衣服。她圍著水月轉了幾圈：
“你怎麽都不笑一下？明明長得好看，板著個臉真讓人不舒服。”
“你不要得寸進尺。”水月依舊冷漠如常。
“好，我來幫你梳頭。”艾草沒精打采地說道。她看著鏡子裏水月的臉，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咦？你額間的朱砂痣不是點上去的啊？難道是生來就有的？真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艾草歎了口氣。水月任她說什麽，都不做聲。
艾草幫她隨意梳了個發髻，大部分頭發還是披在肩上，戴上那枚月形銀簪。
“這簪子對你意義非凡吧？那天一看到就直接從我頭上扯下來了，你還真不客氣。”艾草憤憤道。
水月冷笑道：“本來就是我的東西，被你占用了這麽久，我沒殺你已經很客氣了。”
“能不能別張口閉口就殺啊殺的，聽著瘮的慌，好了，走吧。”艾草拽著水月就出了門。
莫翊看著水月的裝扮，滿意地點點頭：“艾草，值得誇獎。”艾草笑得燦爛：“謝謝大人。”
莫翊把青霜劍提在手上，帶著艾草和水月，他們這麽在大街上走著，引來許多人的關注。
“那不是莫大人嗎？”
“是啊是啊，旁邊那兩個天仙似的姑娘是誰？不會是莫夫人吧？”
“不會的，不會的，莫大人怎麽會娶妻呢？那樣這城中一大半的姑娘都要活不下去了。”
“既然不是莫夫人，你看我有沒有什麽機會？”
“哈哈，你？做白日夢呢！”
……
路旁那些人的目光一對上水月冷冷的目光，一下子像被凍住子一樣，不敢再看過去。“莫翊，街上的人怎麽都看著我們？”水月有些不太適應這樣被人看著，一個殺手應該是最不能吸引別人注意的，她沒辦法承受別人的目光。
“哦？那大概是水月你太不平凡了，所以才會被會注意。”莫翊彎嘴笑道。
艾草跑到他們麵前，倒著走了起來，滿臉笑意地說道：“他們在說我和水月像大人的夫人呢！”
莫翊目光望向前方，沉聲道：“世人總是隻能看到表麵的東西。”艾草無奈地攤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