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圖圖梳洗完畢,換了一身衣服從帳篷裏麵走出。


    由於張騰把陳寧大部分的衣服留給藺瑞瑜,他給納蘭圖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納蘭圖圖比他高一些,比陳寧藺瑞瑜兩人矮一些,以華夏現代的度量來說,大概有一米七二,身材比例完美,十分豐滿火辣。


    張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短,但更加養眼,將她美好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


    不得不說,納蘭圖圖的身材非常好,甚至好得有些過分。


    張騰所認識的女子中,幽雲的身材與她十分相像,隻是幽雲的人更高一些,氣質與她也不一樣。


    納蘭圖圖是那種風情萬種,嫵媚妖魅的類型,讓人想墮落,想嚐試,想完全放縱蹂躪。而幽雲,則屬於那種冷若冰霜,豔若桃李的類型,讓人想征服,想霸占,想完全獲得她的認可,滿足男人所有的虛榮心。


    她們兩個人都是極品尤物,男人們夢中的女神。


    失去以前的一些記憶之後,納蘭圖圖妖媚而清純,嬌憨天真,可愛與性感並存,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巨大誘惑,讓人想將她徹底深藏,變成禁臠玩物。


    這時,納蘭圖圖轉了一圈,而後問張騰道:“張騰,我穿著這身衣服好看嗎?“


    張騰的目光停留在納蘭圖圖的身上好一些時候才收迴,點點頭,說道:“好看。”


    納蘭圖圖露出開心的笑容,貼著張騰坐下。


    她挽著張騰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你覺得好看我就放心了。”


    她的動作讓張騰想起了陳寧,當初的陳寧也是這樣挽著她的手臂,靠著他的肩膀,對他很是依戀。


    不過,今非昔比,如今的他已經毀容,猙獰恐怖,醜陋無比。


    他很是奇怪,納蘭圖圖似乎一點兒也不害怕,更不在乎,還與他如此親密。


    張騰望了她一眼,摸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臉,將心中的疑問說出:“納蘭圖圖,我長得這麽醜,你不怕我嗎?”


    納蘭圖圖閉上眼睛,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有點怕,但心裏麵一直想著你,念著你,感覺你沒什麽可怕的。”


    溫軟的美妙觸感自胳膊傳來,張騰心頭微微發熱,納蘭圖圖的衣衫非常單薄,內裏似乎什麽都沒穿。


    他連忙將手臂從她的懷裏抽出,將妖狐披風披在她的身上,說道:“夜深了,納蘭圖圖,趕緊睡覺吧,明日還要事情。”


    張騰說著,從火堆旁站起來,往自己的帳篷裏麵鑽進去。


    這納蘭圖圖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人的妖精,每一個動作都自然無比,但每一個動作都有意無意地引誘著他墮落,放縱,讓他徹底淪陷,成為她的俘虜。


    尤其是她的這樣身份,與他又是那樣的關係,換做他人,這一會兒絕對會以報仇的借口,將她推倒,貪婪地享用她的身體。


    張騰不允許自己對一個沒有感情的人犯錯,他絕對不允許欲望戰勝理智,讓他變成以下半身思考,禽獸不如的畜生。


    因為,他厭惡這樣的一個人,他絕對不希望變成那樣的一個人。


    正所謂美人鄉,英雄塚。


    那樣的一個人,不會有所進步,隻會徹底沉淪,迷失在本能的欲望之中。


    如果他真是那麽一個人,隻怕連綏寧都走不出去。


    畢竟,綏寧有陳寧、晴櫻、雲盈兒、紫凝、黃鶯等人,一旦偷吃禁果,嚐到了銷魂滋味,他可能沒有勇氣繼續前行,甚至將迴去的念頭也消磨殆盡。


    管得著下半身的人,才管得住整個人,管得著整個人,才管得著他的命運。


    張騰不信什麽神,不是什麽禁欲抑製人性的清教徒,他隻是覺得時候沒到,時機未到,一切條件都不允許他放縱罷了。


    若然一切事了,又無後顧之憂,他跟正常的男人沒什麽兩樣,願意屈服於自己的欲望,淪為美人鄉的塚骨。


    納蘭圖圖看著張騰鑽進帳篷,不禁有些委屈與失落。


    此時的她純真無比,所有舉動都是真性情,先前貼著張騰的強壯身體,她的身體也自然有所反應,心中也有所渴望。


    可惜,張騰似乎一直壓抑著自己,並沒有滿足她的欲望。


    夜深人靜,寒風唿嘯。


    納蘭圖圖輾轉反側,瑟瑟發抖,天寒地凍,沒有靈氣禦寒,根本就睡不著。


    當下她抱著被子,從帳篷裏鑽出來,像做賊一般,偷偷摸摸地來到張騰的帳篷麵前。


    張騰半睡半醒,忽然他感覺到納蘭圖圖的帳篷有所動靜,卻不動聲色,一直裝睡。


    他倒是要看看納蘭圖圖要幹什麽,他考慮到一切,包括她恢複了記憶,一直在自己麵前裝傻扮懵,故意演戲。


    納蘭圖圖畢竟是異神教聖女,誰知道她有什麽惡毒的心思,即便她如今對他表現出各種親密信賴,他也不會對她毫無防備,任由她施展陰謀詭計。


    她犧牲越大,圖謀越大,一旦上了她的惡,他隻怕萬劫不複。


    納蘭圖圖掀開張騰的帳篷門簾,先是偷偷看一下熟睡的張騰,而後躡手躡腳地鑽了進來在他身旁躺下,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最後小心翼翼地掀開他的被子,鑽進他的被窩裏麵。


    張騰側身而睡,而納蘭圖圖則在他身後,十分小心貼著他,抱著他,索取他的溫度。


    一切完成之後,她就沒有了任何動作,整個人的唿吸變得均勻悠長,似乎入睡了。


    她偷偷進來就是怕冷,為了跟他睡一起?張騰十分驚訝,他又等了好些時候,納蘭圖圖依舊沒有動作,徹底睡熟了。


    張騰鬆了一口氣,隨即又無比難受起來。


    納蘭圖圖這種行為,簡直是對他的最大折磨,挑戰著他的忍耐極限!


    他身上迅速熱了起來,幾乎要熱得爆炸,腦子裏各種雜念瘋狂生長,讓他頭昏沉沉的。


    該死的女人!


    張騰心裏暗暗罵了一句,納蘭圖圖實在有些過分了,他真想好好教訓一下她什麽叫做危險。


    不行,這樣的話,他絕對睡不著!


    他必須做些什麽,將那熊熊燃燒的烈焰疏導一下,否則會爆炸開來,整個人都會瘋掉的。


    納蘭圖圖,這是你自找的,以後記憶恢複之後,可不能怪我!


    張騰越想越火大,轉過身來,將納蘭圖圖緊緊地摟入懷裏,貼得緊密無間……


    外麵風雪依舊,帳篷裏麵溫暖如春,灼熱如夏,讓人痛苦並快樂著。


    翌日。


    張騰踏上了尋找藺瑞瑜的路途,納蘭圖圖在他麵前蹦蹦跳跳,一副快樂天真的模樣,與先前的異神教聖女判若兩人。


    看著納蘭圖圖的背影,張騰微微有些內疚與歉然。


    不過,那種情況下,已經是他能忍耐的極限了,昨晚所做的事情,縱然有點讓人不齒,但還沒到犯罪的地步。


    “納蘭圖圖。”張騰忽然向她喊一聲。


    “嗯,怎麽了張騰?”納蘭圖圖地迴頭看著他,一臉爛漫無邪的笑容。


    “昨晚真的對不起。”張騰深吸了一口氣,向她道歉。


    “什麽對不起?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我說對不起才是,昨晚我不該偷偷地爬進你的被窩,但我實在太冷了,隻能拿你當火爐了。我昨晚睡得可香了,謝謝你張騰,我還怕你早上會罵我呢。”


    納蘭圖圖不以為然,笑嘻嘻地說道。


    “這……嗬,罷了,反正跟你說不清楚。總之,我向你賠罪了,以後可不能拿這事情來說我。”


    張騰聽了,頗為無奈,他搖搖頭,不再多說。


    “嘻嘻,什麽賠罪不賠罪的,莫名其妙,讓人聽不懂。”納蘭圖圖說道,“哇,那邊的花兒好漂亮,我去摘一朵下來。”


    她說著,目光忽然被一顆紅色的大樹所吸引,整個人滿臉興奮,飛快地往那棵大樹跑去。


    “花?冰天雪地的,怎麽會有花?”


    張騰順著她的目光往那邊看去,見到那一棵大樹驚訝無比。


    大樹非常粗壯高大,渾身通紅如血,上麵長著一片片紫色大葉子,麵盆大的花朵正在枝頭綻放,猶如一團團火焰。


    這樹怎麽有些眼熟?


    突然張騰想起了什麽,臉色頓時大變,他向納蘭圖圖大叫:“納蘭圖圖,不要過去,那是陷阱,危險!”


    納蘭圖圖已經走到了樹下,聽到張騰的唿喊,她惘然地迴過頭,奇怪地道:“張騰,什麽陷阱?陷阱在哪裏?我怎麽沒看見?”


    她的話音未完,十幾根血紅色的觸手從那一棵紅色大樹上麵伸出,飛快地纏上她的身子,將她變成了一個血紅色的人型粽子。


    “啊——張騰救我——”


    納蘭圖圖驚恐地大聲唿救,那一棵紅色大樹猛然一矮,拖著她往地下鑽去。


    “納蘭圖圖!”


    張騰大驚失色,迅速飆射上前,舉起霜火重刃,朝著那些觸須猛然劈下去。


    唿!


    一道無形的淩厲刀勁瞬間將那些觸須斬斷,張騰撲向納蘭圖圖,左手抽出龍牙,趕緊割斷那些觸須,將她救出來。


    納蘭圖圖滿身鼻涕一般的黏液,看起來十分惡心。


    “嗚嗚……張騰……咳咳……”


    她哭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往張騰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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